“扣扣”,神楽稍有些用力地敲响了门。
一秒,两秒,没有反应……
再敲一次,依旧没反应。
神楽有些闷气,心想难道自己两天都得扑空?她雪之下比诸葛亮还厉害,我还得三顾茅庐不成?
想到这里,神楽干脆一把推门走了进去。
由于旧校舍各种房间早就年老失修门锁残的残坏的坏,哪怕完好的也已经没了钥匙,因此基本上各个房间都处于一推就能进去的状态。
少女在西斜的夕阳下读书。
眼前光景美得像一幅画,给人一种即使世界末日到来,少女也会留在那里继续阅读的错觉。
但是,这一切终究只是假象!!
神楽深深地记着早坂爱的一句名言——但凡是个女生,就会输给“栗子”的快感。
所谓“栗子”是指“Kuri”,在日语中“栗子”与“阴蒂”的简写发音相同。
所以早坂爱的意思其实是:但凡是个女生就会自慰,因为阴蒂的快感太让人着迷。
而此时,神楽恰好拥有一件系统道具【女生的小秘密】,它能够帮助神楽查看女孩子从出生到现在的自慰次数——或许她们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是几次了。
“……?”听到门声作响,正在看书的雪之下意犹未尽地恍然抬起头来看向他,迟疑了一瞬后皱着眉冷冷地扫视了他一番说:“泽村同学,请问你有不敲门就闯进别人房间的癖好么?”
好歹做过一年的同学,雪之下自然知道神楽的名字。
但问题神楽敲过门的好吧!分明是她自己没听见。
神楽注视着雪之下,心里暗道一句:雪之下雪乃,女生的小秘密。
他要将雪之下这虚伪的假面给拔下来,揭开她圣女一般的外皮,露出她冰肌雪骨里潜藏着的爱液横流的下流本质。
下一刻,雪之下额头上顿时蹦出了一个只有神楽才能看得见的跳跃着的粉色桃心,而那桃心右侧所标注的数字则是:
是的,是0。
名为雪之下雪乃的少女打出生起到这一刻为止,她从来都没有自慰过。
神楽一下都懵了,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猛盯着雪之下脑袋上面猛看。
但再怎么看0也不会跳动成1,更不会变成1000或者什么别的数字。
艹,这个女人意志力这么强的么?!
神楽觉得想让一个男生避免自慰,那估计就得把他的肉棒给割掉(话说即便如此好像也能慰菊用前列腺高潮??)
看来早坂爱的名言要改改了,雪之下雪乃就没有向自慰的快感认输。
没多久,她头顶的桃心和那个0都一起消失了,毕竟【女生的小秘密】是一次性道具。
“别傻站着了先坐如何?”
见神楽发呆,雪之下无奈地朝身前的沙发轻轻伸了伸手。
神楽点点头,仔细打量起了这间早就废弃了的教室。
刚一进门的左手边堆着一个高到他膝盖附近的长方体厚瓦楞纸箱,里面堆满了类似于足球拨浪鼓跳绳之类的杂物,右侧则是垒起来的两张旧课桌,但除了旧之外貌似没什么别的毛病,这东西好像是被当做了置物架,上下都摆放着一些看上去完全用不到的东西,甚至神楽还看到了一个老式的留声机,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再往前窄窄的走道左侧是一张貌似十分高级的深紫色沙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摸上去十分柔软,雪之下就在那里坐着,宛如在午后沙龙里等着情歌诗人的贵族少女。
对面也有一张差不多长的沙发,不过那一张就没这么好看了,沙发中间有着一张长条状的木质小茶几,估计能喝点儿茶什么的,走道右侧则是张大型的实木办公桌,看上去也有些年头,再往前走则是靠在墙边的书架,神楽路过沙发时瞥了一眼,发现那里面塞得满满当当,都是各国的文学名著。
当然也不能忘记教室最后面的杂物堆,杂物堆中间那面巨大的古铜包边的镜子不管在哪个角度看都格外显眼。
神楽坐在了雪之下对面的沙发上,沙发也适时地发出了“嘎吱”一声似乎不堪重负的响声。
“……”雪之下合拢了包着乖巧黑猫封皮的文库本,将其平放在了自己刚好及膝的裙摆上压住,又习惯性地捋了捋鬓角的发丝过耳,抬头平静地问;“那么,请说出你的来意吧。”
神楽此时说实在的有那么一丁点儿愧疚,毕竟他刚刚还怀疑雪之下也是英梨梨那样一个沉迷于自慰的少女,可揭底之后却发现她自慰次数是0,这给神楽一种冤枉了好人的感觉。
“来意……咳——”
神楽想了想,自己的来意是什么?
没错,是以雪之下为首要目标跟她加深感情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乃至跟自己闪婚,到时候就不用看爸妈的脸色,也不用娶什么连内裤都没办法自己穿的椎名真白了。
从自慰次数为0这一点来看,雪之下确实名副其实,是一位各种意义上都很符合大家闺秀的端庄少女,她像深埋底层的白雪,跟自己的名字一样。
虽然美丽,但旁人无法伸手触及,只能在内心想望。
神楽此时要是直接说“我想让你当我老婆”,那他估计下一秒就会被雪之下给轰出去。
“该不会泽村同学你其实没什么事儿,只是离开了J班之后又感到意犹未尽,又主动来到侍奉部来靠近我?”
雪之下轻轻捏着下颌如同理所当然一般推断道。
她双腿略有些不自然地摩擦着,在心里暗自低语:果然泽村这个男生很奇怪……之前在同一个班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那时候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如今独处时更是放大了这种怪异,怎么回事,只是这样面对面坐着正常交流,我就感觉自己……
“???”
这女人性格居然是这样的么?她怎么就这么自恋?
神楽从小都生活在千叶县南边海岸附近的那栋洋馆里,除过父亲之外家里几乎全是女性,女仆有四五十人,而且大多都是年轻貌美的少女,他可谓是被女孩子抱着捧着长大的。
跟所有贵族少爷一样,在女仆裙子下面玩捉迷藏是他的拿手好戏——只可惜现在个头长高钻不进去了。
难道雪之下以为自己是见到美少女就走不动路的那种猥琐货色么?
一听那句话,神楽刚刚心底冒出来的那一丝愧疚也就瞬间消失不见。
“没什么事儿的话就请回吧,我也不是蜡像馆里的蜡像,会那么大方地不动声色给你仔细鉴赏。”
雪之下抬手示意了一下门口,微微耸肩。
——必须赶快让他离开,要不然……跟这个人在一起的话我会变得奇怪。
神楽皱着眉捏着下巴向后靠在了沙发上说:“我刚来屁股还没坐热你就要下逐客令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那就请说明来意,别再让我说第三遍,我讨厌无效交流。”
雪之下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神楽歪着头想了想,他记得雪之下也不是这么不客气的女人啊,怎么就对自己这么刻薄?
“好吧,”神楽想到了昨天下午的经历,又想到了早坂爱跟自己说的那堆怪谈,张口就问:“其实我在调查总武高中七大不可思议,因此就来问问你这‘万事屋’,不知道你有什么头绪没?”
“这里可不是‘万事屋’,而是侍奉部,请你搞清楚,这其中是有本质性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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