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几步之遥,但终于她爬到了我的跟前,勉力的将自己拘束起来的脚变成跪坐的姿态,抬头挺胸的面对我们。
我想像不到的是,她前面的伤可能更重。
她仍然咬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枷,额头上贴着01 的字样,但是两边脸已经被扇得肿了起来,满面泪痕的脸颊印着红红的掌印,左边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和呕吐物。
整个身躯都是鞭痕、瘀伤甚至是鞋印,看上去更让人震惊。
“这真的能好吗?你们为甚么要这样做?”我不敢质疑,但同时又不敢相信这种事。
达莱只是轻轻的挥一挥手说∶“虽然我没有被人调教过,但是当年在酒吧我和哥们打得那个伤,比这些严重多了。要相信我们国家的医疗,即使是刻意往死里打,过一会不也像我现在一样,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呀,你别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这种伤她也不知道试过多少遍了,这不还回来继续?”
达莱解开一号的口枷,反手一个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呀!”
她右边的嘴角也即时裂开流着鲜血。
达莱用姆指把鲜血抹回她的嘴里,一号马上吸吮着他的手指,吮干了上面的血。
达莱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一号的额头和脸颊,左手却突然用力的揑着她已经红肿的穿环乳头,用力的往外拉扯。
“呀~~~~~!”在拉扯期间,乳房上本来已经干掉的几条鞭痕开始重新渗出血水,在惨叫之中一号脸上干掉的泪痕又被清澈的泪水填满。
达莱的手离开她的脸,但视线却从没有在一号的眼中脱离,就这样他手中拿着在一号后方一个托盘上的长钢针。
达莱仍然死死的盯住一号的眼睛,女孩在看见钢针之后口中不敢发出反对的声音,却仍忍不住连连摇头。
但达莱没有理会,拿着长钢针就这样斜斜的扎进了一号的右边乳房。
一声更长的惨叫袭来,在小小的房间中回荡着,看来传不得到外面。
一号的表情已经由哭泣变成声嘶力竭的喊叫,泪如泉涌,但没有阻止达莱去拿另一支钢针。
第一次钢针的出口位置缓缓的滴出鲜血,慢慢的为灰白的地毯添上鲜红的斑点,于是我就明白了地毯不同位置上那些化不开的锈红色印记,是由多少少女的惨叫声堆叠而成。
“呀~~~~~~~~!”另一支钢针也从另一个角度穿过了右边的乳房,一号慢慢低下头来,泣不成声。
“很好,看来这种程度还能接受嘛。”
达莱的左手终于放开了女孩的乳头,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颌,再次看着她的眼睛。
然而他那空着的右手,却已经开始向女孩左边的乳头作出拉扯。
“那么这边也插两针应该没有甚么问题了吧。”达莱的左手已经拿着闪闪反光的钢针,在女孩面前晃动着。
“不!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不~~~~~~~”后面那个不字还没有说完,女孩的胃部已经受了达莱的一下拳击,这一拳又打得她直呕吐了不少东西,看来打得不轻。
达莱手上的钢针马上已经向呕吐未止的女孩胸部札了进去。
她只得低声哭泣,不敢再说甚么。
“有必要这样对她吗?她已经说不要了。”我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惨叫和哭泣,看得我自己都快要哭了。
“我们是有安全语的,不管她说甚么,只要不是安全语我就可以随便教训她。”
达莱说。
在BDSM 之中,安全语的概念我是有的,只是我觉得这种玩法已经大惨了。
达莱的戴上手套的右手往一号的下体探去,手指开始抠着她的阴户,女孩的呻吟声也随之而至。
显然,达莱并不是只想为女孩带来高潮。
他的左手在旁边拿出一个电击器,往女孩胸部的钢针电去。
电击器的功率调得很低,因为女孩除了胸口有点抽搐和惨叫之外,眼神尚在仍能跟达莱对望。
对不起,因为美国人对这种防人用电击器太有认识了,这种电击器的正常输出可以瘫痪一个男人,如果非法解除安全措施的话还能电晕一头牛!
咦我怎么突然觉得调教师下手有点轻?
不对!
那仍然是用电击器在电一个被拘束的女孩呀!
在达莱的间歇电击之中,一号时而清醒时而呆滞的表情也渐渐到达高潮的境地。
“主……主人……我要高潮了!”女孩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达莱。
“你看你这个骚婊子,被电成这样还高潮。不行,再等一下。”达莱说出最残酷的说话。
“呀!我不行了……主人……我要高潮了……”又是一下电击,又是一次哀求。
“主人………求求你……”
“主人……呀~~~~~”
几乎每过三五秒女孩就会发出哀怨的叫声。
“高潮吧婊子!”
达莱最后一下的电击不是电在钢针上,而是直接电在一号的小腹上。
在嚎叫之中本来应该大幅扭曲的身躯此时因为拘束而只能强硬地变换少许姿势。
在达莱的手指带动之下,一号下体的潮水倾泻而出。
在女孩还在顶峰抽搐的时候,达莱放下了电击器,粗暴的把她乳房上的钢针逐支拔了出来,伤口上喷洒出不少鲜血布满了她整个胸部。
本来女孩应该用手加以阻挡这种粗暴的行为,但双手被拘束的她只能摇摆着胸部表示抗议,却更让人有虐待的意欲。
在一切都停止以后,达莱轻轻的用双手穿过一号的腋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后勺。
也不顾身上的名牌衬衣会被女孩身上的血污和潮水弄脏,温柔的把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刚刚高潮过后的一号哭得更厉害了。
“乖,不哭不哭,都完了。都过去了,不哭不哭。”
达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其实也不然,他看着女孩眼睛的目光从刚才到现在也没有变过。
是那种坚定的眼神,是那种让人相信他、接受他命令的威严,让他成为这些调教对象又受又恨的对象,但多半是爱。
娜托斯的调教设施输出的是游客们来租用的性虐对象,根据女孩的接受能力,最终给予不同程度的牌照。
但由于客人们普遍害怕自己出手过重,所以不论打算想玩的是甚么项目,还是会倾向选择能高度受虐的女孩。
就像之前杰西所说的,这个地方的玩法越来越偏门的原因。
像一号这样被虐打已经算是比较普遍的玩法,而至于更加极端的,我连想也不敢想。
而至于调教训练如此痛苦的原因,就和妓女训练一样,要把信心不足和不适合的人籂选掉。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声音?”在惨叫和哭喊的过后,我好像隐约听到一点金属碰撞的声音和水声。
“哦,是三号。”达莱说。甚么?还有第三个?
达莱把一块有把手的地板揭起,“二号过来帮忙!”
但看来一个人还是搬不重,于是使唤二号过来帮忙一起抬。
他们两个人把厚重的一块木地板抬到一边,露出下面的一个水池!
地板本身已经有大约三份一尺厚,而地板又离水面差不多半尺。
在水里面有一个比较扁平的钢笼子,在混浊的水面一阵翻腾之后,我又听到那种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在水里面竟然冒出一张人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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