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男性是有不应期的,长则几个小时短则几分钟。如果不度过这段时间,便无法重新挺立享受快感。而女性虽然也有不应期,但却是以秒计算的,而且个体差异极大,有些干脆就是没有。这几乎为无限的性快感提供了充分必要条件。
月寒的经过之前的观察应该是不到三秒,樱兰也比较熟悉,几乎是卡着秒进行刺激与挑逗的。
两徒之间有如此热烈动人的情感,我自然是不会搅局就静静的在一旁玩弄着两人的脚底,为她们增加更多的“快乐”。
两徒各有所好。樱兰的性癖是被拘束,被同伴爱着。而月寒的性癖则是对樱兰的依恋与珍惜。
从任何角度上来说,她们两个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完美搭档。
月寒虽然不及樱兰喜欢被束缚,但能像现在这样被樱兰珍惜“服侍”捆紧拴住,她还是。感觉无比幸福,满足被勾起了情欲。
樱兰虽然没被拘束,可月寒投来的热爱的目光,以及身体的微妙变化,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都是爱的极致体现。樱兰也因此无法拒绝对方的邀请。
虽说她们两个的位置换一下会更加美好,但可惜月寒的双手受那老不死的天云所害失去了。
否则……
我一声叹息,将分散的麻绳变换成,一根一根细细的小钢棒,将尖削得和牙签一样,悄悄的来到樱兰长时间不动的脚底旁突袭一般的把钢棒抵到了她细腻的足底纹理间隙,然后如同火车在铁轨上行驶,顺着上面的纹路一点点就画着圈,向掌心向指肚,向足根处汇集。
起始樱兰还忍着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但不到一秒便放声大笑出来。她浑身开始抽搐,手指也无规则的颤抖,我便以为这会影响她的按摩,没想到却起了奇效,月寒也跟着轻笑,脸颊更红了,仿佛比刚才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明明身陷囹圄,受人迫害,前途未知,却还能苦中作乐,洒脱自我,如此积极的心态,甚至令我都有些羡慕。
如此三人便在这锁妖塔中作乐许久……
等两人做爱结束,上善简单将带来的物品简略说明就倍感疲劳。相比画画身体变出拘束,道具操纵绳身活动会耗费了更多的精神和心理。刚刚的玩弄大概用掉了之前一两周的量(绳身持续运动极费体力)。
于是在答应下次带来清水衣服后,上善转换身形,远遁了千里外的肉身里。
“前辈!
你可算回来了,依然已经把那个冰冻的雪山少女解冻了。”
我刚回到肉身里,眼睛吃力的睁开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斗争,最后败给了口渴,身体刚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便被一旁的蒂雅发现,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来,抱在我身上。
“解冻了吗?依然准备的真快。
这不是之前就说好的事情吗?现在你慌些什么?”
“依然在复活晚那个尸体后就休息去了,睡得特别死,叫也叫不醒。”
我揉了揉眼睛,顺手抚摸她白色的长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小白兔一样缓解她的紧张和慌乱。不过说真的,我没有听出来什么东西值得她如此紧张。
“睡之前她还和我说,那个女孩的肉体已经恢复了基本的本能。
要我喂她东西,但是那就是一具肉身没有灵魂活着的尸体啊!
我不敢……”
既然现在我想吐槽一个穿越者在玄幻的世界里,竟然还怕尸体。不过现在我真正在乎的事情只有一点,那就是怎么能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不就是送个饭喂个饭吗?
赶快做完吧,我也好好睡一觉……
端着肉沫蔬菜粥我来到了最南边的卧房。
他们关系很好,这三个房间都很大,挤在一起既热闹又保暖。于是他们就只住在一个房子里,剩下两间都是空的。
当当当……
迷迷糊糊的敲着木门,我知道里面那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不可能给我回应,更不可能给我开门。
我对自己的行为完全无法理解,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的行动完全遵循着我的本能和直觉,只是我的本能和直觉让我敲门而已,至于为什么谁又能知道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手中肉粥散发的热气一斜,随着我一起进入了有些昏暗的房间。我没有带灯这个房间里也并没有烛火,我摸着黑到了窗边,将门一样的窗口向外推开,使月光能射进来。
床上没人?
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床,向远处另一张床上望去,发现这个房间上两张床上都没有人。而四周的窗户只能从内由外打开,门也没有被开启过的痕迹……
“嘿,你不知道怎么跟新朋友打招呼吗?”
一个从未听过的女声突然从身后响起,说她毫无征兆吧,我能听到木板呲呀呀的响动,说有所征兆吧,她还并非是那种主观刻意引起我的注意,似乎就是想吓我一下。
不过……
“转过身来和我握……”
她还未把这句话说完,我就先主动的转过身来淡然的看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庞,以及那借着月光有些渗人的诡异微笑。
依然的秘法确实厉害,我第一次看到这女孩儿尸体的时候。就感觉她的肉身有些干瘪和变形应该不好处理。但现在面对面观察,依然不仅把这肉身上所有的伤痕异样都恢复了,还做了一个小小的美容。
“你的中国话很标准啊。”
“谢谢夸奖你也……
欸!这里不是……你也是……地球来的?
不不不!你也是炎黄子孙?”
她的样子很可爱,嘴巴一张一张的,有些口吃。神情略显惊讶不过她可能本来就并不是特别在意这种事情,所以表情也仅限于有点惊讶而已。
随后情感就变为好奇,带着还有些冷气的身子,一步步的逼近我,嗅着我身上的味道,仔细看着我的面孔。
“你是怎么来的?
叫什么?”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将粥放在桌上,然后用手掌擦干木床上的灰,优雅的坐在上面,装出一副淑女的模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她坐在我身旁。
“我叫上善,因为时间久远已经忘了是怎么死的了。
我能活到今天是很多巧合的叠加,包括拥有这副肉身也是一种奇迹。”
“没错,这里毕竟不是文明的现代社会,遵循着丛林法则,弱者死强者生一个人是很难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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