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走,要马上走,再不走,我定会……
冷月儿贝齿咬唇,凌空踏出一步——
腹中一处轻轻一荡。
冷月儿立刻停下,双眼半睁,一声极低的颤啼压抑不住泄出——她赶忙弯腰,竟如幼童憋尿似的,肥臀撅起,两只手掌死死捂着腿心。
在那小腹,脐下两寸处,自十根纤纤玉指缝隙之间,一片旖旎至极的粉色光华,奋力透衣而出——
高高云层,香帕上,媚仙子盘腿闭眼,一声嗤笑:“还想忍住?”
她双手翻花,似此前解印时一般,结出一个淫靡心形,看其形状竟恰似少女子宫。十条细不可见的丝线从指尖挂下,深入已经慢慢透白的柔和云层,不知连着下方何物。
两手缓缓合龙,将那子宫形状一点点挤压,收缩……
媚仙子闭着眼,拇指食指伸长靠拢,将心型贴着自己玫瑰花唇,檀口撅起,轻轻呼一口香风:
“破。”
泊地一身,好似泡泡破裂,冷月儿腿心,一道湿漉漉肉蛤微张——
云下,冷月儿双目忽的大睁,那极美的瞳孔极速一缩!
只听噗呲一声轻响,那色情至极的肥臀不住地颤抖,下身淫水竟如雨一般,淅淅沥沥洒下——
随着下身泄汁,冷月儿胸口飞快起伏,两团奶儿抖个不停,带着两只肥软乳头在面纱上磨得瘙痒到了骨子里!而那条长长面纱下,本就被狠戾撑开的小口芳唇更是凄惨发白,如一日前在马车时一般,任口涎四溢。一张俏脸,再无半点剑仙风采。
冷月儿樱花瓣儿瓣的小嘴啊啊地睁大,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泪眼朦胧。
又喷出来了……怎么又喷出来了……
没有人看见吧?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冷仙子顾不得此刻还有无数百姓在顶礼膜拜,一手捂嘴一手捂臀,两条玉腿不停磨蹭,拼命地压抑身下至极的麻痒——
这清冷剑仙羞煞:若是给人瞧见,怕是谁都要骂自己一句贱货,非要给按个淫雨剑仙的骚名不可……
地上,整个府城几万人——但那新裂下的满天阳光太过刺眼,众人任谁都看不清仙子面貌,只见到白衣仙子背对众人,一阵优美至极的轻舞,然后便见仙子突然低头,好似还礼一般微微弯腰。
百姓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就是真正的上仙风采啊!与之相比,边境那些什么小门派自称的上仙,真是拍马都赶不上仙子半分!
仙子如此谦恭,他们又怎能不敬!没有任何人领导,百姓们再次齐声高喝,山呼仙子永寿天康——无时无刻不提醒冷月儿,有多少双眼睛在瞪着她。
“别喊啦……”
冷仙子气急:“再喊,我……”
她猛地低头,再也作不得任何想法:纤细腰身已经弯的如同虾米,两团奶儿更是吊钟般一抖一抖,那一双方才还怒斩蛟龙的极长玉腿,此刻却飞快地在腿根磨蹭,妄图止住两片肥蛤舒张。
但那咕滋咕滋漫溢不停的淫汁实在是太多太滑!她丰满的大腿根甚至已经可以感到腿心那事物,正在自己喷溅个不停的淫水里,一点点的往下滑落……
若是掉下来——!
冷仙子一手不停地捂着面纱,遮住仙颜压抑娇喘,又哭泣般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这是剑仙的脸面,不行!不行啊!——
……
天上香帕,媚仙子早已经站起,两手飞快结印,那十条气运细丝却是打结成一团,紊乱无比。
她额头满是香汗:本只想让这好师妹泄一次身子,稍作惩罚即可。凭借她剑仙身子,小小喷潮一次,怎么都应可立刻收好肉欲才对。结果怎么这花宫泄了一次,反而死命地收缩不停?自己如此拼命帮她缩拢宫口,都拦不住她泄汁!
骚蹄子!
感受着那肉壁好似蓄洪一般胀大,媚仙子香汗如雨,不禁又羞又怒,用力一跺脚,双手自暴自弃地一分,只把食指猛地往地上一戳——
泄死你得了!
地上,冷月儿猛地仰头,无神美目大睁,捂着小腹,体如筛糠不停颤抖,两条玉腿再也不能死死绷紧,浑圆的大腿一分,那死死合拢的腿心儿轻轻一开:
嗤!嗤!嗤!———
三股水箭自仙子花园疾射而出,一股比一股猛,一股比一股烫,激射的淫水竟打的那湿透长裙都猛地鼓起!好似冷月儿平白长出一条男子肉茎一般!
每射出一股,冷月儿便浑身一阵抽搐痉挛,三股潮喷叠加,直抖的她如一只濒死白蝶,在数万百姓面前,泄地死去活来!
整条素雅白裙彻底湿透,紧紧地贴着一捧肥臀玉腿,大蓬大蓬的火热水气蒸腾而上,那一大团一大团淡金花汁则顺着两条长腿,肆意流淌!
半空之中,无数剑仙淫水,倾泻而下!
……
“仙子高寿!——仙子永福!——仙子……”
山阴县城,一个教书先生正抬着头,与万千民众一起,狂热地瞧着半空中仙子模模糊糊的身影,手中却拿着一只竹管狼毫,在一大张绢布上飞快涂抹不停——
方才那妖物来时,他正领着一群孩童逃回课堂,躲在至圣先师案下,护着他们瑟瑟发抖。直到听得学堂外百姓山呼喝彩,方战战兢兢地走出学堂,对着半空上仙顶礼膜拜。
死里逃生的感动,加上对仙子的极端崇敬,让他这全府城有名的丹青好手灵感突泉涌,取了狼毫纸砚,竟当即就开始作画!
仙子玉颜是见不得的,他要描摹的是那高贵姿态,无比的气质。但怎么都无法接近一分一毫,急的嘴上冒火。
突然,太阳底下一阵粼粼闪光,一大片金黄色的水滴洒下,好死不死,正有三大滴,啪啪啪地滴在他绢布之上!
这画师心中一下凉透,正要开口大骂是哪个混球竟敢当空洒水,如此不公德!看了眼那画像,却猛地住了口:只见那三大滴淡金色雨露,竟恰将墨色染开,晕出一片花彩,正如仙子衣衫,巧夺天工!
画师一见,直呼妙哉!旁人被他喝声所引回头看来,他急忙把画收在怀里——若是叫人知道他居然敢临摹仙子肖像,怕是打断手都是轻的。
“嗯?”正小心翼翼不污了墨色,他突然一声轻咦。
抽着鼻子对着画作一闻,那三滴“妙露”香入骨髓,恰似新开果酒佳酿,清冽宜人,一闻之下,更是浑身火热,畅快淋漓!
他一阵狂喜,兴奋地捂着木板绢布,险些流下泪来:这是传家至宝啊!
收好画作,他同众人一起,发自内心地对着仙子,高呼万岁!
……
冷月儿脸上红晕片片如晚霞,长裙极为“贴身”得熨着娇躯,露出那极为美妙勾人的肥臀玉腿轮廓。
不幸中的万幸,这一次失神潮喷过后,肉欲稍稍消解,她又能自如地控着下体那两片磨死人的花肉夹紧了……
也万幸长裙长袜,皆被花汁喷的透湿,反而看不出明显痕迹。
城头上,太守张之进仍长跪不起,在泣声诉说道谢。
她再也懒得听,看也不看他,一挥拂尘,升入云中离去。
张之进正说地口干舌燥,感到仙子离去,赶忙与万千民众抬头,痴迷地看着仙子离去的倩影,以目视送别——顺便一窥仙子背影,不看脸面亵渎,看一看仙子剪影,总是可以的吧?……
正痴迷相望的校尉突然大喊:“啊……我看到上仙仙气了!”
“……咦,仙子那裙儿,怎么好像有些湿?”又一兵卒眨着眼,疑惑不定。
张之进怒喝:“两头蠢货找死!竟敢盯着上仙看!……什么湿,那叫裱花!”
听得人群窃窃私语,冷月儿浑身一抖,耳朵尖烧起来似的红透,逃也似的飞回云上。
回到手帕,几个女孩儿皆是又惊又喜,围着冷仙子纷纷问那杀蛟斩龙细节。冷仙子却不看她们,怒气磅礴地瞪着前面的大师姐,媚仙子却毫无惧意地回瞪。二人之间气机四涌,简直要擦出火星来!
最后,仍是媚仙子服软,恼怒移开眼睛,嘟着嘴,怒气冲冲要她们转过身去。
冷月儿闻言,脸色一僵。
在几个女孩好奇支起的耳朵里,只听又是一阵衣衫摩梭,更多了一小段旖旎水声。再转过身来,冷师姐却又恢复了初时那种诱人至极的疲惫姿态,硬撑着冷傲的脸立在帕后,怎么也不肯坐下。
……
……
小半个时辰后。
山阴县,城内小巷,一抹明亮流光一闪而逝,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仿佛从风里忽的闪出。
一袭青衣,手提长剑,正是那南越剑修漳平。
他不顾师尊阻挡,拼着事后被责罚,执拗下山除妖——
但妖呢?
他御剑途中,那妖气突然无影无踪。待得到了山阴县城,这里非但没有半点妖物进犯的痕迹,街上百姓反而人人喜气洋洋,欢灯结彩,唯他一个惶惑之人,在其中格格不入。
漳平提剑,茫然四顾。
“这位兄台……”
漳平抬手拦住一个喜气洋洋,提着绢布板子的长衫文人,恭敬行礼问道:“敢问这山阴县城,出了何事?”
“你不知道?”那长衫文人惊讶至极的看着他,“方才那么大动静,兄台你睡糊涂了不成!”
漳平只得点头应和道:“兄台所言极是,我昨晚多喝了些酒,直到方才才醒……”
“唉!”那男子突然一声大叹,似乎极为惋惜,拍着他地肩膀道,“那兄台你可真是不幸,天大的坏事好事,一齐错过哩!”
“哦?还请兄台细说?”
长衫男子抱着绢布,清了清嗓子道:“你是不知,今日早上,万里天黑无日,那可是非一般地可怖……”
漳平耐着性子,这些妖物迹象,他大多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要听的还在后头——
“……然后啊,我往窗外一看,只见一尊仙子,手提长剑与蛟龙死命缠斗!打的那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最后一剑之下,将恶龙狠狠斩首!”男子说到兴头,仿佛自己拿着那剑,狠狠地往下一削——差点打到画作,赶忙小心收好。
漳平听得却是又惊又喜:大齐居然还有如此同道!?
“兄台方才说,那位剑仙样貌极佳?”
男子一瞪眼:“那是当然,我大齐的仙子,那自然是全天下第一等的绝顶美人!你且听我说……”
漳平却已经懒得再听他掰扯,正要拱手离去,突然一声惊咦,刷的一探手,教书先生小心藏在身后的墨画已然被取走。
对着画卷轻轻一闻:香媚入骨。
教书先生一看,顿时又怒又怕又惊:这是哪来的野修不成!?
“敢问兄台,”漳平已经将画卷展开,愣愣地盯着画作上那一模糊剪影,“您这画上面的水渍,是哪来的?”
教书先生再也不敢乱语,支支吾吾,坦言告知是天上掉下的。
“多谢兄台告知!此一枚玉佩,且当我买下此画……”
话音未落,这佩剑中年人已经一闪不见。
教书先生顿时震惊,还真叫见到仙人了!却还把自己的传家宝掳了去,简直是斯文败类!那仙子画像,是你一块破玉佩能比的吗!
话虽如此,他还是长吁短叹的收起那枚可养气的玉佩秘宝,只当作普通饰品,扔在口袋里:可叹可恨!可叹可恨!
另一边,漳平却已经飞到云端,细细查看那朵绛红彩云。
无尽剑意,仍在其中缓缓飘荡,其锋其锐,斩尽一切妖气,足可保证这一方血肉迷雾不再害人。
漳平一阵喜悦:道友修为如此之高,除妖卫道不留姓名,真是我辈楷模!
想起那文人的话,他再次展开画像,放在鼻尖一闻,眼神火热欣喜:且是一位女剑仙。
虽不知这仙液为何物,但如此馨香入骨,仙泉也不可比,看那些民众说仙雨疗伤,想必是这位同道洒落珍宝。如此心系万民,定是绝世剑仙。
看着画上女子模糊曼妙的背影,漳平心中不知为何,便是一阵欢喜不自胜,连会被师尊责罚也不在乎了。
低下头珍重收起画卷,他御剑而起,大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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