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想象,那地方最嫩了,神经又多,哪能不敏感呢?……不过那地方也不是轻易就能碰到的呀。”还是听不出,算不算是讥讽。
我们的隋老师特老实,一点没品出其中的味道,也可能是苦恼大了,要找个机会吐吐。
“你们不知道的,病痛这个东西啊,哪儿有了哪儿才感觉到,平时不觉得它存在的,手痛了就有手了,腰痛了就有腰了,……你们没那个病痛,碰上了也不觉得。”
“这倒是的,平时谁想起身上还有个腰啊。……哎,我是随便问问,……你那个……那个……影响夫妻生活吗?……听说多少有影响的。”
这哪是在打听?
是在逼人那。
“这个……这个……还过得去。……我们都有孩子了,不常有那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问题是处处不方便。”隋老师想把话题扯开去。
“这可怎么忍啊?……那地方碰都碰不得,怎么忍得了?……再说了,有了孩子就不要那事啦?”
女人逼女人,那可是往死里逼啊。
意思很明白,平时碰一碰就痛得不行,日屄的时候可是要用劲日的,更受不了啦,这样日屄有什么劲?
不能日屄,还长着个凹屄干吗用呢?
看着还象个鲜亮女人,也日屄的乐趣也没得享受了,多可怜啊。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
隋老师见不是头,赶快闭嘴。
要知道凹屄不管用,可是女人最大的羞耻啊,不会生孩子就已经被人看不起了,不能日屄当然就更不能算女人了。
我倒是真没想到,一个如此娇好的女人,居然是不能用来日屄的,刚才我还在想象上了逍遥车她会是个什么样呢,不过,一旦她上了逍遥车,车上的自动装置可就由不了她了,凹屄再痛也得往我的屌儿上凑,或许因为疼痛凹屄还会收缩得更紧,日弄起来更舒服更过瘾呢。
呵呵,我这样的念头有点太过残酷了。
旅游回来以后,我也引诱隋老师谈论过她凹屄上的那个疤痕,经过许多铺垫,终于到了可以谈论敏感话题的地步,于是我就假装向她透露学校里的一种流传:“哎小隋,你知道不知道别人对你的议论?”
意料之中的反应:“谁在议论我,议论我什么?”
她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又本能的急于想要知道。
女人嘛,最喜欢议论别人,又最敏感别人议论自己。
于是我告诉她听别人说她凹屄上的伤疤影响生活,当然我也告诉她我不会告诉她是听谁说的,并且安慰她这没什么的,当然我说话是很婉转的,用词也文雅,决不会蹦出“凹屄”、“日屄”等词汇,连“阴户”“性交”这样的词也避免,尽量用“那里”、“那个”等隐语来代替,最多也就是用用“夫妻生活”这样的词,而且我已经跟她聊了好久了,刚才已经聊了一些敏感话题,所以已经比较进入脚色,说话不那么难堪了。
她听了我的话,知道我嘴紧,这不,想问我是谁在嚼她舌头我都不说,又怕别人不知怎么样在说她坏话,就干脆跟我道了实情,还当我一个男人不知道女人的事,边说边给我解释呢,比比划划说得仔细,我呢,就假装真的不懂,不时的用提问的办法点拨她,到底还是让我聊了个痛快。
“她们说的是真的。”
“那……真的很麻烦?”
“这倒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这个人,你知道的,什么都想了解一点,对什么都有兴趣,……你如果信得过,能不能给我说说呢?……我们刚才也聊了那么多了,还有什么不能聊的呢?……我们是以科学的目光来聊的呀,刚才不也是这样的吗?”
我拼命的鼓动、拼命的表白,目的只有一个,听她亲口述说有关她自己凹屄的话题。
由于她已经跟我谈论了有关性的话题,现在相对比较习惯,也就比较坦率的道了实情。
“事情是这样的,我生元元(元元是隋老师的女儿)的时候,不太顺利,……你们男人不知道的,女人生孩子有多艰难,见红了,以为马上就会生,谁知进了待产室,二天二夜没有动静,把我弄得精疲力竭,……看着比我后进待产室的一个一个都进了产房,心里急死了。……进了产房,还没生产,我已经没劲了。……好不容易进入产程了,因为我没有熟人,只好由个刚分配来的小伙子给我接生。……”
“妇产科有男医生?”
“有的,……这里(指我们的城市)也有的,不过一般女人不愿男医生看病,到底难为情的,……不过有几个技术好的,照样红得很,比如XXX、XXX(几个名医的名字),我也请他们看过病的。……”
“他们也给你检查?”
“看病总要检查的,不检查怎么治疗呀?……”
“哎,我插一句,……他们给你检查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做那种检查,难为情总有的,……不过想想他们是医生,是在给我治病,也就由着他们了。”
“他们给你做的,也是那种……那种妇检台上的检查,也用灯照着?”
“妇科检查都是那样的啦。也没办法的。”
“也是,治病嘛,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生孩子碰上的可是个二把刀。”
“是啊……小伙子懂什么呀,结果做那个……会阴侧切没有做好,也不会缝,就落下疤痕了。……那个小伙子刚来的,看他拿剪子时,手都在抖……没缝好,第二天就绷开了,让另外医生重新缝,那个医生说,那里剪了二刀,……按规定要一刀完成的,剪二刀就不容易长好。……落下个疤痕,后来到处求医,也没断根。”
“那个小伙子可害苦了你了。……她们说你很痛苦的,真的吗?”
“是的,……自行车也没法骑。……”
“真那么严重?……哎,我们随便说说……影响夫妻生活吗?”
“……怎么不影响?……说实话,我也不怕你笑话,都是过来人了,……最痛苦的就是这个了,弄得夫妻不象夫妻。……亏得我们老张体贴,要换个男人,不知会怎么样呢?”
“老张人好我知道的,我们不是一起吃过饭吗?很豪爽,也很随和,满开心的。”
“他对我好,……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我倒没什么,女人嘛,有了孩子,这心都在孩子身上了,……可他是男人啊,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心思,没那个事,受不了……”
“是啊是啊。……你们一直就没那事?”话说到一定份上,就能够直接一点了。
“没办法呀,……一点都不能碰。”
“真是作孽啊。……就一直这么憋着?”
“一直鳖着。……看他那难受样,我也难受啊,……有时看他真有点……象那笼子里的狼。……我知道的,男人来了劲,没法化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憋不住啊,就拿我们夫妻来说吧,我爱人你一年不去碰她,一点没事,照样快快乐乐,我就不行,几天没那事,就成了你说的那种狼了。”
透露一点自己的秘密,是换取别人秘密的最佳手段。
“我家老张是个好人,不管自己怎么委屈,从不对我使性子,……虽不能做那事,仍把我当宝贝,……悄悄说,晚上总要搂着我才睡。……多难受也从不要求我怎么样。……说真的,他对我越好,我越难受。……我是他老婆啊,躺在一个被窝,却不能给他快活,看着他难受,我更难受。不能太委屈他啊。……”
“那咋办啊?”
我有意识的引导,希望能得到一点秘密。
聊性就是这样的,要有的放矢的诱导,又不能给她以咄咄逼人的感觉,我说“咋办”可以解释为“没办法”,但也可以理解为“你是怎么办的”。
模棱两可的问话起了效果。
“我能怎么办呢?……尽量做得象个妻子吧……”不愿明说,但也想表白自己。
有门,我赶紧猛追:“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做的呢?……天下有问题的夫妻很多啊,应该有个妥善的对策才好。”
对这个,我最有经验了,聊天聊到这样的程度,单刀直入更有效果,不过问的时候决不能有半点淫秽的味道,要真诚,要超脱,要置身事外,让她感觉我们是在谈论一个医学问题而不是隐私问题。
她已经充分的信任我,从内心愿意向我袒露他们夫妻的秘密,要知道,一个性机能不健全的女人心里有多少的苦恼啊,她们也有倾吐的欲望,丈夫那里很难说,因为丈夫已经够委屈了,女友那里不能说,因为只会遭受幸灾乐祸和冷嘲热讽,而对于我,因为有了刚才聊天中厚实的铺垫,反而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跟你说说也没关系的……虽然我们不能做那事,但我们还是尽量的亲热,……他很好的,明知不能做,还是很亲热的抱我亲我抚摩我,……说实话,有时候这样反而难受,……我也是人,你是过来人,知道的,女人也有欲望的,只是往往要男人激发罢了。……但我想,只要他开心,自己也就开心了,……我什么地方都由他……玩的。……其实我也知道,他这样也是要我开心,越弄心里的欲望只会越高,……怎么办呢?只好相互的表示一点心意了。……”
“你们可真是一对好夫妻啊,都那么善良。……他就一直这样……得不到满足?”挠一挠,推一把。
“一直这样。……有时看他真的难受,只好……我也不怕你见笑了,……有时我就用手、用嘴巴让他满足一下。”
到底守不住了,不过说了就害羞得不行。
“这有什么?……有正常性生活的夫妻有时也这样的,……我也说实话了,我们夫妻也这样的,……我们是相互的。”
“我们也是,……现在一般都是我用手让他射精的,有时……为了让他更满足些,就用嘴,……不过这时候,他就不听话了,……”
“怎么?”
“我用了嘴,……他就很想射在我嘴里,……不要嫌我脏啊。”
“哪能呢?……我们也这样。……一样的。”
“他是我丈夫,我不怕,……射就射,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只是让我咽,还是难,……我努力试过,不行,有障碍。”
多老实的女人啊,也不想想,以后人家看到你这张小嘴,心里怎么想。
“没什么的,……夫妻嘛,……怎么做都不算变态。……那你如果有了欲望可怎么办?”我继续鼓励、继续追击。
“我丈夫也帮我的,……今天就都说了吧……说不定还是经验呢。……阴茎是不行,但手指细,还是行的,手指伸进去,不碰伤疤,往前钩,往前顶,我很快就……就有高潮。……还有,用玩具,要小玩具,……我们用跳蛋,一直塞在里面,伤疤在外面,不碍事,……也很舒服的。……咳,我们就是这么过的。”
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性秘密都说出来了,连敏感部位也说。
“能满足吗?”我想再听听她是怎么满足的。
“还行吧,……现在我们每次都这样,习惯了。”这一次她没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有空子就钻,没漏洞就作罢,千万不能强求。
我们聊些别的闲话,再转回来,聊了不少内容,包括夫妻之间的性感受、性姿势、以及她接受妇科检查时的感觉和感受等,当然,用的都是所谓的文明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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