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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柔一些啊,不能把曦月弄痛。

我突然想看看娇羞的曦月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了大殿的走廊里,月色很美。

“曦月”的小穴和我的鸡鸡还是贴得牢牢的,她蜜道里面紧窄湿润的温暖触感,无微不至的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我的身心。

我退了退身子,让她紧贴着我的上身暂时分开一点距离,让从云端下泄的月光照着她的脸。

那赤裸裸的身体,妩媚雍容如牡丹,娇羞清纯如白莲。就这样仿佛被微风吹拂的鲜花般,妙曼的女体依偎着我轻轻摇曳着。

好美丽啊!

我不禁再一次的挺起鸡鸡,在“她”的紧窄的蜜道里奋力的冲撞起来。

“曦月,曦月!”我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嘻嘻嘻嘻!”“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扬起的脸蛋配上那微微翘起的高挺琼鼻,眼波流转间在增添了俏皮的情致的同时,显得异常的妩媚。

我一呆,那不是印象里曦月的脸上该出现的表情,紧接着,她夹着我的大腿一松,从她身体那边传来一股巨力,然后曦月高高的跳开了过去。

以几乎是无法用常人理喻的速度跳开了……?

我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道红芒扑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的脸都盖住了。

一股呛人的刺鼻味道直冲脑子,脑袋好像被包到了一团辣椒里,又好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一样。

一股好像要刺穿脑壳的清凉辣感从天灵盖直冲向下,眼前当即感到一阵发花,跪了下去,只有一阵阵斑驳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闪烁着。

日渐远离的意识,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少女充满了怒气的声音,“百鬼退避,荡除凶灾。急急如律令!”

等到我再一次醒转过来后,明亮的月光依旧。

明坂也好端端的站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表情阴郁地像是戴上了一副冰面具一样,身体微弓着,手里攥紧着符纸,一脸戒备的样子。

身边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在简易的弄出来的篝火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冲鼻气味,多亏了这种味道,嗅着嗅着就觉得脑子里变得越来越清醒。

记忆在苏醒过来后,像是回潮一样的飞快的想了起来。

但清醒过来的却是………

令人面对更加难堪的事实。

我的自我意志竟然被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身不由己的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明坂可能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人赤裸着上演春宫艳戏,我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明坂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只是望向我的眼眸里,带着我可以看得懂的关切,“还能走路吗,还可以走的话,我们就赶紧准备一下,一口气冲下山吧”

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

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

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怪的山顶上了。

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

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明坂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乎就好像是小学生的春游日记一样的。

但是我知道的。

上山的经历绝对不像是曦月说的那么轻松的可以一笔带过。

别的不提,曦月虽然有刻意的将手躲在后面不让我看见,但是她的破裂开的T恤、牛仔裤,略微散乱的发鬓、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脖颈上的条条血痕,最危险的一条甚至在她秀气的脖子的正面整个的划过,虽然只是一根淡淡的红痕,但是险险的再深入几公分的话,恐怕就是可以危及到喉管的致命伤了。

而且曦月她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的表情,都无言的告诉我,上来的山道里恐怕是经过了种种的苦战。

再反观我自己,似乎就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只是一路的在拖着曦月的后腿而已。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了,我我整理了下思路,还是把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心理所想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希望能够对曦月的分析有所帮助。

那个薇红,果然是可怕的大妖怪。

居然可以随性的玩弄人心,明明脑袋里还有戒备她的记忆,可是等真的碰到了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到那些。

果然……

无论是在性能力、还是魔力的操纵上来说,薇红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是我望都望不穿底细的强大存在。

唯独有一点的是,在交媾了好多次后,薇红那玩弄男人肉体的技术看上去显得已经非常纯熟了。

但是玩弄人心的能力,似乎只是靠着妖力的作用来渗透、来潜移默化的洗脑。

而并不是那种仅靠和人类的交谈,言语的内容就自然而然的带上魅惑的那种程度。

就光是仰仗着强横的妖力的话,以明坂的破魔师的能力,应该对于妖魔的邪气而言是天敌才对。

说不定是被封印久了,人情世故方面大有欠缺,薇红的心理年龄好像并没有大到那种老奸巨猾、睥睨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程度。

分析出这点的理由虽然很羞耻,但是从她那种急不可耐的就开始淫玩、亵弄我来看,才一开始折腾,就心急急的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刺激,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冲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等到恢复过来后,那些刺激感就在巅峰后瞬间跌入空虚无际的低谷。

除此之外,总有这样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薇红的所作所为,除了一些必要的长远谋划外,大多数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虽然这种妖怪们眼里的好玩,恐怕是危险的可以要人命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明坂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询问细节。手里时不时的拨弄一下篝火,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等我说完后,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从身边拿出一个小袋子,“是雄黄,是对很多妖怪都有效的药材。不过对于有修为的大妖怪的话,假如不是吃下去,最多只能让它们讨厌这种味道而已。”

然后若有所思,“之前有了个大概的眉目,在你这么一说,我恐怕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下山的路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麻烦,河君要特别小心啊!”

我理解她的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可正在遭遇“神隐”级别的事件,假如运气不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跟古代那些传说的倒霉蛋一样,在步入到人所不知的道路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篝火前还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在吃了一颗明坂带来的药丸,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不过比起茫然而无知的我,曦月恐怕对敌方的实力认识要远胜过我。

在篝火前的这段时间里,她除了温柔的照顾我,时不时查看我的身体状态外,就是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偷偷带来的那把小刀,以及反复的确认符纸,就算是我这样的外行人,也看得出准备之谨慎。

在自觉恢复了很多后,我们两个人起身,明坂找了两根干燥的枝条缠上符纸,做了个简易火把,然后在我们的贴身的地方贴好僻邪的符印后,准备出发了。

“等等,”才走了没几步,曦月停下来,在呆立了几秒后,我听到她轻叹一声,随后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将那串镶嵌着勾玉的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

然后,帮着我理了理后,将它沿着我的衣领前襟放下,贴在胸前。

那有些温柔的力道,看上去就好像是电视剧里恩爱的为早上即将上班的新婚丈夫打理胸前的领带的小媳妇一样。

等到确认了勾玉完好的绑好后,曦月的眼神重新变得凛然起来,仿佛一瞬间又变回最初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肃然的说道:“保持冷静,无论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一定要保持镇定,疑心生暗鬼,只要心正气定,妖邪想要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嗅着她凑过来的那阵如麝如兰的清幽体香,再加上就贴在胸前的那串勾玉的冰凉,紧张的心情好像也真的变得有些镇静起来了。

从庭院走出来越过门槛,无事发生!

门槛之下,是一个小小的空地,而继续往下看的话,那就是一条蜿蜒的青石山道。

这条山道并非是笔直的一路向下,而是如同长蛇的足迹般弯弯曲曲的,两侧都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也许在旅游的景点里,这些看上去就很有年龄的古树都是宝贵的财富,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枝繁叶茂的森林,看上去实在是太阴森了。

长着青苔的石块被不知道哪个时代的工匠挫成平整的方块形,好好地码在了自上而下的一整条道路上。

虽然在如今而言,有了水泥、机械,这种工程量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假如是只能纯靠民力的古代,这恐怕是很高级的大名才有财力和精力打造的昂贵的道路吧。

曦月偏过头,我也似有所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点点头。不需要多余的话了,开始有默契的一步步的向下走着。

并没有走太远,在不过百步后,就有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空地,有一个小得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超小凉亭。

薇红就坐在里面,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

这一次,她还是之前那种特别西洋化的紧身到色情的性感礼服,只是遮颜的礼帽不见了,“来到这里转一圈。想回去也不和主人打招呼,恐怕是不太合礼数吧。”

曦月拔出那把小小的破魔刀,好像是要舞蹈般,奇怪的一瘸一拐的疾走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东方之木,南方之炎,中行之土,西方之金,五行律令,聚!”

总感觉曦月的身形好像缥缈起来了,手中的明亮小刀,也是随着口中的颂词变换了无数种色彩。

“居然是大陆那边的禹步哦,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就是还不够用而已!”薇红还在娇滴滴的笑着。

烈风骤起,宛如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重演,从各种各样地方钻出来的风,向着我们袭来。

“避!”曦月也好像是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一样,手中的利刃横摆在身前,纤指急速的在平滑的刀身上一画,吟咒出声。

风声依旧,但是好像是刻意的避开了我们一样,卷起的飞沙走石都打到其他地方去了。

“还不错嘛!”薇红皱起眉头,似是有点不快。

“诛邪,急急如律令!”明坂根本没有搭理她,口里疾声颂唱,随即竖举刀身,向着薇红的方向猛地一劈。

即使穿着的只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裤的这样的都市休闲女子JK装扮,但是当曦月施展开这副动作的时候,依旧能从她的身上察觉到术者使用密仪的那份肃穆与庄严。

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曦月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捏成法诀压在持刀之手的虎口。

整把刀闪着寒芒,像是在顶着千钧巨力般逆流而行,以极慢的速度缓慢斩落。

薇红的神情也变得非常凝重,在那个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形好像变得朦胧了一下,好像被一幕半透明素色布幕所裹住般,似雾似幻,只能看到依稀的丰腴性感的美少女轮廓,隐藏在亭子里的阴影,也飕的剧动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只能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战。

曦月的刀锋一点点的,缓慢而坚定的下压,终于挥到了最末,这个时候,曦月好看的脸蛋略显苍白,原本稳稳的握刀的手,也轻轻的抖了一下。

而薇红那边,她的脸蛋根本是开始扭曲起来,“是那把刀吗,果然……果然是那把刀吧!!!血……是血,是我的血!贱人,你让我流血了!”

没有了先前的好整以暇,女人又惊又怒的大声囔囔起来。

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发鬓的两端开始变得尖尖起来,之前只是高挺秀气的琼鼻更加前突,拟似人类的黑黝黝的大眼睛开始闪过如火焰燃烧的凶光,含蓄的笑不露齿的嘴唇里,出现着尖细的利齿,圆润的的手指头也变换成带着爪子的毛茸茸的前掌。

“要现原形了,躲远点。但是也不要脱离我的范围!”曦月死死的盯着薇红,没有看我,却是分神提醒着我。

“还有空管别人吗,先顾好你自个吧。”

薇红已经褪去了那种雍容华贵的公主姬小姐的模样,四肢着地,团团的雾气从亭子里冒出来,覆在她的肢体上,这样一来不就完全判断不了敌人的真实的体型嘛。

她双爪拍地,若干道黑影从薇红拍击的地下一下子如蛇一样的窜了过来,几道直冲曦月,还有几条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曦月从怀中掏出一道小小的木质令牌。

暗褐色的样子毫不起眼,但是看上去油光水滑的,似乎被人贴身带着摩挲把玩过很长的岁月,曦月掏出那枚令牌,向上一抛,随后用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暴喝出声,“止!”

仅仅是单字的发音,却似乎有着无匹的威力。

当木牌落地的瞬间,好像是出现了错觉,我感觉耳边仿佛有钟鸣之声。

是那种在很有年份的古寺里,历经过很多岁月的老钟才能发出的声音——雄浑醇厚,巨音绵长回荡却一点都不显得震耳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大音希声的意思吧。

连我都可以看得到的化成黑蛇的邪气像是污雪暴露在烈阳下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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