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哥布林一拥而上,粗暴地撕扯下着魔王身上华贵定制的披风。将魔王的容戒也一并夺下,献上给那体型最为壮硕的族长。
伴随着异族丑陋的暴行,女人光滑如玉的小腹,整洁无毛的下体和羞答答的粉嫩花苞瞬间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劣等哥布林…而直至此时哥布林们才发现,这个神秘的漂亮女人居然一直在真空上阵,压根儿没有穿内裤……
虽然哥布林也见过不少女性,眼前过于火辣的美景,还是让这些哥布林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没有见到过面前这位这样风情万种、强大妖娆的女人,这突如其来的惊艳福利令其眼睛发红,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呵呵,不仅身材这么淫荡,连内裤都不穿,真是又骚又贱,是不是发春了,忍不住要被我们狠狠播种灌溉了?”虽然魔王听不懂,但是周围的哥布林都猥琐丑陋的大笑了起来,魔王也自然知道,自己傲人娇嫩的身躯成了他们的猥亵的对象。
哥布林们冲上去,分别将高傲的女魔王按住,将她光洁的双手粗暴地弯折到背后,粗暴而强硬的做法令魔王吃痛,闷哼了一声娇喘。
伴随着这声诱人娇喘,不仅没有使得哥布林为之动容放过眼前这具盛满诱欲的尤物,反而使得他们的施虐欲望暴涨,他们的下体肉眼可见地又胀大圈。
因为长期挥使武器,大部分的哥布林的掌内也都布满了掌心,一对对黝绿的布满老茧的手掌在魔王的肉体上肆意地抚摸,揉捏,暴抓,伴随着兴奋和快感,些许的屈辱感涌上了魔王的心头。
哥布林们拿出了粗绳,粗绳在魔王的绝美身躯间来回穿梭,然后愈勒愈紧。
“啧啧啧,看这对下贱的巨乳,简直天生就是取悦男性的料………”说罢,故意将粗绳在肉乳根部慢慢地收紧,随着绳子的束缚,魔王的微翘双峰像鼓胀的气球般越发膨胀突出。
感受到孪峰传来的快感,以及被揩油而带来的羞耻心,魔王再次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
这时,哥布林按住她的脚踝,为她安上了沉重的脚镣,左右两边都连着实心的铁球,防止她再度暴起伤人,也是一般防止奴隶逃跑的手段。
这时壮硕的哥布林挤开了同伙,从腰间取下了皮带,边命令手下按好魔王的四肢,随后将手中的皮带用力地往两边拽了拽了,皮带紧紧地弹得蹦蹦响。
魔王望向那健硕哥布林的脸,是戏谑,是嘲讽,是强者对弱者可以肆意妄为的得意与狂妄,以及那丝毫不掩盖,也无需掩盖的残酷的施虐欲望。
望着那精致的动人脸蛋,壮硕的哥布林萌生了一丝占有欲,便将右手大拇指伸进魔王的嘴里,向右边微微用力掰去。
“我是哥布林一族的族长,本王很欣赏你若是愿意向我效忠的话,可以免去不少苦头,被抓紧巢穴的女性,什么下场你也不是不知道,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至少不会被其他哥布林染指,你考虑一下吧。”
魔王又何尝不知道呢?
隔着老远,就能够闻得出来,洞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和些许的尿骚味和血腥味,这都是掩盖不了的。
甚至都不用仅剩魔力去检测,但凭着身为女性的直觉,都知道如果此时拒绝的话,多半下场会很凄惨。
也许是一直以来当统领者太久了,拉不下自己身为高贵魔王的脸面。
但是更多的,恐怕是来自内心传来的无法抑制的嘲弄使魔王用行动毅然决然地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
魔王用锐的虎牙深深地刺进了哥布林族长黝绿的皮肤,瞬时就有暗红色的鲜血从伤口处留出来。
哥布林族长倒也不恼,在夏欣莉亚面前缓缓揭开肩带的扣子,随着披风的落地,映入眼帘的是是一道道伤痕愈合修护后留下来的暗紫色疤痕,最醒目的一道从右肩蔓延到了小腹处,这些愈合的伤痕,是战士永不退色的勋章。
“这连小伤都不算,不过你还愿意反抗是我挺意外的,一般的女性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在她们选择服侍我后,除了个别我特别喜欢的收藏品,她们还是被我送进哥布林的工厂,不管是作为繁衍母床,榨乳母牛,还是应急储备粮食,都与我无关。看来你跟她们真的不一样,不仅生的一幅这么淫荡的躯体,意外地还很有个性,我真是愈来愈中意你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在那之前,要给伤了主人的奴隶来点适当的惩罚。”
然后拉紧皮鞭,目露凶光,狠狠地向魔王的娇躯甩去,魔王吃痛,伴随着皮带在身上暴虐地游走,身上的红印很快就布满的魔王的臀肉。
哥布林族长还不解气,又用手狠揪住那傲人可人的乳尖,指尖逐渐发力,魔王的敏感部位又痒又痛,异样的败北无力感再度涌上心头。
挣扎着想逃离这羞人有难受还略带快感的惩罚,但脚上的束缚无疑大大限制了魔王的行动自由,挣扎得狠了,会更痛更刺激,挣扎得轻了,也没有任何地效果,反而像案板上的扭动挣扎的活鱼对偷腥猫的吸引力更大了一样,不管怎么扭曲挣扎,终究乳尖都难逃一劫。
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后,魔王也只能独自吞下这败北投降的苦果,被迫接受了自己命运的结局。
“碰。”魔王再也忍受不了,朝哥布林族长跪趴了下来,“求您了,快停下来罢!我知道错了,受不了惹……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那可不行,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你能再来一次吗?这样的玩具蹂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看着你从桀骜不驯到落魄投降,最后心甘情愿地被肉棒征服,虽然不知道你原来是什么身份,但是进了哥布林巢穴的女性,都只有这一条去处。”说完就兜里掏出了两支不同颜色的注射器,先用中指弹了弹针头,然后从注射器稍微挤出了点药水,然后缓缓靠近了魔王的后颈。
魔王用余光见到了这一幕,碍于身上的束缚,自己挣扎也是徒劳的,便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住手哦。”
哥布林族长对于魔王的哀求充耳不闻,一边将针头扎进细嫩的后颈肉中,一边凑近魔王敏感的酥耳,轻轻地说:“别着急,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不是一般的药,这支粉色的是烈性的迷幻药,会带给你非常刺激的幻觉,虽然也有副作用,估计最后会变成没有尊严,满脑子只会追寻快感和高潮的母猪了吧。这一只绿色的,是肌肉松弛剂,一般是给病人用的,但是对于攻击性比较强的女奴,可以起到镇定神经,削弱攻击性的作用,曾经也有不少实力强劲的女战士,一开始也都反抗得特别厉害,最后无一例外都变成了听话的母猪。你也不要害怕,很快你也变成她们中的一员了,为了追求快感,连什么都可以抛弃背叛,哈哈哈,笑死,真是适合母猪的终局啊。不过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伴随着药物的注射,不一会,娇羞的艳红迅速爬上了魔王的脸颊,不可一世的魔王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即使混合的药物在体内横冲直撞,不断地摧朽着魔王仅存的理智,魔王还是稳住心神,嘴硬忿恨地说道:“竟然对妾身做这种事,端坐在奢华龙椅上无败的魔王,被打入迷药后,最终雌堕成肮脏哥布林的下贱肉便器什么的,一辈子都被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肮脏滂臭的穴洞里,实在是又刺激又屈辱,不可饶恕!”
“若不是我现在功力尽失,我定要杀了你,将你丑陋的猪头悬于东门,这份耻辱,必将十倍百倍奉还汝身!”魔王的银牙都要咬碎了。
“呦呦呦,露出了不错的表情啊,只是你的这份隐忍又能苦苦坚持到几时呢?”随后绕到魔王身后,掏出肉棒,对准魔王的骚穴,毫不留情地开始验货。
一边顶的魔王前后飞扬,一边轻咬魔王的耳垂。
“这么厉害?求求你杀了我吧。你是要用什么办法杀死我呢?使用你这鲜嫩多汁的鲍鱼蜜穴把我给夹死?还是用滴泄而出的蜜汁将我淹死?”说罢便先用肉棒绷紧,然后调用前列腺的肌肉,尝试着把魔王的整个身体光用坚挺的大肉棒顶起来,然后左右手解开魔王的长靴,反扣住魔王的脚底,用大拇指向魔王敏感的足心按去。
然后就维持着这样一个对魔王而言极致羞耻的姿势,一边暴露着魔王羞耻的私处,一边玩弄着魔王敏感的身体,一边对魔王进行着言语的羞辱,维持着“M”字开脚的姿势,把魔王作为战利品带回了巢穴之中。
哥布林族长抱着自己的“战利品”坐回了属于自己的宝座上,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跨上的“战利品”却是异常的动人。
“大伙们看好了,这个漂亮的雌性说要把我杀掉呢!还说要将屈辱十倍百倍奉还于我呢!现在就来吧,给大家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说罢,边将肉棒抽离了魔王的躯体,但却因为肉壁吸附得太紧,也都才废了不少劲才抽离出来。
“萨满,拿出你最拿手的洗脑魔法,这么优秀的雌体,我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玩法,但是万一这么绝美的尤物跑了就不好了,洗完脑后再额外增加一层保险。”
伴随着脸上长满肉瘤的萨满挥舞着骷髅法杖,嘴上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晦涩难懂的咒语,魔王的头上渐渐多了一层暗红色,长满红色荆棘的法阵。
萨满离魔王越来越近。
“糟了,这个萨满的眼睛,是魔族的混血,为什么这里会有魔族?没有魔力了,那就无法抵抗洗脑了……”
“不,是催眠洗脑术吗?快动起来啊,我的身体,哪怕只是踢他一脚也好,趁着我还有意识的时候,快动啊!”
“呀啊啊啊啊!”魔王在萨满快将手放到自己脑上的千钧一发之际,玉足伴随着仅剩的魔力向萨满踢去。
伴随着萨满的身形如鬼魅般闪转暴退,一边埋怨到“大王,您想害死我吗?刚刚你不抓住她,这一脚伴随魔力的,要不是我谨慎还练了功法,我就身首异处了,您抓好了,我再来一次。”
“哈哈哈,就算你身首异处了,我也可以去魔族那边找死灵法师把你复活的,现在我已经控制好了,快来吧!”说罢,哥布林族长便粗暴地紧握住魔王的脚腕,用力程度连紧握之处周边的皮肤都能看到红印,再插在了自己硕大的阳具上。
“哎,没有办法了,既没有魔力用来反抗和抵御洗脑了,双手也被束缚在背后,连脚踝也被这首大手粗暴地往两边按住了,这不是就只能迎来自己的命运了嘛?”说罢先挑逗地仰视了下哥布林族长,随后任命般闭上了双眼。
“不行,我不要变成这样子,那样的事情太可怕了,被玩腻后吃掉的事情,身为魔王的高贵的我肯定不能变成这个样子!”想起洞穴内堆砌成堆的白骨。
身为魔王的自尊和对未知命运的害怕,魔王还是不愿意接受残酷命运的摆布,哪有主动送绑把自己玩脱致死的魔王啊?
(由动物骨骼制成的灰烬主要由磷酸钙组成,是生产磷和过磷酸钙的原料,也可以直接用作化肥)
萨满的动作没有因为魔王的哀求和看似挑逗的反抗而中止,最后萨满那长者长指甲的手还是握住了魔王的额头,魔王虽心有不甘,却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伴随着脑袋些许的昏沉感觉,魔王的脑内充斥着强烈的快感和浓郁的幸福感。
当这种异样的感觉达到顶峰了以后,魔王却是变成了一番别有韵味的模样:圆睁着眼,俏魅的红晕挂在了双颊旁,口中的舌头无意识地耷拉出来,口中还无力地呻吟着“咿……呀嗯……啊……啊啊…”之类的拟声词。
双峰前的红豆也变得充血敏感,然后勃起了,娇躯的肉穴也开始缓缓溢出蜜汁。
“还是会对洗脑有一定的抵抗啊?看来还是有必要先削减下精神力的强度啊……”
“萨满,这次会给双倍的酬劳的,等会你也可以在洞窟里选一只你喜欢的雌畜带走,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就当做是余兴之际的顺势而为吧?”
魔王虽然有一定的对洗脑抗性,但是失去了魔力的加护,却也是在萨满的洗脑下,面色潮红,豆大的汗珠从双颊滑落,略带猩红的双眸不由自主的向上翻,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面前也越来越黑暗……
临近失去意识的时候,入耳的便是萨满那略带嘶哑,不堪入耳的声音:“聂聂聂,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啊,就交给老夫吧,还需要老夫做些什么?”
“啊啊啊…可恶!……玛利亚……洛……洛忠……谁…都好……请快来……救救……救我…玛……”
可公开的情报:
至臻容戒空间容纳戒指,魔王的这一枚是由锻造神赫菲斯托斯浇筑完成,作为奥林匹斯最受重视的工匠,本来充满爱意地将此物锻造给心爱的妻子爱芙罗黛蒂,但是后来不知道被爱神爱芙罗黛蒂戴了多少次绿帽,这枚珍贵的戒指也未能送达出去。
最后是在奥林匹斯山上,在不死鸟图岸边遇到跟一名脸上带有红色印记,皮肤惨白的重伤男子,即使腹部被不知名的利刃贯穿透,在他的身上能感受到不向命运屈服的味道,虽然忌惮该男人散发出来的威压,但还是使用的禁术再次将他从冥界拉了回来,该男子在回复后给予了该戒指作为谢礼,然后向北欧的方向再度踏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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