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皇后眼神微微闪躲,目中却好似在想什么似的,好像在做什么心里活动,但早已执掌后宫,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她面上的功夫却不变,好像这般就能让姜清曦放弃似的。
然而老太监瞅了一眼苏凤歌的玉肩,却好像抖动了一下,而这轻微的抖动,却让释放在那小小的紫色肚兜外,柔软而又滑腻的玉乳竟也跟着她在轻微的动作一齐,随着那浮力十足的水面,也跟着抖了几下。
那巨乳在水中甩动着,碰撞到一起又散开,最终又因为引力的缘故,牢牢长在苏凤歌的胸脯前,再一次回撞在一起,让双乳之间的水珠被拍得溅起。
这哪里是甩在水里,简直就是甩在他的心上啊!
老男人瞠目结舌,喉咙干涩,动了动满是皱纹的脖子。
又在心里摇头,不行不行!
仙子才是最好的。
而思虑之中的仙子与皇后,却思绪万千,心思如那纠缠在一起的蛛网,怎一个混乱了得?
以至于仙子都没有发现某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在自己身后不远~~
“~母亲刚刚就不对劲。”良久,终究还是姜清曦先开口道:“是因为我?”
“~还是我的肉体。”
我忍不了了~~!
听见这话,最痴缠仙子身体的老男人终于忍不住,他向前一步。
那一柱擎天的巨棒顿时顶到了仙子的玉臀上那根滚烫炙热的阳具,连带着那巨硕无比的龟头,好似那热刀切黄油一般,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触到了仙子的臀肉,恰好抵到了那右边的臀瓣。
仙子的玉臀紧绷无比,总带着那弹性十足的青春臀肉,不似苏凤歌那般成熟而圆润,变得酥软松绵的肥美,但在水中却无比的湿滑,水嫩嫩的肌肤竟像是那放进水里的泡沫,一触而引得绵软反弹,如此特别的触感,让老男人的龟头一膨,马眼下的输精管一抖挤出了半滴黏腻的前列腺液。
而仙子则感觉到自己的蜜臀后突兀压上来一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儿,哪怕是潜入了温暖的水中,都好像比那温热温热的泉水要滚烫许多,尤其是在被这温泉浴池包裹全身的情况下,这突兀而来的炙热滚烫变得愈发明显。
她娇躯微微一抖,甚至都能感觉到老男人的龟头压迫着右边的臀瓣,将那湿滑弹性的臀肉挤得变形,好像是盖章一样压了一个圆滚滚的印子。
而那龟头一抖,在臀瓣上移了一寸,她清晰地感觉到龟头马眼抵在自己的臀肉,吐出一滴半透明的粘液。
仙子娇躯一僵。
你~~??
姜清曦的声音在老太监的耳边回响,老男人眨眨眼睛,侧身看了看仙子那玲珑精致如点朱缀的香唇,没有丝毫动弹,声音却直接在他脑海里回响起来。
听见仙子传音的话语中似带着几分怒意、震惊!
并不晓得这是传音术的老男人有些懵,但那颗一半脑浆一半精浆的脑子,也是第一次听到仙子话语间竟透露出了这些情绪。
愚蠢又丑陋的糟老头子,浑浊的眼睛里却是带着心虚与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与愉悦~~
而且,他那颗老得都快退化的脑子,也是久违的动了动灵光,仙子的语气里有怒意,有惊讶,却也夹杂着隐藏极深的羞意。
就在仙子和老太监隐藏着,在水面底下鸡巴盯着美臀时。
“~呵。”苏皇后苦笑一声,叹息道:“清曦总是这么聪明。”
姜清曦沉默一会儿,稍稍先前半步,逃离了那抵在玉臀上的火热,眼帘微垂,理了理心绪,开口问道:“是什么?”
仙子不仅仅是一个美貌堪称天下无双的倾国倾城,还是聪明绝顶的绝世天才,面对人心亦是有很高的直觉与感知。
姜清璃与父皇母后朝夕相处近十六年,却没发现父母的感情早已变质,而她离家十余载回来没几个月就察觉到了苏凤歌和皇帝举案齐眉的外表下,实则隐藏着的冰冷。
苏皇后的变化,瞒不过她。
苏凤歌心里想着,脸色变化几轮,本想瞒过,今日却发现女儿竟也继承了她这“灾厄”和“晦气”的身体特征,这些东西日后姜清曦也早晚会知道不如就直说了吧。
“~清曦。”
她想梳理了一下心绪,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你看过一些书,或者说~听过一些故事吗?”
苏皇后话音刚落,姜清曦正欲答话,那好不容易脱离的滚烫肉茎,有一次抵在了她的玉臀上,像是故意一样的,力度竟比刚才还要大一点,硕大无比的龟头都有三分之一嵌进了紧绷湿嫩的雪白玉臀臀瓣中,挤开臀肉,鸡巴与玉臀紧紧相连。
老男人这一下,顿时让本欲开口的姜清曦思绪全无,只得对着母亲摇了摇头。
“也是这些污言秽语的杂书,莫说你了,就是你外祖也不允许我多看一字。”
苏凤歌自嘲一笑,继而将自己知道的娓娓道来~~
她尚记得看过许多典故与书籍还有那些关于世俗名事,乃至名家大作都曾提到的事故。
苏皇后道:“古时候【天下志怪拾遗】记载:山有力士,力可拔山扛鼎,足踏千里不饥于山泉见一美女沐浴,迎而娶之;次年,行五百里而气虚;越明年,力不能及枝;再经年,病于塌,日渐消瘦;有道人及之,一剑击墙,却见力士妻惊而亡之,蹵墙而逃,目而过者,乃称白虎作祟。”
姜清曦若有所思,却还没来得及应声,老男人瞧见仙子与皇后正在说话,今天胆子僭越得也够多了,反而让他的一颗色心变色胆,却在水下开始有些得寸进尺了,竟开始对着仙子的玉臀开始用龟头乱涂乱画了。
滴出半透明粘液的马眼,方才吐出一滴,顿时就被外面的水所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那雪白光滑细腻的玉臀上,留不下半点痕迹,但他龟头一吞一吐,将那黏糊糊的液体流出,那股龟头收缩膨胀的触感,却是实打实得留了姜清曦的身上。
苏凤歌话语中说着:“前朝又传出故事一则,一位英俊潇洒,俊朗非凡而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才子,曾一朝中举,状元及第,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而媒人与他说媒,仕途得意的状元郎相中了一位美艳绝伦的女郎,金榜题名时,乃是洞房花烛夜~~”
说到这,哪怕是经历了许多,参与夺嫡,宫斗等大风大浪的皇后娘娘,脸上也顿时羞红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因为这些故事,有些是奇闻书记载,前朝文人总结,分为卷宗与野史趣闻而有些文章,那是一个不堪入目。
剩下的话,苏凤歌的言语就变得断断续续,有些犹豫某种话题,斟酌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老太监倒是听得出话语间的粗俗之话——那书生状元郎不过是处男,哪里经得起考验,摇了一夜的床榻,直至射得两腿发软,天亮了才罢休;从此夜夜笙歌,每天都要与新娘做爱,常常激战至天明没多久就两眼发黑,唇齿干涩却始终忘不了那美妙的蜜肉嫩穴,甚至朝太医要了那掘取阳气的春药;不过数月,状元郎便神色苍白,双腿发颤,而娇妻却被浇灌得娇艳欲滴,又搞得他心里发痒,一颗读书人的心思被美色所祸害。
不到半年,整个人守得跟竹竿似的,卧床不起,毙于床榻,府中称其夫人胯不生毛,吞精吮血,害死丈夫,后来太医鉴定,状元郎被彻底掏空身子,死的时候鸡巴都是硬的,跟着一起僵化,倒是胯下两颗精囊,早已干瘪得一滴不剩。
民间街坊的传闻:一女克夫丈夫鸡巴不大,嫌弃他,而与街坊左右通奸,当时在街上卖“豆腐”,卖“下面的白豆腐”,几乎上百人都吃过这位妇人胯下的白豆腐,两片美鲍含了多少根阳具;连四处通奸的地痞流氓都日渐消瘦,却总是抵挡不住诱惑,夜敲寡妇门,个个形容枯槁,每天雄赳赳,气昂昂进去,摇了一夜的床,第二天个个扶墙出门,气短肾虚,甚至有传闻她丈夫不是被带绿帽气死的,而是被她活生生在病床上榨精榨出血来,马上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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