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曦月的命运,现在在我的手里……被我攥在手里……太荒谬了……
我看了看这本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是很普通的,也就是学校外的商店里常卖的类型……
但是这样的平平无奇的笔记本竟然具备了操控人心的能力。
当想到“可爱的明坂也是认人宰割的可爱萝莉”,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纯粹真实的原始欲望凌驾在理性之上。
虽然很不应该,但在这一刻,我强烈地勃起了。
曦月突然皱着眉,似乎意识到不妙:“河君,镇静,镇静!我们的麻烦确实够多了,但是也不是全然的绝望。你看,至少现在我们面临的恶意都还是隐形的暗箭伤人,别怕。”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秀丽端正,清秀姣好的俏脸上隐约透着些潮红的余痕。
很可爱,也很想……插入啊!
某种厌烦和轻蔑感突然止不住地涌现,以曦月这样的“无能弱小呆板的调查方法”,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明明自己也深深地被怪异影响了,却还非要我来做什么无聊的证明。
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听男人的话,像是曦月这样的自以为是的雌小鬼一样的蠢货,就应该被我用大鸡巴插进到那发出甜美嗓音的喉咙,让可怜可爱的小女孩窒息得脸色发紫,哭哭啼啼地再也说不出任何惹人厌的话。
那下面还在流着下贱淫水的真空小穴也不能放过,要狠狠地用插过口腔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捅穿进到那紧窄的甬道膣腔,以曦月敏感到被手指头玩弄玩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被直接插入进去的刺激恐怕要爽翻到极点。
然后还有菊穴也不能放过,今天晚上就要三穴齐开,任何一个私密带都不能放过。
用被湿漉漉的爱液润湿过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到明坂的小屁股里面,以她娇小的身子一定会因为后人的力道而前后摇摆吧。
她一定很不情愿被这样对待,可是在具有操控能力的笔记本诡秘力量下,甚至连曦月的思想都能被改写。
以前必须仰视的威严小女孩被迫撅起屁股,只能眼角含泪、轻抿樱唇,任由我这一个普通人肆意地抽插玩弄,最后被白浊的精液恣意地灌满嘴腔、肉穴还有菊蕾里面,想想都觉得刺激。
操操操!!!!!
“河君,你的表情……变了,你……感觉怎么样?”曦月的声音突然有些发颤,她的音调里有着某种无法掩饰的担心、乃至于变得小心翼翼。
面对她的询问,我只有不耐烦。
因为我好得很,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事情了……曦月被影响了,我都没有被影响,我还能有什么事?
站着身子,俯视着正打坐在地上的明坂大小姐,看着她的皙白俏脸上透着哪怕经过掩饰也完全看得出来的心慌意乱,勉强穿好的轻薄水手服很容易地看透曦月那青涩玲珑的小小身体,裸露在外的无暇雪肌看起来就有种缺乏威慑力的精致脆弱感,再联想着曦月除了这一身水手服外根本连文胸和内裤都不肯矜持地听话穿好,强自镇定的润红娇靥上更是有一种娇怜的滋味,反而更莫名地勾引起雄性与生俱来的施虐性攻击本能。
手指间都仿佛还染着从明坂曦月的秘处里挤出来的粘稠淫蜜,我缓缓地搓动着手指——这个小骚女,说不定也很想要了吧,还在这里故作镇静。
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强行地用狂暴而炽热的蛮力压制她的身体、摁住她,玩弄明坂曦月的粉嫩奶头、牝户、贯穿她,她根本就反抗不了吧。
一定会很爽吧!
至于表情……?!
哦,对。
我刚才沉溺地想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大概是没有收敛表情吧,不用曦月提醒,我也大概感觉得出来,自己现在的牵动脸部肌肉,也许在其他人眼里看来,表情是会相当扭曲。
“我……哎,河君,请看着我,然后我们一起深呼吸。拜托了!”曦月幽幽叹口气,突然像是连珠炮般的一口气地说着。
曦月柔柔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
我看着她,曦月满脸耻态的羞红,但是至少还能被认为是平静,但那幽深的黑瞳里透着股困兽犹斗的执拗坚定……
还是有种想要“不理会蠢货明坂”的厌烦感,但是那股眼神有种前所未有的说服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心脏也莫名地悸动起来,催促着我听从曦月的建议执行那般。
最后,我还是按照曦月的话,看着她的小巧鼻头,跟着她的节奏深呼吸了起来。
一呼一吸~
呼气……吸气……
心情,变得有些平静了。然后……脑子里有种被涤净的感觉。
胳膊上隐约间有种发凉的清新感,那个位置我还记得,那是曦月施加在我身上,被称作【血咒】的东西。
头脑里变得清晰了不少,我突然一阵后怕,刚才的,真的是我所想的吗?
如果真的顺从内心蓬勃涌出的暴虐欲望用这样那样是她这种还未成熟的小女孩的身体没法承受的奇怪玩法贯穿她、亵玩她,那才是真的陷入绝境了。
明坂曦月变成了她“笔记本里的囚徒”,我也差一点……差一点就把一些恐怕不会被曦月喜欢的变态玩法写上去了。
趁着大脑还带着些许的智商,我拿出笔记本,说着可疑的事项。
明坂曦月目光深沉的望着我,认真的问道:“河君,你确认你的判断无误吗? 我重复一遍,你确认,是我的笔记本里寄宿着影响我们的力量吗?”
“是的,我确定!”我再度作出了确定。
并且补充一句,“如果不是外力的影响,很难想象曦月刚才会主动的作出这样的事情,和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都不是添加在笔记本上的文字影响的效果的话,那什么才是异常。 曦月你真的确认,笔记本上的文字都是你自己记录的吗?”
明坂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摇摇头:“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也根本看不穿了。虽然这个笔记本在印象里非常合理,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在河君书写的计划上涂涂改改的理由……哪怕是现在,我依旧觉得这是一本很”正常的普通笔记本“。但是在如此多的疑点的情况下,我依旧抱持着这个观点,确实不正常。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了!封禁它!”
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如玉般洁白的玉指上泌出了血珠。
随后,指尖轻舞,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绘画了某种似图似字的东西。
乍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意识流的多脚龙,或者抽象的长蛇这样的玩意盘踞在笔记本之上,然后,曦月很快用自己的血在这条“东西”的周围补上了象形符号。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这明显不是本国的文字。
在最后一个文字完成后,几乎就是一瞬间,明坂涂抹在笔记本上的鲜红血液,在脱离了曦月的身体后反而变成了某种“独立活着”的东西。
这一次,曦月念念有词,说出的却完全不是本国语言,喉舌里发出几乎不似人类的喉咙发出的腔调,我顶多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单词:“…………封禁!”
接着,方形的笔记本仿佛是用易燃的汽油的材质般组成,火焰才一腾起,迅速的就在平铺成了一个火球扩散到了全部。
笔记本,瞬息被吞没如血般绯艳的火焰中。
笔记本猛地震了几下,然后从里面传来一阵尖啸般的怪响后,很快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几乎就在短短几秒钟内,那本记满的内容的笔记本,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本该有的灰烬都没有留下。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曦月主动开口:“这是明坂家的家传咒术,将怪异的载体摧毁,然后借由某种方式封禁本体。因为是用我的血液进行的临时封印,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血管里泵动,这个临时禁术就不会中止。”
“结束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问了句。
修改意识明明是如此棘手的能力,就这样异常简单地被拿下了?!
曦月喘着气,从口袋里拿回手帕抹着汗,“借助着被承认后的答案来”绝对“的扭曲意义,而且可以自行的生成错误的常识,已经是很厉害了。如果没有河君的话,那么我就会一直相信着笔记本上的话,并且以为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编纂手写上去的内容,从而沉溺其中,一直到最后沦陷都不会发现问题吧。不过可惜的是,就像是很多古代的黑巫术一样,借助着这样阴谋诡计的把戏的结果,就是阴谋的过程和内容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尤其是不能让被害者自己知晓。终究只是暗地里的阴谋,【被知晓】的本身这也是这种神通的最大忌讳,当被揭穿的瞬间,神通也就破了,破了就泄败了。”
“我们赢了啊?!”再追问那个怪异的下场似乎会显得有些信不过曦月的能力,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地换了种方式再问了一遍。
“嗯,我可以感觉到,结界的力量刚才被我影响了些。是的,我们赢了。”
曦月拍了拍胸口,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过还是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的高兴。
突然,曦月的表情顿住了,她有些紧张地挠了挠脸,不确信地问道:“难道说,河君还有什么觉得我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予以证明,思前想后,只能考虑用之前的民间巫术土方呼唤她的真名:“呃,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泛起桃红,说不定是想起了被我扯着耳朵叫名字的事情,一下子低下头,用娇柔的声音应着:“嗯!”
“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红彤,“嗯!”
“明坂曦月!”
“嗯……别再一直叫了!”她跺了跺脚,改口反对着。
接着,她露出歉意的神情,垂着头说道:“抱歉,是我没有更多地信任河君。如果说之前就相信你的话,也许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个怪异就附着在我的私人物品上。”
“嗯,没事的哦。”
我倒是没有特别苛责她的意思,那本笔记本的威能我也已经领受过了。
哪怕是知道它蕴含的邪恶能力,但是当拿在手上的时候,我竟然也臆想出那么多的卑劣淫念。
真是危险,倒不如说是因为那个怪异将洗脑的重点都放在曦月身上,再加上一些运气,我才最终窥见到真相。
然后再唤醒曦月,由她进行决定性的一击。
也许这真的就是命运。
“河君未免对我太温柔了~”曦月缓缓靠近我,乖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时我才发现,看起来恢复强势的少女,掌心里其实泌满了细汗,那只小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曦月的双膝曲起,双手环抱在膝盖上,就这样靠在墙壁上。
“坐一下吧,虽然已经封禁了怪异……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还是很乱,必须要休息一下了。而且……如你所见,现在的怪异已经并不严格地遵循学校流传的怪谈故事的内容。不出意料的话,刚才的怪异对应的理应是【达芬奇的雕塑】的故事,然而本来是强迫学生答题,然后引发厄运的故事剧情,却变成了让人发自内心地相信写出来的【答案】,并且根据【答案里的内容】行事的风格。之后的行动也许要进行调整了……”
月色下满怀心思的曦月,清冷的月辉给少女玲珑的身形描上层银边,看上去颇有诗意,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美态。
凌乱的秀发散乱着,垂在颀长白皙的玉颈边,脖颈下的衣衫也稍微有些凌乱不整。
我心里一动,伸出手帮她捋了捋马尾辫,顺带把水手服拉延了一下。
曦月突然抱起脑袋,抿着樱唇:“已经受不了了啊……河君太会影响人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的脑子会被河君搅得乱七八糟的❤我……人家又要被你蛊惑了❤这样子……如果一直这样子的话是没办法再做退魔师了啊❤❤❤唔呜呜❤”
我抚摸着少女的洁白背脊,曦月蜷缩起身子,惹人爱怜。
曦月叹了口气,重新偎贴在我的身上,只是这种骑抱的姿势简直像是把我当成某种特大号的奇怪抱枕一样:“脑子里太乱了……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很累了……什么怪异、怪谈,现在都不想再思考了……就让我先休息……休息一下……过会儿再说吧……只一下下就好。”
“嗯,你睡吧!别怕,我在这里!”我搂着曦月娇小的身子,像是欧美电影里常见的老父亲那样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
月色下的曦月犹如她的名字有种皎洁清矜的妙曼感,面颊上还挂着的泪花在清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彩,青涩稚嫩的娇躯让人不起一点邪念,现在的她只有种让我无比怜惜的感觉。
满溢在胸中的这种怜爱和恋爱很像,却又微妙地不同,突然有种窝在我怀中的曦月真的好像我的小萝莉女儿一样的奇妙错觉了。
曦月惆怅地仰天看了看月亮,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微微喘伏着,不过更像是把我当成靠枕恢复一下之前快速流失的体力,并没有她所说的稍微小睡一会儿。
大概,后怕的她也根本不敢真的入睡吧。
除了失血后的虚弱,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上的疲劳吧,她大概还记得之前羞耻的事情,这对她来说大概也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事情。
然后,我看到曦月的樱唇嚅嗫,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一句话:“河君,谢谢你!”
“没关系~”
就像是真的被这句话安慰得放下了心事,曦月脸上泛起着微笑,双眸闭合,呼吸匀称,像是真的恬静地睡着了一般。
“睡着了吗?”
“还没有呢……谁能在天台上露天睡着啊,大笨蛋❤”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