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的老脸漏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就差点把“你在骗我”写在脸上了。
境界本来就只有水到渠成,或许用些手段可以突破一些小境界,但绝对不可能跨越两个大境界!
可这少年也不像是再说谎……
不管怎么说,欧阳靖都对这把剑提起了兴趣。
仔细端详了片刻,刚要擡头就看见自家孙女一脸欠打的邀功脸就觉得不爽,开口道:“这把剑就是做工好一些的剑而已。”
果然吗,卫齐心里早有预期,其实却依然相当失望。
不过有人的表情更加夸张,欧阳贞的表情已经就差把“你别骗我”写在脸上了。
不过要是能看出产地也好。
“但是剑的主人却非同一般。”
没想到峰回路转?
“从这把剑的磨损看来,剑主应该是不善,或者是不喜欢用剑。小友你看这剑除了一些试用时的挥砍痕迹以外就没有任何痕迹,就说明剑主不怎么用这把剑。”看着卫齐和孙女沉溺于看剑,欧阳靖老怀大慰,继续说道,“这把剑用的是京城白铁矿产的矿石所打造,从工艺上看也像是京城那边的铸剑师所打造,我们继续在这把剑上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能知道剑的出产地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最起码先前的铸剑师仅仅只是推测出自于北方的工艺。
“我这种老铸剑师还能感觉到剑上残存的一股玄力。唔,怎么说呢?该说是有一股不详的气息?”
?
怎么都说是不详的气息?难道只有自己感觉不到?
“你听说过妖王罗武吗?”
“嗯。”
妖王罗武当年以一己之力力扛十八位天玄境巅峰高手不落下风,在那个时代独领风骚。
“那你可知人和妖都有着自身的壁垒?”欧阳靖说道。
这倒是从未听说过,这世上又有谁真正触碰到那道天堑呢?
欧阳大师继续说道:“无论是任何物种,他们的上限早就在开始修玄,不,或者是更早的时候便已经注定。有的人穷尽一生耗尽寿元也不过是青玄,而有人却能够成就天玄。越是修炼便越是能感觉到那道天堑,妖的巅峰不过是天妖,人的巅峰也不过是天玄。”
这番言论闻所未闻,卫齐听得如痴如醉。
“这时候就有前人发现,既然人与妖如此想克,那是否可以用对方的力量打破极壁呢?”
难道?
“妖物借助人类的力量虽然获得了远超同伴的智慧,却沦为了普通的野兽。人类借助妖物的力量虽然获得了庞大的力量,却成为了只有本能的野兽,也就是我们说的妖人。”
原来如此啊,这是一段人类难以忘却的伤痛。
“可是其中就没有成功的人吗?传说中妖王罗武既有着不输人类的智慧又有着不输妖物的强大力量,而且其玄力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幸好无数先贤们悍不畏死地拿人命堆死了妖王,不然我们至今也是妖族的口粮。”
仅仅是言语都能感受到先前的悲壮,可事实却更加惨烈,从妖王时代活下来的人族十不存一,在当时玄士更是断了层,缓了千百年才恢复了人族的盛世。
“大师是说妖王就是突破了极限的妖物?”
“只是推测而已。朝廷大肆活捉地妖天妖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这不是几百年前就定下的国策吗?”卫齐心中恐慌远甚以往。
以前只以为这只是为了保护普通人和弱小的修士,可要保护他们只要把妖兽杀了不就好了吗?
朝廷到底是要干什么?
“在这更进一步,甚至可以突破天玄极限的诱惑下没有人不心动吧?这几百年来举国之力有那么一两个成品也不为过吧?”
“大师是说这把剑的主人是?”
人与妖本就对立,可修炼到越高深境界的修士身体也会像妖兽般强横,而天妖也修炼到外貌与人几乎无异。
人与妖之间或许有些玄而又玄的联系。
“嗯,不过一切都只是推测。”
推论荒诞,却又有迹可循。
也能解释那个女人让天地都为之惊惧的实力。
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她有着野兽的竖瞳。
或许人类之中已经有了天玄之上的存在……
卫齐喉头动了一下。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的话,那那两个人背后的势力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欧阳大师是怎么知道的?”
欧阳靖却是一脸悲痛,沉声道:“为此我欧阳家失去了最优秀的传人……”
呼,在这种诱惑下,自然有无数大家族前仆后继,也难怪妖人一直杀不尽除不绝。
或许已经有家族和朝廷达成默契。
只是……
“痴迷于力量的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妖族中的佼佼者。下个月就有一只黑蛟地妖将要迎来进化,若是能够成功进化成为黑龙天妖,就能够成为完美的素材。他们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卫齐想到了一个词--养殖。
人类真是傲慢,现在是想高居于天空之上创造出自己的仙人吗?
已经彻底失去了敬畏之心,沦为追逐力量的野兽的他们必然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那黑蛟在哪里?”
此刻已经顾不得思考欧阳家隐藏的秘密,顾不得思考他们的目的。
只要能够找回师傅和宗主,即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心绪一动,卫齐手上的剑痕就又在隐隐作痛了……
……
“本宫该如何理解你是仙人的心脏这句话?”
问话的是当今最为尊贵的人的儿子,也是当今大齐太子--唐康。
深知父皇已经逼近了寿命的大限的他已经越发放肆。
正处于二十五岁血气方刚年纪的太子也正疯狂的夺取曾属于父皇的权力。
“现在对你来说知道这件事还太早了。”圣王暗回答道。
唐康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一直纵容这个女人。
明明只是皇家的走狗,却从来都不会对父皇和自己俯首称臣,也从来不会叫自己一声太子。
不过人倒是长得很美,唐康淫邪地舔了舔嘴唇,一点也不加以掩饰地盯着圣王暗的酥胸。
留下一丝火种真是太好了。圣王暗心想。
齐皇现在有三个皇子,太子已经养废了,老二和老三又都是草包,这三兄弟无论是哪一个又都是眼高手低的荒唐之辈。
若是有一天继承大统怕不是要毁了大齐基业。
“我建议你还是修一修德行比较好,毕竟你的太子之位也并非稳如泰山。”
这女人又在高高在上地评判他人。
唐康气得牙痒痒,愤怒道:“你不过是我们皇家养的一条狗而已!等到本宫继承大统,你放心,本宫一定把夜夜你叫到前为本宫排泄压力。”
“那你放心好了,你不会有登基那一天的。”
“哼,父皇距离四十年天命已经只剩下两年了,只要本宫不做错事,就能稳稳坐牢太子之位。”
三个皇子本就是一路货色,你想不做不错,你的兄弟可不会答应。
而且唐晨至今也没有把事情告诉给几个皇子……可以理解为这三个皇子都是靶子吗?
那就添一把火吧。
“下个月徐州陈家。”
“你说什么?”
“你可以去看看。”
呵呵,这女人也不过是惧怕我皇家权势的鼠辈罢了。
根本不敢跟将要继承大统的本宫对抗。
太子如是想着,扬着头离开了。
……
“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和战斗也应该装一点其他的事情吧?”
刃牙继续在女子身上耕耘,粗壮的怒龙就是他淫玩女人最大的本钱,此刻已经把身下的女子操干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
圣王暗对于这种自甘堕落的风尘女子不会抱有任何怜悯,即便这女人曾经是个轰动京城的奇女子也是一样。
或许当初是三皇子把她推入火坑,但自甘堕落就完全是她自己的个人选择。
毕竟你情我愿的事情。
“杀人如何呢?”
“一味地杀戮与沉默的野兽何异。你我从长久的野性之中解放出来也该学着去生活。”
明明只是个女人而已。却在战场上比男人更加身居高位。
刃牙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应该不是专程来看我操这淫妇的吧?”
“送别。”圣王暗闭上美目,缓缓说道。
“哈哈哈!”
“我不过去一趟徐州而已,整的跟我要送死一样。”
每当要减少一个同伴时,无论是否喜欢那个人都同样会感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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