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仆人告知他们,今天我会安排他们每人选一个女仆陪一晚上,换取接下来的行情只有你能知道。”雪莉调皮的说。
我想说些甚么,但我想起从娜托斯那里雇来的仆人没有哪个不是专业的妓女,我又说不出口了。
雪莉好像知道我想说甚么,把我口中的那句补了上来∶“他们在这里是嫖,平时夜里不也在娜托斯嫖?作东的,就送他们一夜,又有甚么所谓呢。”
雪莉的脸越来越红了。
“因为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想有可能认识的人看见。”
这样的话,其实我也不太想看见。
我是想这么说的,但同时又趁这独处的时间,仔细的凑近看雪莉断肢的接口。
肉身被截断的地方很顺滑的接入到金属连接上,我知道这块金属片就是连接支架的重要部份,但整个断口的位置看起来出奇的健康,实在难以想像。
“这个……会痛吗?”我摸了摸她的锁骨和金属片的连接,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金属形成很大的对比。
“傻瓜,当然不会啦!在手术室麻醉了之后一醒来我已经完成了,怎么会痛呢。而且你看,蓝斯重金聘的外科医生技术真的很赞!”
雪莉想展示给我看另一边的断口,但只是把身体挪动了一点点,让她失笑起来。
“虽然我知道慕残是种心理病,但你还能告诉我为甚么要这样做吗?”我关切的问道。
“你知道我喜欢性虐,其实谁都知道,只要看过我的书就知道了。我喜欢被捆绑,被操纵,而如果我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调教者,而他又能知道我到底想要甚么。这种彻底的彼此了解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可以这样把自己托付的人。”
雪莉说着的时候,望去了她那个男仆人。
“他是我的忠仆,最明白我的人,但我却才是被操纵的对象,这种倒错的感觉很好。而且你知道吗?失去手脚的优点就是我不用再为别人做事了,所有人都只能服务我,或者……使用我,但我再也不能帮其他人做事了,因为我做不了,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反而很自由,很舒服吗?”
雪莉继续说。
慕残而自残的人有病,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们会伤害到自己。
但雪莉说出来的,除了病之外,居然还有很多缺失手脚的好处,说得好像正常人也该找个机会把自己的手脚砍下来,好轻松快乐的过活,听得我也是醉了,不是哪分是真、哪分是假。
“时间不早了,快带汉娜去你要去的地方。”蓝斯一边说一边着仆人为她再穿上那个支架。不消片刻,她就像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一样走动了。
当我以为会有人拿另一套支架让雪莉也装上的时候,仆人却直接抱起雪莉跟着蓝斯领着我走。
蓝斯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说道∶“先不说这个原型机我只有一件,雪莉身怀六甲,万一这些手脚有甚么失灵的让她跌倒就糟了,还不如找个人抱着算了。”
我们从大宅的一旁出来,离开海边走往屋后的密林里。
密林的松树长得参天,而且密密麻麻,即便是在早上也不见得会有阳光直射到地面,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入黑的夜晚,如果不是林中的小径有路灯,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们沿着路灯小径一直往里走,我、蓝斯、雪莉、两个男仆,一行人从未说话,虽然只是走了个三分钟,但那套支架的马达声却贯绝了整片黑暗。
慢慢的我开始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是性爱的声音,对于几日的种种,我早已习惯了。
然而当我走近昏暗路灯包围着的那些人群,却还是带来了新的震憾。
这里有点像那个夜店的最后一层,人们也一样在狂欢性爱着,唯一不同的只在于这里的女人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失去了手脚。
慕残者不多,自残者更少。
在林中一块小小的草地上只有零落的十来个人在交流着。
男人牵着狗绳让失去下半肢的女人跟着爬,然后找个地方坐下,喝酒、吸毒,然后性爱,最后和其他男人交换一下女犬,如此往复。
这个地方没有法律,而在这么深的密林中也影响不了其他人,所以无论他们做甚么都可以。
这种场面是如此的荒淫,混乱,我以为已经是最难堪的画面。
冷不防一旁的蓝斯说∶“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挑选的宾客。早上的时候他们在大宅里用餐个个都文质彬彬,现在嘛……其实对于吸了这么多海洛英的人来说算是玩得比较有节制的了。提供酒水的是我们的人,别担心,他们没事的。”
她们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竟然出了密林,来到了一个像街区的地方!
“这片法外之地,到这个地方算是终点了。对面已经是另一个东欧的城市,我们在这里也建了个街区,好像就跟别人城市的街区只有一街之隔哈哈。而且我们没在这里设边防,基本上大家是自出自入,防线只设在密林之中。”
蓝斯说。
在密林和草地上,再踏出一步就是蓝斯特别建的水泥磗地街区。
这个街区很小很小,最多只有一百多平方米,故意布置城对面别国的城市的一部份似的,但在这块地上发生的事却让人非常惊讶。
这里的几个女人都不仅仅没有了下肢,而是都像蓝斯和雪莉一样,手脚从肩头和大腿根齐根切断。
本来应该用来连接机械支架的精细金属连接口,这时变成了拘束她们的工具,把她们固定在一个个立在街区上的固定架上。
一双的铁杆上面有四个接口,女人的两个肩头被固定,大腿根被强制打开固定在两边,把下体大大张开。
密密麻麻的男人在几个固定架前面排着队,有个女人被人干着阴户,后面的人赶不及了就跑到她后面把屁眼的位置也霸占了。
固定着女人的金属接口在铁杆上是可以滑动的,一个女人被人顺着固定架滑到地上,小穴抵左水泥地上,头却被男人按在下体上强制深喉。
一轮吞吐之后男人甚至把女人当成公众便器,对着只有半截身子的女人撒尿,但她也欣然用口接下,毫无怨言。
“这都是甚么呀!”几十个男人的气味加上精液和尿液的臭味快把我薰死了,但其余四人好像甚么事都没有似的。
“这里是让最贱最贱的贱妇寻开心的地方。”蓝斯说。雪莉的脸羞红着别了过去,竟不愿望我。
“这里的地能让我们买来,就是因为这里本来是对面国家最穷,最荒芜,最难过日子的地方。地卖了比花时间在这里开发还好。我们买了种了树,种了草,建了大宅,钱让他们去发展自己还有的土地。起码对面那个小镇总算开了些工厂,这些本来应该是乞丐的,变成了工人。”
蓝斯说,“他们造的就是娜托斯用的避孕凝胶,拘束具,性玩具之类的,讽刺的是,然后这些工人怀着消遣的心态过来这边,酸臭的身体和丑陋的阳具却又变成了这些变态贵妇人的真人性欲用品。尽管在男人们眼中是他们在使用这些女人就是了。”
那个被前后夹攻的女人在闷哼几声之后,看来成功的让身下的男人射精了。
在肉棒拔出来的一刻,她前后面个穴各自因为分腿大张的关系倒流出精液来。
男人们马上把她按了下来,把刚刚在她身体内射完精的肉棒伸进去让她清洁。
“那些男人……是娜托斯以外的人,难度她们不怕……”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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