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想也知道,一个人的逃生,和打破整个结界的难度,肯定不是一个概念的。
不过假如她是这样心思深沉的人的话,那我就不愿意帮助她了。
对于曦月的压力,我想,我大概是理解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成败决定了全校师生的安全。
不过负担了好几千人的那种沉甸甸,老实说,我其实并没太多真切的实感。
大概我也像是心理上觉得有专业的曦月顶着,所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压力感,再加上……
说来惭愧,至少是在我认知中的校园除了晚上的怪异外,白天的课间情况,似乎感受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我也像是小宝宝那样被曦月保护着的吧。
她承担了太多,所以至少在精神上,我得安慰安慰她,“别这么说,这并非是你的错。何况,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吗,才第一个晚上就击败了那个风一样的妖怪……那么第二个也不会是问题。”
“嗯……”面对我的安慰,曦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反应,说明是我的安慰能力不过关啊,虽然平常我的情感也没高到哪里去,所以才会不那么合群吧:“而且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毕竟,关关难过,关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完了,话才说出口,我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啊。
不过什么都不说,似乎也很糟糕,要扳回一局,我绞尽脑汁,又开口道:“设置结界的人虽然强大,但是如果他真的具备了全知的能力的话,那不就早下场阻止我们了。从我们现在还可以好好地在这里谈话来看,说明曦月你的推测是准确的呢,而且曦月不是家里面有占卜吗,你的命运不会是在这里结束的。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啊。”
想了想,我接着补充,“一切都还没有注定,你不要就觉得到了最坏的局面,自己吓唬自己。而且,曦月,你觉得难过或者困惑吗,不要紧,我也在啊。我们可以一起的面对,非要说的话,假如有可能,哪怕是输,我也想要败得明明白白。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就被别人安排了命运。所以我愿意和曦月在一起面对,就算是赌,也要是通过自己的手来赌一把。”
我在最后,因为情绪被调动起来,越说越快,虽然说的时候还觉得热血昂扬的,但是只要停顿个一两秒,好像就立即觉得话语里有很多的瑕疵。
不管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学修辞上的高材生,哪怕是给我再多的时间,也不可能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的。
不如就立马反应,好歹显得语气真诚。
这个时候,就只能像是热血白痴的漫画里的那样了,嘴炮不是靠逻辑用推敲,而是气势,有气势就可以了。
先不管事后疗效,让曦月觉得现在心里好过一些就可以了。
哎,这大概就是劣等生和尖子生的区别了,明明曦月那么能安慰我,给予我自信。但是我的回应,却是那么的笨拙薄弱。
好像连我都感染不上。
“呵呵……呵呵呵。”曦月突然笑起声来,那银铃一样的笑声,像是让这漆黑的夜都变得添加上了不少光彩。
不过我此刻似乎福至心灵,情商突然上线,能从声音里听出对方的情绪来了。明坂的笑声里没有多少喜悦,不过也没有什么悲哀。
那是略带自嘲,又像是释然,以及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的微笑。
“想不到,会被河君用我自己的话来安慰呢,当然,那不完全是谎话,出生时的占卜是真的,对于结界的怪异和它们的主人的关系存在问题,也很可能是真的。只是,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什么都无法确定,什么也不能保证。甚至连大脑里的思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能是这样积攒了太多的压力呢。其实,作为破魔师,从业的手册和培训里都有完备的心理上的辅导。不管是国家的指导……还是家族的典籍,对于心绪的把控,都是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的呢。不过,考试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真的碰上了,发现自己离理想的自己,还很有距离。”
“这种事情,追求理想这种东西,也是在不停地前进的……不断磨砺掉自己的不足,锻炼自己的才能,逐渐的达成。”我结结巴巴的接着话。
“嘿嘿,你知道吗,你其实不太会安慰人。”曦月的声音里,开始有种让夜色都染得明亮的色彩。
我惭愧的低下头,心头陡然浮上一种莫名的尴尬感。
“抱歉呢,对你说了那么多抱怨的、消极的话呢。其实,所有的自我安慰、开解的方法我的心里都知道的,只不过,书本上的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回事呢。”
我听得出,方才存在于曦月心头的那片紧张压抑和挣扎此刻已经烟消云散,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良好的家教,还有心理培训又给憋回到心里面了,但是至少现在是成功的平复掉了她的心情波动。
“临时找从没合作过的同班同学来作为对抗这种级别的事件的同伴,其实想想并不是什么靠谱的事情。不过找到的是河君,是你在我的身边倾听这样的牢骚话,就已经足够了。谢谢您呢……”
曦月的声音停顿了,我的脸颊边感到一丝湿润和两瓣软软的触碰,这种感觉一触即逝。
然后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开口,“这至少说明了,我的运气,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虽然严格来说不是特别明白曦月最后那句话指的是什么,不过这个时候点头赞同应该没错吧,我于是连连点头,用不太明白,但是一脸笃定的语气说道:“对啊,一起努力吧。”
“嗯,一起努力吧。”曦月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种轻轻软软的音调,虽然看不见,总觉得她的脸上在温暖的微笑着。
“好啊。”我不假思索的响应道。
“今天太晚了,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了。就把今天最后的加深感情的工作给收尾了吧,河君想要用什么样的射精出来呢?”
嗯?
怎么话题一下子从严肃正经得让我害怕,生怕我一个不恰当的发言会动摇曦月,一下子变得令人香艳起来了。
不过,这种展开好像也不错呢,也许可以认为,这是明坂觉得重新回到之前话题突然变得沉重前的话题,会显得好一点?
于是我也就不客气了,“那就还是用之前的方式给射出来,好吗?”
曦月一下子发出了鸭子一样嘎的讶然声音,“诶,哪种?”
是说错话了吗,我张大嘴,还是接着下去,“就是刚才的那种啊……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
回应我的,是少女略显嗔怪的娇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这样子,我不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帮你做了嘛。”
一边这样说着,曦月的身体靠近我,少女的体温和热气可以本能的感觉得到了,首先我两接触的是曦月的小手和我的肉棒,她抓起了肉棒的顶端,纤细的五指柔柔地握着龟头将它往上提起,再转身朝着我靠过来的时候,曦月白净的小屁股,因为方位的问题,先是擦碰到我的小腹后,再往回调整着身姿不断地挪动,龟头也在少女的小手的护持下上上下下,寻找最适合两个人距离的姿势。
最后,我们两个人重新变回最开始的样式呢。
想起就在刚才倾述的时候,曦月一个人都还是光着屁股下身滑溜溜的样子,虽然在严肃的场景一转换,心态就变了好像有点不应该。
但是当鸡鸡被曦月两条细嫩极品的大白腿夹在中间,然后被少女自己的柔荑握着,亲手地放在她的胯下的位置后,我迅速的重新勃起了。
从解开的裤裆里掏出的肉棒飞速的硬挺,顺势地顶塞到明坂的蜜缝前。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坚持的说道:“河君,不可以插进来哦。只能在外面……在外面,你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就好。”
“嗯。”
说话前,我就已经抱住了曦月,搂在怀里的少女的娇躯窈窕小巧,脸颊靠在明坂的秀发上,感受着少女捋起的秀发在脸颊旁滑动的柔顺感觉和鼻腔里传来的少女清淡的馨香。
在黑暗里失去了视觉之后,听觉、触觉和味觉反而另类的增强了,在体育场绝对的静谧环境下,用自己的耳朵、手掌、胳膊、身体,还有鼻子来确定曦月的样子,然后在脑内描绘出少女的立体信息,对我来说,有种格外新鲜的感觉。
“这里马上又变得硬邦邦的呢,男生们的大脑里都天天想着这样HH的事情吗?”
由于曦月让我别动,于是我在搂住了她的身体后,就真的一动不动,感觉着曦月不住地摩挲着我的肉棒的动作。
似乎是在插入到曦月用双腿夹成的腿窝后就瞬间硬挺了,曦月现在一边用小巧的柔荑搓弄着龟头,一边低声的像是抱怨一样的说道。
对此,我自然要极力争辩,要不然让曦月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就不好了,“我不是,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硬的。”
想了想,我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是因为曦月太可爱诱人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