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一直在以那妙音勾魂夺魄。
肥胖皇子心中一慌,眼珠子一转到她身旁如寒霜般的那位仙子身上,却见这位妙人抱着一柄拂尘,青丝束起,俏脸蒙着一副长长面纱,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这素白的面纱垂下,遮住那琼鼻檀口,粉嫩鹅颈,直垂到那高高翘起,宛如水滴般的美乳顶尖儿,只堪堪遮掩住那最美妙的两粒乳珠儿。
往下一瞧,冷仙子的身段更是起伏爆炸如肉葫芦:一条白腰带系紧的纤腰如春日新柳般美好,那赛过肩的桃心肥腚宛如一只硕大的肉水蜜桃,两瓣肥臀如此饱满,好似充盈无数甜蜜花汁,却丝毫不见下垂,无比地挺翘夺目,其形状连一身青白素衣都遮掩不住。这素色纱衣简直是被硬套在这酥乳肥臀之上,死死地绷紧,几近崩裂。
这妙人儿不似媚仙子,自下凡世一言不发,只以面纱上那一双冰冷冷的凤目扫过众人。那两湾美目眼角微微上翘,眼睫极为细长,一扫一瞥之间,明亮威严如利剑扫过。其人恰如一朵空谷幽兰,端的是清韵秀质俱在一身,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入道成仙。
明明两副身材如此淫荡入骨,骚艳地可怕,却偏偏周身仙气渺渺,虚幻如蜃,一身缎带无风自动,直叫人由心底崇敬向往,顶礼膜拜,只愿一生为其裙下卑奴。
肥硕皇子张着嘴,猪一般张着嘴,口水都啊啊地要滴下来。他身下那根泥鳅似的丑物,几乎立刻一抖一抖地挺起,竟只这一眼,便要射出那恶臭阳精。
冷仙子蛾眉微皱,撇过脸去。
太子听得身后骤然粗重的呼吸,一瞬了然这蠢货在干什么,心下急怒,猛地一脚踹过,那肥胖皇子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众人一惊,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在心中恐惧恼恨:这精虫入脑的厌物,怕是惹恼了仙子,所有人的命都不够偿!
“咯咯……” 一阵银铃摇响,却是那媚仙子捂着嘴在笑。
她莲步轻移,好似是飘一般来到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矮胖皇子面前,臀后狐尾轻摇,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胯间龙袍上小小的凸起。
她的身材十分高挑,比之男子也不差,而与那躺在地上的肥胖皇子相比,更是凤凰与米虫一般叫人发笑。
一直低着头的皇帝咬了咬牙,全力壮起胆气,单膝跪下开口道:“烦请仙子恕罪,这孽子不知礼数,竟如此丑态冲撞上仙,在下定会严厉责罚,在下诚惶诚恐,万望仙子莫要为其……”
“唔,” 那媚仙子却看也不看他,又是一阵狐狸般的轻笑,伸出一根手指轻点了点跪着的皇帝脑袋止住他的言语,“你这皇帝当的也有趣,奴家何时说过要罚他了?”
她歪过头,美目瞟回那肥胖皇子的胯下:“瞧这小物件儿,真是惹人生怜……”
眯着眼,她抬起小小的绣鞋尖儿,在那小小凸起处,虚虚地一晃。
肥胖皇子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碰到仙子的绣鞋,但仅仅是这阵香风扫过自己肉根,那若有若无的刺激便叫他发出猪一般的嚎叫,抽搐着弓起腰,那正黄色龙袍上泛起一团小小湿痕。
媚仙子收回一尘不染的莲足,捂嘴轻蔑一笑。
空气里泛起一阵淡淡的腥味。
皇帝脸上快速泛红,随后又是一阵恐惧青白。
冷仙子见到那湿痕,皱了皱眉头,玉指一点,所有气味立刻烟消云散那。
媚仙子放声娇笑:“奴家难得下山一会儿,便如此有趣……谢玉炆,修仙苗子可备好了?”
皇帝立刻答道:“回仙子,下人已搜罗举国上下所有适合修行的适龄女子,聚在仙仪宫中,静待仙子过目。”
“好,不错。”媚仙子笑完便似乎失去了兴致,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现在才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后与她身边的小公主,美目一凝,对着皇后笑道:“这位妹妹我可认得……可是上一次下山的妹妹?”
皇后身体一抖,忍不住泣声答道:“是,正是苏某,不敢教上仙还认得……”
皇后虽已相当美艳,但与二仙相比实在是萤火皓月争辉,更别说她年事略高,哪怕保养再好也已有了些许皱纹,更是自惭形秽。
“妹妹这话怎说的,还哭了呢……” 媚仙子捂了捂嘴慵懒道,“在这太阳底下站这么久算什么事,奴家也乏了,妹妹便带我等,去哪儿歇歇可好?”
皇后一听,看了眼皇帝,又低下头道:“谨尊上命,还请两上仙随苏某来……”
二仙这才再次飘动,不知何处的铃铛再次轻摇响起,她们仿佛两只玉蝶般,轻轻地随着皇后远去。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已然被汗水浸透,心中余悸不已:这位仙子,可是妖精所化不成?
皇帝谢玉炆直到此时才直起身子,满堂文武,只有他才敢回头,看着二仙远去的背影,眼神无尽的火热。
方才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脸,此时却没有了这等顾忌。只见远去的两位仙子蜂腰下,两团赛过肩的丰硕肥臀一扭一扭,将紧致衣衫绷紧,玉腿交错摇曳出一阵阵臀波肉浪。尤其是那媚仙子,摇摆不停的可爱狐尾下,那肥臀处的粉衫竟隐隐透着一条微陷肉缝,和着媚仙子那软软的骚媚腔调,恨不得让人立刻把她扒光了,就地交欢成猪猡肉奴!
而那冷仙子明明一言不发,这清冷的脸蛋儿却最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那绝不输媚仙子的肥软桃臀,那水滴状的极致美妙雪乳,叫人真恨不得咬住两颗乳头吮肿,吸出乳汁来,再按着她肏弄,让那张冰冰冷冷的小脸变形,眼睛迷媚,发出阵阵淫啼潮喷才好——
自二十年前立在先皇身后的那一眼,冷仙子的端庄倩影,媚仙子的黏腻妙音,便已永远地烙进这位新皇的心中,日日夜夜,一世不忘。
但她们是仙子,自己是凡人。哪怕自己是一朝皇帝,她们再骚再媚,也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谢玉炆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燥热:不过是自己妄想罢了。自二仙庇佑我朝,甚至连那些为祸他国的野修都绕着大齐走,不敢乱禁违纲。如此上仙,怕是连普通仙人都不屑一顾,又有谁能将她们收为胯下玩物女宠?
他厌恶地看了眼兀自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三皇子,今日真是被这孽障搅得心惊胆战!若是被他惹恼了二位上仙,只怕改朝换代也不过那玉掌翻手之间!
这恶物是绝不能在京师呆着了,送到哪儿任其自生自灭去吧。
谢玉炆挥手让宦官抬他下去,同时心下奇怪,两位仙子走动之时便会有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到底是从何发出?若非仙法奇妙,难不成是那仙子身上哪儿竟系着小小铃铛?是那长着狐尾的媚仙子?还是那冷仙子?难道是系在脚踝?还是……?
一想到仙子身上可能戴着的淫物,此等亵渎感便叫他的呼吸愈发地急促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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