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准备打开密室的开关时,赛诺忽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不屑。
“组特尔,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吗?哈哈哈!你……什么都没得到……”
“你在说什么?”组特尔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你难道真的认为……我们已经绝望了吗?那你可真是天真可笑……你的叛乱……早在我意料之中!从你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时……你那邪恶的目光就早已暴露了你的野心!现在……你或许以为你赢了,得到了我的身体……但你得到的……仅仅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而已……你难道不觉得无奈吗?”
“赛诺,你……”
“呵呵,很失望吧……这下你明白了吧……这种事……对我和奥卢卡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秋葵和尤伊亚已经逃出了这里,他们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你能安心地睡觉吗?组特尔?”赛诺的笑声渐渐变得低沉,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妈妈……”密室中的秋葵双目含泪,她知道母亲并非在恐吓组特尔,而是在向她和尤伊亚传递最后的嘱托。
母亲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争取时间。
“秋葵,我们出去吧!我要杀光他们!”尤伊亚怒火中烧,声音嘶哑。
“尤伊亚大人……不行,现在冲出去是没有意义的,那样……父母的牺牲就白费了。”秋葵强忍泪水,声音中带着坚定的决心。
“你的话我听不进去!如果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我宁愿死!”
“拜托了,尤伊亚大人,作为女儿的我,已经感受到了母亲的决心……她是在告诉我们,要活下去,为她报仇……这不是谎言……我们不能为了眼前的冲动而辜负他们的牺牲。”秋葵的小手紧紧握住尤伊亚的手臂,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但她的眼中依旧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秋葵……愚蠢的是我……我错了。”尤伊亚看着秋葵沾满泪水的脸庞,心中涌起深深的敬意与后悔。
“赛诺大人,不得不承认,你的勇气让我敬佩,但是,你真的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你还以为,你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副团长吗?”说罢,祖特尔率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坚挺的肉棒。
其他士兵见状,也纷纷效仿,瞬间房间内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十几条形状大小不一的阳具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赛诺面前,她羞愧难当,脸颊通红一片。
然而,祖特尔并未给予她喘息的机会,而是坏笑着问道:“亲爱的赛诺大人,前菜就到此为止吧,你看看,哪位兄弟的尺寸最令您满意呢?”
赛诺别过头去,努力避开那些丑陋的器官,却发现它们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跳动着,向她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噩梦。
“怎么样?决定好了吗?”祖特尔催促道。
赛诺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只能暗自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于是,她微微转过头,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到:“谁都可以,赶紧结束吧。”
“嘻嘻,不要再故作坚强了,这样的态度对这些家伙来说只会更加有趣哦。”
有些琉塔兵甚至开始用肉棒在赛诺身上游走画圈,时不时用龟头顶一下她的豪乳或肥臀。每一次接触,都让赛诺感到一阵恶心。
“你们…。先…。停下……”
“赛诺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您的身子实在是太完美了,夫人,选我做今晚的第一个新郎吧。”
“夫人,别听他的,您快看看我的肉棒,足足又20cm长,保证给您前所未有,终生难忘的体验。”
……………
“赛诺,还在犹豫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选的话我就让他们一起上了。”
“犹豫是理所当然的吧,要我从你们这群丑八怪你选谁才好!”
“谢谢夸奖,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一起上了”
“祖特尔,我选你,这样满意了吧!!!”
“哈哈,明明刚才一直在抱怨,最后还是想让你曾经的弟子插进去吗?哎,你这样一边露着那对大奶,一边湿润着下体恳求我,我也没办法拒绝呢,那就如你所愿吧。”说完,他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没入赛诺的身体。
她惊呼一声,身体因疼痛而绷紧。
祖特尔开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赛诺咬紧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她不想让这些人听到她的呻吟,不想让他们看到她的软弱。
祖特尔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俯下身,在赛诺耳边低语:“放松点,我的副团长。你越抗拒,就越痛苦。”
说完,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
渐渐地,赛诺感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的呻吟声开始溢出嘴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祖特尔的节奏。
祖特尔见状,得意地笑了。他抓住赛诺的双手,将她拉起,让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这是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但赛诺已经无力反抗。
祖特尔再次插入,这次的角度让他更加深入。赛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颤抖。
祖特尔开始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赛诺穿透。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理智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始的欲望。
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个个都兴奋不已。他们想象着自己也能像祖特尔那样,在赛诺身上驰骋,享受着她熟媚的身体和淫荡的叫声。
“嘻嘻,夫人,如你所愿,全部进去了,不肖弟子肉棒的滋味如何?”
“啊……也……也就……不过……如此。”
“真的吗?对你来说,比较对象应该只有丈夫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我肯定更好。”
“厚颜…。无耻……别得意……忘形…。了。”
“哎?难道说,你还有其他男人的经验吗?”
“那种事情…。不需要回答你吧。”
“真是扫兴的女人,如果你不说的话,今晚就没完没了了哦,难道你想被这里的所有男人侵犯?”
“……除了…。除了…。你和他之外……还有两个人。”
“哦?没想到夫人也做过这样的事呢,真是意外啊。他们是谁呢?”
“晓……之穗的……内务大臣。”
“啊——居然是那头一无是处的肥猪,没想到师娘你喜欢那种类型。”
“不…不是…我没有对别人动过心…。是…。被迫的…。我被下药了…。无法抵抗。”
“真是可听着就让人流泪的悲剧呢,师娘可真是忠心耿耿,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能和他共事。师傅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不清楚…。被信任的内务大臣强奸了…。我……我不可能说出口。”
“嘿嘿,那就让我替你向师傅坦白吧。”
“别…别这样!!!!不要告诉他!!!!!”
“哎?那师娘难道是想把这种事情带进坟墓吗?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吧。”
“那件事…。是我…。自作自受。”
“然后呢,另外一个人呢?”祖特儿加快了胯下抽动的速度,将赛诺的肥臀撞得通红。
“啊……啊……啊”
“师娘真是不紧操呀,这一块都是师傅从未探索过的领域吗,这么敏感。快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猜是自卫团的部下吧。”
赛诺却是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娇喘。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赛诺大人,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隐情,这一次,应该不是被迫的吧。”
“啊~~~~~你好吵。”
“那就换个问题如何,在你经历的这些男人里面,谁让你最满意呢?”
“那肯定…。肯定是我的…我的丈夫。”
“如此笃定吗,就算被我和琉塔的士兵们轮奸,你还能说出同样的话吗?我很期待呢。师娘,今天你贫乏的经验数字将大幅度增加呢。”
“琉塔的士兵?你刚才不是说……祖特尔…你!!!!”
祖特尔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将肉棒整根没入,然后又迅速抽出,带出一片淫靡的水渍。
“嗯…嗯…啊…”赛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挺腰,将肉棒深深埋入赛诺的花心,然后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精华。
大口地呼吸了几次后,他才将疲软的肉棒从赛诺体内抽出。白浊的液体从她的花径中缓缓流出,打湿了地面。
“呼…真爽…”祖特尔满意地拍了拍赛诺的屁股,“我们的副团长果然是个极品,兄弟们快来尝尝。”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让我等得好辛苦。”一名琉塔兵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他粗鲁地分开赛诺的双腿,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她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阴道口。
“你…你快停下…明明刚才已经说好…。!”赛诺话还未说完,那名琉塔兵就猛地插入,将整根肉棒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花径深处。
“啊…好紧…”琉塔兵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愧是副团长,实在是太爽了。”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回荡在空气中,伴随着赛诺无力的呻吟和琉塔兵的低吼,构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
“唔…太快了…”赛诺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是又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在累积。
琉塔兵一边抽插,一边粗暴地伸手拍打赛诺的豪乳。
“哈哈,明明叫得这么骚。”琉塔兵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看我不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不要…太深了…”赛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
黎明破晓,微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给昨夜沉浸在混乱与淫靡中的屋子带来了一丝清冷的光辉。
十几名琉塔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只有偶尔传来的鼾声证明着他们还活着。
在那群沉睡不醒的士兵中央,赛诺的身影显得尤为凄凉。
她的身体赤裸无瑕,但那份本该如玉般的光泽早已被污秽覆盖。
红痕与青紫交织在她苍白的皮肤上,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施以无情的折磨。
尤其是她的私处,更是伤痕累累,肿胀得无法言说,白浊的液体从中缓缓流出,像是无尽羞辱的标志。
赛诺紧闭着双眼,陷入了昏迷,脸上毫无血色,昔日那份英姿勃发的神采已被彻底摧毁。
她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在这份屈辱的梦魇中停止。
祖特尔站在一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眼中满是得意。
他俯视着赛诺,像是欣赏一件征服后的战利品。
他满意地环顾着四周,这片狼藉的营地似乎正映射着他的胜利。
祖特尔走到赛诺的身边,抬脚轻踢她的身体,鞋尖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喂,醒醒,我们该走了。”
赛诺的身体毫无反应,仿佛她已经完全与这个世界隔绝。
祖特尔耸了耸肩,冷笑一声:“算了,就让她多睡会儿吧。”他转身走向被绑在木桩上的奥卢卡,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在下半夜士,他就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亲眼目睹妻子被这群男人轮奸。
奥卢卡的双眼因怒火而红肿,但他的四肢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无力。
尽管他无法行动,但那双憎恶的眼睛始终紧盯着祖特尔,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老家伙,不好意思,你的夫人昨晚可让我们爽翻了。”祖特尔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用嘲讽的语气挑衅着奥卢卡,仿佛在享受这份折磨他人的快感。
“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奥卢卡的心脏仿佛被巨石重重压下,但他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屈辱。
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祖特尔大声吆喝起沉睡的士兵们,“喂,懒鬼们,该走了!”随着他的呼喊,琉塔的士兵们纷纷从地上爬起,伸着懒腰,互相调侃着昨晚的淫乐。
他们的笑声刺耳而下流,仿佛昨夜的罪恶不过是一次无关紧要的消遣。
在祖特尔的指挥下,士兵们将赛诺与奥卢卡粗暴地绑了起来,然后抬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赛诺被捆绑得严严实实,身体因疼痛而微微抽搐,但她仍然处于昏迷中,仿佛已经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压过泥泞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赛诺微弱的呻吟与奥卢卡沉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伴随着马车的远去,逐渐消失在清晨的风中。
当祖特尔与士兵们彻底走远,秋葵与尤伊亚才敢从镜子后的密室中走出。
他们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像是赤脚踩在尖锐的碎石上,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在胸腔中翻腾不已。
昨夜,他们目睹了赛诺被琉塔士兵肆意侵犯的整个过程,那一幕幕如同毒刺般扎进他们的心脏,刺破了所有的希望与信念。
此刻的秋葵与尤伊亚,双眼通红,眼泪早已哭干,唯有无声的泪水在脸颊上划下痕迹,像是悲痛的烙印,深深刻入他们的灵魂。
秋葵的脸庞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变得苍白憔悴。
她的双眼布满血丝,眼袋深陷,仿佛整个人都被抽干了生机。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冰冷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无法抑制地回想起昨夜的惨状,那一幕幕痛苦与屈辱像噩梦般在她的脑海中反复重现。
尤伊亚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双唇因缺乏血色而显得暗淡无光。
双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痛苦,眼神空洞而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前坍塌。
他的肩膀耸拉着,像是承受了无法承受的重量,连呼吸都显得沉重而困难。
在这份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秋葵与尤伊亚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只有彼此的存在才能带来一丝温暖。
他们的手指紧紧相扣,仿佛生怕一松手,彼此就会被这份残酷的现实所吞噬。
“秋葵……”尤伊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力与绝望,他的眼中满是泪水,但已经无法再流出一滴。
他的手紧紧握住秋葵的手,仿佛要从这份痛苦中寻找一丝力量。
“尤伊亚大人……”秋葵的声音同样颤抖,她的眼眶红肿,双唇因咬紧而微微颤抖,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再度流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几乎要将她撕裂。
“我们总有一天……”秋葵的声音低而坚定,仿佛从她胸腔深处发出,“总有一天,我们会找祖特尔和琉塔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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