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应该是有什么阴谋。”
我刚想思考,但还没开始就发现自己对水族的了解,简直就可以称为一无所知,根本就无从想起,于是……
“月寒,这些水族的实力如何,你一个人对付得了吗?”
“除了一个有些不好对付,其他的以神剑之威完全可以诛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观察一下情况,等有所发现再叫樱兰她们过来。”
这里是村庄那毫无疑问一定有村民,但月寒与我翻了好几个房屋顶都没有看到有人类存在,为了进一步的确认,我们只能来到窗边往里窥探,没想到房子里床上睡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些没有长鳞甲的蓝色鱼人。
又看了几家,屋子里能零星看到几个人类的少女或是女孩儿,但她们都戴着脚镣被拴在柱子或者床边。
有点儿匪夷所思……
难道是贩卖人口吗?那被贩卖应该集中被关押呀?难道是当宠物圈养吗?可她们都跟鱼人睡在一张床上啊?而且只有女人是怎么回事?这村子里的男人都被征兵征走了?
脑子开始有些变乱了,有些事情完全想不明白。
“师尊,您能闻到血腥味吗?”
“血腥味?什么方向?”
“村后面。”
“去看看。”
绕过几队水族的巡逻兵,村后面土地无比平整,上面还没有杂草,表面还是较为潮湿的黑土,和旁边长满杂草的地面完全不同,看起来有被翻过的痕迹。
这里目测数米宽数十米长地下埋着什么东西,实际上我心里也大概有数的,就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直到我看到有半条没有被完全埋进去的……
这个男人被斜着砍断了肢体,伤口由左肩到右肋骨,头冲下埋着,半条手臂半边胸部,以及染上土色散落一地的脏器,就这样静静的露在土表。
这水族想干什么?沿海登陆,男的杀掉,女的留下,占领他国的村庄,还让自己的居民定居……
这感觉……
怎么这么熟悉呢?
一小段血淋淋的前世记忆涌入脑海,让我的情绪产生了较大的波动,险些冲动,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没想到有人的情绪波动竟然比我还大。
赤霄那令人窒息的嗜杀之气,如汹涌的波涛向四周荡开,我首当其冲心神差点被震散,就见月寒面容冰冷没有任何的表情,而那把赤霄似乎对接下来的血腥十分的渴望,身为神剑却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它不应该有的恐怖和嗜血。
“冷静!!!
不要打草惊蛇!”
一个人会不会杀人,从气场,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月寒这种性格本身就容易极端,做起事来杀伐果断,我毫不怀疑她会现在会拔剑,直接一路砍杀进去屠了水族。
我清楚简单的劝说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直接变成锁链,把她的手腕捆在一起,剑也彻底包成了一个铁球,硬生生将杀气寒光都藏起来。
“不要冲动!!!
现在事情还不明朗,而且你一个人冲出去很危险!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我已经数不清楚到底重复了多少遍了,大量的锁链已经如蚕丝一般将寒月缠成了一个铁茧,我只能祈祷金属的冰冷能让她理智起来。
“好的……”
她轻声应答,浑身的铁链环环断裂,落于地面碎成钢渣,太阳终于翻过高山照射过来,这个村庄迎来了只属于它的早晨。
我转移到了樱兰那边,留下的寥寥几句话,便又回来继续与月寒深入了解情况。
这个村庄的建筑以一个圆形排列,每层圆环的边上都会零星点缀着几个居户,而圆心处则有一座巨大的,类似城寨主楼的建筑。
而这些水族的巡逻兵越往圆心处越是密集,也预示着其重要性。
铛铛铛!!!
从中心建筑的房顶,传来了巨大的金属敲打声,吵醒了这个宁静的清晨。
那些水族的士兵似乎有着极高的组织度和纪律性,听到清脆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站定,向村庄中心瞩目,似乎在等待着某种指令或者说仪式。
那建筑里好像也发生了某种小型的骚动,物品被打碎的声音,鞭子的抽打声,还有锁链的清脆碰撞声。
月寒趁着巡逻的位置不再变,几个闪身跳跃便接近了那建筑,屋中的居民也都推开了门,汇成了几条人流向中心围了过来。
那巨大建筑的正门有一条可以直接直走出村的大道,而这些水族士兵站在道路两侧排成两排,挡住居民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砰!
那建筑里一阵熟悉杂乱的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高大厚重的木门被一脚踹飞。
就像老中医一把脉就能知道人的病一样,我一听这声音,就大致猜的八九不离十,提前用锁链缠住了月寒的手腕,把剑封住防止轻举妄动。
几个蓝皮肤的鱼人拽着三条锁链,从建筑里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来。
赤裸的肉色身影渐渐的从建筑的中出来,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那是一位美绝人寰,英气勃发,挺拔伟岸的女子。
身高不及铁心,但以凡人之躯达到了一米八以上很是少见。
肤色较淡但明显饱受风吹日晒,皮肤很有磨砂感,但不显粗糙。
黑色的头发被粗暴地系在身后,几缕散发半遮面容。
上身的铁锁以五花大绑的形式,将她的身形勒的凹凸有致。
健美的腰肢上有一个看起来和铁疙瘩无异的厚重玄铁铐具,前后左右都镶有铁环,水族士兵拉扯的正是此处。
她的双脚都带着沉重的脚镣,但看起来行动却没怎么受到限制。
前后左右,一共有九个水族士兵在拉扯着它前进,而且每一个都身材壮硕。
而这女人显然是练过些功夫,下盘很稳双脚略比肩宽,重心一沉,双脚好像扎了根,周围个水族竟扯不动她。
“主子留你性命,不过是因为你体魄强健而已。
区区一个生育母猪,嚣张什么!”
她在建筑里因为木地板较滑,所以被拉了出来,到了外面黄土地面这帮水族再难撼动它分毫,正在僵持之际,一个浑厚粗鲁的声音从建筑里传来。
随着地面的震动,一个看起来像是鲶鱼怪的巨大水族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须子甩来甩去,一把拨开了几个不中用的小兵,一手拿起铁棍冲着那女人的后背上就是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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