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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到了晌午日当间,两人肚子都饿了,张巧婶儿把周昆迎进小屋,取出料理好的猪鞭猪卵子放在炕上的桌子上,取出两个碗一人跟前一个,又取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一切停当,张巧婶儿取下酒封,给自己和周昆一人倒了一碗酒。
“婶子,你这是干啥呀。”看着眼前的酒肉周昆受宠若惊,他惊慌地站了起身却被张巧婶儿一把按坐在炕上。
“昆子,能喝酒不。”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问到。
“能,能喝。”周昆从来没喝过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撒了个慌。
“那就成,来,婶子跟你说个事儿。”张巧婶儿顺着炕沿又向周昆靠了靠,本就不大的小屋里,张巧婶儿几乎是和周昆脸贴脸地坐着。
“来,咱娘俩走一个。”张巧婶儿高高端起酒碗。
周昆捧起酒碗,低低地和张巧婶儿碰了下,猛地一口全周了。
一股辛辣的气息从口中有力地穿到心头,周昆闭上眼睛,尽力地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张巧婶儿一眼就看出周昆不能喝酒,她看着周昆逞能的样子觉着好笑,幼稚中带着男子汉的闯练和担当。
“昆子,借这碗酒,婶子想和你道个歉,你夏秋在俺家忙活了那么一溜十三招的到最后我也没给你结一个子儿,你到了俺家以后俺老支使你干这个干那个,你半个奔儿都不打,愣是把活干的立立整整的,婶子谢谢你。”
“婶子可别这么说,你家能收留俺和杏枝婶俺打心里感激,就是给你家干一辈子活俺都不带有怨言的。”周昆心头的火让酒一浇,轰地扬起周昆满腔热血,他激动地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说完话后笨笨地坐下。
“好小子……”张巧婶儿往杯里到了第二碗酒,摸着酒碗继续说到:“昆子,其实你和燕子的事情俺们知道,你俩第一晚前儿俺听得真真气气的……。”
周昆听见这话惊慌地还要起身,却又被张巧婶儿一把按住:“昆子你别怕,俺也是女人,俺也和你蓝三叔有过第一次,俺听的出来,燕子很娱着,很幸福,俺和你叔两口子也有福能收你当养老女婿,这话我跟你说开了,从今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你得对俺们燕子负责。”
周昆听完张巧婶儿的一席话,一动不动地坐着,沉思着皱着眉头。
“俺知道你杏枝婶的事儿,回头俺和她说,你放心,她是你一天的亲就也是俺们一天的亲,你婶子的事俺们帮你,就是以后找不着合适的婆家,俺们养着她,总之你杏枝婶子的事你不要操心,以后安心地和燕子过好日子就行了。”
周昆猛地擡起头,眼里显出感激的神色。
“婶子,谢谢你。”周昆扑通跪在地上。
“傻孩子,还叫婶子,不改口不是?”张巧婶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周昆,脸上泛出欣喜和得意的神色。
“娘!”周昆激动地大喊,梆梆梆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行了儿子,赶紧起来吧,哎我说,你嗑这么响脑袋不疼啊。”张巧婶儿笑着摸着周昆的脑袋,她刚想伸手扶起周昆,只见周昆仍执拗地跪在地上,端起酒碗敬向张巧婶儿。
“咕咚,咕咚。”两人喝完碗中酒,张巧婶儿拍了拍周昆身上的土,拉着周昆坐回炕上。
张巧婶儿感受到了淫羊藿和酒散发的热力,饶是她有点酒量,此刻也热血上脑。
她倒了第三杯酒,擡眼看着周昆。
周昆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他粗粗地喘着气,下体翘起老高。
淫羊藿的效力果然不同凡响,眼看成事就差临门一脚,张巧婶儿悠悠地说到:“昆子,喝了点酒,你热不?”
周昆心火燎原,通体发热,他看着张巧婶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婶子也热哩,婶子把衣服脱了你介意不?”周昆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
张巧婶儿褪去褂子,丰满的肉体暴露无遗,白花花地晃着眼睛,藕荷色的肚兜外,那只没收回去的奶子鼓鼓的搁着,紫红的奶子头格外扎眼。
张巧婶儿十分失态,但看见周昆乜呆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奶子,张巧婶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都是一家人哩。”张巧婶儿妩媚地笑着,声音颤颤的。
“昆子,你热不,热的话也把衣裳脱了呗。”
“俺怕婶子说我不懂礼哩。”周昆的口齿有些迟钝,说出的话却格外地清醒。
张巧婶儿要的就是周昆这种半醉半醒的态度——既可以让他冲动,以周昆性格又不用害怕他不认账。
她把手放在酒杯上,幽幽地问周昆到:“昆子,你和燕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个月了。”
“你还记得村东头有个大槐树不?”
“嗯,”周昆点了点头“那颗大槐树是搁村头呢。”
“年关底你和你叔去省城当账房伙计不?”“叔是约的来年开春哩……婶子,你要干啥呀?俺是有点醉,也迷糊,但俺不糊涂哩。”
见周昆有问有答的还算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笑着对周昆说到:“俺还以为你酒量不成呢。”
“酒量不成也能喝点哩。”周昆骄傲地笑了笑。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正经事,你是自家人,不兴给外人说,知道不?”张巧婶儿认真地对周昆说到。
“谁传出去谁小狗。”周昆坚定地说到。
张巧婶儿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她顿了许久,缓缓开口到:
“昆子,你说,男女间做被窝里的事儿快活不?”张巧婶儿把手搭在周昆的膝盖上悠悠地问到。
“快活呀。”周昆利索地答到。
“要是离了那事,你难受不?”
“难受。”周昆想起杏枝婶对自己冷淡的那阵子,诚恳地答到。
“那,你知道女的没有那事久了啥感觉不?”张巧婶儿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周昆的大腿根,她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那肯定也得老难受了。”周昆感同身受地答到。
“你叔他下面不行好几年了,婶子过得很难受。”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昆子,你能理解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张巧婶儿叹了口气,缓缓地问周昆到:
“昆子,你知道拉帮套不?”
“知道,如果家里男人不行事儿了,女的就从外面招个男人,三个人一块过日子。”周昆说完,望向呆坐着的张巧婶儿。
“你叔和我就是拉帮套。”张巧婶儿低下头羞赧地盯着碗里的酒,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开朗。
“拉帮套不得三个人吗?那个人是谁?”周昆疑惑地问到。
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为了说这个人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
“那个人,哎……是你蓝大哥。”
“什么?”周昆的脑子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呢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大哥正搁哪摆弄鸡巴呢,老大一条影子就印在窗户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进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操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操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挺久也挺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人的鸡子了。”
周昆听得血脉喷张,他呆坐着,鸡鸡儿早就卟楞地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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