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颇为累人,白衣霜被挂了几天,早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花艳紫莲步轻启,小步走过来,对着寒冰仙子白衣霜伸出小手,不过这两根合并的葱白玉指却是探往了白衣霜下身的桃花源。
两指轻而易举地探入神秘裂缝,轻轻搅动内里的软肉。
“嗯……”白衣霜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气若游丝。
本来合并的二指分开,密闭紧实的两片肥美肉唇被无法阻挡地分开,只是这阴唇一掰开,小穴深处就流出一股清液。
在心中品评着寒冰仙子的美穴,花艳紫对其现状了然于胸。
“哦?”花艳紫看着白衣霜涣散的瞳孔笑道:“呵呵,看来你还有一丝神智。”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毕竟天玄境强者的意志可不是崩溃几次就能彻底瓦解的。
唯有将其全部的执着一一清除掉才能彻底将这个女人制成活娃娃。
“事到如今,名为白衣霜的你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花艳紫用手指扣弄白衣霜的寒冰小穴,微笑着说道:“虚名吗?执着于以往的风光,死守着寒冰仙子的虚名,天真地认为只要心灵没有被玷污就仍然是干净的仙子吗?可拖着这幅被这么多男人玩烂了的身子怎么可能不肮脏?”
白衣霜依旧封闭着内心,顶着一副呆滞地表情,即是下体被人玩得抽搐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花艳紫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地说道:“在担忧你的师姐吗?当皇帝的妃子怎么想都比当任人随意玩弄的肉便器要好吧?与其担心你那个师姐,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拖累你的好师姐!我可是听说了,因为你这些烂事儿,炎灵儿近来可没少吃苦头。”
肉眼可见的,白衣霜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花艳紫探得更深,修长的玉指直接就穿过泥泞的层层肉褶摸到了底,也就是白衣霜的子宫。
“还是说你在担心焚火宗?你心中也清楚得很吧?你二人活着就是对焚火宗最大的羞辱。更何况你们姐妹二人对焚火宗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没有你们对焚火宗也没什么影响。”
在花艳紫的特殊手法下,一直紧闭的子宫口微微开了一丝缝隙。
她继续问道:“真要为了焚火宗,你们早就该自尽了。在皇帝那边有禁制,你无法自杀,可我不曾限制过你吧?你如蝼蚁般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
“到了此时你仍割舍不下的应该就是身为修士的力量,或者说是你的道。”
漫长苦修终究因沦为被人玩弄的添头而毫无意义。
每一份苦修最终都化为了愚弄,更何况能够修行至天玄境界的修士无一不是天之骄子,这才是一个修士最大的不甘。
或许白衣霜心中明如澄镜却不愿意承认,她的存在或者消失对此世毫无意义。
她所珍视的人们如今都以成长,不在需要她的庇护,而焚火宗就算失去了两名天玄高手,可在其底蕴之下依旧能屹立不倒,很快便能补强。
唯有自己苦修而来的修为,代表着白衣霜过去一切的结晶将会同尘埃一般埋没,这才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麻木而空洞的眼睛一转,似是在说明如今的寒冰仙子仍还活着一样。
花艳紫只当她上了钩,继续侃侃而谈,道:“如今你有一个机会,虽然你无法继续走下去,可你的弟子卫齐能继承下你的力量,你也可以将之视为传承。”
经历一段时间后,白嫩玉手以玄妙秘法将白衣霜花穴尽头的子宫颈拓开一个指头宽的缝隙,玉指一翻,一团黑色的妖力结晶便这么缓缓送入了白衣霜的子宫之中。
这枚妖晶乃是花艳紫先前保下的黑龙妖晶,未曾遭受污染的妖晶品相极佳,蕴藏着巨大的妖力,却又无比饥渴。
被送进了女人的子宫里便触发了白衣霜的女子本能,倾尽一切玄力去供养这枚妖晶,就像是在孕育自己的孩子一般。
此乃假孕之术,是完美运用女子身体本能来炼化采补炉鼎的无上法门,同时也是彻底破坏女修身心的恶毒之术。
取出沾满了霜寒淫液的玉手,花艳紫最后问道:“今晚卫齐说什么都不会醒来,寒冰仙子你只要纵欲狂欢即可,不知你意下如何?”
“可。”
白衣霜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
卫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却异常香艳的美梦。等到卫齐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床竟然塌了?
不仅如此自己全身上下还不着片缕,床褥上还留有各种迷之液体,一片狼藉。
加之自己下面那是非根不像往日那般雄起,反而萎缩了起来,一看便懂得昨夜经历了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男女互博。
下面被榨干了,可卫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好了,甚至连玄力都增长了将近一倍有余,再面对刃牙那般的好手,虽然胜算仍旧不高,但不至于以命互博了。
更蹊跷的是,卫齐没有半点记忆。要知道天玄强者对周遭变化最为敏感,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睡奸这种情况的。
他被人阴了!那么凶手除了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外还能有其他人吗?
沉了口气,卫齐环视四周,没能发现任何一个异性生物。
扩大感知,神出鬼没的花艳紫依旧不知所踪,而隔壁的顾雪翎和冷妙竹二女正同在一张床上酣睡。
她二人的床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同样一片狼藉,遍布着二人的体味儿,冷妙竹的一只手还留在顾雪翎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无意识地揉捏着,一张小嘴儿正叼着顾雪翎的一只乳头,下意识地吮吸着。
其实昨晚隔壁的动静太大了,做起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根本不避人,恰巧冷妙竹和顾雪翎二女对这种男女淫事敏感得很,听着隔壁那个不知羞耻的白衣女子叫了一晚上的春,她两也不好受,一来二去地这两人就搞上了,磨了一晚上豆腐才疏解了情欲,沉沉地睡去了。
卫齐心里乱成一团,解不开理还乱,也只得装糊涂。他的脸皮还没厚道去问两个姑娘昨天是否和他……
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他如是想着。
……
皇宫里,一红衣美人正跪在齐皇身边,而齐皇正批阅着奏本,享受着另一个美人的口舌侍奉。
炎灵儿穿着一席如火焰般鲜艳的露背红裳,跪在地上便将浑然一体的完美玉背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肌肤颜色比那顶级玉石还要漂亮,足可堪称欺霜赛雪,同她的师妹寒冰仙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极具观赏性。
见这炎灵儿跪的恭顺,齐皇把一只脚抬起,踩在了美人的脑袋上,尽享凌驾于美人宗主头上的变态快感。
“唔,啵,啊呜……”
齐皇两腿间穿着一身冰蓝舞衣的尤物正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吞吐着齐皇的硕大阳物,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食物一般。此女正是曲鸿燕。
起先是叫这歌舞双绝的雁门女侠跳个舞助助兴,还特意让曲鸿燕穿上了她成名时的舞裙。
只见此舞女穿着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头戴银镶蓝水晶头饰、装着银色眼饰、耳上戴着水晶耳坠、颈间挂着银镶红宝项链。
戴着银臂钏、银手镯、浅蓝丝带、银腿饰、银脚环、脚上穿着蓝色水晶舞屐。
恍惚间又有了初见时的惊诧。
当真是繁花如雪而荣光方开即谢。
一舞倾城过后,齐皇又命曲鸿燕吹箫一曲,其音婉转悠长,绕梁三日不绝于耳。随后齐皇就亲自考教考教这才女的另一吹箫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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