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抿着樱唇,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却是将腰臀微挺、迎合魔爪,这一下教我的手更加来去自如,沿着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腴鼓的阴阜上,摩挲着绒毛。
我亦想抚摸丰润花唇,但娘亲此时沉腰挺臀,蜜穴靠后、手不能及,更何况半软阳物仍滞留在花径中享受,我对自己的性器其实是有些避之不及的,因此并未穷追猛打。
“嗯~”
随着我的上下其手,娘亲亦是动情哼吟,耳根绯红渐盛,仿佛盛开了桃花,雪腹按摩着我的手,花径似也微微收缩夹箍,温柔吮裹着半胀阳物。
我感受着柔腹的起伏与花径的律动,心中也升起了欲念,若非察觉到自己腰眼空空如也、会阴针针刺痛,至少也要在蜜穴中挺动几下。
不过娘亲的似水柔眸中的关切与宠溺,让我静下心来,相视一笑,只仍未停下双手动作。
“娘亲,方才说孩儿小时候骑过你,是不是真的啊?”臂腕处紧贴着柔软的腰肢,让我忽然想到欢好中娘亲的爱语,便不由发问。
“自然是真的。”娘亲柔柔一笑,似是想起一些趣事。
“娘亲对幼时的孩儿宠到这般程度吗?”虽然仙子般的娘亲四肢伏地、驮行幼子的景象令人呼吸急促,但我却更为这宠爱咋舌。
如此纡尊降贵,莫说是月前面对着冷淡仙子,哪怕眼下我已与娘亲敦伦合体过数次,也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嗯,一半一半吧。”
娘亲并未直接承认,而是美目微眯,诉说起缘由,“起初霄儿并不知道,还是牛婶说的,可你这小霸王非要让她给你骑马——牛婶虽然也宠你,但这般终究不好。那时节还未给你断乳,娘自然也溺爱得不行,便只好给你当牛做马了。”
收到娘亲最后飘来的嗔怪与宠溺,我却只能含糊道:“这……牛婶还真是帮了孩儿的大忙啊。”
牛婶在谷中来往,相处十余年,在我心里已是半个亲人,虽然是她提醒娘亲戒乳,间接让我长年被冷淡,但也让我享受到了一些童年的乐趣——哪怕我毫无印象。
亲近自然不会减少,但情绪却稍显复杂,我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贫嘴。”娘亲美目半眯,微嗔一句,风情动人。
“娘亲辛苦了。”我将在娘亲胯下不规矩的手拿出,移首在娘亲雪嫩的面颊上亲了一记,而后又回归原位。
“嗯,算霄儿有点良心。”娘亲静静受了我的一记轻吻,似是满意地眯上了水目。
“诶,娘亲的腰不是怕痒么,为何方才孩儿抓着的时候却没反应啊?”
在娘亲笑吟吟的注视中,掩耳盗铃般地把手重新钻回娘亲的胯间,撩拨了几记,我又突发奇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坏霄儿,方才那坏东西捣得娘的心尖儿都在发颤,哪还有心神注意腰上的事?”
娘亲仙颜如雪玉般纯净圣洁,那双桃花眼泛起了丝丝妩媚,口中浅怒嗔怪。
“啊?这样么,嘿嘿……”如此答案我倒是未曾预料,勾起了坏笑,虽然无法自观,但想必笑得很淫亵。
娘亲却并未生气,只是笑意盈盈地注视于我,分明是打情骂俏,却又宠溺不已,端地是奇妙无比。
既已开口,便有些收不住,我继续问道:“为何在孩儿快泄阳时,娘亲总是叫小乖乖呢?”
“霄儿本来就是娘的小乖乖啊,有何不妥?”娘亲美目一眨,似是露出一抹不解,“还是说霄儿听着不喜爱?”
“当然喜爱得不得了,娘亲这么一叫,孩儿魂都酥了。”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孩儿只是好奇嘛——”这称呼乃是时娘亲对我的爱称,虽然我并无印象,但在床笫之间由娘亲呼唤十分刺激与禁忌,尤其是在我阳精欲泄之际,以此相邀,更让冰火两重天的绝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何不教我忍痛将子子孙孙洒回神圣故园?
娘亲微微一笑,满怀柔情化作爱语:“这只是因为,无论霄儿长多大,走多远,都是娘的小乖乖,现下懂了吗?”
“懂了。”我心中温暖如春,痴痴点头,“不过孩儿是不会离开娘亲的。”
娘亲微微颔首,如许下海誓山盟一般回应:“嗯,娘也不会离开霄儿。”
这还是我们母子、我们夫妻第一次许下的诺言,虽然简单,却直指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我心中满是感动,将作乱的双手抽出,抚上了娘亲的肘臂,轻柔地抚摸,与身下仙子共享温情。
枕着娘亲的香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娘亲,平日在谷里,你都如何打发时间啊?”
受娘亲的威严所摄,我在谷中一直安分守己,除了练武、研经与用食,剩余时间都在静室,根本不知娘亲如何度日,也不敢越界探知,此事遂成疑问。
睁开眼,只见娘亲温柔一笑,轻声说道:“也没什么,除了与霄儿相处的时间,大多是在钻研武典、打坐练气,只是会留半分心神注意霄儿。”
这倒像是娘亲冰清雪冷时候的风格,虽然采练元炁、滋养身体让人心神舒怡,但天长日久也会稍显枯燥无趣。
我不禁有些心疼:“这十多年里,娘亲肯定很寂寞吧?”
娘亲微微一笑,温柔道:“有霄儿陪着,娘怎么会寂寞呢?”
“嗯。”我点了点头,“孩儿以后不会再让娘亲再受这种苦了。”
“嗯。”娘亲并未反驳,笑意盎然,微微颔首。
我虽然留恋事后温存,但已在娘亲身上压得太久,若是这竹榻再宽敞些,两人就此安眠也好,可惜事与愿违。
此回欢好,先是娘亲极耗心神地以化劲收束力道,而后我又暴虐冲撞,彼此俱都疲累,实在不宜久留。
两人身体都经冰雪元炁清洁,倒是可以将就一下,只不过仍有一些残物难以处理。
“娘亲,孩儿留在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处理?”
娘亲有些慵懒,不以为意地道:“霄儿拔出来后,便用白袍擦擦吧。”
“嗯……”我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不如娘亲炼化了吧?”
“霄儿怎么转性了,不想让你的坏东西留在娘的身体里了?”娘亲眯眼浅笑,似是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促狭。
“当然想。”
我点头承认,如此妙事,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但我并非自私之人,“只是孩儿担心娘亲今日太过疲累,炼化之后便可尽早歇息。”
“嗯,如此也好。”娘亲微微颔首,笑得极是温柔与宽慰。
“而且娘亲本就可以自行炼化,勿需问过孩儿。”
娘亲的莹眸微微一动,微笑浅嗔道:“若非知你喜欢这模样,娘早就炼化干净了。”
“嘿嘿……”我不由坏笑几声,又想起一事,“对了,娘亲炼化了孩儿的阳精,是否也会滋养元阴?”
“岂不闻‘独阳不生,孤阴不长’?娘虽然元阴丰沛,无有此虞,但若受到元阳滋润,也会蕴新更陈,自是有好处的。”
我笑得更坏了,打趣道:“嘿嘿,那也好,虽然不能教娘亲受孕,总归是作了些贡献,娘的子孙于地下亦可足慰了”
“尽说些歪理。”娘亲娇啐一口,温柔眼眸中荡起些许妩媚。
我心中一荡,在那玉道般光滑的脊沟里一抹,便即收手,随后说道:“若是炼化完了便告诉孩儿——这次让孩儿抱娘亲回房。”
“好。”娘亲微微颔首后,闭上双目,呼吸渐匀。
虽然我无法感受到娘亲体内的变化,只觉阳物被花径似吮似咬地紧裹着,但心知娘亲已在炼化我的阳精。
我很少见到娘亲闭目休息的模样,更何况是云收雨散后,此时仙颜如玉,宛若冰雕雪刻,带着淡淡春意,不显妩媚,却十分动人。
如此绝景,独我一人能欣赏,我自不会浪费,静静看着完美无瑕的雪靥仙颜,一同沉浸在安谧中。
未过多久,只见那双桃花眼如星辰闪烁般睁开,娘亲柔柔一笑,朱唇轻启:“好了。”
“那孩儿起来了。”
“嗯。”
待娘亲颔首之后,我双手置于两侧,撑起上半身,便成了骑在娘亲玉腿上的姿势。
只见月臀挺翘饱满,挤出一条深邃柔美的桃沟,半截黝黑阳物正嵌在玉户,而那蜜穴明明被撑得扁圆,却仍旧紧咬不放。
此时胯间已无花露,但仍是水嫩润莹,嫣粉菊蕊微微收缩,惹人怜爱,纵使我元阳耗空,也被勾起了一丝欲火。
我压下腹间灼热,一手推按着凝脂般的玉臀,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缓缓向外拔出。
“嗯~”“哦——”
虽然阳物已非狰狞粗壮,但娘亲的花径实是过于紧窄缠人,更有层层叠叠的蜜褶,因此一退一出间快美顿生,我和娘亲都不由呻吟。
我心下一荡,更是升起了打趣的心思:“娘亲,为何将孩儿的阳物紧紧咬住啊?”
“嗯~当然是不舍得娘的小乖乖了、哦……”阳物拔出时带着粉薄肉膜,但半截肉茎并不长,是以很快便撞到花穴入口处的窍环,惹得娘亲眯眼娇吟。
“孩儿也舍不得娘亲。”湿泽肉柱带出不少花蜜,浸湿了丰腴玉户,我看了几眼道,“娘亲的爱水可真多啊,这会儿又拔出一小股。”
娘亲美目微白,娇啐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无这些水儿,你我岂不是血肉模糊?”
“嘿嘿,也是,孩儿也爱娘亲水嫩多汁的蜜桃……”我坏笑着应答,又轻柔些招呼道,“那孩儿要用力了。”
每回欢好,阳物进出于花径,都需面对这窍环的问题,虽有诸般妙处,但也让彼此在结合分离时稍有疼痛。
“嗯,霄儿用力便是,娘不碍事的。”
待娘亲颔首,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拔出阳物一边注视胯间美景,只见紧箍在龟首下方的嫣红窍环先是被微微带出,显出龟冠的轮廓;而后又突破极限似的撑开,吐出膨胀的伞棱。
正是这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更溅出几滴花露。
“嗯噢~”
“哦嘶——”
娘亲抿唇促吟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我也被这又痛又快美的感觉激得倒吸凉气。
那肉环仍旧紧箍着半颗龟头,似是依依不舍地留恋吮吻,但却没有痛楚唯余温暖舒爽。
最后在蜜穴中停留了一小会儿,我才在裹吮下缓缓将阳物彻底拔出,牵起一条清亮而粘稠的爱液丝绦,约数寸才断,仿佛真是蜂蜜糖浆,而非羞蕊吐出的花露。
娘亲的倾世仙躯卧于床榻,腰陷臀挺,丘峦起伏,曲线蜿蜒,宛若冰雕雪琢,白璧无瑕,竟未染上一丝一毫的橙黄暮色,仿佛光滑得连夕阳残辉也不能逗留。
臀瓣下缘、腿心处被撑开的腴嫩玉户,很快恢复成饱满雪丘,恍若嵌着两瓣月牙,花唇间的粉裂不及合拢,一个不及尾指指头粗细的粉肉孔窍盖着一层水膜,四周花露点点,似是在哭诉说着逆子的无情蹂躏。
我只凝神看了一小会儿,见没有污浊阳精流出,便依依不舍地翻身下床。
玉体横陈的美态一闪而过,娘亲优雅起身,双腿叠伸,玉手张开。
“来,霄儿,抱娘回房吧。”娘亲如春枝展怀,仙颜荡起温柔微笑,风情与胴体同样动人心弦。
如同仙子一般的玉人赤裸求抱,这如何能够忍得住?
我俯身抄住腿弯,娘亲顺势将一双玉手搭在我的颈后,笑靥如花,似在等待着情郎将自己抱入怀中。
我心头一热,另一只手勾住玉背,浑身发力,将赤裸仙子横抱于怀中,带起一阵淡雅香风。
“呀!”娘亲的胴体太过光滑水嫩,我差点没搂住玉背,幸好在娘亲的腋窝找到了着力点,否则真恐将怀中玉人摔碎。
将娘亲牢牢横抱,我松了一口气,转而打趣道:“呼……娘亲,你的身子好滑啊!”纵使没有细腻香汗,娘亲的玉体也是光滑水润,雪纤若瓷。
“哪比得上霄儿的油嘴滑舌?”娘亲双手勾颈,美目柔情,微微嗔道。
望着怀中横陈玉体,修长曼妙,酥胸饱满,雪腹柔腴,双腿将花穴紧紧掩藏,一截肉缝引出蜜丘的鼓胀轮廓,正如并肩双峦。
我心头火热,笑嘻嘻地道:“哪里滑了?今晨还被娘亲吻得不能动弹呢。”
娘亲大方调情又微带娇嗔:“都到娘的嘴里胡天黑地了,还不滑?”
我仍是坏笑反驳:“那怎么不是娘亲的小嘴太滑,才让孩儿得逞的呢?”
怀中仙子满目柔情,略带嗔怪:“好呀,做了坏事还要反咬一口,就这么对娘是吧?”
我见好就收,低头认错:“好好好,是孩儿错了,是孩儿油嘴滑舌。”
娘亲口中似是责怪,但并无怒意,更像是打情骂俏,在我假意讨饶时微微一笑,我也嘿嘿不止。
娘亲收起笑容,柔声道:“好了,回房里去吧。”
见娘亲美目中泛起柔情,我也有些痴了,不由道:“清凝,夫君抱你去洞房了。”
“是,请夫君怜惜~”娘亲柔声应道,宛如新妇,笑靥如花。
我心下火热,将仙子胴体紧箍一分,不再逗留,抱着怀中玉人向东厢居室而去,步步都与娘亲对视而笑。
二三十步的路程转瞬即逝,我已然抱着娘亲来到了拨步床前。
“娘亲,到了。”
“嗯。”娘亲微微颔首,我便将怀中玉人轻轻放在床榻上,玉体横陈,躯若丘峦。
我还未及仔细欣赏,娘亲便灵巧翻身,荡起一阵玉光雪影,便见她素手托腮,仙躯侧卧,另一手拍着床榻道:“来,霄儿,到娘旁边躺着。”
娘亲恍若在哄幼儿睡觉,我却十分受用,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轻巧地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了娘亲的身侧。
“真乖。”娘亲轻声夸奖,将里侧的薄被盖在了我的腰腹。
“来,娘亲也盖一些。”我投桃报李,将身上的被子扯过,盖在娘亲的胴体,大手却没有收回来,沿着脊沟滑到了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刚想说霄儿体贴呢,你就作起怪来了。”娘亲口中嗔怨,另一只手却轻轻抚在我的背上,似在拍哄入睡。
“孩儿是在体贴啊——这不正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娘亲嘛~”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埋在丰凝酥胸里深吸了满腔的乳香。
“尽是歪理!”娘亲佯装嗔怒,在我背上轻拍一记,随即又在那处抚摸起来,似是担心我吃痛。
我最后在丰弹玉臀上抚摸揉捏几下,便将手移到娘亲腰背处,搂着娇躯依依不舍道:“娘亲,孩儿先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我当然想和娘亲同时入睡,但以先天高手的充沛精力,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况且以娘亲性子,哪怕与我交颈而眠,也会等我先睡了再休息,自欺欺人实不可取;再加上我并不记得娘亲哄我入睡的模样,这般温馨场景我也十分享受。
“好。”娘亲柔柔应声,俯首在我额上一吻,“睡吧,娘给霄儿唱歌。”
“嗯。”我贴在娘亲肩颈处,胸膛轻贴着柔软双乳,闭目吸嗅清雅淡香,静待安眠。
娘亲一边轻拍着我的脊背,一边婉转吟唱起摇篮曲。
交欢尽兴但也实在耗费精力,疲惫感渐渐涌上心头,随着空灵歌谣入耳,我恍若飘摇云端,很快便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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