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套什么的最棒了。
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因为嫌力度不够,我索性主动晃了起来。
双手牢牢按住活蹦乱跳的乳房,让肉棒在狭小的乳沟里横冲直撞,乐此不疲地享受着其中的柔软和温暖。
阴囊顶在乳肉外面,汗腺紧紧贴合着细嫩的肌肤。跟随着频率地加快,血液沿着包皮系带的途径一路直直地涌上最前端。
顾不上道德,顾不上维持形象。
只有粗重的喘息响起。
忘却了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完全陶醉在了肉体交合产生的热意当中。
“…………太好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
不清楚自己究竟露出了怎样的丑相,这次难得由苍由先说话了。
“……什么?”
“很喜欢吧?胸部。”
“——”
完全没法反驳。
感觉说什么,都只像是在狡辩。
“不愧是只会发情的猴子呢,真君。”
一如既往的毒舌又回来了。
也许是看不得我太过享受的样子,她摆弄胸部的力度明显变小了。眼神有着熟悉的厌恶之意。
“在学校里也一直在盯着看呢。”
对不起。
“前几天不是已经说好了暂时不做了。”
对不起。因为实在忍不住。
“不是我也行吧?”
“…………”
“胸部大的女生,校内应该到处都是吧,不如也去拜托一下她们如何?”
这是误会啊。我又不是只是单纯地对胸部……
“现在就希望能早点去死呢。某个人。”
说的也是呢。那个某个人应该死而无憾了。
胸部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因为一心想要在口头上讨到便宜的少女过于可爱,我感觉头脑要被什么给冲昏了。
连话都说不出。精神有些恍惚。
差不多开始变得难受了。
被束缚在白晃晃的乳房的引力中无法脱离,龟头的面貌变得狰狞而凶暴。青筋凸起,仿佛随时要冲破本体的掌控。
从缝隙中流出的白色分泌物一点点喷溅到了锁骨上。
白皙的肌肤渗着汗渍,上下律动的动作配合上圣洁的脸庞显得过于艳情,无休止地消磨着仅剩的理智。
身体下方,不安分的小蝌蚪们在血管的河流里肆意遨游。
成群结队地,所经之处都充斥着燥热和浑浊。
因为容纳不下更多的小家伙,海绵体几近要被撑爆,传出痛苦的悲鸣。
而与精神上的欢愉呈鲜明对比,生理上的痛苦是焦灼而严峻的。
时间越是推移,坚硬的程度越是有增无减。
一次次的活塞运动中,紧迫感袭上心头,堵塞的苦闷极其强烈,我愈发强烈地意识到身体必须立刻寻求解放。
要不然,我也许会变成不是我以外的生物。
只靠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解决了。
“苍由大人、苍由大人……拜托、拜托了——”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一不小心就把称呼改为了尊称这里绝对是搞砸了。但因为她在心中昔日的形象是那么地神圣高贵,会脱口而出也是没办法的。
“真恶心。别再用名字喊我……”
我焦急的呐喊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地传达到。
面对不成体统狼狈不堪的男人,她的表情充满着不屑和淡漠。
尽管如此,想必是在无形的相处过程中积累了默契,她还是非常明白她家主人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迷惘在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她像是做出了觉悟,把发丝拨到身后,俯下腰来,倾开小嘴,谨慎地伸出小巧的粉舌舔起了龟头的细缝。
“绝对不能咬哦?”
“去死。”
做到这一步也是事先商量好的。
因为生性倨傲,要说服的难度极高,平时能用嘴巴做的次数寥寥无几。
就算有也一定会套上些什么。
要是没在浴室提前仔细清洗过,这次想必她也不会同意。
接触到舌壁感触的瞬间,腰打了一个激灵。抓住她头发的力量变得更重,生怕随时从自己胯下挣脱。
一开始舔得很慢,但也许是通过我手上的力道感受到了暗示,舔舐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舌尖每舔过一处,那个地方就会变得尤为敏感。强忍住想立刻把肉棒强行塞进她小嘴的冲动,我极不耐烦地听着滋溜的口水声。
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越是感觉到舌头的存在,内心就越是焦急,手上的力气就越重。血流的流动在加快,心跳声吵得不行。
看来是终于结束了涂抹口水的步骤,她愿意不嫌脏地吸吮龟头了。头低得更下去,只把包皮前沿的部分含在嘴里。
感觉得到她有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剐蹭到脆弱的肉壁,舌头半卷起来,粘稠的分泌物与舌壁融和在了一起。
喉咙蠕动着,整个头都伴随着有序的规律在晃动。
口水与白色分泌物在口腔深处大量地交缠着,龟头越来越润滑,越来越燥热,但因为太痛了的缘故连存在都快要感知不到。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明知再着急也没用,心头的某处却还是按捺不住地默念着。
早一秒都好。
再早一秒就好。
只要,只要,只要能够到达那个世界——
“苍由…………”
感觉到手臂的力量更重了,被呼唤的少女微不可闻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也许是明白了那对我来说的意味,尽管有些抗拒,她最终还是如我期望那般做出了行动。
让肉棒彻底脱离胸口,腰弯得更低,小手牢牢扶直着根部,接着闭上眼睛把整根吞了进去。
一上一下,脸蛋的形状因为塞入了凶恶的异物而变得丑陋,美丽与圣洁在那一刻仿佛遭到了最残忍的玷污。
因为吞得太深,龟头抵在了喉咙深处,她的神情一度显得十分难受。
足尖紧紧地朝内缩紧,后背绷直着,发丝因为激烈地摆动垂到了额头前。
但即使如此,为了迎合他人的快感,她没有再停下来过。
滋溜滋溜…………
滋溜滋溜…………
滋溜滋溜滋溜…………
口水声传遍了房间。
热量忽远忽近,肉壁随着每一次吞含变得更加润滑。
从根部到最前端,阴茎牢牢记住了嘴唇的形状。
任何替代物都不可替代的最顶级的感触,在脑内鲜明的复苏。
望着胯下比小狗还要听话顺从的女孩子,下半身全面地脱力了。
血液的热度无比沸腾,心中的爱意激昂澎拜。很快,所有的力气,都毫无保留地被贪婪的肉棒所抽走,在过于柔软温暖的嘴巴里完全融化。
它彻底变成了不再是自己的东西。
…………
——那个时候,只能在墙角下看着你。
在教室的角落,在操场的树荫下,在放学路口的拐角,在舞台演出的观众席…………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只能孤单地望着你活力四射的背影,在心里编织着遥不可及的梦。
仅仅只是因为不小心擦过指尖就心跳不已。
仅仅只是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时的愉快表情就焦躁难安。
仅仅只是看见你蹲下去捡橡皮擦的身姿就可以回味一整个下午。
仅仅只是因为你有可能在对话中提到自己的名字就在意得不行。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明是那么地想要甩脱,但满脑子却还是你的脸庞。
你知道吗……
那一天,在入学典礼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我就——
“——!!!”
白浊液像洪水般铺天盖地涌出体外,只朝着一点不要命地大量喷发。
远超往常的份量,顷刻间浓厚饱满地注进了少女的口腔内部。
因为势头过于猛烈,从嘴里反溅出来的液体大量地沾在了自己身上。
很明显是没做好要接收这么多量的准备,睫毛慌张地眨动着,苍由的眼神呼救般的看着我。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高昂着头,把她的肩膀死死摁住,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事后被怎么算账都行。
只要能够继续射出来,后面的事情已经不想再管了。
…………
不管怎么射,阴茎的坚挺都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有碰到了牙齿的肉壁痛到不行。因为没有套着什么,解放感和敏感程度都远超以往地强烈。
在嘴里忘我地射了足足有一分钟,因为担心会被咬到,我这才勉强将它恋恋不舍地从嘴里抽了出去。
随即,对着少女洁白的脸庞,大脑的开关被激活,能量毫不迟疑地继续宣泄。
一波又一波的,白浊液被我毫无保留地喷溅而出。
一部分沾道了发丝,一部分沾到了额头,一部分沾到了鼻尖,一部分沾到了嘴唇……少女的脸上,顷刻间染满了只有我能留下的印记。
液体顺着下巴流到了锁骨,再由锁骨流到了胸前。
因为满是白浊的脸上已经快喷不下了,这次我把龟头的方向对准乳头,自行调整控制精度之后接着释放。
比想象中要多得多的量,一时半会没有停歇势头地不断涌出。因为射出来得越多就越是痛快,我不记得当时的嘴角扭曲成了什么样。
床单被滴落下来的白浊慢慢地浸润。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过了好一阵子。
面对没完没了地泼溅到身上的液体,苍由有点不高兴了。
她微微咳嗽着,表情上写满了抗议。
“…………”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吧?”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
“遭透了。”
“这里就请原谅我吧。”
“不,已经明白了……真君的性欲异常,看来不去医院就再也治不好了呢。”
“这里不就有现成的——”
“下次真的会咬的。”
“我知错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射了大概有好几分钟。
随着胀意的消退,慢慢地,身体才总算变得清爽了一些。
尽管早已喝下去了一部分,但面对多到处理不完的白浊,再也不愿接收的她用手帕在身上反复擦洗。
染上主人赐予的精华明明是理应感恩戴德的奖励,看来她还是学不会珍惜的样子。
“…………有什么好傻笑的?”
“没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就赶紧说出来如何?”
“不,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啦。”
能发展到这一步说实话是没想到的。
顺利到令人害怕。
那乖巧懂事,被众人所憧憬,在舞台上闪耀的那孩子。
现在成为了自己的女友。只为了自己卖力地挤弄胸部,将小口张开迎接自己的分身,还吞下精液。
只属于主人,只为了主人着想,只供主人寻欢而奉献自我,供奉上身心。
能成为这孩子的主人真是太好了。
“很好很好,有好好地喝下去呢。了不起了不起。”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
“是呢。”
尽管当事人似乎没有领情。
“比捏抹布的水还作呕的味道。真想赶紧去漱口呢。”
“好过分……”
不行吗。
明明只是想再搞好点关系的。
不过,尽管用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着伤人的话,该喝的还是好好喝下去了。所以我相当满足了。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时,这次换成她展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你这么高兴真是太好了。”
“苍由………”
难道说——
“射在嘴里的份,射在脸上的份,射在身上的份,一会都会好好结算的吧?”
是指这个啊。
看来她还没有放弃在自家男友身上占便宜的努力。
——会付的、会付的。不管多少都会好好付的。虽然很想这么说。
要是把仆人惯坏的话,以后可是会越来越任性的。
“说的也是…………”
我清了清喉咙。
试着做出展示出主人威严的严肃表情。
“会付的、会付的、不管多少都会好好付的……!总之先原谅我!”
为了今后考虑,这个时候除了低头以外别无他法了。
夜还很长。
哪怕维系着彼此的,只是一份因偶然而相合的、缥缈的、不确定的、随时有可能会中断的关系。
不能够摆到台面,无法被称之为道德,也许会遭到唾弃。
即使如此,属于两个人的时间仍将会继续下去。
“太好了。看这个样子,似乎又能好好用了。”
“…………”
胸口抵住胯下,她仔细端详着,用手指轻轻地捏弄着睾丸。肉棒没一小会就重燃起斗志,以直冲天际的势头变得坚挺粗壮。
“还有很多的样子。既然这么难受,不如就全部帮你弄出来好了。可以吧?”
“咕——”
“当然了,服务费用也要额外追加。这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怎么会——”
“那么,请主人大人决定好下一个套餐。我随时恭候好了。”
望着苍由那看起来灿烂而耀眼的,狡黠而可爱的表情,我哀嚎着。
帮助自己的宠物改善生活待遇,也是饲主应尽的职责。
因为钱包的出血看来是绝对逃不掉了,我不得不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不想管那么多了。
把娇柔的胴体搂在怀中,让肉乎乎的大腿缠挂在腰间,将肉棒塞进小巧高贵的嘴里,对着丰饶的翘臀尽情地冲撞——
让明天的事情什么的,放到明天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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