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清想要辩解,但奈何身子确实比较敏感,而且被侏儒玩弄得动情这种事她怎能说得出口……
那掌事宫女说完,便将那湿透的亵裤递给了一旁的侍女,然后接过了一方热毛巾,弯下身来对顾长清道:
“殿下,把腿分开些…婢子好给殿下擦身子……”
顾长清装着淡然的样子,略微岔开了双腿。她感受着温热的毛巾在自己大腿间来回轻柔地抚弄,那粗糙的布面刺激得她身子不住地轻颤,小腹深处也渐渐燥热了起来……
她心下陡然一惊——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了反应,岂不羞死个人?于是她贝齿轻咬朱唇,双手微蜷,竭力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不想让人看出异常来。
但顾长清那敏感的身子,又怎生受得起如此撩拨?掌事宫女刚把她大腿擦净,她便觉有股热流从自己小腹中缓缓淌了出来,下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与难过。
所幸掌事宫女似是身子弯久了有些疲乏,就在顾长清体内的热流就要涌出体外时,她为了省事儿直接将热毛巾捂在了顾长清肥厚滑腻的阴户上,惹得顾长清闷哼一声,然后轻轻一抹便算完事。
然后掌事宫女拿开毛巾,看着眼前这雪腻动人的肥美玉蚌轻声赞道:
“殿下这穴儿生的可真是好看,也不知将来要便宜哪个男人……”
顾长清不动声色地夹上了腿,不让她看见自己腿间的一抹湿痕,抬眼道:
“该穿衣了罢?”
一众侍女闻言,忙将置于凳子上的衣物给她穿上。之后又让她坐到凳子上,给她画好了妆容,梳了个倾髻。等顾长清站起身时,掌事宫女怕外面天冷,又让人拿了件青灰色狐裘给她披上。
顾长清安静地看着铜镜:
镜中女子生了张标致的瓜子脸,但线条圆润舒畅,有种恰到好处的匀称感。
她头戴金银绒花,插了根翡翠玉螭钗,修长的眉毛下、一双水眸熠熠动人。挺翘的琼鼻下面,抹了淡粉色唇脂的嘴唇泛着活泼的光泽,乌黑的青丝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因为画了淡妆的缘故,看上去少了一些冰冷,多了几分妩媚。
身上穿的衣物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狐裘宽大,将她婀娜的身段稍许遮掩,看起来多了稍许内敛,甚是华贵典雅。
一旁的掌事宫女忍不住赞道:
“婢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子……殿下,这样可好?”
顾长清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神——她已是习惯了原先女捕头的打扮,现在这幅模样倒像是她的孪生姐妹,虽然长得一样,可气质却截然不同。
她在铜镜前转了几次身,仔细瞧了片刻,然后转头对掌事宫女满意道:
“挺好的。”
掌事宫女自刚才便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看着顾长清的小女子作态,心下暗想:
“殿下到底是个女子,就算平日再怎么不讲究穿着,但看到自己打扮得漂亮心里总还是欢喜的。”
随后顾长清便被侍女们拥着出了殿门。石阶下站了一队提着绛纱灯的宫女和八个抬着暖轿的太监,黄公公则像条狗一样跪在暖轿前等着给顾长清当台阶。
掌事宫女当先步下石阶,掀起了暖轿紫红色的门帘,然后躬身言道:
“请殿下上轿。”
顾长清却站在殿前没有动。她抬头看了会儿仍在半空盘旋的龙雀,过了好一会儿,才垂首一步步走下了台阶,似是很不习惯这身打扮。
她走到暖轿前停了下来,一脚把黄公公踹趴在地,冷哼一声,然后弯身上了轿子。
黄公公“哎呦哎呦”地叫唤了两声,委屈道:
“殿下,奴才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顾长清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怎么,你不服气?”
说完她便一把扯下了帘子。
黄公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发现站在一旁的掌事宫女正两眼弯弯地掩嘴轻笑,于是便问道:
“你可知晓为什么?”
谁知他话音刚落,暖轿里便传出了顾长清略带羞恼的声音:
“黄锦!”
黄公公吓得打了个激灵,不敢再继续耽搁,尖声喊道:
“起驾!沐恩殿!”
他走在轿子前面,心里还在暗自嘀咕:“女子的性子可真是个顶个的古怪。原以为殿下是个直爽人……今日一看绝非如此!哎,女人的心思实在太难懂了……幸好咱家是个太监!”
顾长清端坐在暖轿里,一双水眸幽幽地盯着脚下的闪着火星的炭盆,神思飞转,回忆起了多年往事。
那年她十三岁,刚被封为永乐公主。
一次偶然,姬长清从宫里的藏书阁翻出了一本缺页泛黄的小册子,上面讲了练气期的修行方法。
她当时就要扔掉——因为母亲曾为她检验过灵根,然后笑着、像是松了口气般告诉自己没有灵根,无法修行。
但鬼使神差的,姬长清抱着玩玩儿的念头,按照小册子上面所说的引气入体的方法,像模像样地在自己寝宫背着一众侍女练了起来。
不出两周,还没等她玩腻了主动放弃,姬长清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修成了练气一层。
她很是兴奋,想要等母亲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但姬长清看到的确是母亲呆滞苍白的面容。
她有些害怕,小声地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却没有回应,而是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一处无人的殿宇。
姬长清看到母亲痛苦地跪倒在自己身前,双手颤抖着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地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清儿也是这种体质……”
那之后,姬长清便被母亲化掉了修为,并被叮嘱她可以修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下一段回忆是她十六岁那年。
那是一个阴云漫天的清晨。
姬长清正捧着一卷《女戒四训》,跪坐在阳台前的案几旁诵读,这是先生每日为她定下的早课。
过了一会儿,她无聊地把书摊在了案几上,刚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母亲不知何时靠着阳台的栏杆坐到了地上,怔怔地望着自己,神色是姬长清从未见过的憔悴,又带着些小孩子似的迷茫无措。
姬长清感觉有些害怕,正要起身,却见母亲挥手一抬,将案几上的《女戒四训》烧成了灰烬,然后缓缓向她走来。
“女子十八岁必须嫁人…嫁人后便为丈夫的所有物……”
姬长清见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跪坐到了自己身边,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姬长清被母亲的异常吓到了,抬首向母亲问道:
“娘…你怎么了?”
然后母亲便满含怨愤地告诉了她父亲做的事,而她则呆呆地听着,觉得父亲往日威严和煦的形象破碎了。
那之后,母亲又跟她说了很多——凌霄阁、南域四宗、城府衙门的特殊、被称作极品炉鼎的玄媚体……条理不清地讲了一大堆。
“清儿…你要记住,天下男儿没有一个好东西!”
“清儿,日后你要是想留在人间,就去管姬无厉要他的皇位……要是想要修仙,就尽量不要去合欢宗……”
母亲像是有一堆话想要向她嘱托,但说着说着却逐渐无声。姬长清强笑道:
“娘,干嘛要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娘现在不是已经是强大的修士了吗?以后可以保护清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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