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少女便解释了“无害化”的意思,当然她解释的对象还是曦月:“男生们在青春发育期的时候,身体里无论是睾丸酮还是雄性激素都会高度分泌,而众所周知的是,睾丸酮类似的激素不仅会增加肌肉的数量和强度,使得他们的肌肉爆发力天生就强过女性。更大的问题在于这种激素分泌也会强化男生们的暴力倾向,所以我们看得到青春期的男生们比起女生而言更容易用暴力解决问题。就好像还在返古的大猩猩一样,而这样是非常危险的。所以部长提出的建议就是‘性欲转移’,也就是将男生们的性欲发泄对象从女性的身体,转为女性的贴身物品,这样子也能算马马虎虎地解决问题了。”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单纯用唇舌言谈的说服力不够,她带着我们来到一楼的一间教室——我于是也知道刚才那近乎于哀嚎的声音是怎么来的了。
几个男生并排着被绑在椅子上围成一圈,并且全身赤裸,各个都被套上了眼罩。
几名女生伸长腿,用穿着材质不一的袜子的脚底板踩在他们的肉棒和睾丸上,然后足趾还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挑逗着他们的性器,其中几名男生还能享受到被毛笔刷轻轻地扫着乳首的动作。
在身体多处被刺激的状况下,他们一个个都耸拉着胯间,打桩般的一顶一送着,极力地想要获得更强烈的性刺激。
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寡廉鲜耻地这样弓起腰身,每向前一寸,女孩们的小脚就退后一分,就是不肯让他们直抵到高潮的境地。
那些男生们也只能不断地摇着脑袋,其中声音最好辨识的家伙,嘴里无助地发出哀求的呻吟:“求求你了啊,和子,让我射出来吧……?啊啊?肉棒都快要爆炸了,饶了我吧……”
而显然和那名男生相熟的女孩则毫不怜悯那男生被欲火焚身的剪熬,冷酷地答着:“不行……哦,小林君这个花心大萝卜。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
男人近乎疯狂地求饶,泪流满面,在椅子上痛苦地挣扎着。屁股下的椅子不断地发出“卡兹卡兹”的轻微挪响,忏悔的声音都含糊不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最爱你了啊?和子。”
“哼,爱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脚呢……还是说,你其实是个变态丝袜癖……?为什么当时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啊……你说啊???该死的小林君只有被人家臭烘烘的袜子踩着才会变得老实起来吗???”
然后竹竹学姐接上话茬:“他们之前是一对男女朋友,因为那个花心大萝卜的出轨,可是让和子哭了好多天呢。现在怎么样,只要想办法让这些臭男人们染上变态下流的淫癖,那么哪怕是再怎么弱小的女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他们。而且……把男人们变成大变态踩在脚底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哦……”
总感觉这个女人说得表情潮红,一脸兴奋的样子很危险。
从曦月身上移开视线,意味深长地多扫了我几眼也让我心里发凉……如果总是扯着这种话题的话,我是宁可她不要看我。
“如果不戴上拘束装置,男性是绝对不能进入三楼以上的地方哦。”她接着补充说明。
然后,哪里知道,曦月突然伸手在竹竹学姐的手上指了一圈:“确定一下,只要河君套上项圈、手铐、或者丝袜这三种道具的任意一种,就算是满足了进入要求吧。”竹竹学姐补充道:“还要加上”无害化处理“。如果不让禽兽男生们射精出来的话,最后害得还是身边的女生啊。”曦月挨个地摸了摸项圈、手铐、还有丝袜,很平淡的说着:“好,由我来处理。丝袜也用我的就好,公用的不卫生。”
“好!”大概和曦月的关系很熟把,竹竹学姐很快答应下来。
“嗯……我还要一点隐私,借用一间没人的教室给我,要拉上窗帘!”曦月又说了声。
这个要求也被满足了,我们被带到二楼的一间房间。
“等你忙完了,再发个短信叫我。”竹竹学姐随口丢下句就走开了。
这里本来应该是用作搁物间之类的用途吧,比起正常的教室小多了。但是比起连窗户都没装,四面通透的教室有隐私性太多了。
曦月看着竹竹学姐关拢门,然后亲手栓上门栓。双手猛地飞快结印,用力地摁在门上,洁白的柔荑拍在水泥墙面和木门间还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她才走回身,给我看了看她的指头:“这里,有黑魔法的味道。”明坂曦月的手指光滑洁白,什么都看不到。
等等,倒也不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在曦月说话的一瞬间,似乎看到那指尖捻着一些污秽灰蒙的淡色物质,不过下一刻就不见了。
然后曦月弹了弹手指,就好像把那“黑魔法”当成是污尘般弹走了。
对了,曦月刚才选的是项圈。
而曦月在弹走了“污渍”后,拿起了项圈,双手合握,将这个圆滚滚的项圈握在了胸前。一瞬间有种女王般的感觉,简直就是小女王。
虽然明坂的握姿很让人想吐槽,可我不想像是狗一样的被套上项圈啊啊啊!!!!
总感觉教室里的那些男人们丢尽了同类的脸,我可是很讨厌这样。
不过如果曦月真的要强迫我戴上项圈的话,那可怎么办?
是仿效昨天一样,用力地把她推倒到地上,用刚才那位学姐所说的睾丸酮和性激素带来与生俱来的蛮力将娇俏的小明坂给压制住,然后在这个满是女生主导的大楼不顾一切地欺负她,在曦月的哭喊声中把她调教得泪汪汪。
还是就这样龟缩了,任由曦月给我戴上,然后用可怜兮兮的样子求同情,试图在其他方面获得补偿?
然后曦月会给我什么补偿呢,要知道今天晚上还有更加刺激的活动。
就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曦月说了句,“好了,可以了。”
“什么,可以?”我都还没想好呢,曦月就要做决定了吗,要按照曦月的喜好也不是不可以,我稍微动摇了。
却看到曦月走到窗台,把那项圈塞到某个不太容易发现的杂沓,然后一脸轻松地靠到我身前,小手环箍在我的脖子上比划。
这就好像用手指缓缓在脖子上画圈圈一样,又好像是在用指节丈量脖颈的尺寸,完全的字面意思。
利落干练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干净秀气的小脸带着努力认真,看起来特别让人心动。
等曦月画完一圈后,却会用很温柔的小小声喊人:“可以了,这样子就搞定了。虽然只是障眼法,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河君就已经是戴好项圈的了。”然后她又皱了皱眉,狐疑道:“现在科技发展了,外来的黑巫术和黑魔法甚至是在可以夹杂在网页里流传,就算流传的只是非常粗浅杂碎的知识点,但是被有心人组合利用起来也是一种麻烦。”我察觉到少女话语里的意味:“这不是学校结界里的一部分吗?”
“不是。”曦月断然否认,“学校里的结界是由更加古老、而且强大的存在缔造的。而这些黑魔法不太一样,就好像星相学之类的神秘学知识很容易在一些对其感兴趣的女生之间流传,也没什么巨大的作用,只能起到一些简单的暗示,建立一些”联想心锚“而已,但是……配合上结界的洗脑作用,就不是1 1=2那么简单了。”
“这样啊!”我简单地感叹了下。
曦月的心情不算很坏,多说了几句:“是这样的,心理锚点的建立只是很常规的魔法基础。如果往积极的方向应用,就是一般意味上的白魔法。而往负面方向使用的话,就是诅咒人的黑魔法。本来最多也只能起到让人感冒不适的小作用而已,但是看来……这种巫术能够让那些男人们更容易变成喜欢被丝袜脚踩脸就勃起的变态狂呢。”巫术似乎离得我的世界有点远,但是能让小女生们都能随便使用的话,那我突然心里一动: “这种巫术,不难?”曦月像是小小老师一样推了推鼻梁上就不存在的镜框,修正道:“只是说基础不难,或者说魔法本来就不是很难的东西。广义的魔法可以认为是采用意志驱动现实实现某个特定的目的,这种定义下的魔法根本不需要借助超自然力量。举个例子,河君不需要搬山术,只好自己用脚走上山顶,也能达到攀上巅峰的目标。其实我现在说一句话也能让河君产生暗示联想,这也可以被认为魔法。 哦……对了,我在河君脖子上用的是另一种灵术,可以认为是传说中的”障眼法“,传说故事里经常提到的就是了。”哦哦,我默默地听着没有什么实感的话。
脑子里还在倒播放着刚才看到的场景——那些男人们变成迷恋丝袜的下流恋物癖,发出不可救药的呻吟绝叫。
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们未免太丢脸了吧,但是他们无疑是觉得快乐的。
但是这种快乐明显是“巫术”的后果。
我不由得看了看曦月,今天的她穿着的是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质白袜,早上已经看过了。
不过那时候也只是像是任何一个常见的东西那样,看过就是看过了,倒也没有特别在意。
反而是在刚才看到了其他的男性对于承载着女性莲足的丝袜,还有那些折腾着男人们的女孩们在抬起美腿践踏着他们的男性尊严和肉茎时,时而微露的裙底露出的肥嫩的粉臀和内裤的颜色后,这种联想反而让我对曦月的白袜感兴趣了。
甚至我还在联想着,曦月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我能脑补到最大概率的,也就是之前看过的以纯白打底的、然后点缀上类似小熊图案的可爱类型的小巧内裤。
曦月的内裤款式似乎没有太多变化,永远的对胯部健康有好处的那种柔软贴合的设计,最多是可爱图案方面的变动而已。
将内裤的实用性作为第一要求、或者说是唯一要求的明坂,很难想象她会改穿浮夸艳情风的蕾丝边紫色内裤这样的东西。
然后想着曦月那可爱的阴阜蜜缝以恰到好处的宽松贴着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缓缓地摩擦着前端,那干燥而洁白的微微隆起……脑子里想的是明坂的小穴,眼前看到的是少女那曲线玲珑动人的小腿,裹着棉袜的莲足端端正正地收拢进那学生小皮鞋里,却反而调起了记忆里那曦月可爱小脚的美白娇俏样子……不断地完美化、绮想化。
糟了,脑子里全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眼前的白皙小腿消失了,一根指头浮现到我的视界。
“河君在想我的事情?”曦月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叩击了几下。
“不是……是……是这样子的。”我慌乱地矢口否认,但是想了想后,还是选择了承认。
因为以曦月的聪明伶俐来看,除非是被结界的常识洗脑严重干扰了头脑,否则小聪明是没有意义的。
她知道“我在看她”,她也看到了“我在看她”,否认是没有意义的。聪明和诚实,总归该有一件吧。
“好看吗?”她起舞般的摆了个刻意展现美腿的动作,很淑女,也很端庄,但是很诱人。
“嗯……”我口里不禁发干,咽了口唾液,裤间的肉茎再一次因为这个小小少女的刻意挑逗而勃动了起来。
虽然最后果然还是未能看到曦月的洁白小内裤,不过在临出门前,曦月俯下身扶住我作为支点,那细白俏嫩的小脚从小皮鞋中抽了出来,少女的小巧柔荑快速地揪住袜子的外沿,轻轻的使力一拉,将那只棉袜和小脚分离。
还没等我细看,曦月已经打开水瓶在袜子上抹了点水,然后朝我的口袋里一塞。
“可以了,这样子就算是完成了”让河君射精“的场景布设了。走吧!”曦月嘻嘻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一同出门。
不过,在这种脑补氛围达到极致后在看到少女的小脚的惊鸿一瞥后……倒也不错,晚上一定要让小曦月试试看足交。
出门后,曦月和我保持着她假装拉扯着一条其实“并不存在的绳索”,而我“亦步亦趋”,作出脖子上真的好像有一条绳索牵制的样子。
然后首先回到一楼查探了下,再并未发现人偶踪迹的情况下依次朝着二楼、三楼走去。
不过总感觉,越往高层走,男性的数量就急遽减少,而女性的数量则大量增多。
而且那些高质量的少女们望向我的表情也相当微妙,有的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有的则是面色不善仿佛有不开心的意思,当然也有完全没反应的。
考虑到我做人比较宅,也基本上不参加社团活动,又不加入学生会。
曝光度在除了本班以外几乎为零,哪怕是同楼层的同学也顶多只有些许的脸熟之情,那么对我表露出各种反应的女生们的情感来源想必都是和明坂曦月有关了。
事实上也真的如此,在挨个巡查教室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有很多熟人吧。
曦月时不时地要点头示意,并且和不同面孔的有空闲的女孩子们礼貌地打招呼。
甚至在第四楼还看到了本班的远坂同学、园坂同学,以往只是认为是有百合花倾向的她们如今是完全旁若无人地互相依偎亲吻在一起,一副恨不得连呼吸都要互相分享的亲密热切的模样。
两三个房间都有断断续续的声音,确实非常地满足窥私欲。
但是说实话,听到的叫声很干巴巴的,只有一些娇媚的呻吟,里面的对话声也非常细微根本听不清楚,可是想要听得明白的话就要进门了。
这就不太合适。
令人不禁好奇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哟,是小曦月啊,今天怎么有兴趣翘课来这里视察?”该说是人类的共性呢,还是我校学生就喜欢如此装模作样。
就在四楼走廊的尽头,几名打扮入时的女生一脸亲昵地对着曦月打着招呼,一脸“感情很好”的样子。
“宁学姐、诚学姐、奈奈学姐好!”下一刻曦月相当有礼貌地打招呼中的那股淡淡的距离感,就让我知道了她们的关系远不像是嘴巴上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
定睛一看,那几名女生虽然个个都面容俏丽,身材也是相当的凹凸有致,可是只要目光下移看到那几名被她们牵在身下像是小狗一样趴着的男生,尤其是居于外侧的一名女生放肆地抬着脚踩在男生的裸背上,也许这种对于自尊心的贬损让我对她们先入为主地就有种莫名的反感。
“你的波奇啊,看上去毛色不太好呢,都有黑眼圈了。”
“不过还有点性格,刚刚还在瞪着我们呢……想不到曦月酱是喜欢调教凶恶的男犬的类型呢,一上手就冲着这么大号的男犬来,不愧是曦月酱,好厉害的说。”
“我就说了吧,小明坂的行动力和执行力很强吧。就是调教还不太到位,他还敢站着说话。不知道小明坂会不会和波奇玩什么奖惩小游戏啊。”真是该死,一群女人像是叽叽喳喳的喜鹊般叫囔个不停了。
我愣了愣,不过很快就想起来,波奇似乎是大城市那边很通用的狗的爱称,本来我们这种小地方还是用很传统的称呼,不过追求时尚的女孩子们已经先行把这种称谓学了过来,而且……她们嘴里的波奇也不是可爱的小狗,而是被她们像是狗一样束着项圈的男生们。
她们的视线在曦月和我的身上不停的游移,被这种人评头论足实在是一件很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我被当做和地上爬着的带项圈的那些毫无尊严可言的男生们一个地位,这实在是令人心里不太舒服。
虽然那些男生们基本上没有我认识的,可是同性别的男人被当成是小狗一样地对待,总有股兔死狐悲的悲呛感。
虽然只要是个人,也总会有那么几个没法对外人说的兴趣癖好,可是她们的作法有点过分了,再想着说不定在曦月的障眼法下,我也差不多和他们一样,好恶寒啊。
“你的波奇总是这么不礼貌地看人呢,看来是没有好好地驯养呢,曦月酱需要我们来帮忙吗?”一个不认识的女生说出了让人觉得危险的话了。
不过好在曦月立刻是果断坚定地拒绝了,那个女生还没说什么,另一个看起来酷酷的女孩子接口道:“如果是自己家的小狗,那当然是自己亲自调教得有意思啊,奈奈酱怎么可以这么来拿走曦月酱的爱好呢!”又有个一直冷眼旁观的少女说着:“曦月的波奇,关注点并不是我们的丝袜呢,也不是胸部。看来是对于容貌有着变态癖好的色狗呢……这种胆敢直视女孩子脸的家犬如果不好好驯服的话,很容易凭着先天的身体本能对于女生的身体造成威胁呢。小曦月这么瘦弱,驯养这样的大型色狗一定很辛苦。姐姐们可是有些驯养波奇的心得呢,来,来听听吧。”说话间,那群少女便和曦月拉拉扯扯地到了另一间教室,而她们的“波奇”则是被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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