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
林宵倍感舒适,爽得连眼睛都细眯了起来。
“嘭!”
桌下口爆着,桌上却响起不大美妙的声音。
只见二叔猛然站起将碗用力扣在桌,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身体跟着不住地颤动,足以说明他正处于忍耐的极限。
而林宵不过是睁眼瞧了瞧,继续瘫着身子。
“正军,吃饭时候你发什么臭脾气!四十来岁的人了,咋还这么没规矩?”
一旁的爷爷却是恼了,大声斥骂道。
“爸,我——”
“身为男人,怎么能一点肚量都没有?坐下!”
林正军颤抖着,终是咬着牙,慢慢把屁股贴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拿起筷子。
偏偏这时,林文静从桌底下出来,纯真秀丽的脸蛋上却沾着几根肮脏扭曲的鸡巴毛。
父女俩的视线此时恰好撞在一起,她眼神带着躲闪,可还是抹了抹脸,跟没事人一样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文浩则成了小透明,由始至终都在低着头,犹如机械般把碗里的饭扒进嘴里咀嚼,自从他在医院里回来,就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饭毕,众人陆续放下筷子,秦曼珠与杨紫云起身准备收拾,被林宵一把拉住,对另外两女抬了抬下巴示意:“让她们去就行了。”
他自己倒是惬意,左右手各搂一个美人,嗅着满怀的幽香,还有两只芊芊玉手为他忙前忙后,不时挑选出美味可口的水果喂进嘴里。
现在的他在林正军眼中,无疑是一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他看不过眼,内心的躁意压抑不下,只得灰溜溜地逃回二楼。
打开电视让嘈杂的声音入耳,才总算平静了些。
一会,他的老婆女儿结伴上来,小的话也不说一句就躲进房里,大的反而若无其事地坐在身边。
“遥控呢?开暖气啊。”
客厅内充斥的冰冷寒气没让林正军不适,但眼前一闪而过的单薄粉色,立马就让他着起火来:
“你就不能先把那该死的衣服换了吗!”
他还是第一次见,能有衣服把一个女人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的让人看得一干二净,即使是站街女也不会穿的这么明目张胆。
“关你什么事?”
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翻找着。
夫妻相处十年有余,有人说过他娶了个不大贤惠顾家的老婆,平常也有许多不如意的事,但林正军还从未有此刻这般愤怒过。
“啪!”
他怒不可遏,将遥控用力拍在桌上。
滴的一声过后,客厅逐渐变得暖和,可他们二人已经不再交流,空气中弥漫的气氛异常沉重,只叫人感到寂静又冰冷。
林正军忍受不了,重重叹息一声,回到了两人的卧房,躺在床上想要入眠,偏偏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如愿。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他想着是老婆进来了,却不想窸窸窣窣一阵,竟从听闻啊的一声淫叫。
他顿感不好,当即回了头,可惜房里没灯有些昏暗,但借着窗帘没能完全遮住的一抹月光,还是让他看到了两个人影。
这两人,是他所熟悉的……侄子和老婆。
老婆跪伏在在床,臀尻朝后高高抬着,身后的侄子双手抱腰,下体大力刺进股间,两者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想必已经完全进了去。
眨眼间,他已迫不及待地大肆摆腰。
“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死我!”
“臭骚逼,二叔他睡了吗你就喊我过来草逼?”
“嗯嗯!不管他,没睡更好,主人在叔叔面前操婶婶也会更爽吧、哦哦哦!鸡巴捅到底了——”
不断涌来的淫词荡语与噼啪撞臀声,令林正军一阵窝火,他转身动静这么大,哪会不知道他没睡,这对奸夫淫夫分明是拿他当增添快感的工具。
“——林宵!!”
林正军怒叫,声音大得有些吓人。
可这并没有引来什么反应,两人依然在畅快交媾,他就像是透明人,再怎么嚷嚷也无人理会。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好棒、好棒!要泄了啊啊啊!”
肉胯猛然拍撞骚穴的啪声四起,毫无疑问林宵的力度又增大了些,老婆股间的淫水也跟着泛滥成灾,插进抽出的扑哧水声愈发响亮。
两种淫声在脑海中交织,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究竟是为何缘故,他竟惨遭这等羞辱?!
他的内心不甘忍受这种屈辱,擅自驱使身体朝交欢的老婆和侄子扑去,一心想要拉开两人,丝毫没留意有只小手探到胯间,悄然对着裆部的要害处狠心一捏……
“啊——!!”
林正军哀嚎着,表情变得痛苦扭曲,身体歪倒在床如同煮熟的虾般弓起了腰背,双手紧紧捂住裆部,冷汗渐渐布满额头。
剧痛还未褪去,那毒妇突然扑了上来,用柔软的身躯压住他,身后的侄子趁此卖力干弄骚肉,把她给操得前仰后合,嘴巴只顾着叫叫叫,却把口水流了他一脸:
“哦!!哦哦老公快看啊,你老婆的骚屄被别人内射了哦,精液好烫好多!都怪你没用、钱赚不到多少鸡巴又不大,要被射满了嗯嗯嗯!!”
她忽然像要晕死似的翻出白眼,肉红的舌头犹如母狗般直直吐在口外,身体一阵阵发颤迎来高潮,那副神情就快爽上了天。
林正军肺都要给他气炸了,但偏偏使不上力,只感觉压着他的肚子里涌进股股热流,就像有什么滚烫东西在里面轰然爆发。
“呼……干了这么久才射精。”
“你这松垮的肉穴真是没用,赶紧把你女儿叫过来用嫩穴给我洗洗屌。”
“是……母狗这就去喊那小骚屄过来。”
即使被嫌弃逼松,略显疲态的老婆还是夹着一肚子浓精去隔壁喊人,卑贱得哪像人家的婶婶,倒是应了她的自称,只像条不要脸的骚母狗。
林正军有心阻止,艰难地动了动,却发现已经无力再起,手上还摸到了一大块黏滑的脏床单。
不一会房门再开,老婆从外面领进矮小纤细、还穿着睡衣的女儿,她表情带着些许紧张,进来就问道:“……要在这里?”
“别废话了,坐上来自己动。”
侄子吩咐道,他就这么抱着头躺在床上,胯间的肉棒粗大又硬挺,狰狞地指向天花板,只待某个人用嫩穴卖力服侍。
“爸爸……你醒了吗,爸爸?”
女儿不敢怠慢,没有片刻犹豫便爬上床,并且故意压低声音呼唤,试探他是否清醒。
林正军双眼紧闭,选择了不出声。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也清楚女儿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为了顾忌她的感受,此时的沉默是不得已的选择。
只是……又有谁会顾忌他的感受呢?
见他没有反应,床上传来一阵脱衣声,房内一时变得寂静起来,只闻男女细微的呼吸。
不一会传来女儿的哼哼声,有些为难地低喊,已经进不去了,可接着,她发出一声很大的痛呼后就没了动静,只剩男性齐根而入的痛快吐息。
呲喇一下,窗帘被彻底拉上,仅剩一束借以照明的月光也消失不见,房间彻底失去光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中,伴随的不是深夜的虫鸣。
而是阵阵啪叽啪叽的肏入声和粉臀砸落的清脆啪响,女儿的口中不断吟出哀鸣似的叫床,还会因为被顶到肚子深处而失声。
“好了,现在躺你爸身上去。”
“啊,那样……不好吧。”
“让你躺你就躺,不然待会就要你坐他脸上,我再从后边操翻你的小穴,明白了吗?”
“哦……哦,我、我知道了。”
虽然女儿顺从了,可他还是没能逃过盖脸后入。
这一玩法由他敬爱的老婆配合,两人都清楚他没睡,所以十分投入地在他脸上作弄着,男女激烈媾合的性器就在他的脸前。
巨硕肉屌发狠地一下下贯进骚黑肉鲍,骚淫的汁液在抽插间飞溅,浅处的暗色逼肉被鸡巴带出又用力塞回,脸上被洒满淫水,骚味直冲脑门。
他起初几乎要奔溃,但听了一夜老婆女儿被各种大草特草的声音,眼眶早已布满血丝,目光也陷入了无可避免的呆滞状。
直至天明,交欢的声响不再回荡,他才终于得以解脱似的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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