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搬起丁秀兰,将她种在一处空穴之中,向丁香兰露齿一笑:“你瞧,秀兰听话,我才帮她变成花儿。嘻嘻,你不肯听话,可不要后悔。”突然脸色一变,厉声狂笑,双臂陡然大张,只听得“嘶嘶”声响,背后竟然生出两根粗藤。
那藤臂升起丈许后,便似两条长长的怪蛇,在半空中不住地蜿蜒吞吐。
丁香兰叫道:“啊,刚才便是……”“唰唰”数声,身上衣服已给那藤臂扯得粉碎,露出一具光洁圆润的肉体。
她认得这藤臂,本想说:“刚才便是这东西捉去了秀兰。”一惊之下,这后面半句便给吞了回去。
罗刹女收了藤臂,走过来在她高耸的乳峰上轻轻一扭,淫笑道:“不肯听话,便要受罚,瞧你待会儿羞是不羞!”撮唇一啸,石下孔隙中一阵“悉悉索索”,先前那皮肤青灰的怪人又钻了出来。
那怪人似乎不能久立,此刻依旧是半蹲半趴,他手、脸上血污已净,望一望罗刹女,又望一望丁香兰,眼中满是凛凛的淫光。
丁香兰见他一双怪眼色迷迷地,总在自己胸前身下扫来扫去,不禁的羞惧交集。
她衣服已给撕成布片,没有办法,只能光着身子掩住私处,蹲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惊慌中瞥见那怪人两腿间吊着一根奇大的肉具,立时脸上飞红,心中暗啐了一声。
那怪人正瞧得起劲,见丁香兰护住了要紧之处,大为生气,一通上蹿下跳,抓耳挠腮,恨不能扒开她腿缝,凑近去瞧个明白。
罗刹女向他招招手,说道:“乖儿子,这小姑娘不肯听话,就交给你啦,随便你怎么处置。”那怪人居然能听懂人言,咧嘴“吼吼”数声,欢喜异常,一个虎纵便蹿将过来,将丁香兰死死抱住。
丁香兰早吓得软了,想起先前这人啃啮丁老汉头颅的模样,更是魂不附体,惊叫一声,脑海中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只听耳中呼呼作响,一股股热气直灌进来,原来那怪人正伸着嘴在她脸上乱吻乱嗅。
丁香兰奋力推去,却怎推得开他?
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恶心,一侧脸,向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那怪人痛得惨嚎一声,用力一搡,丁香兰给他搡得仰面一交,跌倒在地。
那怪人身材瘦小,力气却大,她这一下摔得后脑重重撞在石上,牙齿震得隐隐生疼。
抬头看时,却见那怪人并无怒色,反倒揉着颈子笑嘻嘻盯着自己。
丁香兰心中诧异,顺着他眼光一瞥,当即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仰倒之时,两腿大开,隐秘之处已是暴露无遗。
她浑身上下肌肤白皙,嫩滑如脂,私处也并无二致,更兼耻毛疏淡,尤其显得丰满诱人。
那怪人只这电光火石间,已瞧得一清二楚,他腰间的家伙看似傻头傻脑,实则聪明绝顶,不劳旁人指点,自己先打了几个冷战,挺得笔直。
丁香兰顾不得害羞,匆忙爬起,回身便跑。
罗刹女哼了一声,喝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给老娘追回来!”那怪人低吼一声,双手、双脚向地上尽力一撑,“唰”地跃起丈余高下,半空中轻轻巧巧一个折转,倒拦在丁香兰前头,两人几乎撞个满怀。
丁香兰尖叫声中,那怪人嘻嘻一笑,迎面将她扑倒。
两人在地上翻来滚去,厮打了片刻,丁香兰全身脱力,只觉那怪人瘦弱的身子似乎重愈千斤,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那怪人口角流涎,嘿嘿淫笑,双手十指大张,终于覆在她高耸的乳峰之上。
丁香兰只觉他一双大手热得出奇,双乳如遭火炙,身体里有一条火线由胸臆间直通下去,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意识渐渐模糊。
那怪人俯身下去,在她颈子上嗅了几嗅,一面玩弄掌中温暖绵软的乳房,一面张口吻在她唇上。
丁香兰嘴里呜呜有声,头颈乱摆,甩脱了数次,终是给他腾出一手,扳着颈子,将舌头送了进去。
口中一番驰骋,两人气喘吁吁,都觉情动。那怪人松脱双手,在丁香兰两腿间轻轻一探,见滑腻腻地满是黏液,登时大喜,勾着身子便要上马。
丁香兰见他腰背弓起,胯间累累垂垂,吊着那奇丑的阳物,教人实在又羞又怕。
她自十六岁起,便时常同心上人欢好,几年来已不下百次,自然明白这怪人的意图,蓦地里脑中灵光一闪,心里大叫:“丁香兰啊丁香兰,你……你怎能同这妖怪做……做那丑事?就是死,也须死得清清白白!”眼见自己门户洞开,又被他占据了腿间要津,实难躲闪,情急之中不暇多想,左手一探,一把握住他的肉具。
试想这东西虽然硬起来坚愈铜铁,总不能当真是铁铸的,那怪人只觉一阵剧痛,吱哇连声,却苦于要害被擒,挣又不敢挣,逃又逃不脱,只得在丁香兰身上半吊子悬着,神色大是尴尬。
罗刹女拍手大笑:“小丫头,有意思。”双臂交叉,端立一旁,笑吟吟瞧着,并不插手。
丁香兰心道:“刚才只教他摸上几摸,不知怎么便糊里糊涂了,定是这怪物使的妖法,这回死也不能撒手。”主意打定,生恐对方还有更厉害的手段,自己不免难以抵挡,当下五指之外,再加五指,十指齐施,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直捏得那怪人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两人一上一下,切齿相向,表情俨然一般,感受却乎迥异。
正在僵持不下,忽听“嗖”地一声,一物自身后疾飞而至,堪堪打中那怪人颈间。
那物虽小,力道却大得异乎寻常,他本已给抓得手足酸软,撑拒不稳,当即“哎呀”一声,一个筋斗从丁香兰头上翻过。
丁香兰正潜运劲力,誓保贞洁,这一下突如其来,不及放手,两力相交之下,几乎将他好好的家伙从中拗断。
那怪人连连惨叫,捧着肉具一通揉抚,心下却是大慰:总算未给这狠女人扯下一截来。
罗刹女悚然一惊,循声望去,见一个灰衣之人悄然立在三丈开外,手里掂着颗小石子,不住地上下一抛一抛,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她方才只顾瞧好戏,全没听到有人靠近,实是从未有过之事。
这人悄然潜入身周,而竟不为自己所知,足见功夫相当高明。
当下不动声色,仔细打量。
那人身材颀长,剑眉薄唇,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穿着一身粗布短衣,肩头披着斗篷,背插一柄木剑,模样甚是不伦不类。
丁香兰身上一轻,立时翻身爬起。
她尚不知发生何事,掩着羞处四下张望,一眼瞧见那人,又惊又喜,叫道:“逍遥哥!”想起自己赤身露体,行状大是不雅,羞得脸上飞红,赶忙又蹲下身去。
那人正捏着鼻子大叫:“好臭!”听见丁香兰叫自己,向她招招手道:“香兰,你过来。有我李逍遥在此,这两条臭毛虫不敢欺负你。”眼光不住在罗刹女身上瞄来瞄去,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生得挺美啊。她胸前两个奶子可比香兰大得多了,不是藏了两个馒头罢?”丁香兰微一迟疑,慢慢向李逍遥走去,两只手一上一下,只顾掩住了身前“要害”,身后的“破绽”却全然顾不得了。
那怪人两眼不错珠地盯着,见她走动之际粉臀扭捏,雪股轻颤,想起摸在手中那紧实的肉感,刹时间肉棒也忘了痛,颈子也忘了疼,阳物三翘两翘之下,居然照旧直立起来。
李逍遥一见之下,大是佩服:“这混帐王八蛋,差点就给香兰将那玩意儿扯了下来,这会儿居然不晓得痛!不知老子有没有这本事?”除下披风,替丁香兰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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