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仙子却是双腿跪在水中的半高台阶上,双手则伏撑在浴池边缘,沉腰翘臀,宛若起伏的峰峦,若非湿漉漉的白袍,我已将袍下美况尽收眼底。
我并不着急,又趟了几步,停在阶前,抚上面前的翘臀,隔着袍服也丝毫不减其柔弹,不由夸赞:“娘亲,你真美!”
“是么?霄儿可以掀开看看,还有没有更美的?”娘亲青丝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雾迷蒙。
“再美,那也是娘亲的美。”如此温言婉语相邀,我怎能不心动万分?柔生回了一句后,便将视线集中在身前的美景。
只见那湿透的白袍紧贴着胴体,将那玲珑的脊背、挺翘的月臀描摹得淋漓尽致。
那两瓣丰满弹翘的月臀,恍若白雪皑皑的峰峦,却是妙笔丹青难以描绘的满月形状。
白袍并不透光,但在两峰交界处的峡谷却没有塌陷到底,而是形成了一个隐约可透的空腔,将那半显半隐的沟壑衬托得更加诱人。
曾经是娘亲完美胴体的忠实守卫者,如今却变成了背叛者,将那妙不可言的轮廓彻底出卖给我——它主人的亲生儿子!
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摆,缓缓掀开。
一片浅浅阴翳滑过,白袍被我掀到了腰窝上,便见一颗令人叹为观止的雪白桃臀如大家闺秀般抛头露面,挺翘浑圆,水光莹莹,却没有一滴水珠,仿佛这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到连水珠也无法驻留。
两瓣臀峰微微侧分,将雪白沟壑中掩藏的美景尽展于人前,盛开着一朵嫣粉菊蕊,微凹亮泽,宛若朱砂点就,却与四周雪脂融为一体,毫无扞格。
水下的修长玉腿紧并无隙,将雪白耻丘挤得更为鼓胀丰腴,两瓣沾露花唇微微翕张,宛若迎客般敞开心怀,露出嫣红蜜裂,晶莹水润,似是血玉琢成凿就。
月臀与玉腿之间过渡自然,巧夺天工,毫无褶皱横纹,仿佛本就是雪玉化形。
是雪峦?是皓月?是面团?
无数相近的形象划过脑海,但它们又哪有这只月臀的万分之一神韵呢?
浑圆自持,白璧无瑕,饱满雪润,丰弹柔腴却不显臃肿,如蜜桃般成熟,如皎月般圣洁。
饶是我已见过、摸过多次,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娘亲,你太美了!”
我由衷赞美一句,双手抚上了臀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时陷入凝脂,又软又弹的触感直透心底,下身阳物已是昂藏挺立,如同蛟龙啸天。
“可有比刚才更美?”娘亲一直注视着我,此时听了爱子的夸奖,笑意更浓,妩媚如丝。
我一边揉捏挺翘月臀,一边赞美:“无分轩轾,方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春风拂槛露华浓。”
“坏霄儿,前贤的绝句便用在这种地方么?”娘亲微嗔一句,眸中妩媚更盛。
“还不是因为娘亲比他们的诗句更绝!”我理所当然地回应,“可惜孩儿虽然见过这般美景,却没什么才赋,写不出那般传世佳句。”
“怎么?难不成霄儿还想教别人知道娘在床笫之间的私态风情?”
“那可不成!”
方才我只是一句戏言,却被娘亲的反问勾得醋意大发,一只手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沿着臀沟滑到了玉户上,拨弄着两瓣花唇,发觉此处竟然已经花露点点。
“嗯~”娘亲美目微眯,荡出一丝娇吟,“真是个小呷醋鬼~”
“孩儿要是不吃醋,岂非显得娘亲不够美了?”
手指沾着花露在蜜裂上滑动,仿佛是婴儿含乳般亲吻着指头,我又笑嘻嘻地问道,“娘亲,你怎么湿了呀?”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在娘身上作乱。”娘亲檀口微喘,朱唇若抿,一副情动不堪的模样,却仍未泛上红晕。
与娘亲耳鬓厮磨数度以来,我亦非全无收获,知晓了娘亲即便情动亦不易泛红,唯有耳根是例外,只可惜此时被湿漉漉青丝掩住,不能得见。
花露清亮粘稠,却极是滑润,让蜜裂美肉更显嫣粉晶莹,只是仍旧将花径掩藏遮蔽,教我不禁想一探究竟。
于是我虚假地哄骗道:“清凝,让夫君瞧瞧你身子里边的模样可好?”
“嗯~”
娘亲一声似是呻吟,却螓首轻点,眸中盈盈媚意,丝丝如梦。
我不禁大喜,情不自禁地喊道:“娘亲你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霄儿高兴便好~”
随着娘亲软语相迎,我心中也是柔情渐起,保证道:“放心,夫君定然轻轻地来,不然弄坏了清凝,可要把我心疼死了。”
“嗯,请夫君怜惜~”娘亲美目更雾,微微一笑,温柔不已。
我坚定点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拇指按住花唇,微微用力,向两侧扒开。
“嗯~”
娘亲轻柔而弥长地娇吟未尽,丰腴玉户随之分成两瓣肥唇,嫣红蜜裂也如面纱般揭开,露出隐藏的人间仙境的入口。
只见蜜裂被扒开,露出了精巧的浅谷,如同一块被清水滴出凹槽的血色温玉,经花露润泽的美肉更为粉嫩,好似春来初绽的桃花,晶莹剔透;但更为惊心动魄的却是尾端微陷的孔窍,恰似粉嘟嘟的肉环,小巧玲珑,居然连红豆大小都没有。
娘亲的雪白玉户丰腴而狭长,但一道微陷肉缝约占了一半,花唇中才是晶莹蜜裂,而这孔窍则更小,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花径的入口,但却恰好嵌在每次交欢中阳物插入的位置,由不得我不信。
诚然,我胯下阳物不算过人,但也不决不能说细小,可与这不足相思子的肉窍比起来,已然无异于庞然大物。
如此玲珑小巧的孔窍,每回插入拔出、抽送搠凿,该有多痛?
我不由心疼道:“娘亲,你这登仙窍如此小巧,每回欢好不疼么?”
“‘登仙窍’ ——是何物?”娘亲美眸微眯,却是轻巧避过,反而问起了另一事。
“啊……这……”这本是我这几日给娘亲花径入口处窍环起的别名,不成想失口说出,虽有些尴尬,但望着娘亲笑吟吟的仙容,便知她并无怪罪,且以我们母子合体之缘,此事也勿需隐瞒,大可作为闺房之乐。
于是我一扫迟疑,笑嘻嘻地回答:“就是娘亲此处入口啊,孩儿进去了以后欲仙欲死,便属意唤它作' 登仙窍'.”说吧,我将一根食指指头轻轻点在了那粉嘟嘟的孔窍上,只一接触,便觉花露湿滑,蜜肉软腻。
“嗯~ 坏霄儿,专门想这些坏点子~”受此袭击,娘亲荡出一丝娇吟,娇臀微抖,蜜裂微缩,“霄儿便是从' 登仙窍' 里出来的,如今又怎么会疼呢?”
“那孩儿岂不是小神仙?”我调笑一句,松开了双手拇指,那蜜裂顺势合拢,如同一张软嫩滑腻的小嘴,含吮着我的指头。
“嗯~”随着我的食指轻轻搅弄,娘亲不由哼吟起来,“哪有小神仙欺负大神仙的?”
“说的也是,那孩儿就不当神仙了。”
我顺着话头接口,“反正跟娘亲在一起,比当神仙舒服多了,有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话音未落,我食指轻轻用力戳刺,只觉那粉嫩孔窍微微凹陷,随着指尖内突化成肉环,缓缓扩张,箍在了第一指节处。
“啊,娘亲,你里边好烫啊。”食指甫一钻进花宫,里面的肉褶便贪婪地紧紧裹来,软腻而滚烫,教我不由颤抖呻吟。
“嗯~ 霄儿的坏东西都进来好几回了,现下才知道么?”娘亲微微娇吟,毫不避讳,甚至颇有些醉心于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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