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恶贼究竟是真的找到了什么惊天之物,还是借鹰犬之口虚张声势?
“无论如何,他想逃脱就不能离开天南山内域。”凌月清冷然道,她的天命玄镜能够追踪目标,只是孟良本身实力强大,又身处在这危机四伏、迷雾重重的天南山中才使玄镜显示模糊,若孟良离开天南山去了普通地域,她便能直接精准锁定其位置,便是孟良轻功绝世也难逃追杀。
但问题是,孟良他知道天命玄镜的作用吗?他如何能知道?
这份疑惑令而今迷雾笼罩的天南山深域更显疑影重重,凌月清瞥了眼咬断捕网跑出的白兔,迈开步伐。
“走吧,将那些恶贼杀尽。”
虽说擒贼先擒王,但其他小卒比孟良好抓得多,先将这些能够屠戮村落的爪牙除尽,方可无后顾之忧地追杀恶首。
……
“呼……呼呼……香,真是香啊!”
将手贴在鼻前好似什么珍馐般拼命嗅着,男人神情陶醉得近乎病态。
这是个怪异的男人,不算高大的身材配着极为粗壮的四肢,浑身黝黑皮肤上头却长了张疤痕交错的白净面皮,浓密长发却秃了顶,中间一根红毛摇曳,水汪汪的桃花眼搭配着猿猴般茂盛胡须,好似个野人扮作的娘娘腔令人一见就心生嫌意。
他便是那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孟良。
“呵呵,一朵傲冬的梅花,一朵怀春的兰花,花开并蒂,花瓣露滴,花蕊连心……”
蹲在一块大石上的孟良似疯了般一阵嘿嘿怪笑,却将手指插进了一旁树上木耳,几下拔插,北地的黑木耳竟变得比南方的粉色同类还要嫣红透亮。
“梅花不怕冷,热却忍不了,花苞藏得紧,蜜儿躲得深。立在雪山上,喜欢被人叫。”
抽出手指,将木耳汁儿放到嘴边舔得干干净净,孟良笑得似脸颊裂开:“采不到,采不到,只好先把芳名叫,回头梦里多操。”
又插进木耳弄得汁水四溅,男人一边抽动鼻子一边念叨:“兰花白又洁,好像天上仙,仙子也思凡,肚里藏春天。把那白花剥,水流高山间……”
“嘿嘿嘿……”男人哼唱着将木耳从树上掰下,丢入口中大快朵颐。
“一位定荒侯冷冰冰,一位琴仙子清静静,挨了男人三天肏,眉眼里头藏骚意。”
“将军那穴要紧,杆儿不硬顶不进,是那太阴玉霜宫,至刚至阳方可御,叩开宫门有琼滴。”
“仙子那穴可软,棒子细了撑不开,唤作天女云柔池,又粗又大好塑形,捣乱池水听仙音。”
“都是好穴,都是名器,先摘了那白兰花,再采那黑梅花。”
男人如痴如醉呵呵笑着,眼中充满渴望野心。
他的鼻子比狼犬更灵,远远便闻见那发了情的香气,心知那传说中的仙子已被耕耘过肏开了眉眼,落进好色汉子堆里已经忍不住春意。
倒不是那仙子浪荡,千金、侠女、郡主、圣女他都玩过,明白世间女人皆是如此,任你矜持高傲,但凡尝过那男根滋味便忘不掉。
尤其腿间那美极的名器生来便是给男人操,自然要多流水儿显风骚。
他凶残却极为冷静,明白自己无论使什么手段都不可能击败已是天人之境的凌月清,即便如此他却毫不沮丧气馁,反倒更觉刺激并对凌月清身边的绝色女子心生歹意。
想到撕去仙子的裙儿看她拼命掩住流着水的花瓣又羞又喜,再牵开那软绵绵的小手插进那湿漉漉的穴里,当着凌将军的面干得她爱侣泪眼汪汪娇喘不已,男人下面便硬得不行。
这般妄想着,男人忽又抽了抽鼻子,皱起眉毛。
“奇怪,怎么好似又闻到一股桃花香味?”
眉头紧皱,男人似犬般按着胯部摇头晃脑四处嗅探,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却又忽然舒缓。
“定是我闻错了。”
在这祁连山深处,怎么可能有另一位姿容不下于定荒侯、琴仙子的绝色美人呢?
男人痴笑,忽跃起,遁入深林。
……
“屁股那么翘,还扭着个小细腰,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就是故意用这幅姿势勾引男人讨操!现在你干爹来了,还不快把枪丢了衣服脱了跪在地上朝老子请安,让老子干得你这定荒侯的小嫩屄爽到合不拢,天天都来求爹操!”
猖狂的声音戛然而止,黑发少女冷冷地将枪头从狂汉咽喉拔出,这样他便再发不出那污言秽语。
“如此一来,孟良部下皆已除尽。”
孟良的爪牙不似他本人那样实力强大似乎还有屏蔽天机的宝物护身,在天命玄镜下根本无所遁形,凌月清驱策神驹在雪山间驰骋千里,一日之内分散为六股的便恶贼尽皆杀尽。
却不知为何,每一伙贼人中都会出个夸耀自己阳具的疯子,就是姬灵曦拨琴令他说真心话,嘴里吐出的也依旧是“有本事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屁股开花哭着求饶”这等污言秽语。
世上怪人多,有好色成性不要命的疯子不足为奇,可连着几伙人里都有这么一个疯子便不像是什么巧合了。
枪尖划过鼓胀的裤裆,一条粗壮无比的阳具霎时张牙舞爪而出,其长七寸有余,表面青筋毕露似虬龙盘结,前端硕首通红好似烧灼火炭,飞雪落其上竟是瞬间消融化作白气飘起,似傲立风雪的庭柱足显坚韧拔挺。
人已死,性器却还如此凶猛狰狞,饶是身为名将的少女也不由微抿红唇稍感讶异,看来这家伙死前叫嚣不单是吹嘘。
但依旧可疑……凌月清凝视男根,未有异色不像中毒,龙精虎猛大可侵入娇躯,忽然间那棍棒急剧膨胀,浓厚白浆似间歇泉用,扑面而来避无可避!
凌月清不曾退避,贼心不死的污秽未曾触及雪肌便被护体真气尽皆消弭,唯有那难言的腥臊味涌入瑶鼻叫人轻蹙秀眉。
长枪再次划过将尸体开膛破肚,入目鲜红引得树梢鸦啼。
“五脏如常,没有蛊虫,也不像服了药物。”姬灵曦也凑过来望着皱眉,在她们看来几伙贼人里都有一个疯子定然是孟良布置,而审问其他贼人时他们皆说那疯子原本并不如此疯癫猖狂,是遇上了她们才突然发作,这便令人怀疑孟良是不是对他们偷偷下蛊下药使其性情大变,如今看来其中缘由只怕更为扑朔迷离。
被誉为琴仙子的姬灵曦不单调琴妙美,樱唇轻启口吐兰香间亦是音色绝丽。
似是这天籁勾引了色鬼兴趣,那根在本人死后射出了一发的精猛阳具竟是未曾软下又冲这发丝雪白的如玉美人摇晃振奋,只令关注着这根下流物事的少女不由张嘴轻声惊呼,只觉这肉棒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如今摇头摆尾似要跃起,将那硕大的龟头朝她小嘴捅进!
卑鄙恶贼的下流腥臭令仙子瑶鼻为难皱起,而那秽物捅人小嘴的嚣张模样似令蕙质兰心不由醉迷,好似插入红唇并非想象,真有那满是腥臭的坚挺撬开贝齿撩着粉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却没想象中那么粗大坚硬,倒是灵巧地吸住她舌头将樱桃小嘴中每一滴香津搜刮干净,叫她忍不住轻轻喘息眼神迷离,好一阵才被松开嫩舌得以呼吸,方觉脸颊酥烫冒着热气,仿佛还有猥琐得意的嘿嘿笑声在耳畔响起,叫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又觉这滋味分外熟悉。
“嗯……”红着小脸,白发少女轻哼媚意,黑发少女却骤然投来视线凌厉。
“灵曦,怎么了!”
“嗯!?”姬灵曦一惊,不由回过神来,刚刚那感觉哪里是被肉棒插进嘴里,分明就是被一条臭烘烘的肥舌撬开小嘴捉住嫩舌肆意吮吸,那好似对自己弱点了如指掌的下流舌技好似真实一般,这一番舌吻已令她不由夹紧双腿,仙裙轻拢的幽谷已是蒙了一阵雾湿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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