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松开时,充满弹性的乳肉便迫不急待的弹了起来,再加上那份丝滑柔软的触感,让他如获至宝,恣意把玩,手掌越来越用力,如同搓揉着两个丰满硕大的面团。
魏妙姝被他摸得身体渐渐发热,头晕目眩,她隐隐觉得又是不安,又是不妥,自己的乳房第一次被男子的大手这么亲密地肆意把玩着,圆润的双峰随着双手任意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她心如鹿撞,毫无力气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却心甘情愿地挺起胸脯迎合著他的手掌,小嘴吐出柔媚的呻吟,那少女发情呻吟的样子格外娇媚。
莫星云一边把揉捏着她的胸脯,一边低头缠绵不已地紧紧吻住她粉嫩亮泽的红唇不肯松开,她也积极地探出香滑的舌头热情的回应,红嫩丰满的艳唇被莫星云的大嘴舔弄亲吻,两人情热焦灼,细腻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
“轰隆隆!”
天空中此时突然一声巨响,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在周围响起。
莫星云心头也被这阵雷声猛然打的惊醒,他浑身一颤,立刻推开了魏妙姝,怔怔地看着她粉面绯红,浑身酥软的娇俏模样。
他心头暗骂自己实在是混账东西,居然和亲妹妹行此有违天伦之事,他迅速收拾心神,冷冷地行礼道:“感谢妙姝姑娘…今日相救之恩,大恩不言谢,我们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相见吧。”
魏妙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本来还在情迷意乱之中,眼见这意中人居然变脸变得如此之快,她一颗芳心实在难以接受,凄声道:“星哥…你…你还对我说这种话,你怎么…怎么这般无情…”
说罢她已泫然欲泣,美目挂着即将滴下的泪珠,一刻不停地深情望着他,莫星云实在不忍看妹妹如此伤心模样,此刻已经下起小雨,天空中隐隐有电闪雷鸣之势,他脱下身上单薄的衣衫,拉过魏妙姝的娇躯,帮她披上衣衫挡雨,随后一把横抱起了她,回身向仙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魏妙姝知道他要将自己送回去,她纵有百般言语,此刻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咬樱唇,不舍地抱抱紧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眼睛怔怔地盯着身上的男子,一刻都不肯移开,仿佛再多看一眼他就要消失一般。
莫星云很快来到仙宫入口处,再靠近恐怕就会惊动到卫兵,此刻已经大雨磅礴,天空中雷电交加,他赤裸的上身已经浑身雨水。
怀中的魏妙姝即使披着他的衣衫,被他抱着,也已浑身淋湿,此刻她蜷缩在莫星云怀中,已泪流满面,啜泣不止,柔美的秀发湿腻成一块,凝在雪白的额头间,伤心的俏脸惹人怜惜。
莫星云知道不能再过多留恋,将她的娇躯放下,实在不忍看她伤心欲绝的神情,低头行礼说:“妙姝姑娘,就此别过,有缘再相见吧。”
说罢他最后看了一眼魏妙姝已哭成泪人的俏脸,看着她泪眼婆娑的美目伤心迷离,咬咬牙狠心转身离开,身后少女的哭泣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地哭了出来,和周围的雷雨声一同,深深地刺在了莫星云心里。
他此刻也已伤心欲绝,稚嫩敏感的内心第一次感受到沉重的堵塞感,雨水混杂着泪水从他坚毅的脸庞上滑过,他用手抹开眼前的水珠,纵身前行,迅速消失在了雨夜的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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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宫圣山主峰,名为“接天”的最高山峰上,耸立着一座名为“天星阁”的巨大宏伟的白色宫殿,这里是仙宫主人的主楼居所。
不过这座宫殿本不叫此名,更名为“天星阁”,也不过是十八年前的事。
此刻已到午夜,外面大雨倾盆,天星阁宽广高耸的大殿内烛光闪烁,数十根硕大的圆柱将大殿的天花板顶起,在殿内最北边,是一个巨大精美的金色宝座,上面雕刻着飞龙浮雕,那里就是仙宫主人的位置。
魏无垠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上,他身披单薄的长衫,面目冷峻地低头沉思着什么,又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一头红发披肩落下,长发及腰,外面风雨飘摇,大雨从窗外窗帘出飘洒进来,带进的山风吹拂起他的红色长发,飘散开来,仿若盛开的红色焰火。
他仅仅只是独自一人披发坐在王座上,就令人感觉气势如虹,似有一股莫名的威压,凌驾在所有凡物之上。
突然间,魏无垠冷哼一声,犀利深邃的眼睛睁开,直直地盯向窗边,一袭黑色薄雾从窗户的缝隙中夹在在雨水量渗透进来,黑雾越渗越多,凝聚王座下的大殿内。
那团黑雾很快凝聚成形,从黑雾中赫然出现一名雄壮老者的身影,此人身披黑色长袍,手持乌鸦头拐杖,头发胡须尽皆花白,满面皱纹,面目冷峻,模样有些狰狞可怖。
竟然是魔教长老——邪陌老祖!
魏无垠见老祖现身,并不惊讶,王座上端坐的身形岿然不动,气势威严,低沉地道:“你来的倒也算是准时。”
老祖看着魏无垠在王座上雄壮的英姿,先是哑然失笑,随后脸色恢复干冷,阴沉地声音说道:“哼哼哼,与帝尊大人之约,老朽何时迟到过了?”
这邪教的长老竟然看似与魏无垠十分熟稔。
魏无垠沉声道:“魔教计划进犯齐雁宫一事,究竟是障眼法,还是真的对御剑秘宝有所图,殷洛妍那妖女又准备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老祖盯着魏无垠冷峻的面容,冷笑道:“嘿嘿,此番计划可并非圣母殿下所谋划,而是另有他人,只是老朽也并非主谋之一,无法染指计划,恐怕没法给予帝尊大人答案了。”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听闻北疆湿驼此次蛮王与巫后都已南下,带领蛮族精兵强将,倾巢而出,依老朽之见,无论魔教背后是谁主事,此次齐雁宫还请帝尊殿下小心为上。”
魏无垠听闻“蛮王与巫后”都已到达中原,冷眉一挑,心知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蛮王作为湿驼的首领,神功早已进入化境,魏无垠早年与他交手过一次,当时他当时年纪尚轻,在蛮王手下吃了不少亏。
那巫后确是更加神秘,只知不仅身怀神功,更擅长妖道法术,擅长蛊惑人心,听闻地位隐隐更在蛮王之上,是所有蛮族精神上的领袖人物。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魏无垠冷笑一声,对老祖道:“既然如此,看来魔教此次对御剑秘宝已是势在必得,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无论是谁敢来犯,都会将之赶尽杀绝!”
老祖道:“以帝尊殿下神功,想必他们也会做好准备,只怕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守御之事需当思忖周全才是。”
魏无垠沉声道:“七大秘宝,目前只有一件尚未现人世,这些年你可有线索?”
老祖稍做思量,摇头道:“天涯阁叶家行踪已数百年未涉及人世,以老朽之力这么多年也无法寻获,恐怕若无天机泄露,叶家人不会轻易踏足凡间。”
他又道:“眼下尚有宋家与皇甫家的秘宝尚未被帝尊殿下您纳入囊中,还是着眼现在,推进我们的计划为好,我早已安插人手在荒水城堡之中,为今后图谋皇甫家做好准备,这点请您放心。”
魏无垠并未搭话,老祖继续道:“以老朽之见,当务之急乃是笼络天策府董家为上,神戟“非天”乃不世之宝,更是将来帝尊殿下您实现宏图大业的强大助力,董家少主幼稚浅薄,又好女色,只要以女色相诱,只要我们想办法,让他那老东西父亲一死,他必定陷入您手掌心之中。”
魏无垠脸色微微一变,不悦道:“妙姝之事,我尚需慎重考虑,目前只宜行稳兵之计。”
老祖大笑道:“帝尊殿下,小宫主乃万乘之躯,贵体金安,还望您好好看管于她,别出了什么差池,我说的可是另一件事。”
“数年前就已和您提过,那姓宁的女子一直在您身边,武功又高,对您心怀怨恨,实乃危险至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眼下宋家少主送上门来,已沉迷于她的美色,那董家少主年轻人血气方刚,一看就是经不住诱惑的废物,若是能用圣后笼络他们两家,我们的大计可就指日可待了!”
“那女子本就当虎狼之年,性欲旺盛,您只需纵容于她,她自然受不住身边男色诱惑,届时将那姓宋的也好,姓董的也好,囚于这温柔乡陷阱之中,还不是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邪陌老祖一番说辞,却令魏无垠默然不语。
过了好一阵,他沉声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邪陌老祖大笑一声,嘶声说道:“帝尊大人,您还是不要心有杂念,毕竟我们的宏图大计才是最为重要的事,至于这等儿女私事,老朽会帮你妥善解决。”
魏无垠脸色阴晴不定,冷笑道:“我可从没说过要和你图谋什么宏图大计,若非这些年我暗中透漏名门正派消息,你又怎能在那妖女手下安稳地做你的长老交椅。”
老祖笑道:“帝尊大人知道就好,我们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过您放心,只要您还存着制霸天下之念,致力于集齐七件秘宝,老祖就会一如既往地为您效犬马之劳,绝不会背叛,毕竟十八年前,我们就已经坐上了同一条船了,哈哈哈哈!”
魏无垠听到他提到此事,脸上杀机陡然出现,却又转瞬即逝,老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干咳两声,低沉地道:“好了,老朽该说的也说了,还请帝尊殿下慎行。”
说罢,他转身跃入身后的黑雾之中,身形消失不见,那团黑雾像是有生命一般飘至窗边,从缝隙间穿了出去。
宏大孤寂的宫殿之中,只剩下魏无垠一人面无表情地坐在王座上,雨声风声不停从殿外传来,像是翻过大地的呼啸声一般,不停地在他耳边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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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星云伤心地独自飞奔在山林旷野之中,这次他离开邪月魔教,遭遇了太多事。
自长大也来,他经历的不是阴谋诡计,就是尔虞我诈,对于这种真情流露的感情还是第一次遭遇,竟然又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他一时心中实在不知应当如何处理。
不过他本性沉稳内敛,不会过于沉浸在感情之中,他很快恢复清醒,摸了摸腰间的跨袋,里面还藏着他从母亲寝宫里偷来的秘卷,他之前已经确认,这秘卷用油蜡处理过,即使被雨水打湿也没有任何影响。
眼前很快就到了邪月洞府的隐藏入口,莫星云此次出门虽然没有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师兄冥泷还被仙宫擒拿入狱,但他好歹寻获了这件宝物,并且打探到了很多情报,应当也可以将功补过。
莫星云一边飞奔一边想了想,长了一个心眼,他在一处山脚停下脚步,掏出秘卷自行翻开起来,此刻大雨已停,天微微蒙蒙亮即将晨曦,四下旷野寂静。
这秘卷展开,分为上下两部分,只是上面的字迹斑驳,看起来已经十分古旧,并且有许多地方已经破损缺字,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意思。
莫星云借着微光勉强辨识,里面先是洋洋洒洒叙述了上古之时的一场大战,似乎是两位大神在大地上的冲突,其中一位神只被击败,陨落封印,封印之处就在仙宫圣山的所在,后面又记述了一堆他看不懂也看不清的事迹,还有一些拙劣的图案。
他对这些古事也没什么兴趣,一目十行地往下,下卷似乎是仙宫历代家主所写,字迹越来越新,破损之处也越来越少,到得最后,他看清楚先代仙宫家主记述内容:天珠【璇华】被安置于“璇宫”高塔顶部,只能由拥有仙宫继承人血脉的人开启,开启密码手势也记述在秘卷上。
这密码手势经过一次修改,笔迹娟秀,看起来像是母亲宁雪妃所写,想来是她最近将此宝物放置了进去,即使是魏无垠,因为没有仙宫宁氏血脉,也无法染指此宝物。
这秘卷周围还有很多旁支备注,密密麻麻,莫星云一时也看不了太多,他收好秘卷,心中思忖一番,这宝物还是不能交给魔教,魔教只是他暂时的栖身之所,他早晚要和魔教脱离干系,自己家族的秘宝肯定要由自己继承,这是他翻身复仇的关键。
他在周围一处粗壮树干处做了记号,将秘卷埋在树下的土里深处,再整理干净,看了看没有什么破绽,收拾下心情,随后起身前往邪月洞府。
很快他按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线进入到地底的魔教洞窟,门口的卫兵都对他十分熟悉,他径直沿着地底石壁边的小路前往自己的住所。
还没走几部,只见一个瘦削身影从崖边的哨所上跳下来,拦在他面前,此人看起来已有些年纪,面容干瘦,脸上全是皱纹,此时脸带诡异笑容盯着莫星云,他身材修长,穿着金边黑衣,上面绣着复杂的龙凤图案,但条纹扭曲。
莫星云眉头一皱,他见过此人几次,这人名叫鬼鸦,是邪月魔教领袖“玄媚妖后”的亲信,虽然没有管辖职务,但在教中地位甚高,行踪诡异,总是带着令人不安的笑容,平常绝少见到他露面,。
莫星云附身对他行了一个魔教的礼,这鬼鸦眯着眼睛打量了下莫星云,嘴角动了动,皮笑肉不笑地道:“断星是吧,老祖的徒弟,今天可是你的大好日子,圣母娘娘要召见你。”
莫星云心中一惊,圣母居然召见他?
要知道他在魔教这么多年,见过圣母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属于邪陌老祖的下级的下级,和圣母差了不知多少个阶级,在魔教这阶级森严的地方,越级相见是相当少见的事。
他惶恐地道:“圣…圣母娘娘要召见我?不…不知所为何事?”
他心中有鬼,自己刚刚暗藏了仙宫秘卷,转头进来就被圣母召见,他心想不会是这事转眼就暴露了吧。
鬼鸦冷笑道:“所为何事…我可就不知道了,娘娘的心思,我们这些奴仆可不敢揣摩,你只管跟着来就是。”
他说话冷言冷语,偏偏嘴角带着渗人的笑容,语调又尖锐刻薄,让人听了心里发咻。
他说罢就负手沿着石壁阶梯向上方走去,莫星云不敢怠慢,赶忙跟随在后面。
他们沿着洞府纵横交错的石壁阶梯一路向上走去,那鬼鸦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莫星云也不敢和他交谈,两人不紧不慢地前行,路上遇到无数岗哨驻所,所有的魔教教徒都直接对两人放行。
莫星云从未来过邪月洞府的上部最深处,他今日才知道这里竟然有这么多交叉的路口和魔教的房屋殿宇,教徒势力果然众多,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可以与所有的名门正派抗衡。
事实上,除了邪月洞府以外,邪月魔教在各地也有分支机构,只是他们也各自占地为王,只是名义上以选“玄媚妖后”为尊,但是否听她差遣也是未知之数。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人才慢悠悠地来到最深处的洞府顶部,这里似乎有上部的光线从石头缝隙中照射下来,空气不似下层那般污浊,隐隐还有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飘来,让人心头一振。
莫星云在鬼鸦的带领下走上最高处的阶梯,映入眼帘的是一栋不算太高的黑色建筑,外面雕刻着优雅的鸾凤图案,文雅精巧又不乏神秘的气息。
“进去吧,圣母在里面等着接见你。”鬼鸦走到建筑的雕花木质门前停下脚步,说道。
莫星云低头走上前去,那木质的门仿佛有生命般自行打开,他微微一愣,径直踏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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