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嗯~”娘亲正宠溺地抚摸我的面颊,猝然荡出一丝娇哼,“娘以冰雪元炁激发经脉,又推动体内水分运转至此,才能再产乳汁——不说有当年味道的十分,八九分总也是有的,噢~轻些……”
闻言我再吮吞一口乳汁,吐出樱晕嫣珠,热泪盈眶,感动道:“娘亲,你真好!”
先天高手能做到如此地步,本就难以想象,若娘亲不说我根本不得而知,但娘亲却并无隐瞒,且精心复现当年滋味,教我如何不感动万分、柔情涌起?
“霄儿现下是娘的夫君,娘当然要尽心侍奉。”
娘亲的仙容满是宠溺,温柔哄道,“快吃吧,别浪费。”
娘亲一片挚爱心意,又是盛情相邀,我又如何能够推却,温柔含住嫣红乳珠,吮吸吞咽其中的香甜乳汁,滋滋声不绝于耳,偶尔也伴随着天籁般的清吟。
姿容旷世、冰清玉洁的神女仙子,此时正在以娇贵双峰哺乳育人,但有幸吸吮吞吃蜜乳甘汁的却并非襁褓婴儿,而是年已十六的男儿,甚至身形还要比她高上半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男儿乃是她的亲生儿子!
让仙子满面慈爱、圣洁哺育,为束发之年的爱儿奉献蜜乳,天底下唯我有此殊荣!
禁忌之举带来的得意满足难以言表,尽数化为不停不竭的啜嘬含吮,将蕴藏在丰乳酥胸内的奶水尽力吸出,如同巨人截江,纳入口中、吞入腹内。
莫说娘亲的乳汁香甜可口,便是淡若清水我也甘之如饴,鲸吞海吸,已经不知饮用了多少奶水,却仍觉得怎么吃也不够。
“嗯啊……”听着娘亲的轻轻哼吟,我心中欲火渐生,左手猛然抓住了她平安无事的右乳,大力揉捏几下却并无乳汁溢出。
我“咕嘟”一声咽下乳汁,吐出粉珠、急切恳求:“娘亲,那边也要……”
“嗯~怎地又贪上了……”娘亲被我的魔爪抓出一声促吟,听了我的要求螓首轻摇,既无奈又宠溺地道,“坏霄儿,真拿你没办法~”
我闻言大喜,疾呼一句“谢谢娘亲”,便含住左乳继续吮吸,大手箍住乳尖,数记挤捏之后,便见那粉红嫣珠渗出点滴纯白乳汁。
我大受鼓励,用力揉捏,乳汁就如泉水或激跃或滴落,流到我的虎口手背,钻入衣袖中的臂膀,清凉之意直透机体,似乎皮肤也能品尝到那份甘甜。
名动江湖的倾城仙子,不仅悖逆伦常地将雪乳喂在成年爱儿的口中,让他肆意含吮娇嫩双峰,还运功催乳满足其大逆不道的愿望,更在这逆子的哀求下,对另一只被魔爪掌握的酥胸也如法炮制地盈满甘泉,却只为遵从孽儿的无理要求,被那坏手肆意挤出清冽乳汁,任由他浪费珍贵甘甜的奶水!
此情此景,悖逆伦常的刺激与心甘情愿的宠溺都让我狂欲乱荡,吞一口乳汁,挤一下奶水,颇有些左右难以顾全,却又十分惬意满足,各中妙处难以言明。
“嗯~霄儿怎么吸得这般用力……”娘亲檀口娇吟,轻咬樱唇,虽是清音天籁却勾魂摄魄,“都吃了这么多了,怎地还不知足呀……”
仙子蜜乳人间难得,入喉丝甜、入腹清冽,我怎么啜饮都觉得不够过瘾,不禁吻住乳尖,牙齿轻轻啮咬乳珠,一点点地逼出甘泉来。
“哎呀,坏霄儿、不能咬的~”娘亲似乎有些意乱情迷,呼唤婉求,“怕了你了,娘的小乖乖,轻点——哦……”
小乖乖?!这是什么别致的称呼?为何我从无记忆?
我心中疑窦顿生,滋滋嘬了几嘴,用力吮吸出些许乳汁含在口中,起身坐在床边。
“唔……霄儿可算吃饱喝足了?”
望着娘亲有些促狭的仙容,我更不言语,凑近身子含住两瓣樱唇,将混合了口水、产自娘亲双峰的乳汁渡入了她的檀口。
“唔~”蜜泉入口,娘亲眯眼微嗔,却并无抗拒,似是逆来顺受地将那乳汁尽数吞入腹中。
我满意地衔住柔舌嫩唇吮吻一会,吞了不少香津残乳,放开檀口,故意笑问:“娘亲,滋味如何啊?”
娘亲美目微白,娇态横生,轻嗔浅怒:“坏霄儿,吃了那么多都不知道么?还要问娘?”
“孩儿当然觉得好吃了,但不知道娘亲怎么想的。”我故作无辜道,而后牵起玉手摇晃撒娇,“娘亲说说看嘛,孩儿想听。”
娘亲将我按住,止住了乳波,摸着我的脸颊微笑回答:“当然好吃了,要不怎么能把霄儿养这么大呢?”
“嘿嘿,”我满意地点点头,问起了另一件事,“方才娘亲叫的‘小乖乖’是我吗?为什么孩儿没有印象啊?”
“哦,娘叫了吗?!”娘亲也似无辜地微笑着,桃花眼眯成了月牙,“许是霄儿听错了——”
如此明知故问的伪态,我哪里还不知道娘亲是故意戏弄,便顺势不依不饶:“娘亲还说没骗过我呢,现在就在骗人。”
“娘说过许多话,倒是难为霄儿将这句记得清楚。”
娘亲捂嘴刁难,促狭轻瞟,旋即莞尔一笑,和盘托出,“霄儿还小的时候,娘便是这么叫的,可喂奶的时候你总是咬住娘的……那里,娘吃痛之下就会这么喊——方才娘被霄儿咬住,一时情急,就蹦出来了……”
“小乖乖……”我重复一遍,这既是乳名又是爱称,总觉得极为顺耳,“为何后来娘亲弃而不用了?”
娘亲回忆起往事,无奈摇头:“霄儿两三岁时,牛婶说应当断乳,娘便照做了,但每次这么一叫,你就吵着嚷着要吃奶——没法子,娘只能这样了。”
“啊?这样啊……原来孩儿小时候这么……难缠。”听得其中缘由,我感觉娘亲说的小孩和自己格格不入,连本人都不禁嫌弃。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一个小霸王……”娘亲与我同仇敌忾,又转而打趣道,“不过现在的霄儿也没好多少,方才的不也是含一个抓一个,一模一样。”
鼻子被娘亲一刮,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那这么说,还真得感谢娘亲对孩儿严厉教导,不然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啊。”娘亲深以为然,轻点螓首。
不过我转念一想,也投桃报李:“娘亲也得感谢自己。”
“哦,这是为何?”
“感谢娘亲给自己养出一个夫君啊~”
“没大没小~”娘亲一点我的额头,温柔说道,“好了,快下雨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嗯。”今日娘亲让我得寸进尺、轻薄雪乳了,已经心满意足,不可再得陇望蜀。
“霄儿真乖。”
娘亲夸奖一句,直接将亵衣合上,系上褡扣,只见覆盖双峰的衣襟出现了濡湿印痕,我心下火热——那是我涂沾在娘亲乳尖的口水!
娘亲又拢拢白袍,捋青丝至耳后,忽而樱唇微张,一截软软的小香舌探出来,灵巧地将嘴角残余的纯白乳渍扫去,轻声呢喃道:“也得进些清水了……”
神功卓绝的仙子当世无人可欺,却在与独子的逆伦亲热中将傲人雪乳倾心奉献,更将体内水分化为甘乳,被孽儿尽意吮吸摄汲至腹中,甚至到了需要进食清水的地步,此等香艳绝伦的情景恐怕任凭世人想破了脑袋也难以琢磨到其中缘由!
而我却是亲历者,更是始作俑者,这一句呢喃不啻于天雷勾动地火,教那数度充血又消退的阳物瞬间雄起,硬得发疼,顶出一个小山包。
眼中快要冒火,欲焰让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娘亲的皓腕,焦急求助:“娘亲,这可怎么办?”
“霄儿自己想办法咯~”娘亲一甩如瀑青丝,瞥了一眼爱儿丑态毕露的下体,似笑非笑。
我期期艾艾地哀求道:“娘亲……帮孩儿弄出来……好吗?”
看过《御女宝典》的我虽然未经实战,但已不是一无所知——哪怕娘亲暂时无法克服心障与我共赴巫山,却仍有其他的法子消解为我欲望——如果她愿意的话。
娘亲的美目只微微一白,并未言语。
我见娘亲并未反对,便壮着胆子,将玉手牵到胯间高耸的帐篷。
只听娘亲轻叹一声,玉手盈盈,隔着绸布轻轻握住怒涨的阳具。
隔着裤衫的一握,轻巧温柔到了极点,似是唯恐伤到珍物,让我一阵颤抖、险些爆发,可就在我满怀期待地等候着欲死欲仙的温柔抚慰之时,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却是不期而至,径直涌入火热的下体,霸道清冷到满腹热血都难以承受,直教阳物迅速萎缩。
心头欲焰未消,下体热血却被强行冰结,那滋味极为难受,有若天差地别般的极端诡异,让我心急如焚地哭诉:“娘亲,这是做什么啊?”
娘亲玉手快若闪电,已然缩回,捂嘴轻笑:“霄儿不老实,这是惩罚哦~”
“娘亲,孩儿错了还不成吗?快解了冰雪元炁,孩儿自己解决行了吧。”我知道自己无法强迫娘亲,只得脸色发苦,哀求不已。
“那就更不行了。”娘亲仙容一肃,正色道,“霄儿欲成先天极境,最忌讳阴阳不调,自渎空损元阳,将来领悟天地元炁会难度倍增。”
“啊……还有此事?好吧。”欲焰灼心,下体却无动于衷,如此心神与体感的差异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难受,我却不能对娘亲这番话置之不理。
此时欲焰狂涨直灌灵台,单单是武者梦寐以求的先天极境并不能让我轻易屈服,哪怕武道前途黯淡也定要泄之而后快;让我在意的是,成为先天高手之后,我就不再是娘亲的累赘,或可为她遮风挡雨、顶天立地。
但我又想起另一件事,苦涩开口道:“难道孩儿不成先天高手,就无法与娘亲共效于飞吗?那岂不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霄儿净想坏事。”
娘亲轻斥一句,却并无严责之意,柔笑解释,“男欢女爱乃是阴阳交泰,无损于阴阳调和,自然无碍,所以霄儿不用担心。”
“那就好。”虽然一时无法稍解欲焰被压抑的难受,但闻得共效于飞不必等到登临先天,而是来日可期,我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娘亲自知魅力非凡,留在此处徒增我的难受,贴心开口:“娘将饭菜盛来,便各自回房吧——娘虽无意撩拨,却恐霄儿无法自持。”
“嗯嗯。”受冰雪元炁而冷冻欲火之事还未过数息,我哪有异议,不停点头,更不敢多看。
只听娘亲一声轻笑,香风袅然,白袍拂风而去。我这才擡起头来,苦着脸等待欲焰褪去。
屋外山雨欲来,乌云骤卷,狂风呜咽,天光晦暗。
我将案几织席与棋具瑶琴收入正堂,关上大门,端了饭菜回房间,点上一支蜡烛,正想用餐,却忽然打了个饱嗝,乳香四溢,令我如痴如醉。
我不由好笑,方才喝的乳汁太多,现下腹中有些饱胀,只能待会再用晚餐了。
躺在榻上不多时,磅礴大雨便倾覆而下,竹林萧杀,淅淅沥沥,滂沱坠降,雷光电闪,犹如天塌地陷。
在连绵不绝的暴风骤雨中,我忽然察觉到会阴处盘踞着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
脑中悍雷比天地异象更加令人震惊,我猛然省起,这不是娘亲对付擒风卫的手段吗?!
曾以为绝不会受到这般对待,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真会以身试法,对此始料未及的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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