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霄儿,净想着笑话娘。”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记,却是微微颔首,肯定了我的猜测。
“那如果孩儿不能让娘亲……快乐,是不是就只损不补了?”我心下有些好奇。
“嗯,确实如此。”娘亲大方承认,“若是那般,娘就会运功逼出一些元阴来,不过霄儿还算……嗯,威猛,倒省了些事。”
“娘亲真好,为孩儿考虑那么多。”我心下感动,但最后一句又让我有些自豪,傻笑不止,“嘿嘿……”
“还说娘好呢,偏又来笑话娘——瞧把你得意的,嘴都要笑歪了。”
娘亲一阵嗔怪,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脊,“好了,不肯起来,就让娘清理一下身体吧。”
“不要。”我伸手捉住了皓腕。
“为何?黏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不难受,娘亲身上香香的,孩儿闻一辈子都不会腻。”说罢,我深深嗅了一口乳间清香,如痴如醉。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娘亲的身子布满了一层细腻的香汗,此时起伏熏蒸、清雅氤氲,极是好闻;两人身体紧贴滑腻,让我感觉无处不被娘亲爱抚,心神俱是舒爽。
再加上娘亲云收雨歇、极潮未散的情状,乃是我一手造成,既是战利品又是杰作,岂肯轻易罢手?
“没想到霄儿是这么个爱脏的宝宝,早知道娘就不要了。”娘亲没再坚持,却嗔怪地打趣道。
“娘亲才舍不得呢,谁让孩儿是娘的小乖乖?”我懒然伏在娘亲胸口,半压着丰硕雪乳,安稳不动,十分享受。
“哪有这样欺负娘的小乖乖?”娘亲似是不满地埋怨,水润美目却一下子柔软,玉手更是轻轻为我按摩着腰眼。
“以前没有,现在有啦。”
“贫嘴~”
这一番对话极似打情骂俏,却又是发生母子之间,若有知情人听见,定然匪夷所思,但我们娘俩乐在其中,个中妙趣,不足为外人道。
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娘亲,方才你说孩儿回家了,那孩儿是怎么来的啊?”
关于孕育一事,娘亲只提过怀胎十月、身怀六甲之类的,并未详说;《御女宝典》似乎有提到,但当时看得一目十行,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除了那些香艳刺激的内容,其余皆是没什么印象。
娘亲也不避讳,略带慵懒地说道:“便是似霄儿这般,在娘体内泄阳,再过十个月,就有霄儿了。”
“啊?!那娘亲现下岂不是已有身孕?!”我大惊失色,正欲起身,却被娘亲按住。
我疑惑擡头,只见娘亲笑吟吟地道:“若是如此,霄儿不怕新的宝宝分走娘的宠爱?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欺负娘?”
“不怕,娘肯定一样疼我,孩儿可还是娘亲的夫君……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娘亲站在一边……”我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忽然瞥见娘亲略显促狭的神情,顿时明白是遭人调笑,嘴巴一撇:“娘亲——”
“好啦好啦,不逗霄儿了。”
娘亲收起促狭,温柔说道,“此事没有霄儿想得那般简单,便是寻常女子,也不致轻易珠胎暗结;况且娘与霄儿的阴阳二元强弱有别,再加上先天之息护体,在霄儿未达同一境界前,娘是不会受孕的,这就叫做‘弱骑不能轻撼强阵’。”
“这样啊……”我虽然失落,但也安心下来。
倒不是我不愿与娘亲孕育结晶,而是我自己也只是个半大孩子,没有任何准备与条件。
至于娘亲的育儿方式,未记事前对我百依百顺,连断乳都需牛婶提醒,而后又对我冷淡严厉了十余年,可谓两个极端,还是不要抱有太多希望为好……
当然,这话万不能说出口。
娘亲轻轻揪着我的面颊,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放心,待霄儿身登极境,娘定会为你这坏宝宝怀个‘孽种’,教你也体会一下娘育儿养子的艰辛。”
“是,孩儿感谢娘亲的养育之恩,娘亲辛苦了,孩儿这就孝敬娘亲……”我嬉皮笑脸地答道,下身微微一动,在泥泞的花径中抽动了半分。
“嗯~”娘亲猝然娇吟一声,手捏剑印顶在我的腰眼,微嗔浅怒,“霄儿不老实了是不是?小心娘用冰雪元炁封住阳脉。”
“别……孩儿不敢了。”见娘亲祭出如此杀器,我不得不俯首称臣,老老实实地躺在仙子饱满酥胸间。
“这还差不多。”娘亲满意地颔首,改剑指为爱抚,继续为我轻按。
我慵懒地趴了一会儿,感受着娘亲的混合异香以及胸腹起伏,却被方才孕育之事忽然勾起了一些心思:“娘亲,孩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亲人呢?能不能和孩儿说说。”
“真要听啊?”
“嗯。”
“那就先起来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好。”虽然有些不舍,但已在娘亲身上趴得够久了,也该起身了。
我双手撑住,上身缓缓擡起来。
那压扁的雪乳香汗未消,与我胸膛有些黏在一起,似有些依依不舍,乳尖被我的动作带得向上提了半寸才分离弹回,犹自颤抖微晃。
“嘶——”“嗯~”
我与娘亲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二人身躯不知为何粘在了一起,雪腹肌肤紧紧地贴在我体表,被扯开数寸才撕裂般分离,略有一丝生疼。
但是接下来的困境却更难以想象,娘亲与我的胯部几乎完全粘合在一起,绒毛与我的黑毛糊成一团,似乎根根相连,每撤离一分都要小心翼翼。
“嗯~啊……”私密娇羞之处的痛楚,连娘亲也不禁轻哼娇呼,一双玉手撑在我的胸膛,轻轻用力,帮助二人分开。
“娘亲,怎地粘得这么紧啊?”我额头都有些冒汗水了,忽然灵机一动,“难不成是娘亲的爱水?!”
“嗯~可能是吧……娘也不清楚——”娘亲美目微闭,似也是知之不详。
“肯定是的,孩儿记得许多爱水便是落到了此处,现下干了才粘在一起。”
想起母子交欢玉露四溅的场面,娘亲花露之丰沛,每次进出都要带出大股爱液,偏生又黏在二人性器上,胯部重重相击时才飞落四处,不唯腹胸腿股,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一大滩,方才躺在娘亲身上享受余韵时,大腿都能感觉到褥子是滑腻湿润的。
我心中再无疑问,又笑嘻嘻地问道,“娘亲蜜露如此丰沛,怎地内里却紧得好似要咬住孩儿不放?”
“哼~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娘修的冰雪元炁,自然有此体质。”
娘亲美目一白,嗔怨道,“都怪霄儿,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否则怎会这样?”
我却不以为意,嬉皮笑脸道:“正是这样才好,托娘亲的福,孩儿不仅里面与娘亲合为一体,外面也能如此。”
“哼,油嘴滑舌。”娘亲一脸无奈,只得开口道,“快些吧,还听不听娘讲故事了?”
“听听听。”我连忙点头,在娘亲的微痛呻吟中,双手按住雪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皮肉紧粘的阴阜分开。
往下一瞧,我的阳具早已消软,不足巅峰时期一半粗壮,幸得娘亲蜜穴含住大半截,未能滑出。
好在耻丘与阳根结合处虽然曾是爱液泛滥之所,但由于紧紧贴附而并未蒸干,否则娘亲嫩得出水的蜜穴更要受罪了。
“嗯……”随着娘亲一声浅浅的低吟,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带出一圈薄薄肉膜,茎身水意盎然,虽然不足方才粗壮,但娘亲的蜜道仍是密致地含裹着,棒身退出时亦被轻箍软刮,极为快美,我的鼻息也粗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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