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晚杏枝听不见门口的骂声便不再哭,随后听见一阵打斗声,后来才知道是周昆和那群小子打了一架,被打的很惨,不过在那晚之后恶小子们再也没来过自己家门口踹门,每晚睡觉也安心了许多。
之前军官让自己招个小男人入赘,现在看来,有个男人到底是比没男人强,纸糊个老虎还能吓吓鸟呢,况且自己看上的这个小男人,据说长着一杆老大的鸟枪。
在听说了周昆愿意为自己挨打之后,杏枝动了心,至少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这么个别人眼里的骚婆娘挺身而出,这就足够了。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杏枝浑圆翘挺像柚子一样的奶子里开始分泌乳汁,杏枝本人也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在费了大力气才能勉强打满水缸后,杏枝决定把周昆招进门。
可自己的名声不好,在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守寡却不老实的自己没几个媒人愿意给自己说媒,更何况自己还怀了孕,媒婆要的钱就更多了。
“那咋整呢。”杏枝着了急,大奶子一颤一颤的。
经过数十日暴热后天气也开始阴下来,兀突突地酝酿着一场雨,看着自己平时都漏风的窝棚周昆愁的直跺脚,他有心去给人帮工,但槐乃村的农民不缺人种地,想去干活又没手艺,再这么下去要么去狗日的陈家打工,要么远走他乡闯荡,可自己没力气没本事,出去几乎就会被这个世界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没办法,宁做盛世犬,不做乱离人,周昆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下雨天狗还能窝在人家的屋檐下避雨,自己只能干淋着。
他妈的世道,他妈的陈家。
周昆气得直嘬牙花子。
这天中午周昆摸到陈家地里薅了一大把稻子,一半留着一半喂了鸟,又去带头打他的小子家的地里抠了个地瓜,顺道把地瓜藤扯的稀碎,又向张巧婶儿家要了一把盐,路过张巧婶儿家苞米地时又被叫住。
“昆子!”一个女声响亮地传来。
“张巧婶儿,啥事?”
“接着!”
苞米地里几穗粗大的苞米棒子飞了出来,被周昆牢牢地接在手里。
“随时过来拿!”
“谢谢婶子!”
周昆回了土屋,把地瓜埋在土坑里架上火,胡乱地把盐撒在串在一起的苞米上,看着苞米烤的差不多了,周昆把地瓜抠出来就着咸甜的苞米啃着地瓜,虽然胡吃,倒也吃的满足。
正在周昆坐在土墙上啃苞米的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迈着略显臃肿的步子走入了周昆的视线,周昆忙吃几口吃完了自己的午饭,便向走向自己的女人挥手。
“杏枝婶,啥事呀?”周昆看着女人一晃一晃的奶子,心里一阵激动。
“叫姐。”杏枝今年23岁,很年轻便守了寡,和周昆的年龄正好是说姐也行,说婶也差不多的差距。
“行,姐……”周昆瘦俏的脸红红的,眼睛闪闪的盯着面前这个俏丽的少妇,“真感觉她像娘,像娘一样漂亮……”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一语不发。
“看啥呢。”杏枝甜腻腻地叫了一声,让周昆心头泛起了痒痒。
“没,没啥”周昆低着头,胡乱地摆弄着串着苞米核的树枝。
“昆子,你看婶奶子大不?”杏枝面对周昆解开外褂,露出了被鲜红肚兜裹得紧绷绷的大奶子。
“大……大,不是,我不叫你姐?”周昆被杏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语无伦次,眼神四处乱飘,又不自觉的被那两团圆圆的肉球吸引到杏枝的胸前。
“那俩奶头头像覆盆似的,真大呀。”周昆心里暗想,下面的鸡鸡儿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被杏枝看了个正着。
“真大呀……”杏枝暗喜。
“说叫姐就叫姐呀,叫婶,别乱了辈分。”杏枝笑骂着,对着周昆又晃了晃奶子。
“昆子,那晚上是你给婶出头不?”
“啊?”周昆想起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晚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昆子,你真好。”杏枝一把把周昆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两个奶头蹭着周昆的脸。
“昆子,婶给你说个事,你过来帮婶侍弄侍弄地呗。”杏枝一面抱着周昆,一手伸向周昆的裤裆。
“哎呀,你这锄头挺好使呀,锄头头儿咋这么大呢?”杏枝咯咯地笑着,隔着周昆的裤子调戏着周昆,手里不住地摸弄把玩着藏在周昆裤裆里的“锄头”。
“放心,婶不能让你白干,你家房塌了就上俺家住呗,一日三餐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咋样?”杏枝期待地盯着怀里的周昆。
周昆感觉身体都要酥坏了,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是硬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时娘温润的怀抱,胯下的鸡鸡儿让杏枝热乎乎的小手捏的一动一动的,仿佛是代替周昆应下了杏枝的事。
周昆也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下来杏枝感觉着周昆下面又硬又热的火力,看着周昆点了头,内心又是一阵欣喜,搂周昆搂的更紧了。
“来我家好好干,干好了给你奶喝。”杏枝俯身在周昆耳边甜甜地说着,又对着周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
“嗯。”周昆哼哼了一声,便如痴如醉地任杏枝摸弄。
2那天晚上周昆就住进了杏枝的家,看着这间带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烟,闻着从窄小整洁的厨房里传来的菜香,周昆受尽欺负苦难的心里第一次有种轻盈的释然——那种可以被称作“回家”的释然。
杏枝为周昆擀了面条,浓厚醇香的鸡蛋木耳卤油腻地浇在白花花的面条上,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泪。
“行了,你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杏枝温馨的笑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人,周昆的手颤巍巍地端起面碗,一边狼吞虎咽滴秃噜着面条,一边不停地吸着鼻子抹着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见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饭后奔向仿佛无边的夏夜长眠,征尘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着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宁静送给槐乃村的众生。
杏枝坚持让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今天这样,往后都是这样。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莹可人,杏枝挑灭了油灯的灯芯,只穿个红肚兜和亵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两床被褥铺在炕上并不显得拥挤,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杏枝铺床铺褥,挑落灯芯。
看着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周昆的脸也红红的。
“上炕呀。”杏枝悄声呼唤着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脱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摆弄了一下衣角,憨笑着挠了挠头。
“婶子,俺没穿背心裤衩呢。”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脱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杏枝的声音细小中带着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
“你不脱,婶子帮你。”
“不用,我自己脱,婶子一脱再把我衣服扯烂了。”周昆憨笑着脱下满是补丁的衣服裤子放在炕边,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着周昆月光下随着周昆的动作乱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阵窃惊窃喜。
“昆子,真鸡巴大呀……”杏枝伸出手调笑地捏了捏周昆软软的鸡鸡儿。
“啥大呀?”周昆喘嘘嘘地躲进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头,怯怯地轻声问到。
“鸡巴大呗。”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着周昆的被子轻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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