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牧袍飒飒作响,弥撒藏在衣架子里的娇霓美肉凭空腾升,棕色鹿皮短靴周遭气流躁动漫卷,金黄色的神术火焰从压制一切魔力的溺亡海中心呼燃烧起来,似神道惶惶光耀刺眼。转瞬之间便如同燎原之火,直冲天空。
曾经用于关押神树精灵和比蒙巨兽的超坚固对城级别肃正的牢房化为齑粉,一瞬间的光和火照亮了海和天,滚烫的光芒穿越来无尽的海水,甚至燃烧了云层,大量的水蒸气迅速蒸发升腾。
威严到极点的人间神国在一瞬间展开,无穷尽的金光如季风雨一般从银河倾泻而下,浑身闪烁炽热电光,辉煌如日的主教大人吐出忍耐已久的爆呵。
“赛克斯!”
邮轮的顶层灯火通明,热情兄弟会和美第奇家族的主人,美第奇.胡克狂饮着价值连城的葡萄酒,怒不可遏,对准在喷泉舞台边忘情辣舞,美艳肥熟的色孽女祭司质问,“这就是你承诺过的‘完美无缺的调教淫会’?”
胡克少爷已到而立之年,高大壮硕,如章鱼触手似的紫红长发披肩,两鬓发灰,嘴角不满的下垂,毫不掩饰的浊绿色眸子倨傲而咄咄逼人。
他华丽的紫色马球服和牛皮靴油光发亮,下人们能通过他胸口薄如蝉翼的渔网装饰瞅见雄性荷尔蒙爆炸的肌肉。
“时光号快被这娘们打沉了,赛克斯,你这狗屎的股票经纪人,竭尽所能卖弄风骚让客户去购买这种看一眼就会倾家荡产的风险股,出事之后概不负责。”
“我在给你提供色孽教团调教场地的时候说过,‘热情’不想承担未知的风险。”
胡克说话的声音既粗又重,而且会给人一种这人性情非常暴躁的印象。他还总是带着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考虑到他此刻身下正匍匐着一个被随手拉来前凸后翘的无名侍女,下肢正如打桩机般对准侍女的肉厚臀垫掠出凶狠的残影狂暴轰入,一边对准淫猸骚荡的色孽祭祀骂骂咧咧,其粗硕刚猛的的性能力必然跟他手里开遍大陆的风月场一样出彩。
阅男无数的赛克斯小姐坚信,眼前这个身材和气质板正的像个广告模特的风月场老板,应该被丢进水泥罐,浇灌个全等身人偶,在大陆巡演后丢进博物馆,给当今和后世的艺术家们在描写资本大亨时能确立一个无可争议的角色原型。
“你不应该这么跟我说话,胡克,最蠢的往往不是蠢事本身,而是你作出蠢事之前未经思索的蠢决定。”
“你的沉没成本太高了——从你七年前在某个贵族晚会上堂而皇之的扒开奥菲子爵那不断开合的雌皱缠绕的厚腻蚌肉,倨傲自满的大声宣布要建立全大陆最棒风月场,并沉醉于投资者的山呼海啸时,你就应该明白,总会有你搞不定的肉货。”
赛克斯小姐套着身白金底色的晚礼服,一米六五的身材在九厘米色气露趾的银白恨天高下显得高挑,白粉滑润的雌媚骚肉在薄如蝉翼的丝绸礼服下照射出诱人的光学陷阱,藏匿在白袍中上下起伏厚软焖腻的下流肉饼足够让普通男性远远一瞥就如被深海炸弹挤压过肉棍神态激昂的大吼着凭空喷射出浓厚精液。
她步步生莲带动摇曳生姿的魅惑肉浪,常年担任色孽教团祭祀的经历让她熟练掌握如何用最卑鄙的行径玷污艳丽孔雀们的狂妄,以及利用娇媚雌肉的每一寸厚腻软玉和猎物焦灼鏖战,伴随肉蒲团上的粗野喘气和疯狂愿望,耗尽饮食男女们最苦涩的肉欲,低吼,和无能狂射的涓涓汁液。
“你个三流的性爱白痴,对交配理解流于表面的种孕牛郎....等那女主教杀进来...即使她意识到我施加过掩饰魔法的金发妞并非贞德本人...也不会放过你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家财万贯的平板模特。”
“你会被绑架,当作人质,成为她离开邮轮的筹码。”
“你的一生将会面临教会主教无休止的敲诈勒索...就因为你关过她几天。”
赛克斯气吐如兰,柔韧的小手握住胡克又胀大了不知几分的黝黑男根,温柔揉捏抚摸,女祭祀低沉酥麻的磁柔女声也一边顺着道道白腾热气呼入胡克的耳朵。
“厄运不会突然来临,但是你这种人遭受的任何厄运都是自找的,任何人所持有的对于人类的直接而内省的认识就是对他自己的认识,你早就应该明白,命运给予你的一切馈赠都蕴藏着对应的价格。”
“你在发抖,我闻到了,你大脑皮质下因为极限恐惧分泌的....观感的迷醉。”
雌媚的肉狐狸娴熟的手法“嗖嗖”榨出够普通男人精囊积蓄一周的存货,恶魔的低语更令进退失去的风月场老板战栗不安。令人目眩的强光撕裂灰沉的天幕,贯穿天地与邮轮,这稍纵即逝的刹那极昼,在随它闪现后,所有色彩都仿佛为之明亮了一些。
“我不能......你说好了万无一失的,我只是提供场地和药物。”
胡克颤颤巍巍的点起根雪茄,再老牌的硬汉也不敢去正面对抗名扬天下的女主教。
他敢听从女祭司的诱惑,提供个远离陆地的性爱场所,所付出的勇气可以对等亚伯拉罕在献祭台帮助神明打手冲。
“你要勇敢,胡克,在历史的终结来临前,你得比其他人变得更主动,更暴力,保护自己。”
赛克斯伸手指向东方,示意胡克看看监控屏幕中女牧师所向披靡的英武神迹。
甲板下层的弥撒火光艳艳,不染尘埃的神女通透如琉璃摸样,带着雷霆万钧的霸道威势,可是举动之间却粽杂着拈花微笑的轻柔,恍若天使斩龙,降魔慈悲。胡克下手以摇滚乐队命名的使者,无弥撒一合之敌。
“快回应……胡克……我会满足你所要的一切……尊严,财富,性欲……只要乖乖的配合我……将时间停止....让我碰到对方...没有女性能够抵挡....我被色孽神明赋予的深渊恐惧和原初之暗。”
赛克斯的嗓音,如同恶魔的呓语,在胡克耳边之中来回穿梭。
“想想,前额叶手术之于医学道德,酗酒狂欢之于社会秩序,语言腐败之于事物本质,弥撒之于你的后半生.....”
雌狐狸笑的狰狞。
“简直是噩梦的集合体。”
豪华邮轮的厅堂里亮得像失火了一样,黄金和法郎制作的笼子里拴满了胡克多年来收集扣押的贵族女奴,十四层高台阶,每层都站满了腰板笔直,优雅节制的女管家,手擎十二枝杈的银制烛台是价值连城的催情熏香,就像巴洛克时代描写贵族生活的奢华油画,烛光、音乐、人声和体味在厅堂里交织流溢,仿佛生命该是某种沉迷于观感和色彩的唯美主义欢宴。
“我不敢舍弃这一切。”
像是注满软弱的沙漏,已经滴尽了最后一粒沙子。
胡克脸色骤变,带着某种战胜自我的觉悟。
“人的成长,就是战胜不成熟的过去....”
“我会的....运用King Crimson,帮助你...和我,把时间消除并飞跃掉。”
“好孩子。”
老于世故的色孽祭祀故作矫情,夸张到笑弯了腰。
嘭!嘭!
嘭!嘭!嘭!
轰隆隆!
寒光闪烁的死寂海面,爆裂的巨响于浮鲸邮轮反复奏响,红发牧师的化作绚烂的赤影,一切阻拦在她四周的事物瞬间在宇宙热寂般的残酷引力下轰鸣断裂,钢铁和血肉在倒卷上天空,甚至连庞大邮轮的底层甲板也在迅速龟裂出无数巨大密集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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