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滑腻的爱液的辅助下,他没有遇到任何困难就插了进去。
强烈的异物感冲击我的脑海。
我从来尝试过这样将手指插进,他的手指还在里面旋转,用指腹按摩周围的肌肉。
我脑门冒出汗珠,体内似乎在强烈的要求着什么。
“她有处女膜。”
“噢”――大王有点失望,因为这样的话,撕裂会更严重。
“大哥,让我来第一次吧!”九王渴求的请求。
“去!你和我差不了多少!”
大王一把抱住我,将我转过来。
我眼前正对着他粗壮的巨物,纤细的大腿跨着他炙热坚硬的,呈分明的八块的腹部的漂亮肌肉:
“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真实的男物,它就在我的眼前,极具震撼力的挺在那里,鸡蛋大的头部湿漉漉的。
我不是没有看过A片,它比影片上的都要大。
他发出低沉的男性的笑声,显然为我的讶异而感到愉悦。
他抓住我的一只手,强迫它握住男剑。
好大!
好热!
好硬!
一只小手根本握过来,它大概一支400毫升装的汽水瓶粗细吧,长度?
如果全部放进去,要到我的肚脐眼。
真是完美,,没有任何的歪曲,90度笔直向上,凸起的血管如盘龙般缠绕在上面。
结实的筋肉,就同男人的肌肉分明的四肢一般,肯定是长期艰苦锻炼的结果。
我的心里又爱又怕。
剑体呈浅浅的巧克力色,比他身体的颜色略浅;头部是粉红色,竟然不是黑色;这种颜色的搭配真性感。
在我观察的过程中,它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又变大了些。
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点鸡蛋头中间的圆圆的小口,坚硬的润滑的,有点咸咸……
他的手立即插入的的大腿下,以撒尿的样子将我托了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气:
“小妖精,这是你逼我的。”
他本想再做一会儿前戏,可是现在,等不及了。
他对准自己疼痛的男性器官,将小妖精的穴口压下去……
我立即产生了涨痛感,阴花如融化的牛油般分开。
他继续向前,一股剧痛袭击了我,汩汩的鲜血如同蛇般爬向我的脚踝。
我没有叫,将所有的力气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心地感觉阴处。
我不要晕倒,我要真实的感觉这一刻。
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而面前的正是在我的性幻想中出现的英俊而强壮的男人,我不能在这个重要时刻晕倒!
我知道我的穴口肯定撕裂了。
大王托着我,不动。
现在仅仅是进入了鸡蛋头而已。
然后他缓缓的放手,我徐徐而下,直至粉穴贴肉的坐在了他的胯上。
好痛!
真的如同小说中描写的,女人的第一次一点快感都没有。
那个地方湿漉漉的,是很多血,还有他和我的爱液。
我脸色惨白,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
这时我真后悔了,“就是这样,老爱一时冲动,最后烂摊子还不是自己得花时间收拾!”我胡乱的想道。
现在,根本没有法子解决身下这滩烂摊子。
痛苦的小溪从我的脑门流下。
什么英俊而强壮?
去他妈的!!
我以后再也不要男人了。
简直比生孩子痛苦(因为我没有生过,所以这样想)。
穴口是小两号的橡皮手套,男剑贸然强硬的插入,他当然也不好受。
男剑本来就已经坚硬疼痛到了极点,现在箍得它要爆炸了!
,
这时,他身体往前一撞,“啊――――――――”他发出长长的粗犷的吼叫,乳白的飞液狠狠的击打我的子宫,持续了10多秒才停止。
他紧紧的将我我抱在怀里。
久而,我无力地挣扎。
男人不是爽完就会放手吗?
可是他不是,相反,还加大了力道,我合上自己的眼睛,无奈的等他自己放手。
渐渐,我体内男人的精华缓缓的流出两人的结合处。
当那液体流到我的花瓣的时候,我奇异的不再感到疼痛了,被撕裂的地方暖暖的,麻麻的。
难道那个液体有愈合伤口的作用?
我像被涂了麻药一般,飘飘然,全身放松的软了下来。
看来他早知道会这样,并不是毫不在乎的蛮干的,所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还没等我心跳平复下来,那个伤害过我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巨物再次挺直,充满了我的体内,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我的阴道又隐隐发疼。
我狠狠的锤他结实的脊背,用指甲使劲的抓,惶急之下,还用牙齿咬住他粗壮的脖子。
“嘿!宝贝!别急,还没完呢!你还没有快乐。”大王上下轻抚我的脊背,宠溺的哄道。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鬼话,我要他出来!
“放开我!色魔!放开我!我不要!”我对着他的耳朵愤怒的大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然后又咬他的脖子。
另一个男人出声了:“持续不够1分钟哦!”
别的:“大哥,你真没用,连一只小宠物也喂不饱。”
“就是。早知道你不够体力,不如由我来喂,就好了。哼。”
“哈哈!!”“哈哈!”他们发出轻蔑的嗤笑。
在妖界,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在性爱中带给他的配偶以快乐,那么他就被视为一个没用的男人。
对待一个没用的男人,女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如果他被别的男人抢走女人,也没有立场报复。
在妖界,一切全凭实力说话,即使在性爱上也是这样。
八个王早就对我垂涎三尺了,可是他们对大王的取笑并不是恶意的,他们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嘲笑一下平时的最威风老大。
“该死的!小东西紧得很,换你们,30秒!”
取笑的人惊奇的彼此对视了一眼,皆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具被大哥紧紧楼住的的女体,努力克制自己上前抢的欲望――他们已经克制“很久”了(20分钟左右)。
这对于性欲特别强烈的妖精来讲,奇迹。
“小宝贝需要更多的刺激。”大王放开我,两只大手抓住我的两只乳房,有技巧的轻轻揉捏。
夹住我红通通的圆圆的乳头,搓转。
“啊――”我松开口,叫了起来,胸部拱向他的大手。
如果这时有男人吸我的乳的话,我就可以彻底忽略肉体上的痛苦了。
可惜,来不及了……
男人见得逞了,就转而握住我的细腰,强硕的男剑开始剧烈的进出我的阴花……
狭窄的花道疼痛、火辣、发热,渐渐的,我竟然生出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一股晶亮的爱液蜿蜒而下,十只白玉般的小脚趾不自觉的使劲弯曲着,乳尖高高的翘了起来,美目直直的望向那个“色魔”,没有了愤怒的表情,只有不知所措的快感。
他不断的索要,久而,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浑身痉挛,上气不接下气的尖叫了起来。
以后,在原始森林的洞穴里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他们轮流和我做爱,我的小穴没有空闲的一天。
幸好每天只有一个人(每当回忆起那段日子的时候,我都会称赞他们的绅士,而他们则都做出一副乌黑的表情,说什么不想再回到过去,因为冰块真的很冷。什么意思??)……我的粉穴渐渐的适应了他们的大小,不会再流血了,但每天插入的时候仍然感觉涨痛,看来这痛苦永远不会消失了。
但是和他们每天带给我的高潮相比,这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不知为什么,他们对我的乳尖和阴花很感兴趣,每次都要盯着看很长时间,可能它们很特别,是粉红色吧。
我的身体好像二度发育一样,表面上身高体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细看,却发生了质的变化: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原来长着有细微的汗毛,现在全消失了,对着阳光照,连毛孔都看不见,滑腻得比自己都不敢相信。
阴花则长的更漂亮了,原来是接近桃红的粉红色,现在颜色变浅了,成为真正的粉色,因此显得更娇嫩了。
连乳头都一样。
十只手指甲、脚趾甲,都仿佛涂上了粉红色的透明指甲油,本来就可爱的形状,现在添上了清丽的魅力。
在洞穴里,不知不觉的过了十几天。
东北原始森林最寒冷的隆冬季节,就快过去了。
我找出放在背包里面的手表,看日期。
本来再过三天就该离开这里,启程回去,这是早就计划好的。
可是,so what?那里并没有等待我回去的人。
对了,好像有一个:总编和我约好了,在几月几日带我去一个地方和某某人相亲。
去她的!我很想不去。
一想到那个霸道女人就讨厌。
她对我故作亲近,其实是要仰仗我的才能,她想拉拢我,却又担心我抢去她的位置。
――其实她并不明白,我只要能自由自在的写作就够了,其他的什么一点都不稀罕。
她并不明白世界上还有我这样的人。
现在,城市的一切,对于我来讲,感觉很模糊。
我只是离开了30多天不是吗?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跟这座城市建立过真正的深厚的联系吧。
那个世界少了我,仍然能够繁忙的运行……
我扔下手表,拉上背包的拉链,站了起来。
咦?他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站了多久?
我转过身去看他,正对着他裸露的结实的胸部――我的身高刚好到他的心口。
他弯下腰,用关心的眼神看着我。
也许是感受到我和往常有点不同吧,他用食指托起我的下巴,用心的解读我脸部的细微变化,用粗糙的拇指轻柔的抚擦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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