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违地换上了自己的芭蕾舞服,这是W自从被查明怀孕后的第一次重新换上自己熟悉的舞服,自己熟悉的丝袜。
高档的舞蹈白丝紧紧包裹修长的腿肉,那微微有些变胖柔软的大腿,那因为怀孕而继续生长变得更加肉感的美臀。
包裹着乳房和腰肢的紧身舞衣也面临着这种困境——无论是更加挺拔丰满的双乳因为涨乳期还要垫一层吸乳垫,还是她如今最显眼的,进入安定期的圆圆的孕肚,本就雪白娇嫩的肌肤使得那怀揣着新生命的光滑孕肚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想要怜惜疼爱。
而如今重新换上那属于自己的舞服和丝袜……熟悉,而又有些陌生。
有些紧致束缚的舞服已经证明那曾经无比合身的舞服已经不再属于她,曾经的少女时光已经一去不返,她如今是一位准妈妈,一个成熟的女人,芳龄20的萨卡兹母亲,青涩已经完全从她的身上褪去。
但是W是否真的做好成为一位母亲的准备了?
W不知道,她无法做出判断,无法做出抉择,她只能像自己的母亲一般教育抚育自己未来的女儿,教给她舞蹈,教给她聪慧,教她明辨是否的眼眸。
她尝试着抬起腿,她尝试着垫起足尖,看起来情况还好。
已经有数月时光未能锻炼的芭蕾,她的身体依旧柔软,她抬起了一个完美优雅的一字马,然后轻轻旋转。
重新运动起来的身躯将熟悉的感觉重新带回她的脑海。
尽管她变了,但是很明显,她还是她自己。
她还是W。
于是她轻轻闭上眼眸,脑海中重新奏响了节奏,跳跃起了音符。
在逐渐走向舞曲高潮之时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的如凝脂一般的俏手,开始跟随她的舞步。
而她没有惊慌,这只手她太熟悉了,也太信赖了。
她将自己的腰肢送入男人的怀抱,她将自己的香唇印在他的脖颈,她允许男人抚摸自己的秀发,抚摸自己被丝袜包裹的丰腴美臀,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隔着丝质抚摸过她白嫩滑润的肌肤美肉,轻柔地揉捏,轻轻地拍打,挑起她的情欲。
优雅的舞蹈染上了魅惑与性感,被白丝包裹的肉臀紧贴着男人的有些鼓囊变硬的裆部,而男人轻轻握住她白皙修长的鹅颈,轻咬那敏感泛红的耳垂,在女人的脖颈留下属于他的吻痕,他的印记。
而一步步男人的手掌滑向那已经如同水蜜桃一般丰满多汁的美乳,在微微用力的 揉捏中自己分泌出乳香;而那孕育着新生命的孕肚——这个男人似乎相当中意这个圆滚滚的肚子,而促使他疼爱它的原因似乎并不是父爱而是某种有些奇怪的癖好。
她平日所穿的宽松衣服还好,而这身他本就喜爱的芭蕾舞服,一位怀了孕的芭蕾舞者似乎点燃了他的欲火,点燃了他有些变态的性怪癖。
但是这无所谓,既然他喜欢这样,W也不会扫他的兴,即使他确实是一个好色的变态,那也就让她陪着这个男人一起成为别人眼中的怪人吧。
她就是这样爱着这个男人,爱着自己肚中女儿的父亲,爱着这位……博士。
“博士。”
她微微转过头,将脚尖垫起,她的柔嫩嘴唇贴在了男人的嘴唇之上,然后吐出香舌,和那男人的舌头纠缠,如痴如醉。
当一吻结束,从二人嘴唇处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浮现在她睁开的双眸之上的是她也无法理解的爱意与依赖——享受,痴迷,崇拜。
她就是这样爱着自己的男人,让自己受孕,让成为母亲,成为女人的男人。
“想要吗,博士?”
从她的口中吐出呢喃。
“哦,我教你的,是这样说的吗?”
于是那男人坏笑着,手掌摩擦着少妇的柔软美臀。
而W忍不住白了这个男人一眼。男人的张狂总是让她忍不住想捏这个男人一把,可是又舍不得太过用力,便只是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于是她轻轻跪在这个男人的身前。
修长白皙的手指拉开男人西服裤的拉链,将兴奋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而出,而弹出的肉棒则拍打在这位芭蕾美人的娇媚的脸上。
“真是一个……坏东西。”
樱唇微启,她便吐出自己的香舌开启舔舐。
轻舔男人敏感的系带,小巧的舌尖绕着紫红龟头的马眼按摩,她时而将紫红的龟头整个吞入自己的口腔,摆动着自己的头用口腔中的软肉抚慰那根让自己怀孕的坏蛋,时而只用她的小舌细致地舔过男人肉棒的各处,舌尖沿着他膨胀的青筋细细的舔舐,就连冠状沟下的系带也不放过,蘑菇般的龟头也是重点,W的巧舌头灵巧的在男人的龟头上打转。
W将她的口红留在了男人的肉棒之上,她那让人遐想的俏手而为了服侍男人而一口不停地揉捏着男人的精囊。
好在男人的肉棒经常清洗也经常有女人负责清洁,W也服务地轻松自在,只是是不是会因为留在这根肉棒上其他女人味道而感到吃醋。
明明他都已经让她怀孕了,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但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让她自己都有些无奈地笑笑。
她没法将这个男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她没有立场,也没有地位。不过哪又如何?
至少此时,他的眼睛正一刻不移地看着自己,享受着自己。
自己腹中孕育着的孩子是彼此爱的证明,爱的结晶。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爱着自己,他深爱着自己,爱着自己的身体,爱着自己的美貌,爱着自己他所喜欢的芭蕾。
她没有问什么精神内在,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何让人爱上的内在。
就像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爱上这个男人。
这些没有意义,没有一丝意义。
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爱着自己,而自己也爱着他,只用这样就可以,只用这样她就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就像自己愿意为自己的母亲献出自己的一切那样。
龟头抽插着口腔的深处,从龟头分泌出的透明黏稠的先走液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入肚中,香舌一刻不停地与肉棒搅动在一起,男人脸上露出游刃有余的享受,而手掌抚摸着那耀眼的银发,看着男人的模样W的则是心生坏意,舌尖在马眼游走,然后轻轻撬开那最敏感的内部然后猛然用力。
如此强势的攻势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也不禁脊梁发颤,肉棒不住地颤抖,而蛇一般灵巧的舌头绝不会放过这个绝好机会,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开始用力撸动起来,快速的冲刺将男人送上幸福的高潮,便直直挺起腰肢,浓郁滚烫的精液便顿时喷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而早就熟练的纯白舞者直直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吞入自己的喉咙,让男人的精液在喉舌的深处喷发,而这的目的当然是让男人的精液全部灌入自己的体内,她一滴也不想浪费,也不想分给其他的女人。
“看不出来,W小姐还有如此的嫉妒心啊~”
看着舞者将男人的肉棒从口腔中拔出,吐出被清扫口腔清理地干干净净的肉棒,男人笑着抚摸着正在擦拭着自己嘴角,一副游刃有余模样的W。
W小姐轻哼了一声。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过来吧。”
于是便将挺着白玉般孕肚的少妇抱入怀中。
于是芭蕾少妇便慵懒地倒在男人的怀中,感受着男人的大手隔着腻滑的丝绸抚摸着鼓胀的孕肚,抚摸着细腻的肌肤以及腹下柔弱的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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