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查,插还差不多!
她只能奋力鼓起毫无力气的肥臀蜜肉,努力缩紧小小屁眼儿,徒劳地抵抗仙子手指的研磨钻弄。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呀……”
就连洇心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张被压在地上的小脸儿,居然浮起一丝淫媚到了极点的痴笑,和着口水,淫荡的叫人心颤,已然因后庭被玩弄的快感崩坏至极。
胯下,随着她小腹一阵抖动,那处子花穴又是一阵紧缩,再次噗地轻轻张开,溢出一小股金色淫水,顺着丰满大腿,慢慢淌下。
洇心早已没了力气扒开臀肉供媚仙子亵玩,媚仙子只得自己一只手扒开肥软臀肉,另手两根水葱般莹润的纤指轻轻挠搔那紧密到不可思议的后庭小瓣。只见这小小菊花上,细密菊瓣不停紧缩,媚仙子手指玉甲轻轻划过,心中默数,将那十三条肉褶,一条条划过。
每划过一条肉褶儿,趴在地上的姐姐便发出一声酥到人心里的悲吟,小小菊花轻轻一缩,吐出一点浓香肠汁,又被媚仙子故意用指肚抹开,将那每一条菊瓣都细细涂满,直抹得整个美妙后庭晶亮反光,滑腻至极。
香乳溢汗,蜜穴含汁,现下,居然连这屁穴儿都能泌出菊蜜来……如此水嫩润滑,你这淫娃,是蜜水做的,天生勾人用棒儿把全身的淫水洞儿,顺顺的捅开不成?
就是她太紧张,夹得太紧……
啪!
“咿呀!——”
媚仙子啪地一拍她肥臀,洇心啊地一声惊叫,雌媚无限,胯下更是噗呲一声水响,花汁一下喷射出一小股。
声音回荡,早已在姐姐的低声雌啼中,同玉瑛一样流了一腿心水的女官与选侍们都是浑身一抖,那些胆大的,甚至忍不住用小指头轻轻揉搓那一条肉缝。浑身软透了的洇心羞的脸红似火,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却又不慎在脸上涂满了自己方才泌出的香唾……
媚仙子一讶,这淫荡的女孩儿,竟还有被虐快感?
“松开些,要夹死本宫不成?”
松开些,松开什么?难道是松开,松开那处?玉瑛呼吸愈发急促,弓着腰,两条玉腿不停地摩挲止痒,却不知自己那花水横流的丑态,早被有心的看在了眼里。
洇心哭泣,颤抖着放松肥臀,却见那绷得紧紧的臀肉一荡,那隐秘处的小小菊花面对手指,果然缓缓放松。
另一边的玉瑛愤怒至极,想掀开眼罩,却又怕惹怒仙子,到时反而伤了二人,只是僵在原地,听着那恼人的水声嘀嗒——
媚仙子眯着眼睛,以玉指指尖轻轻扣挖:这后庭又紧又滑,自带肠汁,真是上好的后庭雏菊。她挖的来了兴致,另一根手指伸长,对着那露出的菊腔粉肉,以指肚使劲一擦。
咕嘟……
“噗嘿!不,不要!噫……”
洇心身躯猛地绷紧,花汁菊蜜齐齐流泻,顺着大腿肥臀在身下积成一大摊,甚至一路蔓延至那压成肉饼的豪乳处,随着乳肉在地上的滑动发出粘稠的“叭唧叭唧”响声。而洇心忍不住快感,乃至于发出母畜一般的呻吟,两眼微微泛白,一阵痴笑——
姐姐这淫贱的细弱悲鸣,反叫媚仙子玩的愈发起劲,只见她两指小尖轻轻按住涂满了肠汁的粉嫩花菊,居然就那样低下身子,把自己的仙子娇颜凑近少女臀沟,漂亮的鼻翼微微抽动,轻轻一闻——
好香。
媚仙子长长地唔了一声,心旷神怡: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花蜜雏菊。
不知有意无意,媚仙子感叹的香风正正好,轻轻地吹在菊眼心儿里,好像一柄小小细密毛刷撩过,叫姐姐钻心的瘙痒,带着小肚子的腰肢一挺,那菊眼会呼吸般猛地一缩一绽,居然又是一大滴菊蜜涌出,浓香四溢。
感受到身后的仙子在干什么,姐姐身下痒彻骨髓的同时,心里简直羞煞,恨不得当场羞死在这里才好。张着小嘴儿任唾液四溢,想往前爬去逃走,胆怯的她却又想起媚仙子的“威胁”,再也不敢乱动乱抖,哭泣着把头磕在地上,只盼一切赶快过去……
可为什么,肚子里那一处,却那样痒,热的那样厉害……
身旁,小腹痒的生疼的妹妹恨不得取而代之,却偏偏不能帮她分毫,心如刀绞。
媚仙子小舌轻轻一舔愈发红润的双唇,眯着眼睛,
是时候了。
只见她抬起脑袋,伸出一根小小指尖,顶着那后庭菊心,慢慢钻研……
姐姐再也忍不住,像垂死的鱼般扭动着要逃走,却被一股巨力压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无神的张着小嘴,任那小指尖儿钻进自己那后庭,那排泄用的最肮脏处……
而就在这最羞耻之时,她那麻痒到了极点的火热菊儿,居然因那钻入的冰凉手指,感到一丝叫人心颤的无上快慰!洇心本就懦弱紧绷的心绪一瞬肉欲淹没,敏感到了极点的菊眼肉纹,被深入的指头一点点碾平,舒张——
“好舒服……好痒呀……咦,为什么……呀……”
脆弱的她无法抗拒如此快美,小脸淫荡发痴,双目大睁,两行清泪却无声流淌。
媚仙子将手指捅入,闭着眼,静静享受一会儿菊花的紧紧包裹嗦弄——难怪男人那么爱玩儿这处,如此紧致滑腻,又带着人体的滚烫灼热,好像一团热水般紧紧裹着含吮,若是捅将进去,果真快美难当。
……让奴家看看,你这软死人了的菊腔软肉,又长得如何?
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她手指按住一处嫩肉,轻轻将那花庭蜜菊,往旁边一扯——
嫩肉显露,居然丝毫没有恶臭,也是如身体一样的粉白。
姐姐惨哼,浑身香汗如浆出,玉体油光闪亮,双手双脚忍不住羞耻快感,竟痉挛着把肥软的身子抬起,身下两大团被压扁了的瓜乳也连带着如钟般倒挂,不停颤抖,花穴阴唇紧闭,却挡不住淫汁四溢流淌,把那肥臀献宝般呈上——
求我捉弄呢?媚仙子美眸如丝,心中嗜虐心起——
摄手取过拂尘,用那木柄圆头,在菊心处轻轻一戳,让那粗大坚硬的木柄不带丝毫怜悯,将菊蜜作润滑,狠狠地挤着嫩肉,全部捅回了那窄瘦菊腔!
“吚啊!——”
姐姐再也忍不住,张嘴一声濒死般的嘹亮雌啼,在这已经化作淫窟的大殿里不停回荡!只见她花穴猛地大张,噗呲一声巨响喷出一大股蓄了许久的蜜汁!哗啦啦地溅了媚仙子一鞋:她处子身子,达到了此生第一个盛大高潮,居然直接潮喷!
啪地一声软到在地,洇心小舌吐着,死人一般,微微喘气,唯有丰满肉腿带着足尖,还在不停地颤抖。
媚仙子收起手指,拉出一条极粗的长丝:原本不惹尘埃的玉手,此刻已经糊了满满的粘腻粘液,从那乳房的香汗,到肉穴淫水,再到最后的后庭菊蜜,糊了一层又一层,早已浸透了洇心一身的淫靡体香——
忍了许久的媚仙子心中难以自持,跪在地上,竟也将手伸到自己腿心,隔着宫衫,轻轻地摩梭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仙子秘穴儿,挤出一大团黏亮汁水,鼻腔里传出腻死人的低低娇哼,满面红晕,仿佛要将洇心一身的蜜水儿,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短暂揉过几下止住欲火,再糊了一层自己花汁的玉手从胯下伸出时,她瞧见正跪在一旁,气的发抖却偏偏不敢动弹的玉瑛,竟把这又湿又黏的手儿抚到玉瑛那嘴唇前,淡淡开口道:
“舔掉。”
感受着嘴边那喷香四溢的手指,玉瑛脸色发白:她不是傻子,早已知晓自己的姐姐,绝对是被这所谓的仙子当作母犬牝奴一般,肆意玩弄!她心中先是一阵猛的愤怒,然后又是绝望:自己和姐姐就连那些地痞都对付不过,面对仙子,又能如何……
至少,这上面是姐姐的汁儿,是姐姐的……
颤抖着,玉瑛乖乖伸出一截小舌,舔去姐姐的淫蜜肠汁……
触舌,非但没有预料中的恶心,反而带着无比的香气,好像那浸了花精的糖水,甜丝丝的,无比好吃。
这是姐姐的水儿,姐姐的……玉瑛这算是和姐姐和在一起了吗?姐姐?……
“噗噜……啾……啾……”
淫贱的口舌舔弄声在大殿钟回荡。初时,玉瑛还只是矜持地以小舌舔弄清理,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像贱狗儿一般,以小嘴将媚仙子一整根玉指含入嘴中,吮舔不停,将那一层层花蜜肠汁,细细地舔入口中品尝,砸吧有声。甚至那指缝,那掌心,都用小舌儿清理干净,一丝也不肯放过……
媚仙子伸着手,走开几步一看,却见一个身材肥软的少女瘫在满是淫汁的地上,可爱清丽的容颜崩坏,沾满了香唾泪水,甚至还带着一缕来不及散去的痴笑。一对肥硕巨乳在地上狠狠压扁成两大团肉饼,黏满了自己分泌的香汗淫水。已经重新弹回的两瓣屁股高高撅起,一柄拂尘插在两瓣厚肉臀中被牢牢夹紧,随着少女身体的战栗,雪白拂须正轻轻摇颤,好似一只白母马正在扭动马尾,淫靡可笑。
另一个娇俏英气的少女,玉体赤裸,露着小小的鸽乳。不管旁边亲姐的丑态,正好像母犬般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女子的手指倾情嗦弄,甚至连手都不敢用,摇头摆尾,丝毫不顾旁人目光,吃的啧啧作响。
这对初时矜持的姐妹,短短小半个时辰过去,便一只成了被人开菊的母马,一只成了舔人手掌的牝奴,何其淫乱,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没心没肺的媚仙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捂着嘴,咯咯直笑。
待得玉瑛无比下贱的以口舌舔弄干净,她猛地抽回手掌,玉瑛见口中中美味被夺,居然还真的像争食的母犬般向前一追,然后猛地想起自己在做何事,小脸刷的通红,心中羞耻愤怒到要裂开,却又不敢反抗,只是如被雷劈一般,怔怔地愣在原地,任两行清泪流淌。
满座女官选侍,皆跪地瑟瑟发抖,却也不知有多少人,胯下高潮数度。
高台上,乞儿和羡仙都红着脸,早已被冷月儿令女官捂住眼睛。
冷仙子本人则微有怒气,柳眉倒竖,从座椅上站起,腾腾下台上前,猛地一拔洇心臀中拂尘,却听啵的一声,随着一声媚呼,竟带着姐姐的臀心都往上一拉:她的后庭也夹得太紧了。
再看拂尘,上面那小木球满是粘稠菊蜜,喷香四溢。
冷仙子气急,把圆球在笑个不停的媚仙子身上狠狠地捅着,擦拭干净。
满脸泪水香唾的洇心回过神,一声悲鸣,再也受不住如此屈辱。双手扑腾着站起,倒在愤怒至极的妹妹怀里哭泣。
她哀哭不止,却并非只是身体受辱的缘故:纯洁如她,仍以为媚仙子是在检验她的仙体资质,而自己却如此丢脸,居然以尿泄了上仙满手,这次选仙,定是选不中了……那便要和妹妹回到那陆府之中,何等地狱困苦!
“好了,莫要哭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看的奴家眼烦。”
笑累了的媚仙子直起身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尚官?”
“在。”一旁,早已被这淫靡景象刺激的手脚酥软的一个女官赶忙上前跪下。
媚仙子漫不经心道:“今年上山的选侍,奴家定下了……”
满殿之人,甚至那在哀哭的洇心姐妹,皆屏住呼吸。
“第一人,要安淑公主谢羡仙。”
高台上,被捂了半晌眼睛的羡仙一愣,樱桃小嘴张的大大的——
“第二人,要那乞儿。”
另一边,那小乞儿却好似早已预料到一般,抿住嘴唇,压抑心中激动。
“至于剩下两人吗……”
媚仙子故意顿了一顿,低笑着,指着跪在地上的洇心玉瑛道:
“就要她们姐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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