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以后还“哼”了一声,然后殷切地看向女捕头。
我被扇地头昏脑胀,心里默默问候了他的祖宗三代——你女神还没怎么样呢你急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几个捕头押着两个乞丐赶了回来,边走边咒骂着:
“你们这些阴沟里的鼠人能不能赶紧似一似!”
女捕头看了看挣扎在半空的我,满意地对着我红肿的脸多看了一眼,随后扭头向着城墙走去。
从后面看,只见她那圆弧型的臀衬着纤细的腰扭得摄人魂魄,笔直修长的双腿时不时撑到袍服,那臀间圆润的线条便会显露一丝风光。
牛牛要炸了!
“可惜没有黑丝。”我想。
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看来就和前世去派出所喝茶差不多。
我正沉心欣赏着女捕头的姿色,提着我的大汉却突然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前,姿势很是别扭。
我的屁股感觉被一个硬硬的物体戳着,略加思索,便反应过来,脊背不禁涌上一股寒意。
“妈的,真纯纯的下头男,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收收味儿!”
我暗骂道,同时注意到那些男捕头全都默契地跟在女捕头的身后,一个个低着头,不时快速抬起脸来瞟一眼,然后一脸满足地再次低下去。
就这样,抓着我的壮汉一路上意淫着女神硬着鸡巴,我则想着将来如果发达了,如何当着这群下头男的面狠狠内射他们的女神,鸡巴同样也硬得厉害。
等到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一处城墙上,心下顿觉不妙。
只见两个男捕头押着一个乞丐毫不犹豫地丢了下去,只听得一声自由落体的闷响,和着乞丐来到生命终点的惨叫。
剩下一个乞丐蔫儿蔫儿地拖着步子走到了城墙边上,回头看了我一眼,刚叹了口气便被丢下了城墙。
我慌了,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女捕头一双水眸兴味盎然地看着我,然后揪着我的后颈皮把我从大汉手中接过来。
她拎着我一步步走向墙垛。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下身一热,淅淅沥沥的尿液撒了出来。
女捕头厌恶地看着我的丑态,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这种肆意玩弄掌控他人性命的感觉。
“狗女人,把你爹放开!”
我破口大骂,双手不停地挥舞,两腿也在不停地在空中胡乱踢蹬。
女捕头听不懂这个侏儒在狗叫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应该是在骂她。
于是她故意把步子压得很小,拎着我的手往回缩了一点儿,似乎想把我的丑态看得更清楚。
“你这么小一只……一会摔下去的时候会比他们多活一会儿吧……”
她突然把朱红的樱唇凑近我的耳朵,轻笑着低声道。
我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也不想和这个坏女人讨论重力加速度的问题,只想尽可能地争取一丝逃生的机会。
老爷爷,系统,金手指,无论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手抓到了一团滑腻的软肉,五指全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我和女捕头都呆住了。
我是因为这触及了自己二十年处男人生的认知盲区,而女捕头则是因为女子神圣私密之处被人冒犯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但很快她雪白的俏脸上便晕出一团羞愤的酡红,朱唇紧抿,清冷的眼神中顿时盈满了杀意,看得我头皮一紧,自觉难逃一死,打算破罐子破摔,临死前爽一次。
于是我迅速把另一只手也附了上去,开始蹂躏亵玩起女捕头作为女人的第二性征。
随着女捕头一声压抑的闷哼声,我用细短的双腿夹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用我涨得生疼的肉棒在女捕头紧绷的小腹上来回磨蹭着,时不时刮一下她藏于袍服下娇嫩的肚脐。
女捕头大为恼怒,用力扯着我的后颈皮,想把我从身上拽下去。
但我突然用拇指狠狠朝着她胸前的凸起按去,只觉女捕头娇躯一颤,揪着我后颈皮的玉手仿佛被抽掉力气般滑脱。
一旁的大汉见女捕头面色潮红,眉眼间渗出一丝春意,看得他心头火起,便上前一看究竟。
他看到侏儒般的黄皮猴子正在他女神身上发泄肮脏的兽欲。骚黄的尿水隔着我的内裤把女捕头大红的袍服浸湿了一片,干瘦的双手更是在他平时只敢偷偷瞟看的圣洁之地大力揉捏。
而他的女神竟被这侏儒玩弄得发丝散乱,水眸发散,沁着迷乱的春意。她紧咬着殷红光润的嘴唇,时不时用那清冷的声调发出几声难捱的呻吟。
大汉呆愣在原地,袍子被他勃起的鸡巴高高顶起。
当看到我吼叫着耸动下体时,才反应过来,怒吼着冲了过去。
射了。
我舒畅地在女捕头庄严的制服上涂画着点点精斑。
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因为死亡的威胁和对美人的亵渎,把我的兴奋提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总共也就十几秒。
正当我顶着女捕头的肚脐射得正爽时,大汉一个巴掌把我扇向了半空。
尚未射完的精液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喷洒在女捕头身上。
那张清冷的俏脸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腥臭液体,原本的高冷威严被击的粉碎,看起来竟有了几分妖媚淫荡之意。
我平静地看着异界璀璨的星空在眼中不断拉远,心里有种够本儿的感觉。
城墙上,女捕头理了一下贴在脸颊上的发丝,简单拿丝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秽物,拽了下袍服下摆,便像没事儿人一样转身向楼梯走去。
大汉还呆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自己的女神被一只下贱的侏儒颜射这个事实中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他丧气地转过身,准备跟着女捕头回衙门。
但他突然注意到自己女神步伐有些异样。她笔直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闭拢,迈步时会隔着衣料轻轻磨蹭,似是下身有什么难忍的不适。
等走到楼梯拐角时,女捕头犹豫再三,还是好奇地悄悄伸出粉嫩的小舌,快速舔去了嘴角故意残留的精液,砸吧了一下嘴。
她的秀眉因为精液的异味而微微皱起,但清润的眼眸中却闪过一抹兴奋和满足。
——
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预期而来的疼痛与黑暗根本没有到来,甚至连层皮都没划破。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却没有感到饥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我欣喜地吹着口哨进入城外的山林,想找个睡觉的地方。但忽然间我听到一丝异样的动静,像是女子动情时的喘息。
刚刚被女捕头挑起的欲火一下子扑上来,鸡儿一下子变得梆硬。
我小心翼翼地伏下身,摸索着向着声音来源走去。
我以为是有人野合,心里感叹着异界的人也挺会玩,在精虫的驱使想去看一场活春宫,然后撸一发。
于是我便看到洛轻舞趴伏在地上的淫荡场景。
洛轻舞神智还健全,看到骤然出现在洞口的矮小侏儒,心下猛然一凉,连欲火都退去了几分。
她扶着石壁勉强站了起来,双腿发软,不住地颤抖。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仙子满脸的春意,美乳上的红樱和下身的黑森林若隐若现,圆润的腰臀间遍布滑腻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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