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贱奴姬琼华给,给主子们请安啊!”姬琼华瞪着美眸和杜野对视了几个呼吸,然后女人好像突然想开了一样,凄然一笑。
姬琼华轻轻地跪在地上,痴迷的望着周围所有围观她的男人,迷离的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然后激动的骚浪呻吟中,岔开美腿纤手伸到腿间,两指分开昨夜被肏得红肿的阴唇,让杜野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肉穴里粉嫩的小阴唇和肉洞。
莫漓当然知道,此时的姬琼华已经完全沉浸在北狄母马的角色里了。
其实她只有把自己解脱出来,认为这是幻境这是游戏,就可以立刻不再有任何情感上的包袱,可是看姬琼华那羞臊中带着放荡的模样,莫漓感觉到这个女人正在刻意的将自己融入进这种悲剧的情节中,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嗯,既然你愿意做下等的淫奴,我也没有办法。你记住了我是在给北狄狼主面子,而不是你这小小的淫奴。你把合议文书给我,我这就盖上印章,然后你便滚到草原里去,永远不要让任何一个中土人见到你!”杜野双手背在身后,连眼角都不看扒开骚屄的姬琼华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远处在战车上抱着楚嫣然的激烈抽插拓跋黑石身上,有些厌恶的说道。
“嘿嘿,梁侯杜道友如此识相,我拓跋黑石将来定有回报。我哥哥曾在梁州游弋,结识了不少仙子与梁州结下不解之缘,大哥也说过梁州的酒特别好喝,改日与杜道友一醉方休如何!”拓跋黑石双手拖着楚嫣然的肥臀,听着女人发出的呻吟,却爽朗一笑说道。
他的哥哥拓跋黑木曾经和梁州南疆的赤凤宗的祝红缨以及梁侯妃苗婉清都有着超过友谊的关系,不过此时拓跋黑石正在抱着姬家贵妇楚嫣然,肉棒拼命抽插着女人的阴道,他如此狂妄的说出这话似乎也能被杜野接受了。
“好啊,素闻狼主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今日见到果然如此。到时候我定会给拓跋道友准备几个南疆的美丽佳人,与狼主把酒言欢!”杜野同为大修士,又坐拥梁州一地,自然也有几分本钱的回敬道。
“嗯啊,杜野,哦不,大爷啊,我这卷轴被塞进了屁眼里,只有,只有交欢,哦,不,只有肏屄才能拿出来呢!”姬琼华跪着地上听着上位者直接充满暗示的言语,赤裸的娇躯却扭捏不安起来。
女人心中暗恨纳兰燕,为什么要把那卷轴塞进自己的肛门里,若是拿在手中直接让杜野盖上印章就办妥了,如今却还得羞臊的肏屄。
塞进姬琼华肛门里的降书卷轴,被纳兰燕用了手段,必须要女人肏屄才能慢慢退出,这明显就又是羞辱姬琼华的一个手段。
“唉,你竟然堕落至此,看来你一生也无法修得大道了。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门柱上,也好过将来在草原深处,被采摘得一干二净的强。”杜野的目光再次转移到姬琼华的裸身上,当他看到姬琼华双乳上的姬家败类的纹身时,更是剑眉微皱,身上莫名的放出一道气场暂时隔绝了外面的神识说道。
似乎在给姬琼华机会,让她马上自尽。
“啊,啊。不,我要肏屄!我不要死!”姬琼华想都没想,似乎有些于欲火高涨的呻吟道。
杜野的话让女人产生了巨大的羞耻心,而这羞耻心又在母马诀和姹女诀的作用下刺激着女人的情欲,让姬琼华一边浪叫哀求,颤动的双腿不停的夹紧又岔开,岔开又夹紧。
“哼!自甘堕落,就算知道将来会在一次次的采摘中失去修为,也依然期待那堕落的感觉吗?来人,让杜威来享受她吧!”杜野再次移开眼睛,似乎多看一眼这诱人的女人裸体都是对他的亵渎。
而姬琼华却眼神暗淡,她本以为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邀请,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对她引以为傲的身子不理不睬。
“嘿嘿嘿,还有这好事?真的是姬琼华吗?”不一会一个尖锐的声音就在梁府中传出来,只是听那声音就觉得这人长得必然极度猥琐。
“妈的,居然是侏儒!”当姬琼华看到那个矮小的身影时,即使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王女,即使是被肏得要死要活的女人,也是第一次吐出了脏字。
在梁侯府下人的引领下,一个身高不足三尺,身体却十分粗壮的包着绿色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
中土对于残废之人素有歧视,特别是侏儒更是大多时都不当人看。
“爹!”那侏儒晃头晃脑走过来,一双小眼睛里却盯着跪着地上的裸女,而嘴上对着杜野说道。
而杜野只是厌恶的冷哼一声,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儿子。
“杜威少爷,这个就是姬琼华,梁侯说你可以随便玩弄她!”那青衣小帽的下人也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姬琼华的性感迷人的裸体,笑吟吟的说道。
“我的天,真是王女姬琼华,还不拉到我屋里,让我好好痛爱她。”杜威摇晃着短小粗壮的身子,仔细端详了姬琼华那跪着的身子,从女人那柳叶的弯眉、灵动的美眸、挺翘的琼鼻到嫣红的檀口,从美丽的俏脸,到一双丰满的娇乳,乳头上穿着的乳环,乳环上的铃铛,乳房白肉上的姬家败类五色的纹身,还有女人纤细的腰肢,小腹上健美的马甲线,已经女人做性奴礼时扒开的肉穴,这个侏儒统统的看了个够然后说道。
“威儿,她现在已经不再是王女,而是北狄的女囚,被贬为贱奴了。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没有灵根只是个凡夫俗子,就在这广场上和这下贱的女囚淫奴做,也算羞辱你。”杜野低吟的一说,然后背过身子,不再说话。
如此一说,即给了北狄人面子,又不失尊严,只不过牺牲了姬琼华的脸面,不过此时这个堕落的王女也没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能玩弄到这样的女人,就是被人看了也无所谓啦!”侏儒张开小手奔着赤裸的姬琼华就走了过去。
“啊,啊。我不想和他做,换一个啊!”看到侏儒那丑陋的脸庞,姬琼华的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犹如小女孩般本能的喊道。
不过几个月的母畜训练,让姬琼华即使心里再恶心,也不敢动弹分毫。
而等待她的只是一双侏儒的小手抓住女人丰满的双乳,和一张凡人臭烘烘的嘴巴。
“姬琼华,没想到你也有今日,我爱睦你好久了,让我们共赴云雨吧!”侏儒杜威似乎在性感的裸女前陷入了狂热的喊道。
这次姬琼华再也受不了,她一下避开了侏儒热情的亲吻,一双纤手抓住男人的双手,带着一份恳求的说道:“不行啊,侏儒不行,我,我,我受不了啦!”
作为人尽可夫的母马,在来到洛京的路上,姬琼华毫不挑食的和无数男人交欢做爱,享受成为一个淫奴唯一的快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姬琼华看到杜威那矮小丑陋的面容时,这个女人却心里所有的反感突然集中爆发了,这种厌恶的感觉十分的强烈,让女人不得不做出反应。
那侏儒杜威一下愣住了,他饥渴的表情渐渐变成了愤怒,最后化作了狂猛的暴力。
杜威是个很自卑的男人,所以他十分的敏感,当他被一个光着屁股的母畜拒绝时,那种羞辱让男人立刻暴怒起来,即使那个母畜是洛京第一美人姬琼华也不行。
“啪!”侏儒仰起巴掌给了姬琼华一个响亮的嘴巴,将这美艳的裸女一下打得卧在地上。
姬琼华捂住被打的脸颊,低垂着俏脸没有做声,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似乎还是在无声的反抗,她想说出狠话拒绝,但此时自己孤身一人,沦为娼妓都不如的母马,自己又能说什么呢,又有谁会帮助自己呢,一双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看到女人眼泪的侏儒,非但没有同情怜惜,反倒更加陷入了疯狂。
他一把抱住姬琼华的肥臀,神色狰狞,面目扭曲,歇斯底里的呼喊着:“居然连母畜都敢拒绝我,过来,舔我,让我肏你的骚屄呀!”
姬琼华转过流泪的面庞,也不敢看侏儒那凶恶的表情。
她责备的看了远处莫漓一眼,似乎在无声的哭诉着自己的苦楚。
然后她默默的用颤抖的双手分开了自己湿润的阴唇,露出了那个满是湿漉漉淫水的肉洞,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剧烈的挣扎和颤抖:“啊,啊。母马姬琼华,请求主人怜惜呀!求你狠狠地肏我吧。”
听着那个曾经无比高贵的女人急切而无奈的呼声,侏儒狞笑得越来越厉害了,只觉得姬琼华的下面像个湿淋淋的水蜜桃般看上去十分的漂亮。
侏儒赶紧凑上前脱下衣服,露出一身怪异的体格,握住自己那粗大的肉棒,顶在姬琼华肉洞口上,带着一丝戏虐的喊道:“再求我一次!”
“求,求主人,狠狠地肏我啊,把我的骚屄肏穿,这是对小母马最好的惩罚啊!”姬琼华紧咬着朱唇,似乎在心底大喊一声,那是无法压制自己性欲的呐喊,也是她渴望得到救赎的呼喊。
对于姬琼华来说,那次不得已放弃队友的逃脱,让女人心里不停的自责,所以每一次激烈的交欢似乎都是女人对于北狄战败的自我受罚,只有在一次次高潮中女人才能得到短暂的救赎。
“啪!”
“嗯啊!”一声嘹亮沉重的肉体撞击,一道满足而罪恶的女人呻吟,两道不同的声音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在这梁侯府门口猛然炸响。
感受着体内侏儒那粗大而坚硬的肉棒,姬琼华莫名的在剧烈的抖动,心中的羞耻,愧疚,无地自容,和自甘堕落,种种复杂的情感如汹涌的海浪撞击着姬琼华的心口。
姹女诀的第二层已经大圆满了,可是那股力量却让姬琼华识海内的天魔策渐渐升华,变成了就是姬琼华也不能理解的功法。
可还未等姬琼华在这奇怪的感觉缓过劲,这复杂的情感就在下一刻支离破碎,分崩离析了。
因为侏儒的肉棒已经开始激烈的抽动起来,巨大的快感犹如滔天的海啸遮天蔽日,以排山倒海之势猛然冲来,眨眼间就将羞臊的姬琼华击沉到了欲望的海底。
“额啊,这种感觉!”姬琼华神情陶醉,激动的呻吟着,丰满的四肢开始如八爪鱼紧紧的缠着侏儒那矮小的躯体。
不过莫漓却看到姬琼华这次似乎有些反常,她的美眸不停的扫视着自己,好像这个侏儒的能量不同于其他一样。
姬琼华只觉体内侏儒的肉棒粗大滚烫,将她空虚湿润的肉穴填得没有一丝的缝隙,充实的满胀感是如此的令人满足。
和矮小体形不匹配的硕大龟头随着侏儒的抽插激烈的摩擦着女人的肉穴里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无比强烈的酥麻。
不过此时姬琼华的姹女诀却好像出现了异常,在姬琼华红唇轻吐用密语对莫漓焦虑的喊道:“莫漓妹子,我的姹女诀使用,嗯啊,不出来啦,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要被这畜生肏弄死啦!”不过这种密语是消耗法力的,这让姬琼华惜字如金。
“姝妲姐姐,姬琼华那是怎么回事,她好像无法使用姹女诀了。”莫漓在识海内对正在打坐对抗幻境的姝妲说道。
“咯咯咯,那就是说明她的魔种已经吃饱了,也不知道姬琼华识海里的天魔策会出现什么东西。你们这一代人,虽然资质很差,却能让天魔策里出现好多我都没有见到的功法。”姝妲睁开美眸,香舌舔了一下朱红的嘴唇笑吟吟的说道。
“姬琼华也会有魔种?”莫漓有些诧异的问道。
“所有修习姹女诀的女人,只要姹女诀到了第二层,就会孕育魔种。不光是姬琼华,还有你的四位师姐也会。”姝妲轻轻晃动了一下娇躯,让胸口的双乳微微颤抖一下说道。
“这么危险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莫漓有些羞愤的问道,她觉得自己再次被姝妲耍了。
“危险吗?我从来没觉得魔种很危险,哦,你别这样看我,是姐姐的错,我忘记你差点被魔种吞噬了,嘻嘻!”姝妲下意识的说道,却又发现莫漓的神识声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连忙又解释道,不过姝妲依然无法理解,莫漓居然在自己的识海里无法对抗魔种的事,这依然让她觉得十分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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