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缘分啊。
穆师弟,算上之前那孩子你们下共有五人,现在正好来了个娃娃加入你峰,正好六人,如此……”
“谢掌门!”
好家伙,我直接就好家伙。花儿天赋肯定是在那三个臭小子之上,争那三个孩子的时候,你们都这么激烈,反倒花儿这天赋异禀的孩子,你天云派掌门就强行为了公平起见,把我的花儿分给了这个胖子?
之前不还说要给孩子最好的吗!
地上这三个臭小子穿的不说华贵,起码衣服裤子,护腕鞋袜发髻都是齐全,我这花儿除了一件破衣服就只有一个破包了,衣着这么可怜你们反倒不讲究了?
罢了罢了,这帮老道要教不好我徒弟,有你们好看的。
“孩子,看你这身打扮,家境贫寒到底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跋山涉水加入我们天云派啊?”
不是吧,我还以为这胖子会带回自己峰在问这个问题呢,没想到当众就问了,不过也无所谓,小花已经和我练习过好几次怎么回答这种问题了,绝对天衣无缝。
“我爹战死,娘病死,我本想和娘一起走的,但娘托梦给我,说希望我可以快快乐乐的活着,不想让我在低三下四看人脸色,所以我就来天云派了。”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师傅了。
你叫什么名字?”
“爹娘都叫我小花,同村的人也这么叫。”
“入了天云派你就是修真之人了,要有个得体的名字。
这样吧,你未来就叫做……
穆樱兰吧。”
“谢师傅。”
啊啊啊!!!这个死胖子!我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有想到小花这名字肯定要被人重起呢!
这死不要脸的竟然用自己的姓儿给我徒儿当名字,我……
消消气消消气……
还好还好,这樱兰两字不算难听,还真有点风仙道骨的感觉,看在你要教我徒弟修真炼道的份上,放过你了。
又是一阵腾云驾雾,便被这便宜师傅带回了虚缈峰。
可能是门下唯一一个女弟子吧,被分了一间偏房。
“师傅,花儿今天做的不好吗?”
“你做得很好,简直天衣无缝。”
“师傅,我又拜了别人为师,您不会生气吧?”
“我不至于如此狭隘,但是忘了给你起名字,真的是我的失策。
让那人捷足先登了……
不过他给你起的名字,未来可能会更在意你,你也会得到更多的关注和照料,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永远是师父的花儿……”
“不,虽然他长得不怎么样,但这名字起的还算优雅,小花这名字太过敷衍了。
樱兰……
樱兰……
好名字啊。”
闲聊之余我还观察了一下环境,这个房间里的仙气非常之充足,甚至堪比室外。
这门派建的偏远还真不是全无道理,如此浓郁的仙气在这里修炼一夜,效果一定远超,在那山角下吊上两日一宿。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体被摸了一下,原来花儿将手上脖子上的绳勒得紧了一点。
“师傅……我想……”
“你是不是有些上瘾了?
捆缚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的无奈选择,你……”
我发现了问题,而且也确定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但现在我对这个问题一筹莫展,就算说出来也没人可以帮我解答,不过是徒增忧愁而已。
“师傅……”
樱兰掩面而泣,浑身颤抖,我知道她很伤心,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安慰。
“从小爹就一直埋怨娘没有给他生儿子,大家都不喜欢我,娘看到我就叹气,还说剩下的不是我,是个男孩儿就好了……
在我绝望寻死的时候,是您把我救了下来。
那时候被捆着,一动也动不了,我感觉好舒服,我感觉被紧紧的拥抱,我感觉特别安心,我感觉被爱着。
其他一切怎样都好,只要师傅你能一直捆着我,就算不喝水不吃饭,就算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说不了,就算会一直捆着到死都可以,花儿感觉那样好幸福,好想一直下去……”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孩子心理的病我早该发现的才对,现在才发觉真实,真是太失职了!
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责怪一个人心理病态,这根本就是一种罪行,我责备不出口,也没人责备得出口。
我得想办法,我得想办法才行……
“师傅……
难道连您都……”
“不,我是在思考。
既然有人教你功法教你秘技教你绝学,那我这个师傅也不能落下。
每一天晚上我都会捆着你,你要做好觉悟。
而且在你受缚的时候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会给你上课。
你可要认真听讲,打瞌睡是不允许的。”
“谢谢,谢谢师傅。”
紧闭门窗,绳子从房梁绕过。
之前的吊缚仅让身体以四点分担体重,现在想来着实有些严厉,今天应该换个姿势,现在这房间里有一条笔直的横梁,正好可以利用。
三流绳师在倒吊人的时候,仅会捆绑脚腕,这样浑身的重量都在一处,不用一夜仅几分钟双脚就会充血坏死,而绳子高手,看似最后的绳子也从脚腕处扯出,但实则这条绳连接到了小腿中部膝盖下,侧膝盖上,侧大腿中部,大腿根部。
重量实际上是通过一个个的绳圈,化作压力压力依次分散在腿的不同关节肌肉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人长时间倒吊而不会造成损伤。
而另一方面就是倒吊,时间过长会引起头部充血,如果严重还会诱发脑内出血,解决的办法要么是将角度放缓,要么是过程之中设置休息时间。
这里为了让徒弟睡个好觉就选择将角度放缓好了。
不是第一次捆绑我很熟练,速度非常快几个弹指便完成了。
借着透过窗纸的月光,我的爱徒穿着单薄的睡衣斜着被吊在空中,双手用舒服的姿势捆在身后,头发拴在背后,身子穿过上下胸绕过腰用两段绳子连接棚顶,一双白嫩的小腿被缠的好像小小香肠一样,一对素足紧紧并在一起冲着墙,我画龙点睛一般,将了两个如珍珠般圆润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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