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曦月的身上似乎都因为燥热开始冒汗,湿漉漉的汗液透过水手服都能润到我的身上,说到激动处,她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我一直很体贴地保持沉默,直到确定她说完后,才开口。
毕竟曦月同学的职责实在让我有着摸不着头脑:“你所说的……因为我才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事情?”
“啊呃呃呃……咕咕~ ”曦月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弹跳了一下,简直像是临堂完全没有听课却又突然的被亲爱的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那般的陷入了死寂。
只有一张一合的唇瓣和喉咙呼气吞咽时吐露的粗浊怪响。
她的声音再度有些颤抖了:“河君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当时,当时……不就是你说要和人家加深感情交流,想要看……要看人家自慰……然后在帮我自慰的吗???把我教坏……这种事情……这么过分的事情怎么可以说不记得呢??”
曦月一口气说完后,耳朵根彻底的红了。
就好像这么一段话耗尽了她的力气,曦月随即低下头,绯色的红晕更是好像传染一般的从耳朵根一路覆盖过脖颈上的奶白色的少女肌肤。
看来,她是真的很害羞了,已经害羞得要命。
这也难怪,毕竟始终在学校维持着稳重庄严,早熟得宛若成年人。
拥有无人可比的天赋,无论是在课业、容貌还是待人接物方面都绝对堪称完美。
而且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临场扮演,而是坚持到日复一日,也正是如此才会让曦月在这个年龄段就稳稳成为了学校的生活委员会的领袖。
这份一板一眼的努力定然也积攒了相当多的自尊心。
要让这样的优等生同学大胆承认自己耽于偷欢,对于手淫颇感兴趣的观点,换作是我也会突然倍增压力的。
当然,被这么一提示,我也确实想起来了——就在那一天,也就是我们俩稍稍有些失控的那天。
当时似乎是在已经潜藏在我俩之间的那只怪异【笔记本】的深深影响下,我观看了曦月同学的自慰表演,并且在之后好好地为她手淫了一番。
当然,我们俩也就浅尝辄止了。
就在差点插入做出不可挽回之事之前,大概是福至心灵,我们俩在千钧一发之际意识到了不对劲,好不容易地停下来,并且抓住了灵光一闪的线索,才费劲地把那个危险的【笔记本】怪谈处理掉了。
不过似乎是因为如此,那份奇妙而扭曲的快感还停留在曦月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呜啊……”而曦月同学,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像是垂死的小动物般发出了可怜兮兮的悲鸣。
长吁短叹,看来是有些后悔于自己一时冲动就把性趣说出口了。
不过,既然都已经开口把自己逼到绝境了,接下来的话反而如同溪流般潺潺道来。
“哎,都已经这样了。然后,请河君吻我吧~ ”曦月一半垂头丧气、一半期期艾艾地微微扭头,对我提着要求。
对于都已经深入交流过关系的好朋友的这份“点单”,我当然予以满足。
亲吻曦月啊——由于没有指定亲吻的部位,而且曦月也并没有回头,就这样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相贴着,能够亲吻的部位实在是很有限。
不……曦月不可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么可以认为,这种姿势本身就是曦月有意为之的。
说起亲吻,最容易让人想到的身体部位那肯定是嘴唇吧。
接下来就是脸蛋。
所以,那就亲吻脸颊吧。我的脸凑上前,嘴唇和曦月的娇嫩脸颊触了触。
大概这种轻柔清淡的动作再加上肌肤相亲时的情绪流入过去了,似乎像是做对了什么GALGAME 选项般,曦月紧绷的心情逐渐平缓,先前那种好像每根神经都在紧张地跳动般的急促感放缓不少。
少女的小脑袋不自觉地微微点头,那好像臊得晕红的血色也消散了不少,那毛茸茸的马尾辫发丝就在我的脸颊边扫来扫去。
接着,曦月就这样保持着好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动作,持续着……
我们俩也就这样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少女琼鼻里含蓄地哼唧着不成调子的小曲,带着音乐的韵律,也许是曦月家乡的歌调吧。
当然,这不可能累的。
和曦月这样纤瘦小巧的美少女拥抱,哪里会感到疲累呢!
满足曦月同学的性幻想这种事情可不是麻烦人的任务,简直可以说是比任何消遣时间的娱乐都要来得让人兴致昂扬的享受才对。
除了因为贴得太近太紧,穿着单衣紧贴的部分有些燥热到出汗,但是和少女温润腴软的柔滑身子互相交叠摩擦的暗爽感,就足够抵消这种稍微的闷热了。
少女那颊边泌出的一粒汗珠滑到我的唇边,很轻松地顺势滑进嘴里,带着微咸的体味。
像是被我的吮吸的肌肉运动提醒了时间,曦月也有了反应,她的喉腔加速蠕动,不住地吞咽着唾沫,犹犹豫豫地问着:“嗯,麻烦河君了。接下来,河君是想要怎么对我呢?是粗暴一点,还是想更温柔一点?”
我皱眉,这可不是提出要求,而是提问了。
曦月好像退缩了,一下子又变回原先那种准备让我提要求的状况了。
她的心里还在纠结着,懊恼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愿望。
大概还是过分矜持的大家族的优良教育让她还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就算是在绝对安全、无人的天台上都做不到真正安心。
我嚅嗫着嘴唇,本来想要开口作答。
不过很快就想到了曦月能够预判、感知情绪的隐约能耐,那么就不必要说出口了。
不用诉诸言表,我选择抱紧她——就好像是对付心爱的洋娃娃那样,将身体贴得更紧,被汗濡湿的肌体互相摩擦着、紧蹭着,甚至抱着她的娇小身子让她双脚微微悬空的摇来摇去。
两人间的热量因为这种运动飞速地提升,本来还好端端穿着的水手服都变得有些凌乱地皱起。
看起来我是在单方面地压制着曦月的纤瘦身体,抱着可爱女孩子的身体做着猥亵好色乃至于接近霸凌的坏事情一样。
不过我的本意是要传递一种信息——一种无言而坚定的讯息。
而曦月一向表达出来的“神通广大”,让我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表达方式能够把我的心愿传递过去莫名地有信心。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电波系吧——所谓电波,就是思考的回路和表达方式总和普通人有所差跳脱,最后经常让人不懂,一不小心还会变成灾难性的尴尬事故。
但是也正所谓通过电台发送的电波也总有其他的设备能够接收并且解码,总有人会懂,于是这也就是对上了路。
像是曦月这样的情况,与其说是刚好对上了我的脑回路的电波同路人,不如说是因为更接近于能力高深,能够直接通过身体接触捕捉到心绪,对我向下兼容了。
她像是有些不自在地扭动身子,转过头,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曦月的双眼迷离,小脸红扑扑的,小声地唉声叹气着:“唔呃,其实作为术者,按道理说本来应该泰山崩于前而心不惊,麋鹿兴与左而目不瞬。尤其是这种身处不正常结界的时候更是应当绝对的冷静。可是在河君面前,有时候感觉胸口好闷,身体不受控制呢。这种一切脱离既定轨迹的感觉让人既害怕,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害怕~ 可是……我恐怕无法承担失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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