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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残躯再度站起,碎散的血肉重新凝聚,形似贼王的战将若不死妖鬼,自地狱一次次冲向孤寒倩影。

不单如此,成百上千的鬼影也呼啸而至,纵不可遮天蔽日却也将少女身姿围得水泄不通,淫笑交错间好似天下无双定荒侯已入了淫兽肚皮,任其品尝侵犯随意。

孟良满意地望着这一幕:“我也没想到几乎成了废品的阵旗入了蜃龙领域便重获新生,而今力量只怕比古景国时更为强盛,我的梅花儿,阵法之力承天接地无穷无尽,你这般挥霍真气又能撑到何时?”

蜃龙虽是当世最强龙族也不至于比十二条蛟龙更强,但蛟龙之骨不能和活着的蛟龙划等号,如今极可能是蜃龙亲自用那近乎真龙的法力支持阵法,威势自比人类临摹蛟龙之力更为强大!

遭受围攻的凌月清长呼一口气,主要是淫魔将她粉舌吸出,只得顺势喘息。

孟良此人还真是……

全然不懂何为天人之境!

如渊黑煞冲天而起,鬼影憧憧瓦解冰泮,神将煞气吹倒十二方旗颤曳。

借蜃龙法力发挥到极致的阵威幻象顷刻乌有,爆发此等凶威的少女冷然立于中心,气势不减寸许。

一己之力恐怖如斯,换做正常通玄强者要爆发如此一击需燃烧心血尽竭全力,但对堪称仙神的天人境武者而言,真气早已不局限肉身经脉而在浩瀚乾坤茫茫天地,是以凌月清力量依旧鼎盛,反倒是那号称阵法之力无尽的十二龙旗长春阵旗靡辙乱摇摇欲坠,道道裂纹生于旗杆,似那古冢老尸见了天日,终将烟消云散。

这等威势显然也超出孟良意料,令这乖戾贼王亦色变微退,而后再笑:“梅花儿不愧是北凉名将,当真懂得虚张声势。”

说话间,又是一道道身影自旗下凝聚,伴着贼王笑声毫无畏惧地冲向少女,好似永不可杀尽!

正常而言,先前那足可灭杀通玄境的一击便是蜃龙亲临招架也得元气大伤,而十二龙旗长春阵不过借蜃龙力量而生,自远不如蜃龙本体,早该崩溃灭亡。

然而蜃龙与十二龙旗长春阵皆是特殊存在,蜃龙行雾以为巢与天人合一有异曲同工之妙,笼罩整片天南山的蜃雾同样有近乎无穷之力,远远超出蜃龙躯体容纳。

而十二龙旗长春阵的原型本是道家求长生之法,意欲聚天地灵气龙血精华得寿元无疆青春不老,如今景教总坛圣境便是此阵,景教以此为达官贵人延年益寿,聚敛大量钱财信徒。

但长生之阵亦不乏战斗之能,毕竟若是得了长生不老却被仇敌杀害,寿元再多也不过镜花水月,故十二龙旗长春阵强于隔绝内外疗愈己身,至少保阵主闭关之际免受偷袭暗害,或是受伤后避难求生。

如此二者相加,便使如今十二龙旗长春阵的力量同样无穷无尽,任你斩尽杀绝,我自生生不息!

一时杀光盖天笑声不绝,贼王模样的身影好似飞蛾扑火撞上漆黑枪尖,沾不上滴血独将生命精力爆溅。

本该惨烈的死战倒像鬼童嬉闹,刀光剑影后不留尸体,只将一股股苍雾飘荡其间。

“这就是孟良和蜃龙的底牌吗?”翠玉般眼眸微微颤动,姬灵曦不得不承认眼前大阵的确有威胁到凌月清的实力,尽管眼下看来少女斩杀敌人轻而易举,可实际上凌月清每一枪皆刁钻精妙,不如此无法将近身强敌尽歼。

再怎么说,这些旗将也是有着孟良“一半实力”的存在,相当于神魄境中的俊杰,威震一军的猛将。

这等实力的武者以不要命的姿态进攻已近乎绝世强者威胁,如今更是群起而攻,论阵势毫不弱于昔日赵王大军!

凌月清既要自保更求杀敌,纵是她也必须全神贯注且被拖在原地难动分毫,自无法斩将夺旗,破阵谈何容易?

更可怕的是,这些旗将幻象的攻势不过明面威胁,另一重杀招隐藏其下,便是那生命力精纯蓬勃的苍雾——联系贼王作风一看就能明白这些上好补剂根本就是烈性春药!

这种手段与先前马群腥臭如出一辙却更难防范,野马精臭归根结底只是气味,屏息便可断绝,可这生命能量弥漫天地之间,凌月清若借天地之力便会自然吸入这等春媚愈难自禁,若不吸收天地之力,便会被杀不尽的敌人耗尽真气任人鱼肉……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而在这强攻阳谋之外,还有个淫魔正伏少女身旁,对恶战中的定荒侯上下其手,肆意操弄!

“啧啧啧,还真是厉害啊,不过肯定还是没我娘子厉害,夹着大肉棒都能所向披靡!”此时淫魔正拍着黑发少女屁股如此赞叹,或许是此时困境终于给这天下无敌的女将带来压力,挥枪纵横的倩影愈显威严神秘,举手投足熯天炽地,好似那北凉城下杀神再临。

这等姿态的凌月清愈是莫测,身下脑后似乎皆是蛇矛舞林。

已不知多少枪从男人身边擦过,几次惊吓后淫魔已然适应,任枪尖从他脑门穿过也只是自顾自揉奶肏屄,顶多插一下更狠地还这妞儿一枪情趣。

难算到几万枪影杀敌,也不知多少妖将身陨,苍风忽啸琴声忽乱,仙子惊呼伴着贼王淫笑响起!

黑发少女蹙眉望去,那贼王真身不知何时竟已至旗阵之外,赤红双手袭向灵曦胸襟!

“梅花儿和他们正玩得开心,也该轮到兰花偷情~”孟良笑容灿烂无比,大手已攀上香峰妙境,捏得仙子一声嘤咛!

自始至终,他就没想过击败凌月清。

他的目标是姬灵曦!

贼王好似已对少女娇躯了如指掌,快如闪电的双手蕴着歹毒真气重重捏在翠雪仙裙早掩不住的嫣红樱桃,一阵热辣酥麻霎时流满玉软娇躯,任雪发仙子如何不愿也只得夹紧双腿张开红唇发出那含媚娇吟。

一曲莺鸣如泣如诉,似那峰峦高亢满足似那洼谷幽怨空虚,一春流水起起伏伏,胜过月老红线奏赋。

仙乐高雅人妩媚,只令贼王眼发亮:“果不出我所料,兰花儿叫床最妙!一声天籁百花开,定许满城通宿躁!”

听闻此言姬灵曦小脸更是羞红,已望见这贼子言出法随百花盛开,更有数不清百姓围在周遭伸头探脑非凡热闹,却皆淫笑议论仙子美妙。

“他妈的,哪家楼的骚蹄子叫得这么浪,害老子硬得不行!”

“都说这琴仙子姬灵曦菩萨心肠守身如玉,原来也不过是个大街上挺着奶子给男人玩的婊子!”

“瞧这白头发的小妞满屁股都是水,骚成这样了还在那装清纯,不如早点脱光衣服也好叫大伙都享享福!”

“小娘子这么幅好嗓子弹琴卖艺可惜了,快爬过来给爷爷泄泄火,爷爷教你一首好词包你生意兴隆!”

“哼,没教养的丫头穿着这么不知廉耻的衣裳勾汉子,也不知羞!”

“爹爹,仙子姐姐的模样好奇怪啊。”

“嘿嘿,你这娃娃不懂,那娘们是发情欠操了!”

“发情?就跟在大街上勾屁股的野狗一样吗?”

“哈哈哈,我家小子就是聪明!走,跟爹一起干这小母狗,给你生个妹妹带回家用!”

下流视线好似舔过,即便明知尽皆幻象,声声污言秽语仍是浇得少女身子滚烫,更别提一对娇嫩樱桃此时还在男人手中被那灵巧手指反复捏着每一瞬都叫人骨酥,而这无耻淫贼仍是赤身裸体,一根乌鞭好似精钢浇铸,就这么张牙舞爪地翘在身前,灼臭已熏上雪腹,丑得仙子宫房也羞口。

姬灵曦银牙紧咬,抿着唇不开口,小手自将琴音奏。

一曲希音一梵音,清心正道伏妖魔,却化作一尊金甲神将一尊怒目金刚皆护身旁,分别持着斩妖剑金刚杵镇压而下,金光耀天荡尽淫邪!

“好刚正的曲子,正合挨肏!”孟良却是大笑,落在神佛光耀下,不闪不避似真仙。

论实力,踏入通玄境已有一年的姬灵曦自比刚刚迈入此境根基不稳的孟良更强,但她久陷蜃雾不是饮马精遭凌辱便是臀听闺蜜娇颤挨肏,入骨情毒从未消解,如今又被一番轻薄体软身酥,孟良却得蜃雾相助更是最擅淫辱女流,此消彼长之下她自不是对手,金甲神将怒目金刚威风未显,贼王已是挺腰一枪戳在肚脐,粗硕龟头似将少女肚脐当做蜜穴向里顶弄,更胜攻城锤轰在俏子宫口,撞得天仙兵败倒,莲腿一夹玉露飘。

一声更销魂的媚叫荡在群山,真令天地乍暖万物回春,却唤得贼王只觉下身绵柔一紧竟是被那雪纱仙裙似活物般裹笼,似是这灵物知主人心意代她先侍郎君。

直爽得淫贼雄躯微颤便夺过樱瓣小嘴,捉住那天仙美人的粉香舌畅饮琼浆玉露,独享那怀春小曲欲死欲求。

直至那香潭将涸歌喉欲枯,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少女甜美小口,也不挑断那银丝情债,只是揽腰抱臀任仙子小鸟依人扑在怀抱,扭头望向阵中倩影便笑。

“梅花儿,你家兰花真是不错,兰花露清冽甘甜,却不知梅花蜜又是何等绝味?”

“……”凌月清未曾言语,只是愈发冷厉地将周遭杀作尘土,娇躯轻颤却似恸哭。

旁人看来,只当这清冷英武的名将少女怒不可遏,孟良却抽着鼻子精神大振,品尝着这具娇躯的淫魔更是大呼过瘾!

“嘶,突然吸得这么卖力,差点没把我榨死。啧啧啧……我在那会儿军营里就看出来了,将军你和姬仙子都是喜欢一起挨肏被骂的缺茎百合花啊~随我怎么操都忍着不肯开宫,这会儿才见她被玩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想高潮了?未免也太淫乱了吧?”

他只觉凌月清的极品白虎穴从未包裹得如此之紧,简直是催命般要把他的精华吸出去,这令他颇为兴奋地把持着精关,非要等到美人儿耐不住龟头研磨高潮宫开之际再狠狠射进那好似玉蟾宫般遥不可及的销魂宫室,熬得这娇鹰儿再无不羁野性,臣服于被火热精浆爆宫潮吹的快感永世铭记!

有一就有二,只要被他干上一次高潮,再厉害的女人也没法当面再称绝情玉女,必会被奸得高潮不绝再难自矜!

“嘿嘿,娘子这下可要在众目睽睽下被为夫干到喷水了,以后也别叫定荒侯,为夫封你作喷泉侯,包管大受欢迎!”这么说着,淫魔望着如狼似虎扑来的贼王化身又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若把娘子玩到高潮让她被姓孟的擒了去,岂不是自己把绿帽戴了上去?”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心里咯噔,别看他现在耀武扬威定荒侯琴仙子想玩就玩,但他也就只有这点骚扰能力。

要是孟良掳走了凌月清,他总不能给那老贼吹箫叫他泄尽阳精吧?

想到这点的男人怔怔发愣,黑鞭顶着少女花心摇颤迟疑,犹豫着可要继续,恍惚间正见一枪当头刺来,疾惊流星,威压雷霆!

淫魔暗赞声枪法绝伦,接着便瞪大双眼。

枪尖自双眼间穿过,痛贯天灵。

深寒的恐怖摄住身心,淫魔方才醒悟。

这一枪竟有贯穿界域破除虚妄之力!

难,难不成她……

“你把幻梦境破解了?”这般惊念还未及生,亡魂归西。

一枪刺死身后淫魔的黑发少女面无表情,掷枪持弓张弦即射。漆黑枪锋撕杆断旗大阵倾崩,流光箭羽追魂索命没入眉心。

孟良痴淫笑容犹在脸庞,雄躯阳具雾散云消。

电光火石间乾坤倒悬,两个魔头至死都没相信即将丧命,更不知自己死因。

鬓满香汗的少女长出一口气,她没有向敌人炫耀战术的习惯,她只知道兵贵神速方可取得胜利。

正如贼王自始至终谋划声东击西,她也从未将那淫贼视为大敌。

所见之敌尽可败,挡道妖邪皆可杀,如此傲骨实力方为天下第一。

孟良的机关算计与那蜃雾古阵的确棘手,但如他所说阵旗早已腐朽,阵法本身源源无尽,阵基却愈摇摇欲坠,而且凌月清早已发现最脆弱的阵旗对其化身凌厉猛击,发难时自摧枯拉朽破灭披靡。

这一点孟良并非不知,但他还是低估了定荒侯的爆发力。

因此对凌月清而言,解决孟良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何斩杀那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亵渎自己的淫魔方是真正难题。

这似是无解难题,但忍辱许久,她终是参悟了淫魔玄踪秘密,在男人撞上花心之前她便已可一枪破界将其穿心,但若非如此忍辱负重击以雷霆,即便是她无法消灭此魔,至多是在遭受骚扰时第一时间将其击退而已。

因为那淫魔终究不在此界,即便遭受攻击也可一念脱离,并随之警惕再也不露破绽转而将姬灵曦奸淫。

想要真正杀死他不仅需要在他反应之前发出致命一击,还要他意识不到一击致命!

如若不然,哪怕已命中致命一击,意识到自己将死的淫魔也能一念回生!

所以凌月清才一次次不着痕迹地“攻击”淫魔,令他逐渐适应并发自内心相信怀中冰美人看不见也伤不着自己,枪尖掠过不过巧合而已……当他彻底放松警惕,便迎来濒临高潮的少女绝情索命。

凌月清还得感谢孟良,若不是他的旗将化身攻势这般频繁,她也不好舞出漫天枪影屡屡试探步步紧逼。

可笑血手妖王自诩瞒天过海,却成了心中猎物的瞒天之海,若非而今随风而逝,或将不止叹息。

尽管这不留尸体的贼王,也不过蜃中幻影而已。

黑发少女轻轻喘息,星晶紫眸淡漠迷离。

孟良乃是幻象,但那张狂算计分明与真人无异。

那令人熟悉的无相淫魔更是扑朔迷离。

虽被奸淫凌辱了这么久,她事实上并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淫魔赋予她的终究只是“感觉”而已。

即便如此,这淫魔也对她造成了极大阻碍,甚至险些将她推入深渊。

纵是蜃龙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过夸张,只怕它也需极大代价才能将其施展。

但这淫魔究竟是何人,他与自己曾有何关系,蜃龙、孟良与其又有何联系,这盘棋局的旗手究竟何人,还有……

那一枪当真杀了他吗?

少女仰头,迷障遮天。

眼下唯一确定的是,蜃雾依旧。

经历了如此一场销魂绝伦的大战,她们不仅未曾破解这片蜃龙幻境,甚至似乎未曾有半点进展……

“月清……”俏脸通红的姬灵曦缓步而来,点点滴滴飘香痕迹,她却顾不得整理仪容调匀喘息,而是关切地望着凤侣泛红眼睛。

她当然看得出,少女正以她的意志,强撑着不曾堕入迷情欲境。

“你无事就好……我已差不多明白了。”霜颜粉面的黑发少女冲爱人淡淡一笑,便重肃寒靥,闭上眼睛轻声嘤咛。

窈窕玉体亭亭莲姿顶天立地,一袭玄影倚枪未动,洒落晶莹清冷仙酿。

天下无双的定荒侯终未在战斗中坠了威名,直至胜利方才滴下女儿家的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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