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点心不错。”
在女忍者走后,罗恩突然说道。
“哎?”
闻言,刚刚走出房间的忍者首领突然一颤,她焦黄的脸色上浮现出一抹红润。
显然,娜塔莎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支持,同样代表着她至高无上的主人将允许足忍教派对诺克萨斯展开复仇,用她们的手段将这些侵门踏户的渣滓一并埋葬在漆黑的泥土里。
但这是一种任性,是主人对奴仆的放纵。
“谢谢,主人,真的谢谢您。”
欣喜、感激,还有对自己僭越想法的羞愧。
女忍者在激动无比的心情下重新跪伏在地,作为主人的便器,工具,她不知道该如何更进一步的展现自己的尊敬与爱戴。
但她渴望着,渴望着在睡醒之后,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投入到为主人效力的过程当中。
我所追随的是足忍教派的主人,而并非只是一位诺克萨斯人。
终于,在这一刻,娜塔莎心目中对于罗恩的忠诚和崇拜击碎了他诺克萨斯身份带来的最后隔阂,她的效忠不再来自于忍者的誓言,亦或者曾经被拯救的恩情。
娜塔莎知道,她将作为足忍,以【主人的便器】这一身份迎接自己的未来。
这是她的归属,是她的命运,是她为自己选择的道路。
而在房间内:现在——翻弄了一下娜塔莎带回来的全部信息以后,心中已有计划雏形的罗恩首先将目光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瓷瓶上:是时候开始调制这个世界最淫乱的催情药物了!
……
时光流转,笼罩在足忍营地上最后的太阳也即将自指尖消逝,在暮色洒满山峦的前一刻,做好了全部准备的罗恩端着一碗滚烫浑浊的白浆,缓慢地走向了举行脱粪仪式的山洞之中。
“嗯哈~ 唔~ 好、好热~ ”
此时,在燥热的山洞中,浸泡在催情蜡烛中整整一天的阿卡丽正在祭坛上不安的翻滚着。
她曾费尽心思将绳索捆绑在自己那具凹凸有致的肉体上,但随着翻滚幅度的拉大和不断从皮肤上溢出的汗水,坚固的绳结已被慢慢挣开,仅靠那并拢的美腿被勉强挂在她的脚踝和胸前。
而在这位女忍者被打湿的面罩下,除了因为温度的升高而变得绯红鲜艳的脸色之外,她还本能的吐着舌头,用仿佛野狗一般的动作竭尽全力的刺激着自己肉体的散热。
但即便如此,在经过了一整天的催情蜡烛熏烤下,女忍者矫健的肉体也终于显露出了一丝小小的发情征兆。
她的胯下,那曾经被罗恩殴打的膀胱中,正在不受控制的酝酿着巨量的尿液。
“唔!”
可恶!
在尿液积累到顶点,因为发情的原因而让些许滚烫的热流涌出自己尿道的刹那间,阿卡丽的脸色再度红润了一份,那朦胧的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羞愤。
这个该死的诺克萨斯白痴!
已经过去一整天了,他……他怎么还不回来?!
虽然女忍者仍旧能够控制住自己内心深处旺盛的性欲,并通过对肉体的独特控制而重新封闭了自己的尿道。
但是在丢失了大量的水分和体力之后,她只能在不断上升的体温和吸入了一整天催情烟雾的晕厥感中保持着勉强而又迟钝的思考。
她记得罗恩说的是“明天早上”,可现在已经要到晚上了……
而更重要的是——她没有睡觉。
自从再次目睹了诺克萨斯人的暴行,并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追猎报复之后,阿卡丽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合眼了。
但问题是,即便在此时此刻,她的心灵和肉体是如此的渴望睡眠,可在内心中的负罪感与责任感的双重捆绑下,作为忍者的本分还是让她遵守着的诺言,在这个该死的祭坛上等待着罗恩的惩罚。
更何况,这个山洞实在是太过闷热了,即便她想睡觉,在那些不断燃烧的蜡烛影响下,也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但这缺氧的环境却造成了一件更加剧烈的影响:那就是,暗影之拳的继承人正在因为等待的不满而变得越发烦躁。
哪怕在过去的数年间,她自认为已经能够很好的掌控情绪了,但现在,只有在山洞外偶尔呼啸过的冷风中,阿卡丽才能在降温的同时保持住自己残存的理智,但惩罚是必须的,她无比看重自己的诺言,也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与错误。
对了,还有【方向】。
那个女人在追随他,忍者们狂热的信奉着他。
那么……他能为我指明方向吗?
阿卡丽没有忘记自己想从罗恩那里得到什么,但随着越加不耐烦的心情,就在她即将忍不住的下一秒,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突然自洞口响起。
“哼……嘁,你们诺克萨斯人从来不知道守时,对吧?”
还没等罗恩发出声音,在他步入山洞,通过脚步声预知到肉体重量和性别的阿卡丽已经精准的判断出了来人的身份。
“哦?”
罗恩有些惊讶的看着祭坛上的阿卡丽,并着重的扫了一眼她因为憋尿而隆起的小腹,“我还以为你已经逃走了呢。”
很显然,他低估了暗影之拳的肉体水平。
实话实说,虽然掺杂着不少侥幸心理,但他还是希望在自己步入山洞中以后,能够看到一个在催情蜡烛影响下完全失去理智,等待着被他肏翻的发情雌兽。
但现在,暗影之拳的血脉在一代代的传承、在秘药和术法一次次进化的过程中,已于阿卡丽的肉体上登峰造极。
她对药物的耐受程度甚至让罗恩有点怀疑,自己刚刚配置出来的【希瓦娜之吻】究竟能不能在这样的肉体上发挥作用。
“哼!”
闻言,阿卡丽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们说到做到。”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疲劳和无力,以至于说话的第一时间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宛若毒蛇般沙哑。
“……”
而罗恩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在对方为自己的身份感到骄傲之前,他一把扶住了女忍者纤细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将那碗浑浊的白浆送入她的面罩之下。
“来,喝下去。”
他平和的劝慰道。
“唔!”
阿卡丽来不及反抗,她必须承认大量的缺水和精神上的异常让她变得虚弱了不少。
可在那腥臭的气味涌入鼻腔的瞬间,她的嘴巴就像是着魔了一样凑了上去,然后在无法处理的思绪引导下,贪婪的吞咽起了那粘稠无比的白色液体。
“咕嘟。”
好棒,嗯~ 不对,怎么回事?
我中了魔法?
“咕嘟。”
不,更像是我的肉体在失去控制。
“咕嘟。”
还有……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很臭,很热,而且它流过的地方散发出一种火辣辣的疼痛。
“咕嘟……”
就这样,在罗恩的引导下,女忍者怀揣着满脸的不解张开嘴唇,缩紧舌尖,蠕动喉咙,将那滚烫的白浊一滴不剩的吸入了口中。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最后,一碗浓精下肚,阿卡丽的体力显然恢复了不少。
她虽然没有扯开那已经差不多失去了作用的绳索,但语气中的质问意味却变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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