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那坚硬冰冷的靴底,便如此踏着冷月儿精致的下巴,踩着她小半张粉脸,在那如花的娇嫩樱唇上,毫不怜惜地左踩右踏,缓缓磨蹭。
冷月儿闭着眼,娇躯轻轻颤栗,媚仙子见状,小心地捏住她一只小手,轻轻安慰。
似乎是挑够了这柔软地两片嘴唇,鞋尖轻轻往上一勾,便轻而易举地撩开了这清冷剑仙面上,那一层叫无数人痴迷狂热的薄薄面纱。
只见半张倾世无双的俏脸,一对朱唇被踩得微微红肿,擦着方才溢出的涎唾,晶亮湿润,更显无尽风情。
而那根叫侍卫险些付出一生代价的软棒,仍紧紧戳在这两片丰厚粉唇之间,堵着仙子一嘴儿的黏唾,缓缓鼓冒。
淫靡非常。
男子轻笑:「还真戴了三天啊。」
声音柔和,微有怜意。
媚仙子听了,心下一软,捏着冷月儿汗湿的小手柔声道:「主上吩咐的责罚,奴们岂敢不从。」
男子嗯了一声,靴子放下冷月儿面纱,转而一摆,伸到媚仙子脸旁。
媚仙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皂靴,呼吸微微急促。
靴面上,一鼓淡淡花香。
媚仙子对这香气在熟悉不过:师尊的鞋子是由她保管的,几乎每日都要以体温去捂一捂,温一温师尊的衣物。
而这靴子上的,除了方才冷月儿俏脸的味道,便是她这一身美肉,天生的体香浸染。
「谢主上……」
媚仙子颤声道恩,放开冷月儿小手,无比恭敬地捧着男子鞋履。一张小嘴儿柔顺地张开,丰润的唇瓣撅着,对着那靴尖,轻轻一吻。
主上穿着的靴子……
一吻过后,媚仙子再也忍不住。小嘴含住靴尖,亲吻不停,时不时还要轻轻地吮吸一番,嘶嘶作响。更是把一条雀舌伸着,嫣红舌尖左右横扫,舔过靴子的粗糙皮面,好似要把男子的气味,深深地印进嘴里。
她迷离的双眼讨好地向上望,圆嫩的屁股左右摇摆,就好象一条驯服好了的狗儿,对着主上讨好示爱。
一旁的冷月儿闭上眼睛,呼吸微微急促。
「嗯,好。」
得到夸奖,两个仙子心中欢喜,冷月儿低着头满眼羞涩,媚仙子则舔的愈发仔细,狐狸尾巴摇的飞快。
男子从这仙子口中抽回靴子,拍拍她的小脸:「做的不错。」
媚仙子简直高兴的满面红光,啵地一亲靴面,欢喜地磕头:「多谢主上。」
冷仙子也低下头,但是却满面潮红,显然有些跪不下来。
男子「嗯?」了一声。
媚仙子听出疑惑,柔声道:「师尊,冷月儿下身也戴着呢。徒儿说今日下山,教她莫要戴了,这妮子非要戳进去,也不知一路上受了多少苦。」
沉默一会儿,靴子收回。
帘幕再次掀开,只见一只手伸下,在冷月儿的目光里,摸了摸她的脑袋。
「真好。」
男子的手极为好看,轻柔地抚摸着冷月儿的发髻,又像搔狗儿似的,拍了拍她的脸蛋。
被大手摸着,这大齐剑仙痴痴地盯着帘幕后男子的剪影,一双桃花眼里幸福都要化成水溢出来。
媚仙子跪在一旁,眼帘低垂,面无表情。
「月儿如此上心,倒真是难得……今晚你来服侍。」
男子声音柔和许多,冷仙子呆了呆,然后欢喜至极,嗯嗯地叫了一两声。
这大齐剑仙嘴里塞着物什,鼻腔的声音沉闷,却偏偏又软又糯,简直要掉下香汁儿来,媚的要死人。
媚仙子闻言,身体却是轻轻一抖。方才还欢快地摇个不停的狐狸尾巴一垂,盖住那条臀缝,动也不动。
她的两只玉手叠在大腿上,悄然握紧。
男子却好像没有看到般,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冷月儿依恋地往前探着头,柔软的脸颊在他的手掌心儿最后磨蹭几下,又担心地看了旁边的师姐一眼,这才颤巍巍地爬出去了。
媚仙子却仍是跪坐,娇躯微微颤栗,似乎在下极大的决心,并没有随着师妹一同出去。
「还有何事?」
媚仙子浑身一抖,仿佛如梦初醒,心电一转,开口道:「禀师尊,徒儿和月儿今日回府时,在天江府遇到一条……」
「嗯,我知道。」
男子淡然开口,语气如深冷井水:「无需担心。出去吧。」
「……是。」
媚仙子咬着嘴,小心嗔怪地看了男子一眼。这才慢慢转过身去,却特意挺弯腰摇了摇肥臀,上面狐狸尾巴一甩一甩,撩过男子的腿。
「嗯?」男子疑惑地一声轻咦,随后忽然晓得了什么,轻笑一声,抬手拈住那狐狸尾巴尖尖的嫩毛儿。
「呀啊……」
感到狐狸尾巴被拉住,媚仙子双眼一下朦胧,扭了扭肥臀,似乎是在松动蓄力——随后便拖着一对压成肉饼的媚乳,吃力地向前爬动……
「主上……」
随着这柔顺的狐尾慢慢被扯开,只见媚仙子这宫衫,屁股处尾椎下二寸,这最羞人的后庭位置上上,居然开着一个小碗大的圆孔。
这羞死人了的圆孔一周,也不知是是谁,以金丝粉线精心装裱出一朵精致桃花,华丽至极,却难掩其淫贱荒诞。
此刻这「破洞」中央,那正对着仙子最羞人的屁眼儿处。只见一条细细的红线一头连着狐尾,另一头深入那迷人菊心——媚仙子那条灵活抖动的狐狸尾巴,赫然是一条闺房情趣之中的狐尾肛塞。
这肛塞插在此处,简直看的人羞愤欲死——堂堂举国共敬,吓得皇帝百官战战兢兢的高贵天仙,屁股的衣衫上居然像未长开的小孩一般开着一个精心装裱的圆洞,难道她便是如此,一边媚笑着面对无数军民朝拜,一边操纵着一腔水润肛肉绞动肛塞,控地一条狐尾灵活摇摆?
简直连下贱二字都难以形容其半分淫靡。
「主上……奴儿这就拉出来……」
媚仙子贝齿轻咬,只觉得自己的小菊眼儿简直痛到了极点——这狐狸尾巴在她的菊肠里待了足足三日,早已扩张的整段菊穴变形,让腔肉紧紧裹住每一颗肛珠。
而那浓香的肠汁,早些时候还渗个不停,堆在那小小菊口,凝固成片。此刻自己要再把这肛塞吐出,简直就像是在拿小刀子切割嫩肉,堪比人间酷刑,却是对这一点天仙菊眼所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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