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默默地享受着自己那探入美妇花宫中的肉棒被吮吸出元阳的快美,双手不断在沉幼蝶那雪嫩丰腴的身躯各大经脉要穴上打入自己的元力指引美人的功法运行。
沉幼蝶犹似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了,一头青丝秀发杂乱地散落粘连在胸前背后不住地滴落汗珠,顺着柔媚身躯的曲线,滑落到那挺翘的臀瓣与深邃的股沟……
男人也知道她已是全身酸软无力,但美人还是凭借本能钩盘住自己的雄腰,双手穿过腋下紧紧的搂住自己。
自己那肉棒也是被她下身的小嘴吮吸,抚慰的舒爽无比。
这真是任何一个精于床事的男人梦寐以求的内媚女子,并且她的元阴是如此丰沛!
这身妙欲媚骨一朝得以适当方式开发,随着而来的欲求便不可收拾了!
——但,对于老祖来说,却也真是坐守宝山,不得妄动了。
念及此,老祖也是不由苦笑,走一步算一步,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等到沉幼蝶这一轮功法收毕后,两人又亲昵地调笑了一阵,浑然对身上黏糊糊的怪异感觉没放在心上。
“夫人,你刚才可是索求无度啊!我都感觉要被你榨成人干了!”老祖对刚才妇人的采战也是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哼,能者多劳嘛。本宫看你那物事可还是生龙活虎,一直在作怪。”听得情夫如此“赞许”,沉幼蝶也不禁心花怒放。
“那是因为夫人此处妙物也是对我那小兄弟苦苦纠缠,不住地吮啊吸啊,舍不得分离呢。”老祖拂过沉幼蝶的垂散的发丝,与美人笑吟吟地四目相对。
“你这死相真是欠打,一直作践妾身,明日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沉幼蝶新修功法初成,获益良多。
更是体会到情夫是有何等雄厚的根基——之前日子皆是与她玩耍而已。
“怕什么,有我在呢。”老祖浑不在意,若是之前那点小事都能困恼住他。
那还真是对不起他壮年时期的凶名。
“还好意思说呢,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沉幼蝶见情夫脖子胸口上一堆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皆是由自己种下,也是不好意思再寻处空地增添颜色了。
“噢哟,想不到三宫主也是如此贪欢之人,不若我们再度来过?”老祖刚刚也是感受到了下身那粗巨的肉棒又被紧紧吮吸的情形,心中一乐。
“你也不看看你身下的床单被褥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舒服吗?你还笑!都是你害的!”沉幼蝶见到男人嬉皮笑脸也是有些嗔怒。
“好好好。夫人若不嫌弃,去我那处暂居一宿?”老祖捧过妇人的玉手后,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你是要妾身明天没法做人了?沉秋与青嫣今夜不回来,你也翻天了?”被老祖这馊主意一提,沉幼蝶更是又羞又恼。
目前来说,青嫣虽然处境有些特殊与尴尬,但怎么也算此处阁楼庭落的女主人。
自己再怎么与情夫疯狂嬉闹荒淫也是闺中情趣,万万不能公然展示的——特别是青嫣与沉秋面前。
“那夫人是要移往哪处?”老祖也饶有兴致的期待美妇又如何说道。
“色鬼!死家伙!你也不看看我们两人身上黏糊糊的,就知道满脑子的祸害人家。方才那些汗珠秽液全运功蒸发,现在你好受?”
“那先由我服侍夫人沐浴按摩一番可好?”
“那你不许使坏,要用心服侍。”沉幼蝶哪还不知道身边这老色鬼的心思,想要趁此良机上下其手吃些豆腐罢了,不过男人的手艺还真好。
“那是当然,夫人若是觉得哪处不够舒坦的,尽管告知!”
看看看,这就是老色鬼的脸皮了,心中揣着明白装糊涂,深悉男女修士的床苐礼仪,大大方方地示爱又没把话说得通透,给足了美人面子:两人皆明白“哪处不够舒坦”是哪一处——但若要真专注那一处,只怕老祖也白自诩床苐悍将了!
两人又嬉闹了一阵便动身去往澡房,这时沉幼蝶又轻轻掐了一下情夫,大着胆子说道:“今晚大半夜都是盘坐在你的大腿上,现在都有些腿脚不便了。”
老祖听完也是一喜,哪还不知道美人面薄,不好意思直说:你的肉棒不用抽走了,就这样抱着我过去罢。
低头一看,两人的阴毛也纠缠在一处,淫液都运功蒸发干涸成白灰粉片了,强行拉开是有些疼痛。
“夫人,你看这床,都是你的水哦!”老祖托起犹如树袋熊挂在自己身的沉幼蝶笑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老祖一起身后,美妇才发现自己的杰作是有多夸张,好好的绫罗绸缎床单被褥硬是被两人折腾得和稀泥似的。
沉幼蝶面色绯红:“坏死了!都是你的错!”美人心下也是庆幸,若是之前又像前夜爽到尿崩,那还不会被男人笑死?
到了澡房,沉幼蝶又是一声“啊!”的惊呼,反头埋于男人胸口,“怎么,怎么这里还有人!?”
“好夫人,你这又不是没见过。我的术法分体罢了,水也烧好了。我们进浴池罢。”
“我不管,你将他收回自身!”沉幼蝶口气强硬。
“呵,听夫人的!好啦!”老祖当然也是明白美人是在顾虑“外人”,并且还是自己的分体——她是害怕自己被自己又有什么怪招折腾她,亵玩她的。
“真的?”
“真的。”
沉幼蝶犹自不信,再生确认后才放下防备心思,为此也亲了几口男人表示感激。
“你看看我那处,肿的,也不知道心疼一下。”
听到美人嗔怪,老祖也是自豪无比,“夫人还说呢,就连我们走来此处都不曾分离!”
“死相!得了乖还要说道妾身!啊哟!说好了不使坏的!这么大力!也不怕捣坏了!”
“好夫人,我可是收敛着呢。并且,夫人修行那‘丹鼎采战’的一些秘招心法,其中也有养护调复的手段,何不试试?”
“不试!我好了,你又开始得意了!”
“哈哈哈,夫人可知,你若是一直放任下身那处妙物充血肿胀会如何?”老祖故意说出了一些让美妇无法接受的推测:例如花穴周边,内部色泽开始变深变黑,容易擦破娇嫩的内部黏膜肌肤引起病变等等。
最终沉幼蝶运使法门见得成效后才一脸喜色地不再纠结与男人斗嘴,“说什么吓本宫的话,老老实实说明功效不是好的多吗?”
“那夫人可知以后该如何修炼了么?我可是为你付出了代价哦!”
不同于老祖与沉融月攫取精血结合种子的生命奇奥,老祖在沉幼蝶体内埋下的丹种可说是他的功体的烙印,寄生于妇人的功体之上,随着她修炼而不断壮大。
若是沉幼蝶能将自身功体修炼进度与这丹种成长进度相仿是最好不过。
但按照之前朱紫之说,绝佳的状态“姹紫嫣红”的说道又岂是这般轻松?
必要之时,老祖也会出手将此丹与美妇的内丹彻底融合,不分内外彼此。
老祖也有预感,此法将会让神女宫又多出一名明面上的十阶宗师!
神女宫三宫主又岂真是天资平平,碌碌无为之人?
若要这样想就是小瞧那数千年的宗门传承了!
沉幼蝶听老祖详细说道后也是美目流盼,放出异彩,又惊又喜,惊的是情夫为自己搭桥铺路付出不少心血,喜的是将来自己的修行境界可以展望更远处的高峰。
“吱呀!——”
“小——雅——,我可是回来了!你有——没——有在床上乖乖等着我呢?”小梅举起手中的灯笼往床边走来,故意瓮声瓮气地道。
“要死啊!听到这开门声,我还以为来妖人了!”小雅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别吓人啦!点灯火吧!”
“呵呵,好啦,不吓你了。主人知晓你胆子小,特意吩咐让我去的。”小梅也转身将灯笼里的火烛转移到油灯里,“快来帮我换换蓑衣,本来是想扒开被窝吓唬你的,后来我还是想想算了。”
“你事情办完了?”小雅问道。
“那是自然,也就是通报一下主人与沉公子今晚在比较偏远的营地附近驻扎,无法赶回来罢了。小事一桩。”小梅随口答道。
“怎么那么久啊?我一个人都很难睡着,此地没主人看顾,哎。”小雅有些不好意思。
“今夜下雨了嘛,自然花的时间多些。”小梅转头倒了杯清水,一口饮下。
面上闪出一丝异样神情,没叫身边的好姐妹瞧见。
“好啦,再擦擦脸,歇息吧。我总算等到你回来,也能安心睡觉了。”小雅打了个哈欠,回身又钻入被窝。
“哎,你这人,饭局上胆子忒大。怎么私下里却是胆小鬼,瞌睡虫一个!”小梅笑骂道。
“小梅姐,你也不看现在时辰,明日我们可还要服侍两位大人呢!”小雅现在这会着实困了,没精神头与好姐妹斗嘴。
“好好好,我也赶紧的。明日你可不能再乱插嘴啦!”小梅看着这没心没肺的姐妹也是有些无奈。
你倒好,无事一身轻,一会就睡着了,我可就有些惨了。
今晚见到的事情,主人吩咐我去也算是你走运了,你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小梅回想刚才那有些绮丽色彩的见闻,心中一笑:两位大人给了我们一条活路,我又岂会将这条路走死?
绝影先生与三宫主也是珠联璧合,英雄配美人,天经地义。
与那些妖人男女的苟且之事相比不知好多少倍,哎,把主人骂进去了……呵呵。
嗯,刚才也就是匆匆地惊鸿一瞥窗内情形,只觉浓香扑鼻,热浪逼人,屋内也是只看到水雾中人影纠缠罢了——但这也足以让少女绮想万千,证实了她从黑灯瞎火的绝影先生居处走了个空后的一些想法!
远处见得三宫主大人那处雅居内灯火通明,小梅心中就嘭嘭直跳,纠结到底是不是要继续通报了。
通报,也许死;不通报,也许死。
好在自己也没听见里面的动静,而三宫主大人也没为难于她。
体谅了她深夜不辞辛劳到访通报的苦处后便干干脆脆放她离开了。
那股奇异的浓香味,较之晚宴时,更为香醇醉人了。
小梅也是有些见识的,她听闻自家主人也有说过女修士的功法有些驻容养颜的特效,而这体香想必也是三宫主的功法特殊所致。
呵,若是这几日能讨得几位大人的欢颜。
我与小雅也算是能平安过活了。
今日这事,便埋于心底,对任何人都好。
至于能不能,向两位大人讨要些修炼法门,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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