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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慌,我能感知到大坏人的气息,这就带你过去。”茉莉闭上眼睛,感知不断移动的张业位置,然后说:“找到了,不过正在不断移动,嗯,停住了,那个位置在……在那里!”

茉莉凭借着和张业产生的轻微联系,以自己超凡的知觉好像亲眼所见一般“看”到张业现在的位置。

“那个茉莉,你为什么能感知到夫君的位置啊。”听到有希望的宛娘停住眼泪,但是自己夫君和其他雌性居然莫名心有灵犀,她不禁有些吃味。

“可能是吃他那些白白的液体吃多了吧。”花仙思索一会,给出一个让宛娘不知该如何评价的答案。

宛娘对这个对人间事和羞耻一点都不知道的花仙感到无奈,想说些什么,看着她得意的表情又生生止住。

算了,就当夫君养了个贪食他精液的宠物好了。她心想,这样一看,她心里顿时平衡多了。

“嗯,你想说什么吗?”

“没什么,你还是带我快点找到夫君吧。”

“没问题,我怎么也是和大坏人同生死过的,怎么也不会丢下他不管的,谁叫茉莉最善良最讲义气了。我们走!”

小花仙自吹自擂一把,然后发动异能,绿华笼罩着宛娘,一起瞬移到张业现在所处位置。

………

小母马带着张业从虚空中出现在一处巍峨的山顶上,嗤的一声,包裹张业的光茧如碰到火的水一样瞬间消解。

天上是触手可及的星,只要一伸手,似乎就能抓到在他头顶上漂浮的白云。

硕大冰盘般的月亮照的周围好像铺上一层银子,亮堂堂好像白昼一样。

小母马浑身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和四周姣姣月华一辉映,显得更加神圣,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让它浑身带着凌然不可冒犯的气质。

“我叫圭苓,那是我们所信奉的神——刑天!”小母马告诉张业自己的名字,静静看着耸立在眼前那座高大的无头石像。

石像浑身漆黑,有百米之高让人只能抬头仰视,是一个失去头颅的赤裸上身的壮硕男子形象。

他持着长矛,做出进攻的样子,举矛向天刺破了一片乌云好像攻入了一片浩瀚的天宫,似乎在对苍天怒吼,对居住在天上的神人宣战!

刑天!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作为九州人,张业又怎么会对着大名鼎鼎的战神不知。

传说刑天不服天帝,和帝争神。

但是刑天战意惊天,死后仍然不服天帝,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日夜对着天庭操干戚而舞。

小母马圭苓所在族群信奉的神居然是刑天!

张业一时感到不真实的恍惚,毕竟现在所在的地域还是远离人间界不知多远的异界。

按照金莲的说法,只要金莲子没有护着他们破入人间界的界膜,那么就证明他们和人间间的距离,远到就算他能日行万里花上千万年也飞不动人间界。

“夫君,请您在刑天大神面前疼爱圭苓,和圭苓缔结永世不离的约定,否则我便立刻自裁于大神面前。”圭苓语气坚定,眼中的倔强让张业那不是假话。

到了这个时候张业还能说什么呢,就算真是仙人跳美人局,为了不眼铮铮看着它自绝在神像面前,只好遵从它的意思。

当然,这匹泫然欲泣的绝美母马也把他那瘾勾起来了。

张业脱去了上衣,露出精装但没有刑天神像那么壮硕的上身,小母马羞涩的看着从未见到的人类裸体,只觉得张业身上洁白无暇的皮肤盈盈闪光,聚集在各处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充满了浑然的美感,一时间心里深藏的委屈一下子丢了大半。

好像也挺好看的。

小母马圭苓心里想着,当她目光一道张业下半身时,一根雄赳赳昂起的血红肉棒好像一条巨蟒对着她嘶吼,让她吓了一跳。

“啊,好大啊,比父亲的还……父亲不是说…呃。”看到那比自己父亲还要壮硕的肉棒,小母马吃惊的出声,说出了露底的话来。

不过张业对幕后的事早就心知肚明,也不挑破,只是问:“太大了,我可以让它变小一点。”

谷神九练本来是御使万类雌媚的功法,自然要根据征伐的异类雌性改变肉茎大小,否则驴屌大的棍子怎么插进雌猫雌狗的穴儿里?

不过张业才入门,只能将肉棒变到六寸到十五寸之间。

还不能变到能拿下他一直觊觎的茉莉大小,让他颇为遗憾。

“不,不必了。”母马圭苓走到张业身前,四肢着地只比张业低一点的圭苓直接跪在张业胯下,感受从那可怕阳物上传来的滚烫热气,小母马眼神迷离的看着那青筋好一条条小蛇跳走的肉棒,根据母亲教导她让雄性兴奋的方法,一直食用甘果甜浆的小嘴张开将那无法形容的凶恶肉棒含量进去。

张业感受到圭苓的温顺,摸了摸她的头,一道极难觉察到的谷神真气深入她的体内。

湿润的口腔肉棒包裹着,小母马宽大却柔嫩湿滑的舌头对着张业的蛇形龟头细细舔舐着。

粘腻带着腥味的先走液让小母马的舌头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坚持用舌头舔弄巨大的龟头,一会儿好像按摩一样慢慢舔着,一会儿又用舌头的边缘好像锉刀一样好像要把龟头截下来一样削着敏感的龟头。

就算她的舌头比人类女子打上两三倍,也不能完全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

小母马伸着长长的脖子,臻首在低于肉棒的下方,一抬头湿润的鼻子就碰到了张业的肉棒。

一道巨大的长形阴影横亘在她的面部中间,让小母马感到巨大的震撼。

出于雌性的本能让她感到体温渐渐升高,特别是后面被马尾遮住的蜜穴更是开始泛滥着水液。

这…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又好难过。

感受到最适合让自己受种的雄性气息,小母马赫然发情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鼻息重重的喷出打在张业的睾丸上,但是他巨大的黑色的沉重春袋在滚烫热浪下纹丝不动,这种表现更让小母马猜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能让她受孕的精子。

是,是了,就算没有父亲和母亲的命令,只要遇见这个人,我也会照样甘愿将身子给他,因为我是命中注定要被他骑在胯下母马呀。

天马一族虽然脱离了人类,但还是留有被人族骑在身上的记忆,视为前人的耻辱,因为被人骑在身上这种话一直是用来嘲笑对方的。

只是今天母马圭苓觉得,自己一生就是要被张业骑在胯下,想这么玩弄就怎么玩弄的骚母马,因为他是自己注定的主人啊。

被人称作骚,也是天马一族中的禁忌,谁叫这个字偏旁是个马字,被视为人族对自己的羞辱。

母马圭苓将自己视为被张业生生世世骑在胯下的骚母马,看来是直接雌伏于张业了。

圭苓脸上忽然露出一种顺服的表情,抬着头以自己长而绝美的马脸托起肉棒,一根舌头舔糖果一般将张业的睾丸舔的好像抹了一层油,大量透明的涎水从两颗胀鼓鼓的春蛋上滴落。

“夫君,我会好好服侍您的。”圭苓以屈从雄性的雌伏表情兴奋地舔着肉棒根部,滋溜滋溜的发出淫荡的声响。

她好像在舔一根巨大的甘蔗,将肉棒舔的油光发亮,油水兮兮的下坠拉长长长的丝线。

接着,小母马一寸寸的慢慢将张业的肉棒吞进去,感受那不仅粗长还坚硬如铁的肉棍挤进她的喉咙,小母马后面的充血臃肿的阴部就一吐一缩的向外翻滚,里面好像白粥般浓稠的淫水被挤出来,滋的一声,飙出一道乳白的水箭,娟娟溪流般粘腻发情的汁水关也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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