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的雷鸣,支离破碎的海浪。
胡克少爷急匆匆的掠过调教室前漫长的走廊,双臂发力推开纯秘银制成的对魔术肃正铁门,进入这间折服过无数傲慢雌畜的媚缚调教室。
名为【西西弗斯】的调教场所,在不可明说的地下世界中赫赫有名,一面面洛可可风格的肖像油画在墙上相对而挂。房间内部潮湿黏腻,带有挥发不出的浸透雌骚,一个个裸身待命的肉嫩女仆,如回声一般反射欲望无穷无尽的玫瑰色调。被调教者会被孤零零的放在房间中央,裸体浸泡在这一温暖的肉红色中,四周暧昧邪淫的性爱涂鸦和无处不在的催情精油营造出诡异的舒适。
不久前英姿勃发的主教大人已是姿态狼狈的被囚于此,无法动弹的玉躯被机械感颇强的调教椅强制束缚成十字形,白皙透亮的足趾间带有压制神术力量的金色戒指,近似夜店妓女似的情趣打扮对于圣洁的美人来说更像是一种隐蔽的道德羞辱。
胡克远远望去,猎物身上似乎带有某种迷离圣洁的光彩——克里特.弥撒瘫坐在机械调教椅,黑金相见的宽大牧袍已被不断喷洒催情精油的瘙痒机械彻底打湿,透明的黑纱半掩半露,呈现出女主教妙曼雅致的娇媚肉体。在轮峰菊色的萨兰德淡紫绸缎帘布笼罩的的窗台边,稀薄的光束透过漫漫长夜,打在母雪豹柔韧修长的胴体上,在被锦缎过滤后显得矫揉造作的光线衬映下,美人的肌肤变得五彩缤纷。
女人似乎还在沉睡,她肉厚肥腻的挺翘淫臀强行塞入调教十字架中逼仄焖熟的肉臀放置凹,任凭主教大人平日里摧山倒海的柔韧胴体如何荡漾也摆脱不了操翻过无数女骑士乃至神明的色孽宝具,几根细小狭长的机械手臂顶端带有喷涂陈年烈性媚药的鹅毛刷,不断骚挠着弥撒布丁般滑嫩的肌肤,事先浸泡了数月只需涂抹一滴就足够令堂堂预兆之狼博德小姐和恐怖军团军团长马尔蒂斯高声雌吼哀鸣后瘫软在地凭空高潮沦为色孽女神忠诚母猪眷属的莫兰蜜,和弥撒因无意识晃动流淌于白皙肉体蘼香四溢的透明肉汁夹杂在一起,将主教大人如火玉般高贵的肉体渲染的雌光满溢。
“什么顶级硬汉!”
胡克惊了,善于用于调教棘手女人的风月场老板深知,即便是某个为自己童年带来过量伤痛的女子爵,在被如真正待宰羔羊一般吊挂三小时不断陷入吸食强烈的催情香薰和莫兰蜜的谄媚之渊后,也只剩下直挺高潮母猪脸放浪浪笑,玉躯无能狂怒的痉挛狂扭,赤裸肉尻缓缓流出热气腾腾的白浊肉汁的滑稽宿命。
女牧师胯下的淫水倒是比昔日女子爵的流出的焖熟白汁更多,但理智的沉寂让男人略感不满。
“感觉敏感不如....奥菲。”
胡克慢慢靠前,弥撒细血凝脂般剔透优雅的娇霓躯体在黑袍下若隐若现。迷离华美的肉欲之光被夜色筛进胡克凶气蛮狠的蛇瞳,他唐突升起一股【全身赴入女主教深水炸弹般吊钟形的翘臀,把已经憋屈到冒火的黑硬肉棒狂暴轰入女主教肥美软蘼的粉嫩桃鲍,让她堕落于连绵不断雌油交织的高潮极乐和神魂颠倒的狂欢之渊并俯首称臣,好好明白区区雌性在地表最强平板模特前只配充当廉价鸡巴套子和性爱coser般御姐便器】。
“要不是赛克斯说什么要用什么【神明在人间的代言人】的处子之身作为召唤色孽之魔的祭品...我早就草爆你这头目中无人的傲慢母猪了口牙!!!”
牛郎一屁股坐在裸身侍女准备的绯红软皮大沙发上,未雨绸缪的敲开瓶有助于性亢奋的激素饮料。
“提前录下雌兽们在无比高亢的哀嚎啼中口齿不清的叫嚣着什么【杀了我】【杀了你】【区区小孩子的把戏】等目中无人不清楚自身处境的傲慢宣言。然后在她们彻底沦陷之时将这嚣张的影像其放射在四周的墙壁,在猎物最脆弱瞬间看着昔日的信誓旦旦的骄傲和眼下嗷嗷待肏的可笑丑态,于在一次次永远也无法触及的高潮边缘心甘情愿的承认自身不过是雌兽的卑微地位,淫贱摇晃着成熟美腻的尻肉不断颤震来勾引我的骑枪狂暴贯穿早已屈服于交尾本能的油肥肉蛤彻底堕入除了肉欲欢愉再无他物的性爱小屋,可是我胡克大人最喜欢做的事情。
“再给你灌药也是徒劳无功...媚药的效果也快抵达边际收益线了。”
胡克感叹,伸手对着调教椅的遥控装备点弄几下,停止了神经毒素和春药的供给,拔出刺入牧师周身敏感穴位的细小针管,又逐一掐灭流溢着轻烟的熏香。
“起来吧。”
....
....
....
唔…
吱呀…
张开疲劳的眼袋,眼前的事物全都分成了三层,遥远晃晃,声音忽近忽远。
“主教…”
“主教…”
摸找到椅子前盛满透明液体的盆皿,手腕肌肉发力收缩。
“哐啷”大量的水汽在室内甩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分毫不差的落在弥撒呆滞的脸上。
清醒多了。
湿漉漉的水滴从头顶延顺到裤腿,珍贵的天鹅绒牧袍皱巴巴的拧在一块儿。
重复着熟悉的动作,乍然惊醒的牧师心头涌起泛白的回忆。
区别在于,她眼前所见的并非内饰奢靡的马车,葱葱郁郁的帕拉文之森和明媚悠远的无尽长夏,身边亦没有热烈而真挚的金发骑士去守护君主命运。
暗金色的瞳眸微微眯起,肌肤上传来黏腻的燥热触感,血液加速流动,下腹间莫名传来且焖熟黏腻似凝胶的耻辱滚烫,让雌豹的咽喉深处发出压抑迟缓的喘息。
“斯哈.....”
主教大人认定自己在落败后被陷入了一个不妙的境地。
被色孽污染的异样房间。
针筒,媚药,幻觉,墙壁上粗旷的性爱涂鸦,洛可可主义的油画用于描述一具具涎香多汁的肉腻躯体,似瘾君子般注定堕落的命运般令人焦虑。
黑红涌动的香薰残余于空气中漂浮,墙角倒挂着各类畸形硕大油光发亮的性爱玩具,似乎见证过无数神女于高潮边缘求而不得的淫靡丑态。
以及....某个赤裸上身肆意炫耀精悍肌肉和雄性荷尔蒙的大亨兼模特。
弥撒对胡克古希腊雕塑般健硕完美的硬核躯体不感兴趣。
被区区商贩擒住并陷入危险的境地......
浑身沾满粘稠浊液的红发少女在察觉这点时神色微妙,体内彻底枯竭的魔力更是让抬头都变成酸涩艰苦的动作。
如太阳般光彩夺目的猎物被囚禁于此,阳光炙烤着,让那些霉菌亢奋起来,似是轻轻吹了一口柴薪,烧得更旺。
“克里特.弥撒!你包裹在连体情趣牧师袍的油亮裤袜下黑丝骚脚上每一次无意识摇摆都伴随着自以为无人在乎的咸美足味波澜.....”
胡克重重咳了一声,高声喊出离自己一米开外备用雌畜的名字,夸张的描绘起弥撒因为不满鹿皮长靴内大量精油对敏感脚丫造成的足够令蛤瓣抖动的酸麻刺激,而将黑樱桃色的丝足抽出早已变成油焖肉足蒸笼的靴子并带出满含暧昧情欲的蜜奢白雾的动作。
男人习惯以强而有力的声音来打压雌兽的自我意识——他的声音洪亮且具有能激起人类胆小倾向的冒犯天赋,他会以哪怕在世界上最放浪的妓女看来也严重脱离日常用语的过量的色情词汇来贬低被调教者们从苦难和阅历中养出的所有女性人格和生命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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