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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冰冷的望着看着魏红淑。“所以你刚刚就一直在为师房前偷听吗?!”

“算不上偷听,红淑只是担心师尊饮酒过多,烹了点安神醒酒的茶水,本欲给师尊送来,却恐贸然进去扰了师尊,故不敢冒犯。”魏红淑放下醒酒茶,平淡的说道,丝毫不给魔君一个反驳的借口。道理上说不通了吗?他强硬的拉拽着魏红淑。“你给我过来!”

她却只是轻轻拍落控住自己胳膊的魔爪,淡然的看着白靖明。“请师尊好好歇息,今日的事,红淑不会说出去,望师尊好生自重……”她顿了顿,才重新开口“药王谷也不是愿意善罢甘休的主。”

“你在教我做事吗?”魔君有些懊恼,正欲发作,体内半醉半醒的白靖明忽而占回身躯。

“红淑不敢,还是希望师尊以仙家山为重”魏红淑躬了躬手,便要告辞。“师尊好好休息,红淑告退。”

追啊!你特喵的在干什么?!魔君在体内暴跳如雷。白靖明却只是望着她的背影。红淑与其他人不一般,如此强硬的来恐伤她心。

嘶,头好痛……他捂住自己的太阳穴,依靠在床铺上隐囊上。喝太多酒水了吗?

一夜昏昏沉沉,是日,日上三竿。自己才被红淑唤醒。“师尊在不起身,便是响午了。”魏红淑搬来一张板凳,依靠在床边看着白靖明的睡颜。白靖明缓缓睁开眼,望着魏红淑的美颜顿时一惊。“红……红淑,你,你怎么在这里?”

“红淑见师尊久久没有起身,担心师尊有事,叩门后没有回应,便进来查看,不料一查看便是几个时辰。”她浅笑着回答着

“呃……头好痛”白靖明摇摇脑袋。

魏红淑又靠近一点,伸手拂过自己的脑门。

“做,做什么?”

“嗯?红淑担心师尊是不是收了寒风着凉,试试温度,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师尊倒也不是小孩子啦。”

“喂喂!红淑!你这话说的,显得我很不靠谱一样啊!”

“噗,无妨,师尊只管把一切都交给红淑便是。”她抬手掩了掩唇,遮了遮自己浅淡的笑意。白靖明只觉得望着那红唇出了神。“红淑……昨夜……”

“师尊不说,红淑只当未曾见过即可,走吧,该回山门了。”她说转身离开房间,留下白靖明一人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红淑……

啧……呆子还在看呢?魔君没好气的冒出,白靖明才回过神来。魔君冷笑着看着那人呆愣的样子。“你这白痴天师,若是真的喜欢,昨天顺从了本君,岂不是把人手到擒来?”

“红淑……若是这样子,她恐怕会失去对我的信任。不可不可。”

“死脑筋,她现在修行的速度就算修行个小半年都抵不上被你打一顿屁股。你怎么就不会变通呢?”魔君叫骂着。

“……没办法,除非让她心甘情愿,不然强迫她必然会让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下降。我不想怎么做……”白靖明摇了摇头,否决了魔君的意见,拔出龙泉仔细端详后,收剑回鞘。现在不用诱捕某个小萝莉,他也顺理成章的把丹炉放入纳物戒中。

两人在楼下吃了两碗阳春素面,便打算回山门。两人一前一后的强行着,却听见前方传来女子哀鸣声,再靠近一点,原来是江南县令公堂所社,明明是个威严之地,今日却是重重围观,把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师尊……”红淑望着人群,又看看前头行走的白靖明,忍不住小声请示。

“我们此行只为一探鬼市,江南并非我仙家山地盘,莫要节外生枝。”白靖明头也不回,向前开路。耳边却是魔君的叫唤。

“白仙师,留步,且在这里看看戏。”

“人家官家断案,与我们何干,你分明是发现什么了吧?”白靖明止了步,面无表情的回复道。

“嘿嘿,白仙师果然是聪明人,本君佩服,不妨靠近一点瞧瞧~”魔君的元神飘出身体,几乎搭在自己肩上流口水。白靖明也并非什么不识趣之人,远远望着人群,向着人群方向挤将进去。

“嘻嘻,师尊不是说不要节外生枝吗?”魏红淑挑着眉紧随气候。

“看两眼又不会惹火上身。”白靖明平静的说道借着天府星移,轻松规避嘈杂的民众,挤入人群之中

公堂之上,一大老爷正襟危坐,一身鸂鶒相戏官袍证明其主人的身份——正七品官员。公堂之上,悬挂一“明镜高悬”牌匾,左右近卫捕头手持“肃静”“威武”字眼的威牌,在往下的左右衙役无不手持鸳鸯杖侍立左右。堂下三个妙龄少女无不被扒了裤裆裸臀挨打的。刚刚那声悲鸣想必就是少女挨打发出的哀声。一旁还有五六少女,被衙役按倒在地,撅着美臀,只等县老爷一声令下,就拔了裤子打板子。堂上偏席上一贼眉鼠眼的师爷一声令喝“大胆犯妇!尔等究竟是谁盗了县太爷的库宝,还不从实招来!”堂下一女子被打的实在是受不了,泪眼婆娑的连连喊冤。

“老爷,这贱妇不老实呢~我看,不用大刑是不成了。”师爷连忙讨好一旁的县太爷。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眉头紧锁。要知道这江南县令本就有责臀之好,寻常即使无事也有派人去青楼寻些娼妓来打板子;这妓女的屁股最是廉价,县太爷说要打,她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自顾自的撅好臀,摆好姿势。一个个卖弄着风骚渴望着衙役大哥手下留情。衙役是县太爷一手选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大老爷的习惯,板子都是打在臀上的厚肉上,随着娼妓一声勾魂的哀疼,简直要把人的魂勾出来。如此责打20板子,不伤筋不动骨。就是臀上红肿一旁,事后还能得个三两银子汤药费,久而久之竟还成了个肥缺,抢着挨板子的大有人在。不过那是逢场作戏,讨好大老爷罢了。

现如今,堂下众女,那个不是良人家的姑娘?俱被按在堂下裸臀受杖。是实打实的责打,不到二十杖已经有人破皮流血……如今这县太爷被师爷一体式,指尖夹住签筒里两个红头大签。“再打20板!”

这签筒一尺见宽 却大有乾坤。内布白黑红三支签子,白签一支便是一板子,黑签一支便是五板子,红签一支便是十板子。看似只是数量不同,这衙役也会根据老爷丢下的签子打板子;同样是四十板。若是白签如雨般抛下,一番责打后,受刑人只觉得屁股肿痛难忍,起身谢恩时揉揉,回到家中倒也可以坐下了。若是八枚黑头大签,免不了要破皮流血,回去找个郎中讨些金创药敷敷,不要个把月就能痊愈,但那板花会不会留下就是不定数了。若是四枚红头大签,嘿嘿,衙役应声把人放倒,噼里啪啦一段乱打,非打的血肉横飞,昏死后泼醒数次,不死也半残。若是侥幸留了小命,请人用担架抬回府上,需得请郎中坐诊,先把打烂的腐肉剜去,再熬些煎药贴上止血生肉。如今这前三位女子已挨了20板子,县太爷又抛下红头签子。一男子都尚且无法承当。又何况几个弱女子?

魏红淑看的直皱眉头,无奈的叹息道“为官之人,如何能如此草率的用大刑?这官场,越发昏暗了呢。”一旁一玉面小生闻讯也赞可道“是了,姑娘所言极是。为人官者,百姓之青天。但如今这江南境内,天竟也如此昏庸。”他冷笑两声,摇摇一金丝编制的宝扇。

声音不吭不卑,却叫堂上大老爷听见。不由得怒从心生。“堂下何人在此胡言乱语?左右皂隶,还不与我拿下!”两个小厮得令便要捉拿玉面公子和魏红淑二人,红淑恐连累白靖明,并未抵抗,玉面公子宝扇一摇,架住照着面门打来的水火棍,指骨微微发力,宝扇四两拨千斤的把衙役推飞出去。公子轻启折扇,发现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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