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动声色,他明白沈容馨走出这一步就意味着有了很大进步,自己终于不必老是充当拐杖角色,只需背后监督即可,不过要到能夸奖的级别还差得远,估计经验不足的老师很快就又要吃苦头了。
看到变化后沈容馨更加认真地揉蹭起来,可惜回报与投入并非成正比增长,棒体表层一直在火红色与绿色之间徘徊,没法稳定下来。
“馨儿,看在你这么卖命的份上的份上,给你延迟两分钟吧,定个最低要求,把震动棒变绿作为第一关,万一你连这关都没过的话可就别怪我啦。”
延长两分钟稍微缓解了沈容馨的燃眉之急,但危机并未解除,而且还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棒体好像对类似动作开始有了抗性,颜色变化的趋势是红而不是绿。
没有多少时间了,情急之下沈容馨似乎蓦地开了窍,一口含住震动棒的尖端,用舌头和牙齿进行舔咬。
此举立竿见影,棒体差点从她手中滑落,艳丽的色彩迅速转化成较为朴素的绿色。沈容馨忘了关心结果,直到对方发信说时间已耗尽。
“馨儿,游戏结束,别太贪玩了。”
沈容馨悻悻然放下手机棒,她才注意到其表面的颜色已变成浅绿,像一只静幽幽冬眠的青蛇。
不由联想到躲在背后的变态色魔,她暗自祈祷对方不会为难自己。
“嗯,勉勉强强还算拿出了点成绩,朽木可雕,不过还没达标,老公给你准备了下一系列套餐,馨儿慢慢享用吧。”
从刚才的表现看,文认为沈容馨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好好加以培养实在浪费了一块上好材质,他继续写道,“到你家的信箱把我送你的棒棒糖取回,挂在房间窗口的横梁上。”
文冷冷地注视着老师的行动,不带一丝怜悯,用嘲弄的眼神打量一切。
“好像高度低了点,不过没关系。作为对你通过第一关的奖励,我现在允许你里面穿多一件不太厚的衣服,奶罩也好背心也好,但最多只有一件,然后今晚把就那根棒棒糖舔干净,注意只能舔,不能咬,完不成你就别睡觉了。”
沈容馨朝屋外望了望,星空已是一片漆黑,街边的路灯却更加耀眼,远处的景物都清晰可见,她只觉得一阵臊意,赶紧挡住由于纽扣未系而露出来的无边春色,再挑选一件能尽量遮体的衣服。
宽大的衬衣最先被相中,当她穿好后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外套铺在柔滑的衬衣上,散得更开了,丰满的胸部似欲破体而出,稀薄的衬衣掩盖不了内里的风情,起到的唯一作用便是让那两点更加突出,分外引人注目,她连忙换了回去。
最终沈容馨还是选择了一件白色胸罩,实在没有哪件薄衣物适合与松松垮垮的外套搭配,相比之下还是胸罩能在遮羞与舒适之间找到平衡点。
悬挂在窗口的罪恶果实正向她招手,做好准备的沈容馨弓下腰开始慢慢品尝。
这活儿也是有难度的,每次沈容馨的舌头轻轻一碰,棒棒糖就调皮地弹开来,她只好用嘴唇将其夹住,可滑腻的表面要抓牢并不容易,屡屡从她口中逃脱。
沈容馨费了半天功夫,也没融化几层表皮,弯着的腰已经非常难受。
文默默地欣赏她的口技,不给任何提示,只是在视线被阻挡的时候才发出警告音。
沈容馨仍在苦苦坚持,直到一个意外将她重重击垮,公寓下面的马路来了几位行人,从她的视角轻易就能捕捉到,虽然面部朝向看不清楚,但她总觉得多了好几道陌生的眼光盯着自己,这令她晕眩着倒在床上,近乎休克。
“馨儿,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快起来。”文接连按了好几次警报,愣是把她催醒了。
沈容馨强撑着爬起来,她不敢再弯下腰去舔了,担心被街边的陌生人抓个正着。
只见她曲下双膝,尽量令头部仰视,伸长舌头去包裹那枚晶状球。
这一姿势同样很容易疲劳,为了尽早摆脱恶梦,沈容馨舍弃尊严跪在地板上,在膝盖的有力支撑下尽情吸吮甜蜜的糖汁。
文不再打扰老师,现在的佳人闭目吐舌图就像是唯美中带着堕落,无时无刻都透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需要动手的就是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沈容馨的舌头在棒棒糖的挑逗训练下越来越灵巧了,配合两瓣嘴唇将它牢牢控制在面前一寸之内。
文似乎已能听到吞食津液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口水还是糖汁,多半已混在一起了吧。
文情不自禁代入其中,想象自己的肉棒正被老师当宝贝一样细心“嗬护”。
如果沈容馨能持之以恒锻炼下去,不久自己即可与棒棒糖交换位置了,只要能感受到她那炉火纯青的技艺,哪怕抽干了阳精也在所不惜。
棒棒糖越来越小了,大部分都已咽进肚子里,沈容馨口是甜的,胃却是苦的,只是内心的反感并不影响表演的观赏性。
和做爱一样,越是接近结束越是教人心惊动魂,细杆上最后的残余糖分终究不敌温暖的香舌,一一脱落。
为了不在这关头功亏一篑,沈容馨睁大了眼睛,一丝不苟地舔完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残留才敢停止。
“老公,我已经完成了,可以去休息了吗?”沈容馨小心地准备措辞,以免触犯背后喜怒无常的小人。
“别着急,把棒棒糖拿来给我检查一下。”
沈容馨把悬挂在窗户上的光杆取了回来,糖色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唾液。
“嗯,慢慢旋转让我认真看看。”
沈容馨忍住羞怒照办,把这无数次含在嘴里的杆棒一一展示给那变态色魔。
“馨儿嘴还是挺馋的嘛,一点渣都没留下。”文在完成度上挑不出毛病,便在其他方面取笑,“啧啧,馨儿的口水粘性还挺强。”
本来只是几秒钟的检查,文硬是拉长到好几分钟,望着沈容馨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文得意洋洋地收手:“行,今天老公就不找你了,记得昨晚临别前我说的话吗,以后不再提醒你了,这是每天的作业,你全部照做就是。”
文来去如风,话一说完就瞬间消失。
虽然反感对方,沈容馨仍旧期待能和他聊聊,听说这种人一般都有某种情结,驱使他们去做些无可理喻的事,而这并非全都不能化解,她想凭借对话找到其心结所在进而说服,这是和平脱身的唯一指盼,可惜很难找到机会。
这种傀儡一般被操纵的生活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而且他的作为越来越过分,沈容馨不愿再像以前一样麻痹自己讨好对方委屈求全,寒假这段时间她体会到放任是很危险的。
她的顺从表现只是希望让对方放松戒备,套进关系寻找可以利用的弱点,但事与愿违,对方从头到尾都掌控着局势,自己的算盘每每落空,有越陷越深的感觉。
生活总要继续,沈容馨摇摇脑袋提了下神,既然缺乏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勇气,那么被摆布一段时间也是难免的,一团糟的私事令她越想越烦,索性抛在一旁全心扑在工作上。
这星期已经过了两天,剩下的也大体类似,学生的心似乎渐渐从假期回到了校园,连文都不在课堂上给她找麻烦,单调得像是缺少了什么。
云思痕果然没再提起调换座位的事,沈容馨愈发相信文关于同桌的恶劣玩笑,每当眼光从她身上扫过都会变得古怪起来,担心她与文的关系会出现不希望看到的变化,就这样在患得患失中茫然度日。
新手机她一直带在身边,但那恶魔似乎忘了这一回事,白天一直都不与她联系,到了晚上才大肆戏弄。
沈容馨受到的压力小了很多,但摆脱他掌控的心依旧迫切,遗憾的是始终没发现突破口。
日子当然不会总是这样平静,文花了一个礼拜时间将个位教师的习性都调查清楚后,便利用课堂时间发短信骚扰沈容馨,都是撩拨的言语,夹带一些成人笑话、黄色谜题。
初始的惊愕过后,沈容馨很快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流渠道,至少此时他不要求自己赤身裸体,而晚上因为这个缘故自己在气势上就先输一筹,无法做到不卑不亢,预先准备的措辞往往胎死腹中,今日推明日,周而复始。
她想回复寒假期间两人以朋友身份畅谈的氛围,觉得谈论一下日常生活是不错的选择,便努力把话题由性往这方面引。
文尚不解她的意图,加之也确实对她的私生活感兴趣,便由着她发挥,好整以暇地观望她究竟有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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