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风残搞的鬼!
荒宝心念电转,霎时间便想好了要将这药丸拿给大师姐看,虽然不知道大师姐是从何得知自己侵犯青雨的事,不过他能确信,以大师姐正直的性子,定能帮他洗脱罪行。
“风残,你在吗?”
伴随着突然的敲门声,月真那清甜的嗓音出现在门外。
荒宝心中一惊,若是被月真看到他潜进了风残的屋子,那就百口莫辩了,说不定会被当成了私下报复的小人。
忙将那药丸倒回瓶子收进怀里,闪身躲进柜子后面的夹缝中,这个位置即便月真从窗户往里看,也不会发现。
等了片刻,敲门声停了下来,就在荒宝以为月真发现屋里没人便会离去时,屋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看着月真回身关上门走进屋来,施施然来到角落里的镜台前坐下,对着铜镜梳起了秀发,荒宝脑中顿时懵了,她怎么会这般自然地进了风残的房间,看那熟稔的样子显然不是头次来了。
荒宝刚进屋时便看到那座镜台了,当时还觉得奇怪,女子梳妆用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男子屋中,没想到竟是为月真准备的。
月真梳妆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那精心装扮的样子就像是等待晚归丈夫的痴情女。
荒宝心里一酸,都说女为悦己者容,那个令月真感到欢悦的人,显然不是自己了。
可他心中仍是抱着一丝幻想,兴许是大婚将至,月真房里东西太多,这镜台放不下了才挪到这里呢。
月真小心翼翼地摆弄好头上的发饰,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下,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便将一应物事放回镜箱装好,站起身来。
可她却没有如荒宝期盼的那样立刻离开,反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竟像是在等什么人。
这里是风残的房间,月真在等谁可想而知,荒宝又想起方才林江说的话,她真的有和风残私下相会么。
即便事实真相已经近在眼前,荒宝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替月真开脱,青衣门掌门梦清仙子即将来访,作为刚入门的弟子,风残肯定有很多规矩不懂,月真身为师姐,教导师弟也是应该的。
对,定是这样……
荒宝拼尽全力替月真开脱着,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那个最可怕的猜想将心撕碎。
似是走得累了,月真来到床边坐下,打了个哈欠倚着床边围栏,闭目养神。
荒宝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并不是平日里那件淡黄色连衣罗裙,而是一件从未见过的素白贴身纱衣,胸口处大片裸露,薄薄纱衣将硕大的雪白酥乳托起来,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呼吸的节奏若隐若现。
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荒宝心里又急又躁,要是被风残那家伙看到月真这副模样,那可要吃大亏,难保他不会起了歹心。
静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在荒宝犹豫着要不要现身之时,房门忽然推开,风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看到偎坐在床边的月真便愣住了。
“你怎么又来了?”
月真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乳峰也跟着晃了几晃,慵懒地道:“怎的不欢迎我来么?”
风残目光果然被那对高耸的乳峰吸住,连忙回身关上房门,嘿嘿笑道:“欢迎欢迎……”
将风残急色的模样瞧在眼里,月真一声轻哼,不慌不忙地道:“你可别乱想,我只是来看看你许的诺还算不算数。”
风残来到床边挨着月真坐下,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当然算数,真儿吩咐的事,我可是时刻牢记在心。”
看到月真没有躲避风残的搂抱,荒宝顿时又惊又怒,漫天的醋意令他几乎就要冲出去抓奸。
可月真话中那个许诺究竟是什么,如何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荒宝注视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好奇心终是将冲动压了下来。
月真嗔道:“还敢胡乱称呼,要是让荒宝听了去,我还要不要活呢。”
风残几乎将月真上身搂进怀里,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抚在她胸口裸露的雪嫩肌肤上,柔声道:“那荒宝到底有什么好,真儿你替他付出这么多,他却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听了这话月真身子僵了一瞬,随即柔软下来,任由风残的手在她胸前摸来摸去,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忧伤:“那是我的夫君,还有什么谢不谢的。”
荒宝正在双眼冒火地看着风残抓在月真乳峰上揉弄的手,听到月真这话,心里骤然一痛,回山后这一个多月里月真是没来找他,可他也没主动去找月真说话,如何能配得上夫君这个称谓。
“他和青雨仙子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嫁给他么?”
月真按住胸前作怪的手,轻叹道:“他虽负我,我却不忍负他。”
风残抓着沉甸甸的奶子又揉了一下,沉声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么?”
月真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继续往下说。
“青衣门梦清仙子傍晚的时候到了,一进玉泉宫便让人叫我去问话。”
月真神色一紧,担心道:“问你什么了?”
“那梦清仙子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问我知不知道是谁破了青雨身子。”
月真听罢蓦得挣起身,脸色苍白地看着风残,颤声道:“你……你告发了荒宝?”
风残微笑着将月真拉回身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兀自颤抖的背身,柔声道:“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荒宝是你的夫君,纵是没有那个诺言我也不会害他的。”
月真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我何尝不知瞒不过梦清仙子,只要你不出来作证,仅凭一个捕风捉影的传言,量她也不敢在玄月宗的地盘上乱来。”
原来月真已经知道了他和青雨的事,难怪回山的路上一个好脸色也没给他。
荒宝咬牙切齿地看向罪魁祸首风残,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着实可恶至极,他恨不得现在就拿着那瓶药丸冲出去,向月真揭露这人的虚伪。
可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风残答应了月真不会告发他,自己若是冒冒失失地惹恼了风残,便会让月真的努力付诸东流。
床边相拥的两人沉默了片刻,风残忽然开口道:“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月真轻哼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么?”
风残站起身,道:“三天后便是你的大婚之日,让人看到你深夜来我这里,荒宝会怎么想?”
骤然没了依靠,月真不情愿地跟着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回身道:“救了荒宝的命,你……你就没什么要求么?”
风残目光灼灼地望向月真,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可你给不了。”
月真神色一黯,低下头小声道:“别的怎样都行,就是那个……那个我还没想好,这些天已经任你这般轻薄了,还不够么?”
风残面无表情地道:“月师姐,请回吧。”
月真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风残,慌乱的眼神中透着忧伤,蓦得一跺脚,快步来到他身前蹲跪下去。
风残嘴角微扬,不经意地露出自得之色,随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师姐你这是做什么,折煞师弟了。”
月真跪下后,便动手开始解风残的腰带,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轻声道:“我知道你一直顾着我的感受,这一个月来总是强忍着,我听人说男子老是这么憋着对身体不好呢。”
亵裤随即被月真扒下来,下体巨根几乎顶到她的脸上,风残猛咽了下口水。
“真儿……”
月真轻轻握住巨根,抬眼娇声道:“让真儿帮你弄下吧。”
荒宝躲在柜子后震惊地看着月真握在风残的下体上的玉手,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曾经那个保守到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肯的高贵仙子,怎么会主动碰触男人的秽根。
她伸出纤指在巨根上抚弄时,脸上不时浮现的娇媚之色,更是荒宝从未见过,心中霎时间五味杂陈,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细嫩的葱指不时地从风残龟头上捋过,直爽得他倒吸几口凉气,不禁叹道:“真儿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弄得师弟好生舒服呢。”
月真被他快要冒出火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不敢抬眼看风残,专注地抚弄面前比她小臂还要长上几分的硕根,只有那红透的耳根,昭示着她内心的娇羞。
“只是一起帮荒宝守住秘密,你……你别多想……”
风残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将肉根从她掌中抽出来,正色道:“同为玄月宗弟子自当一致对外,其实不用师姐叮嘱,师弟我也不会告发荒宝,你既然不情愿,又何苦勉强自己。”
这一番话听得荒宝暗暗喝彩,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他了。
月真却是柔柔地瞪了风残一眼,又伸手握住那硕根:“怎么说这话,还嫌欺负我不够多么?”
话音刚落,荒宝便目瞪口呆地看着月真,只见她伸出纤指勾去龟头上溢出的粘液,娇媚地抬头看了风残一眼,握紧杵身将那狰狞的龟头凑到她的嘴边,小口微微一张便将龟头含进去小半。
怎么可能……
荒宝呆呆地看着月真含住风残龟头轻轻吮吸,这画面是如此真实,却又无比虚幻。
自他醒来后的这些日子里,和月真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拉拉手,那次在飞辇上偷偷亲了她的脸,都会被瞬间推开。
如今却眼睁睁看着月真跪在风残身前,将他的秽根纳进口中吮弄,这强烈的不真实感,令荒宝几乎就要晕过去。
风残也是一脸惊色,显然没料到月真会这么大胆,可他随即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淹没,咧着嘴抓住月真的头,挺着硕根往她嘴喉深处挺插。
粗长的肉茎只插进去小半截,便捅到了月真喉咙深处,这一下猝不及防,感受到异物的喉肉顿时痉挛起来。
龟头被温润的喉肉夹在中间,那感觉比女子高潮时穴内的吮吸更胜一筹,风残紧紧抓住月真的头,哪怕她已经难受到干呕窒息,连连用眼神求饶,也不肯让她退后。
直到月真翻了白眼,已经几近失神,风残才放过了她。
终于能够喘气的月真眼角滴泪,弓着背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还会不时干呕几下,几乎将胃水也呕出来。
“不过是弄得深了一点儿,怎么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风残站在月真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缓过来一些后,月真拿衣袖擦干眼泪,媚笑着再次握住那硕根:“再来,真儿这次会忍住的。”
风残却无动于衷,冷声道:“做错了事,是要有惩罚的。”
月真畏缩了一下,随即握紧那硕根,讨好似的娇笑道:“就用这家伙罚吧,真儿会好好服侍它的。”
风残冷哼道:“想的倒挺美,瞧你今天穿的这骚样儿,脱了上面衣服,揉你自己的奶子吧。”
以荒宝对月真的了解,如此过分的要求,她肯定会一口回绝。
可一转眼的功夫,他便一脸震惊地看到月真就像温顺的绵羊一样,乖乖地脱掉上身丝衣,衣服下面甚至没穿抹胸,那对硕大乳房就这么直接暴露出来。
月真用力挺胸,让那对玉乳高高立起来,两只手一边一个按在乳尖上,果然如风残所说的那样揉了起来。
“说了是惩罚,你这点力道是在自慰么?”
说着风残揪住月真一侧乳头狠狠一拽,将原本浑圆的乳球硬生生拉得变了形。
“瞧见没有,要这样子揉。”
月真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颤声道:“真儿……真儿知道了……”
风残这才松了手,那乳房弹跳着恢复原来形状,只是已经在乳头处留下一道青紫色指印。
怯生生地看了风残一眼,月真抓在自己奶子上的手果然用力多了,纤纤玉手纵是完全张开,对上饱满硕大的乳房也是徒劳无功,连一半的乳肉也抓不进去。
柔软的乳肉如流水般从指缝中挤出来,月真拼力揉抓了一会儿,原本白皙的乳球上便布满了淡红色的指痕,宛如穿了一件镂空布料的抹胸。
“怎么不往奶头上抓?”
月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乳头上被风残捏出来青紫指印,颤巍巍道:“会……会疼……”
“非要让我给你再弄一下么?”
月真闻言身子抖了一抖,犹豫地看了风残一眼,似是看出他没在说笑,方才缓缓将手掌按在那受了伤的奶头上,只是轻微接触便疼得一声惊叫。
“真的很疼,就饶了真儿吧……”
风残对月真哀求的样子视而不见,冷冷道:“师弟我怎么敢逼迫师姐,只是突然想起来,今天见到梦清仙子时,她曾说过谁能指认残害青雨的凶手,便能得到一件极品法器。”
说着他便俯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挑起月真下巴,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的双眼。
“真是很诱人的奖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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