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百步宽的峡谷里,却长满了各种菌类树木,其中一些更是直接长出了漂亮的果实,远远望去就像挂了一树圆形的彩灯。
但就是在如此幽秘之处,远方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首先从节奏上来听,这应该是一个两足行走的生物,而且在以跳跃前进。
然后再从声量入手,此物应该体型不大,声音中没有掺杂踩踏物的破碎声。
最后在从声色分析,这个生物应该是长肉垫的,而不是长蹄子。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人影从雾气中窜出,如同一根银针,扎过薄薄的纱布。
雾气还未散尽,从轮廓于阴影上能看出这是一个年龄较小的男孩子。
他刚刚经过时看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驻足回望瞧见了树枝上挂着的一段丝绸。
小男孩走进树上,轻轻一跃摘下了枝头的长纱,手指轻轻的摩擦,感受它的柔顺,然后又贴上脸颊享受丝绸的舒适。
这山谷中经常有修者跌落,虽然十有八九会当场摔死,但也有修为低危者可以侥幸活命。
但这些侥幸者大多活不了多久,便会葬身谷中成为独宠猛兽的食物,而一个孩子要独自在幽谷中生活就更是难上加难。
就看到男孩享受了一阵,小心地将丝绸收起,朝着一个方向跳跃而去……
另一边锁妖塔内月寒在樱兰的精心呵护下苏醒过来,这第二层的妖怪实力也就筑基的水平,樱兰她们就算被夺走神剑实力狂降,也是金丹期的水平。
前一天面对这些骨兽还要想办法躲藏,今天就被樱兰月寒见一个灭一个,要不是第二层有数道砖墙阻隔,这一天时间怕不是就要给这些妖怪杀个干净。
而这一天她们从这些怪物身上榨取的能量也非常多,连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我传送到这里来时,她们都系好了头发,把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身上的碎衣物全部脱下,两人只留围在腰上的丝绸。
长而干练的单马尾,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单薄身板,短短的能看见小屁股的围巾,还有一双赤着的小脚。
这幅朴素简单的模样,就是未来数年她们要一直在锁妖塔里保持的样子。
我简单的和她们说了一下,但并没有征求她们意见。
毕竟问的话她们肯定会阻止我犯嫌险,还会说这些妖精身体里的精华可以当做饭,不必另外送来食物。
但是我知道的呀,樱兰之前被束缚,闭关数个月不吃喝,还有后来拘束四年不吃喝的。
那时几乎完全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体能消耗,挺个一两年还是合理范围,但在这塔里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休息,不吃东西时间长了身子肯定要垮的。
考虑到这里的情况,我给她们多留了一些麻绳和链子,平时就锁在身上,使用时也方便拿取。
就这样她们的细腰上又多了三圈钢索,麻绳分别从两边的肩膀斜着搭在身上,如果不剧烈运动,还能勉强遮住胸前两个粉嫩的乳头。
啪!
失去双臂神剑的月寒发动引雷之技有些困难,要先凝神净心将体内真气汇聚与胸前,在将其化作一团闪着蓝色光芒的点球,最后认真控制方向弹出攻击击碎了一个骨兽。
相比之前雷球不再有空中变轨的能力,发射速度更是大大降低,有时甚至还会不小心电到胸部。
至于其它的攻击方式,都因为没有双手,无法发动。
我安慰过月寒但都没什么用,无法使用所学的阵法,不能再画符写咒,实力更是倒退数年,这样的她只能用废人来形容,面对打击月寒淡然接受,没有情绪失控就已经很好了我不该强求。
抑郁还有无助感只能靠时间一点点的消磨,心结只能让樱兰的温柔一点点解开。
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看她们面对挫折还不屈不挠积极主动,我真心开始有些怀疑,到底是我教的好还是我的徒弟们性格天生如此。
樱兰守在一旁保护着练习雷球的月寒,我的存在已经可有可无,甚至多余,或许我这个师傅也是时候该……
突然身体又是一阵灼烧感,我的分身肯定又被引燃了,也不知道又碰到什么突发事件了,匆匆道别我移身过去。
陌生的山洞,陌生的火堆,难道铁心她们又碰到什么事情了?
我发现自己此时的身体是丝绸,有一角因为吹进山洞的风,落到了火堆里。
这么说的话难道这里是谷底?
我半透明的丝带身体如蛇一样左右晃动头部,仔细观察四周,这个洞穴并不深,墙上和地上的火堆都是有人生活的痕迹,但找了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直到……
我听到洞顶有水滴滴落,本能的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跳,身子差点退到火堆里。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多岁的男孩,身高在一米四以上,可爱的小脸上五官清秀,头发被剃光但没有戒疤应该不是和尚,浑身的皮肤都是古铜色因为汗水还反着油光。
精壮的身体彻底裸露,绷紧的腹肌冲着地面,整个人反弓着被吊在洞顶,嘴被一个石头葫芦填满外面用麻绳捆紧防止吐出,脖子上是一个沉重的石头项圈,胸口有两个竹筋夹子紧紧钳住乳头,软嫩淡黄色的乳肉被挤扁。
下体的那根玉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长的无比雄伟,目测二十多厘米,充血挺立单手都握住手指无法相碰,像青铜弹头一样光滑圆润的龟头足有半个拳头大小。
用光滑石头磨成的细长尿道棒插入马眼,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裹满前列腺液,一个配重石环正好卡在充血茎头的底部,一个弧形的石拱结构,只要充血隆起就能抵住了尿道棒的滑出。
光滑青涩的嫩睾丸被分开箍着,看着就特别厚重的石环把两颗金卵扯的老长,中间只有薄薄的肉皮和肉筋链接,看着就非常痛,再加上竹夹钳肉,看的我这个早已没有肉身的男人都幻肢剧痛,一身冷汗。
双手由漆黑坚硬的石头彻底包裹,手腕被石枷锁在一起,夹在双脚中间,同阳具一样硕大的双脚冲着脑袋,脚趾修长粗壮,脚掌宽厚粗糙,脚心皮糙肉厚,脚跟有些干裂,足底的肤色要比身上古铜浅上一些,但脚掌茧子很厚颜色较黑,好似龟甲。
这个孩子就这样被吊在空中,身上各种刑具看得我都心痛不已,可眼神中却没有痛苦,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好奇中还掺着一丝享受。
就像一些动物遇到危险时会装死那样,我第一反应就是把抬起的头又趴了下去,装成一个普通的丝绸带子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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