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娇躯正遭受着嫩穴被强行撑涨甚至撕裂的可怕苦楚,可自己先前遭辱时不争气泄出的涟漓爱液却成了促使压在自己身上的黑人肥猪愈发兴奋侵犯的帮凶。滚烫坚硬的龟头借助黏腻爱液的滋润轻而易举地就撑开了今汐嫩穴内层层叠叠紧致软糯的黏膜嫩肉,而且随着深入,黑豕那腥臊烘臭的巨大鸡巴甚至变得愈发鼓胀粗硬,疼得受虐遭辱的今汐简直感觉自己要被这恐怖的刑具给硬生生凿穿了一般痛不欲生。
在黑豕一边强吻着今汐一边粗暴肏穴、发出兴奋的淫猥低吼甚至嘲讽之时,昔日那高贵温柔的银发美少女令尹却只能在丑陋黑人肥猪的身下像团泄欲用雌肉飞机杯一样,将自己处子新破的美妙嫩穴献给黑豕以享用,同时屈辱地摇晃着银发螓首、淡金龙角,从湿漉软嫩的蜜唇间吐出最为凄惨的哭啼,而在感知到黑人肥猪那粗挺的肉枪径直刺入了娇嫩粉膣的最深处,凶狠无比地奸上了自己最深处某道纤巧软糯的环状肉颈时,近乎被撕裂的痛苦更是将十六岁的未成年美少女推到了绝望屈辱的巅峰。
“哦···!”当黑豕因为玷污强暴今汐的处子蜜穴时这筋骨酥软的极度畅美而长出一口爽气时,今汐已然被疼痛和屈辱强吻逼到近乎喘不过气来,意识都几近逐渐空白停顿,修长精致的银白睫毛盖下,少女令尹翻白的妙目眼角,一行清泪无意识地流下,当女孩已然近乎因为长久的哀嚎和掠夺氧气般的长吻而将近昏过去时,黑豕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女孩那近乎抽搐般的粉舌,然后抽开臭嘴,美丑差距极大的两人嘴角扯出了一道极长的银丝,仿佛热恋的情人一般。
“尊贵的令尹小姐,这才刚开始,怎么跟个雌畜一样挺不住了呢?”
刻意在令尹的身份上加重了语气,黑人肥猪一咧嘴,看着银发少女昔日那冰冷矜持的绝美玉靥,此时却软弱露出了一副惨遭男人强奸,几近窒息的悲凄模样,不由更生出了几分得意感觉:
“不过也正常嘛?像今汐小姐这么纯洁高贵的女孩子,肯定不会像街边娼妓那样,被野男人强奸都会有快感,甚至不自觉地夹紧鸡巴吧?”
“咳!嘎呜噢噢···呜、咳咳噢···”
玲珑窈窕身躯倒在黑人肥猪身下,根本听不清他嘴巴里吐出的话语,两条脱臼的雪臂无力地向后瘫开,终于从黑豕的噩梦长吻中被释放出来的今汐早已经是脸颊通红欲滴,被这样丑陋肮脏的货色凌辱的耻辱感在险些窒息而死的恐惧面前不值一提,银发双马尾在肮脏地面上画出两个圆,今汐的螓首在被黑豕释放开的一颗无力地侧向一旁,晶莹剔透的冷汗滴落,而那股近乎哽噎般的感觉却还停留在脑中,过长时间的缺氧让昔日聪慧至极的少女令尹昏沉得天旋地转,疼痛逼得女孩只能发出娇弱可怜的咳喘,任由黑人肥猪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肆意作乐。
雌畜、娼妓、强奸、鸡巴···
连贯的话语传到今汐耳中,就只剩下这几个极为污秽的字眼。
漂泊者,救我···
深知黑人肥猪的话语绝对是在以二人地位或是相貌的巨大反差来嘲讽自己,以自己的痛苦取乐,即使身体已经失陷,但银发美少女却依旧想要忍住波动的情绪,可她那端正玉致的俏脸之上,耻辱和疼痛之意却已无法掩饰——
哪怕已经刻意侧过头去,想要避开黑豕那真正公猪般黝黑丑陋的大脸,哪怕已经死死闭起浅银流丽的神奕美眸,今汐那修长纤细的银白羽睫频频激颤的姿态却还是暴露了她的脆弱无助,因本该献给尊贵的漂泊者的处子娇躯正在被这样一头丑陋的肥猪尽情占有、征服而难以抑制地感到绝望羞愤。
就当、是被猪拱了···
被吸到近乎红肿的两片薄唇死死抿起,侧过神秀螓首的少女令尹紧紧咬住珠白贝齿,隽丽玉靥上流露出倔强神色,今汐想要尽力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即便芳心已经情不自禁地对那沉重油腻的腥臭巨躯感到极为恐惧,但至少别像是这粗鄙黑人话语里提到的娼妓那样,明明是被强奸,却还能感到快感,一边夹紧黑人鸡巴一边发出毫无廉耻的娇呻哭喘···
“嗤嗤~”
十六岁的少女心思又有多难猜呢?黑豕鼻孔里挤出不屑之声。倘若这银发双马尾的美少女还是那神威浩荡的岁主共鸣者、今州的高贵令尹,那或许黑豕还猜不透女孩的心思;可此刻,被自己这一介低贱丑陋的黑人肥猪压在身下的,不过就是一头四肢脱臼的可悲未成年雌畜。
像这样,一边被粗暴强奸着蜜嫩幽谷,一边被恣意端详亵玩着玲珑曼妙的娇躯,就算受奸遭辱的少女头上长着龙角,又能怎样反抗呢?
几乎淹没在脸上肥肉中的油腻眯眯眼射出戏谑嘲弄的精光,如黝黑大山般覆压着紧贴着今汐窈窕娇躯的黑豕撑地起身,将那亲密盖在今汐一双长筒靴美腿上的铁柱大腿在少女腰侧屈起,然后啵扭地拔出了深入今汐腿心溢汁蜜穴的那根怒龙,硬胀鼓凸的肉冠棱角倒退出来,狰狞的龟头倒剐着少女娇嫩穴肉,让屈辱侧过头去的银发少女陡然发出“呜嗯”闷哼。
倒退开一点距离,当今汐颤抖着娇躯,羞怒地夹紧双腿、有些怀疑黑人肥猪为何突然退开时,黑豕那如铁柱般粗硬的大手突然便捉住了今汐那对企图保护娇躯而夹紧的一双长筒靴美腿,握住了皎洁如雪一般的精美长筒靴上淡金走线交织的地方,那是十六岁少女藏在靴底矜雅高跟之上的一截细如柳枝的娇软脚踝——
“呜嗯?···”
藏在靴下那对细嫩玲珑的纤白玉足陡然被黑人肥猪掐住,今汐小声惊叫,不知道黑人肥猪要做什么。而下一刻,她就发出了极为羞耻疼痛的尖叫:
“不、不咳要呀不要掐呀噫噫噫?!——好疼!!!”
靴上淡金走线蜿蜒收束之处,正是十六岁少女先前被残忍硬生生从半空拽到脱臼、因此而坠落的娇嫩脚踝,那脆弱精巧的关节本就因为黑人的粗暴对待而格外疼痛红肿,此刻双腿美足都被黑人肥猪用力抓在手中,那粗肥的手指分别掐紧圆润且线条分明的足踝、足弓、脚心,令人作呕的坚硬热力传来,倍感疼痛、屈辱的女孩几乎一瞬间便悲鸣出口,微凹紧致的软腻足弓死死绷紧,将雪色的长筒靴前端撑出曼妙曲线的娇细足趾也不由痛苦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抵抗那近乎像是要掰碎嫩足一般的剧痛。
“被摸个脚都会叫这么大声,这就是我们受人敬爱的今州令尹吗?看起来和娼馆里一模就淫叫的骚婊子也没什么区别啊?”
将高贵纯洁十六岁的少女令尹贬作淫荡的娼妓,黑豕如真正公猪般发出恶心的粗喘淫笑,看到侧过头去的今汐本就飞着羞耻红霞的玉靥更痛苦羞恼地涨红了一分,纵情把玩着手中两只腴嫩绵软的娇小瑶足的黑人肥猪更是得意,他猛地拉着今汐的一双细软脚踝,强迫着那条极为修长极为曼妙的雪白长筒靴美腿笔直朝天仰起。
“给老子抬起来!”
丑陋肥脸淫笑流露,黑豕猛地发力,漆黑油腻的手指在月白色的优雅布料上烙下几道恶心的油黄脏痕,银发美少女的一双长筒靴美腿陡然在空中向后画了个大弧度的圆,紧接着那对极为修长笔直的美腿竟然被硬生生地向后掰直,月白浅绿的矜雅裙摆被扬起又落下后,今汐一对绝伦美腿竟已被高高抬起,两只纤巧曼妙的靴底美足反扣在了她那有些瘦削、却又透露着玄黑禁欲的威严披肩上面,笔直的月白小腿靴与女孩涨得通红的耳根贴紧,令银发美少女此刻几乎只有光洁的裸背落在肮脏地面之上,做为承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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