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头大耳男人正穿喜袍沐猴而冠,见少女杀气腾腾破门而入顿时吓得一个哆嗦,却似又有什么底气般挺直腰板笑容淫荡,色眯眯地舔舐起少女黑煞难掩玲珑身段。
“嘿嘿,娘子是知道为夫等急了便自己送上门?真是体贴相公的好媳妇~”
冰寒的枪尖贴上脖颈,淫笑戛然。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凌月清冷冷地盯着男人惊惶双眼:“不然我不介意再杀你一千一万次。”
死在定荒侯枪下有时是个痛快有时却如酷刑,先前董义被穿心而杀,遭到阴煞侵蚀冻碎成灰的死法便无疑痛苦至极。
此言一出,凌月清在男人眼中见到了恐惧,但并非是经历过痛苦死亡的恐惧。
“凌将军饶命,都是……”男人哆嗦着抖动浑身肥肉,正欲将什么交代而出,口中却吐出七彩霞光。
又是一阵天摇地晃,沧海桑田流转。
世界再清明,乾坤又欢庆。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呵……”凌月清冷笑一声,再度杀出花轿。
此次她没有冲入喜堂,却在府门夺过鹊画长弓遥遥一箭,奸夫未曾谋面已赴阴间。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少女再度冲向喜堂,连杀新郎。
……也不知多少次后,黑发少女冲入府中却不减凤冠霞帔缓步走入喜堂,遥遥望向将嫁猪狼。
这一回男人眼中有着惊讶惊喜,却无半点惧意。
“果然如此……”少女轻笑,再斩肥头。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少女望了眼镜子,便闭目养神,任花轿绕城,听喜气洋洋。
……
“嘿嘿,娘子们可是让为夫好等啊!”
伴着肥壮臂膀发力投入怀抱,黑发少女趴在男人臃肿胸膛,透过红布凝视那笑容淫荡,雪玉般美臀被大手抓握揪起,被迫翘高被当着众人的面揉得皱满霞帔,两瓣樱桃鲜红浪涛不停。
“董相和两位娇妻这般恩爱,可真是叫人羡艳得很!”
哄笑的众人直勾勾盯着定荒侯的红装翘臀在男人揉捏下变幻弹跳目光如炬,另一边的白发少女显然也受此待遇。
纵被如此轻薄亵玩凌月清目光依旧淡然,先前轮回中她已试过,推却亲热也将万物逆转。
只是她望向眼前男人的目光,却与看待砧板猪肉无异。
这个看似获得了一切风光无限的男人,只不过是做着痴人美梦的蠢物罢了,就好像那戏台的滑稽皮影,洞悉梦境的醒者岂会受其刺激——
“嗯……”
伴着抚臀大手骤然握紧似攥桃心筋骨皆麻皮肉皆酥,坚挺炽热竖压腹前穴紧宫缩耳畔也响起爱人喘息,黑发少女紫眸惊睁已启樱唇漏幽媚嘤咛,不过一声即叩牙关,却已吹得满堂靡倒三分有一,男儿掩胯女子娇啼。
“嘿嘿,娘子果然没让为夫失望,有好好学叫春,比当初北凉城下更骚了!”缔造这般淫景的肥胖男人洋洋得意松开手掌,紧致翘臀泛起一阵桃浪恢复如初,红绸也似流水般滑去痕迹。
却没等稍稍放松的少女仰头瞪他一眼,萦着桃红光晕的巴掌便重重挥下!
“啪!”地一声脆响盖过万千喧闹之音,全场无不侧目望向清冷新娘尤为迷人的玉臀曳着雪光高高弹起,无双定荒侯双腿骤然夹紧扑倒丈夫胸前满身晶莹水迹。
不论男女,所有人都不禁咽起了口水,贪婪地望着冷俏新娘子左边小屁股调皮漏出,一圈鲜红衬映下更加勾魂雪腻。
这一记屁股耳光不单打得又响又淫,居然还把屁股上的布料抽破了,让一袭奢华婚裙霎时成了情趣床衣!
“幽王调教手段实为我辈楷模!”目生重瞳的男人哈哈大笑,似乎发自内心对玩得冰山美人屁股开花的肥贼佩服不已。
“含羞待放,妙不可言。”中年儒生则望着另一边的新娘,抚须会心而笑。
凌月清小脸埋在男人胸前面无表情,这位置实在拥挤得很,脸颊都被肥肉挤着难以呼吸,一旁则飘来甜奶香气,睁眼往下看去,却是几乎挤破裤子的粗硕轮廓耀武扬威,腰围惊人压得她和灵曦逃掩肚脐,浓烈腥臭更要冲聩天灵!
尽管早已明白这个叛徒的下流无耻,黑发少女还是为雪臀几要失去知觉却烧得全身融化的热辣讶异。
“……看来这衣服如他心意。”心知这等特殊面料不会轻易毁损的少女自语,如此说来,这男人一念就能让她们赤身裸体。
实在荒淫无比。
玉腿绷拢蛮腰高提莹珠般滑腻臀瓣凑到罪魁祸首掌下羞求荫庇,疑惑的呻吟令清冷少女偏过小脸,望着闺蜜胸前嫁衣初绽,嫣红的俏尖才露荷角,却在男人嘴边勾丝线。
“这还是为夫第一次尝娘子的鲜奶呢,果然甜美无比。”男人笑着说了句双关,便叫未曾抛头露面也显清雅幽静的雪发少女羞得面埋更深,旁人看来倒像朝那顶胯帐篷凑去,无数炽热视线也汇聚在那与红裙透出不同娇艳的粉嫩蓓蕾,那乳白丝丝缕缕,似深海明珠圣山露滴,勾得汉子魂皆去。
传说中冰清玉洁的琴仙子姬灵曦居然被吸一口嫩乳就流了香奶,显然新郎官在大婚前就把未过门的仙妻干出了身孕,而今看那清纯娇花小鸟依人地趴在男人怀里发情泌乳又羞又媚,怎不叫人浮想联翩羡艳至极?
“当然,娘子的滋味也甜得很,快让为夫尝尝也好对兄弟们吹嘘!”男人似是深谙雨露均沾,扭头又冲黑发少女笑眯眯耳语,火热肥舌舔过耳垂一圈领主痕迹,大手就托臀推身按着幽径将窈窕轻盈玉体滑上娇躯,教威震天下的少女名将足尖离地坐在他掌心当了禁脔,即便静肃得似佛门观音,座下莲台却太淫靡,扒了玉瓣抠了花径。
被把着小屁股抱起的少女幽幽清吟,男人却已迫不及待夺过红唇勾出香舌誓要饮得醉迷,琼浆玉露皆入豚口,猪蹄采桃腌臜蹂躏,梅香幽径沁着狼爪,时张时收似耀莹莹。
少女蹙眉,秋波泛过紫潭深境。
尽管已有准备,男人未入洞房就如此攻伐猛烈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方才见面就打得她露臀迎宾夹腿相依,身酥神迷肌滑肤莹,若随他入了洞房,难道真要俯首低眉作那小媳妇娇啼?
恍惚之间又是脆声响起,扭头见雪发少女一声惊呼也被这肥壮男人抱起,与她左右趴在肩头腰臀娇挺,比起嫁与丈夫的新妻倒更像淫贼压寨的俘虏。
“能将凌将军治得这样服服帖帖的也就只有董将军了!”嘘声不断赞叹不绝,赵王笑着上前:“时辰不早,大喜从速,请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好!”董义哈哈大笑,一手搂着一边软玉大步流星登上堂去,赵定远刘子云一左一右亦步亦趋,望着新郎身上娇颤绝色眼露淫光却面容肃穆,似遵着圣旨肩负伟大使命般朗声宣令:
“一拜天地!”
男人摊开双手教两朵美人幽滑落地,也不顾一片春水洒落是否亵渎神明便是捉着二女香肩绵软滑柔向着堂外遥遥一拜,周遭掌声雷动欢声四起。
“二拜高堂!”
傧相的喊声再起,新郎揽着娇妻转身面向堂上几道身影,凌月清凝眸却见父母容貌模糊不清,心下唏嘘忽觉魔掌落下徘徊腰际,猛然发难只叫酥意经身双腿一并,堂堂定荒侯竟在人生大事间踉跄一阵,险些失足英名跌尽。
“夫妻对拜!”
又一声高呼响起,一男二女相对而立,男人却并未弯腰,而是按住两名绝色娇妻的小脑袋压向身下,两名天之骄女惊愕间却见丈夫顶至肚腩的大红帐篷忽然爆裂,一条雄伟异常的黑龙扑将眼前拍打娇颜,龙息炽烈喷得浊白覆面稠红盖,腥浓淋身玉承精。
女将仙子花枝招颤几将趴伏呆立原地,蒙在子孙稠里啜饮恩露,惹得宾客皆叫座。
“新郎官好威风,管叫媳妇不二心!”
这便算是夫妻对拜了,只不过是冷艳定荒侯、清雅琴仙子和肥胖无能下流男人的阳具对拜。
“嘿嘿嘿,多谢各位捧场,从今以后清儿和曦儿便是我董家女人,还请列位诸公多多关照!”众目睽睽之下一泡浓精彻底为两位天骄绝色烙上婚印的男人志得意满四处拱手作揖,钢鞭般阳具却也上下点头抽得两张俏脸啪啪作响,隔着裹精红布似也能见羞印。
众人唱喏称是,两名傧相则含笑站在新郎两侧,诵起长长礼单。
“京州杨氏,献黄金千两,白虎璧一对!”
“京城张氏,献玄铁剑十把,紫玉铠十副!”
“蜀州李氏,献五色锦百匹,银犀一头!”
“大司农司马路,献珍果五车,五色莲子七枚!”
“廷尉公孙修,献十三州美姬各一,天香琉璃灯一盏!”
“征西将军罗向,献汗血马八匹,蛮王金印一枚!”
“蓬莱岛清灵道人,献长生丹六枚,仙织羽衣一件!”
……
“东海林家,献白银十万两,夜明珠百颗,西洋圣母像一座!”
“忠国公刘子云,献千年人参三十株,百美图九册,麒麟鹿一匹!”
“赵王赵定远,献霓裳甲百具,百花弓百张,虎头金枪一柄!”
两名傧相每报出一个名号,便有一人满面笑容向新郎敬酒,祝愿新婚呈吉百年好合,新郎则示意新娘捧着酒杯为他喂酒,两只肥掌则毫无顾忌地抓着娇妻纤腰上下其手,却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身为天之骄女却要在此屈尊向男人侍奉献酒,在男人享用佳酿之际更得露臀漏乳被当着千百双眼亵玩娇躯,令倾国倾城的小脸浸在淋精盖头里,不住吸饮着丈夫的精气华露,醉胜杜康。
到最后两名傧相自报家礼笑盈盈上前,百美图陈列,正中不是女将受辱就是仙子蒙尘;长弓甲胄皆备,华美纤巧如艺品,倒似女流傍身用。
“老夫斗胆献此百美图,愿幽王与二位佳偶情同画中,如胶似漆!”忠国公含笑指着图上少女软倒汉子怀中乞哀告怜,意味深长。
那赵王更是直接:“这虎头金枪庇护我族千年,今献与幽王方是得见天日,若新妻有何不从,幽王只管持此枪抽打便是!”
屏息精中的凌月清几要嗤笑,一代枭雄赠春图,一方雄主献家宝,谄媚至此定非亡魂显圣,若刘子云赵定远在天之灵在此,只怕也会怒发冲冠。
“好画,好枪。”肥头大耳的新郎呵呵笑着:“我倒想陪诸公再喝百杯,不过我家两位娘子都急得拿屁股撞我了,不哄不行。还请诸公见谅,我便先失陪了。”
这么说着,董义便揽着两边美人,大摇大摆走向堂后婚房。
“祝夫妻恩爱鸾凤和鸣!”满堂宾客皆忙道贺,这时候绝无一人敢提出闹洞房来。
“嘿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娘子们就已经等不及想吃为夫的肉棒了吗?放心,今晚没人跟你们抢,相公我的大鸡巴包管把你们喂得饱饱的,不愁回去饿肚子,就怕你们的小肚子没地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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