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传遍的宴会擂台,欧阳惕身形一顿直接飞到最高处擂台,一把夺过奖励给冠军的仙器含元珠。
“他是拿着仙剑的魔头欧阳惕!”这个声音调动起了全场,原本还有些迷糊的人们瞬间清醒了,知道了欧阳惕的身份。
“大胆!”大日佛宗佛宗的金刚们关注良久,一看欧阳惕打算抢宝走人,合体渡劫齐出手。
金刚杵降魔圈就砸了过来。
既然已经暴露了,欧阳惕也不装了,挥动仙剑弹开法宝,向外遁走。
仙剑的光芒无人能触及,哪怕蓬莱仙会的惨剧在前,终究是财帛动人心,就像是蓬莱仙会一样,法宝,各种法术,乱做一团。
渡劫后期的老龙王反而不敢随意出手,害怕雷劫降临,所以最高战力演变成了合体后期和渡劫前期。
伏凰芩和叶萧林也停止了争斗,各大修士的法宝要将欧阳惕淹没,余波已经严重影响到她们的比斗了。
伏凰芩因为有婚契的缘故,感应到我,飞到观景台。
“人多眼杂,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怕我赢不了叶萧林?”
伏凰芩抓着我的手说。
“想看看夫人复仇成功的英姿,可惜了,先别说了,你们远远的看看欧阳惕,能帮的尽量帮一下,但是不要暴露自己,我撤了。”
我对伏凰芩和柳若葵说。
“好,注意安全。”伏凰芩答应下来,因为有过欧阳惕也是主角的猜测,她愿意出手结个善缘,起身飞向逃走的欧阳惕。
我也准备撤离观景台,坐上流动飞舟打算外逃,蒙面女人也上了飞舟,准备往高层跑。
其余人则是往底层,要去诛杀魔头,逃命的也是捏了一个避水决就逃走了。
只有我和蒙面女子似乎不懂避水的法门,只能坐相对缓慢的飞舟。
山崩地裂,被仙剑弹开的法宝砸到了游舟,游舟哐当撞到了礁石上,一下子摔的我和蒙面女子七荤八素,还好游舟也算是法宝,没被砸烂。
她还好,只是面纱飘动,我直接摔在地上,金丹之间亦有差距,虽然姿势不雅观,却也看见了她的容颜。
“跳舞的仙子?”我惊讶说。
“小女子齐芸媚,公子这是怎么了?”
被识破身份,齐芸媚也不装了。
“我也不知道了,游舟撞什么上面往下掉,好像停了。”
游舟停止运行,隔着水膜看海面变得越来越远,我们正沉降到深海。
“你会避水吗?”我尴尬的问。
“不会。”回答的很干脆。
“我也不会,我们坐等救援吧。”我摇摇头,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有点后悔没学避水诀和让柳若葵陪着。
“我叫庄笙是日月宫弟子。”沉默了几分钟,我试图打开话题。
这种潜艇一样的幽闭环境,不说些什么我感觉脊背发凉。
“知道,伏凰芩的夫君是吧。”齐芸媚和我一样,这种环境不说话太难了。
“是,齐姑娘不是应该在舞团吗?”我随口一问说。
“想看天骄们斗法,于是就上来了。”齐芸媚没说自己是来看叶萧林的,防人之心她是有的。
“确实都很厉害,可惜了,没看到夫人夺冠。”我惋惜说。
“公子那么自信吗?”齐芸媚觉得不服气。
“作为她的丈夫,我不自信那她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我爽朗的笑了,对伏凰芩当然信赖。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齐芸媚颇为羡艳。
“嗯,也是运气好,获得了她的亲昧。”我大大方方承认,和伏凰芩的感情我也不做掩饰。
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就是那么纯粹。
“这种爱情奴家也是颇为羡慕,公子能说说你们怎么相识相知的吗?”齐芸媚好奇的说。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我吃软饭的故事已经广为流传了。”
我苦笑说。
“略有耳闻,但是大多是道听途说,既然庄公子在,奴家还是想听真的。”
齐芸媚淡淡微笑说。
“呃,这要从我还是乞丐说起了……”挑拣一些能说的,和人分享爱情的点滴,是有种喂人狗粮的快乐。
时间点滴过去,齐芸媚却无心倾听了。
“她们是不是忘记我们了。”她用出光亮的法术,我们已经沉底,看不到海面的光亮了,齐芸媚担忧的说。
“不会的,夫人一定回来救我的。”我笃定说。
“她要是不来呢,假设她要是不来呢,别人也找不到我们。”齐芸媚对我的盲目自信感到怀疑。
“呃,那你大概率要陪我一辈子了。”我开玩笑说。
“庄公子,请自重!”齐芸媚怒上眉头。
“抱歉,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道歉说。
“什么玩笑?”岳母的声音让我一喜。
“没什么玩笑,娘,你来救我了?”
巡着声音看起,红衣美人不言苟笑。
“嗯,看他们争斗确实无聊,发现你不在就来找你了,没想到你被困了都还有美人作伴,桃花缘很好呀。”
岳母有些吃味。
“娘,别开玩笑,人家脸皮薄。”我牵起岳母的手,柔若无骨。
服软的举动却没换得岳母谅解,她撇了一眼齐芸媚说;“飘渺阁虽然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一般给钱给足了就能获得她们培养的舞姬做妾,这女人你喜欢娘就给你买。”
齐芸媚脸都绿了,要不是面前是合体期的岳母,她已经怒了,要说道说道。
“好了,娘,别说了,回去吧。”
可不能让她说下去了,我牺牲色相,松手揽住她的腰。
“嗯,我们走吧。”岳母被一揽,顿时身体就软了,差点倒在我怀里。
“等等,捎她一程吧。”我指指齐芸媚。
“怎么,舍不得了。”
岳母阴阳怪气,像是认定我和齐芸媚有奸情。
我捏捏她的腰,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敢捏合体期的腰,但岳母一颤,冷艳的俏脸挂不住了,手一挥卷着齐芸媚一起离开。
寿宴外围变得一片狼藉,但是不影响主宴会,我和岳母来到师尊身边,却发现师尊脸色苍白,有些风尘仆仆,显然参加了对欧阳惕的追逐,在斗法中失败,不知道欧阳惕他是否逃出生天。
不知道为什么,师尊的龙角露了出来,周围都是若有若无的视线,我貌似明白为什么她脸色苍白了,整个龙宫出了金丹期服侍的侍女,没有一条龙是有角的。
千夫所指就是这种情况吧,由于宴会的缘故还不能离场,离场就是怯场,更是坐实了目光的正义性。
想到师尊日常的关爱,我有了决定。
大步走向前,我关切说:“师尊,您的发丝乱了,我给您理理。”
“嗯。”感受到搭在肩头的手,师尊犹豫着答应下来。
我先抽出她作为固定发簪的测天尺,故意输入灵气,顿时簪子变成尺状,仙宝呈五彩,状若祥云。
顿时,宴会的所有目光都被吸引了。
欧阳家的人反应很大,但是这种环境下也不敢放肆。
倒是主坐的老龙王开了口:“怜月,这可是仙宝测天尺?”
“是!我这乖徒儿秘境寻得。”许怜月披散着乌发,明显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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